楔子
“嗨!”
又看到那个年轻人,韩蕙心头一阵慌张,白皙的脸上不由浮起两朵红云。
她轻轻点了点头,垂下长长的睫毛,匆匆走进教学楼。
“跑那么快干嘛?”
长着一张卡通少女般可爱面容的陈妍夸张的呼呼喘着气,一路小跑,追了上来,扯住韩蕙的袖子,“大姐,人家只是对你笑……”
陈妍凑到韩蕙面前,认真地说:“他笑起来很好看,而且——牙齿很白。”
韩蕙脸更红了,扬起手中的课本重重打在陈妍肩上。
“哎哟……”
陈妍抚着肩头,眉毛拧成一团,泣声说:“大姐,你下手好狠啊。本来小妹我已经奉命查探清楚何苇的底细……”
“原来他叫何苇。”
韩蕙心里想着,嘴上却说:“谁让你去打听人家……”
听到韩蕙本来就娇柔的声音现在又多了几分羞涩,陈妍双手捧心,做了个眩晕的表情,娇喘息息地说:“大姐,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小妹会以为你想勾引他……”
说着避开韩蕙恼羞的粉拳,嬉笑着跑上天台。
无路可逃的陈妍由着韩蕙轻轻打了几下,背靠在短墙上笑嘻嘻看着她。
“他叫何苇?”
韩蕙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
毕竟那个年青人曾经帮自己解过围,而且——他看起来水一般沉静、清澈。
“何苇,男,二十一岁,身高一米七五……”
陈妍煞有其事的从书夹中抽出一张纸曼声念了起来。
还没念完,韩蕙就抢在手中。
洁白的打印纸在纤细的手指间微微抖动,轻香四溢的春风温柔地撩起两个少女的秀发。
初升的阳光下,静谧的校园彷佛被裹在一块明净的琥珀中,一切如此清晰,又如此虚幻。
时间、地点、人物浸泡在淡绿色的时光中,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所有的一切还未曾发生。
这或者仅仅是个故事,一切都来自于一个无聊者的虚构,同时归结于想象;或者它近在咫尺,就在你我身边,相同的事情,正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一)
“何苇,男,二十二岁,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不详。(下边有一行小字,是陈妍的笔迹:目测约六十五公斤。)
行政管理系四年级学生,成绩优秀。本地人氏,家庭条件优越。(陈妍注:典型的校园白马王子哎!)
爱好:音乐、文学。(陈妍注:好有情调……)
星座:双子血型:AB(陈妍注:就他了,跟我们老大正合适!)
宿舍电话:5918412。”
“大姐,五十七个字,您看了半个小时,”陈妍把手腕举到韩蕙眼前,“你是过目不忘的才女啊,还没有背下来?太没面子了吧?”
韩蕙把纸揉成一团握在手中,“谁让你去打听人家啊?”
“嘻嘻,看大姐这些天的样子,再不知道怎么巴结,我这小妹也当得太差劲了吧?哇,脸又红了,等会儿怎么上课啊?”陈妍一脸坏笑。
韩蕙努力板着脸,“谁告诉你的?”
“当然是咱们班交游最广的管姑娘了。”
“管雪?”
“我只说了那人长的什么样子,人家昨天就把这个拿来了。”
陈妍看韩蕙默不作声,陪着笑脸说:“鸡鸣狗盗之徒也有其用处——况且我又没说是你要打听的……”
韩蕙压住心中的不快,看了眼腕上的江诗丹顿,“呀,迟到了!”
“没有迟到啊。”
“已经过二十五分钟了,”韩蕙连忙把那个纸团夹在课本中,“还没迟到?
快走啊!”
“就是没有迟到。”陈妍站在楼上大声喊:“我要旷课!”
宣布了自己的决定之后,陈妍叹了口气,扭头说:“大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么用功的学生……”
韩蕙比陈妍大一岁,今年刚满十九。她们都是经济管理系二年级学生,虽然两人一个静若处子,一个动如脱兔,但在同一间宿舍住了一年多,便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陈妍喜欢韩蕙的善良宽容,韩蕙也喜欢陈妍的活泼可爱,姐妹俩无话不谈。
韩蕙并不喜欢自己的专业。
高考时父亲让成绩一向优异的她报考经济管理系。
“爸爸就你这一个女儿,”韩志远知道自己再婚之后,本来就对他很冷漠的女儿对自己更加冷漠,但他还是说:“报经济管理吧,好帮帮爸爸……”
听到父亲的声音里一丝少有的疲倦,韩蕙鼻子有些发酸,点了点头。
韩蕙现在还有些恨父亲。韩志远自称天生就属于商场,他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赚取财富。韩蕙并不关心父亲有多少钱,她只记得自己母亲病重时,父亲居然没有陪伴在母女俩身边。她永远也忘不了母亲临终时的眼神,她的生命一点一滴耗尽漫长的等待中。
韩志远并非没有感情,只是更关心自己的事业。当妻子过世之后,他更加疼爱韩蕙。但作为一个事业如日中天的中年人,并不喜欢渔色的韩志远在妻子死后两年,便又匆匆结了婚。
因此韩蕙更加不愿意原谅父亲,她虽然同意报考经济管理,但坚决填报了离家千里的滨海大学。
韩志远为了补偿女儿,在离校不远的海边买了一座别墅,各种生活用品,包括汽车一应俱全。
可韩蕙从来没有去住过。
四个女生同住一间的集体生活虽然有许多不方便,韩蕙还是选择了宿舍。一年之后,其他两个女生都在附近租了房子,整间宿舍只剩她和陈妍两人。
“哇,大姐,你有一座别墅啊?”陈妍满脸兴奋,“带小妹我去玩玩吧!”
韩蕙摇摇头,“我不想去那儿,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啊?你从来没去过?”
“报到的时候我爸带我去过一次,现在已经忘了。”
这是韩蕙唯一一次谈及自己家庭。除了陈妍和她从小的同学英语系的姚洁,谁都不知道这个学习刻苦的女生家里如此富有。韩蕙也很少觉得自己富有,她从来都不关心自己的生活费用有多少。韩蕙从来不注意时尚,她还不会奢侈,这个有些自闭的女孩连手机都没用过。
不仅如此,很难想象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拿着大笔的金钱却天天去学校的食堂吃饭,但从小吃惯了方便面的韩蕙并不在乎。她并不是俭省,而是无所谓。
陈妍只好说:“大姐既然酷爱咱们学校的烂食堂,小妹只有舍命奉陪……”
韩蕙第一次见到何苇正是在学校食堂。
上个星期四,两人像往常一样走进食堂。陈妍象往常一样撅着嘴东看西看,寻觅看上去顺眼的饭菜。韩蕙象往常一样只随便看了一眼,打了份麻婆豆腐。麻婆豆腐也像往常一样漂满热辣辣的红油。
与往常不同的是,韩蕙捧着饭盒转身的时候,一个瘦弱的男生像是要跟她身后的大厨拚命般猛然挤了过来。
半盒麻婆豆腐如愿扣在那人胸上。
韩蕙呆呆看着红彤彤的辣椒油,白花花的豆腐从那人胸前一路滴到裤子上,连那个男生的高声尖叫都没听见。
附近的男生马上围成一圈,把闻声赶来的陈妍挡在外面。看清闯祸的是一个娇怯怯的漂亮少女,反应快的已经开始挽袖子,准备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老戏。
韩蕙心里比那片一塌糊涂的麻婆豆腐更乱,她只是下意识侧过脸,躲开这个身高与自己相仿的男生四射的吐沫。
(二)
等陈妍拚命挤进圈子,正看到女主角手足无措的僵立当场,一个身材矮小的男生身上挂着麻婆豆腐的汤汤水水,暴跳如雷指着韩蕙骂着什么。但他不是男主角。
一个看上去很温和的男生挡在韩蕙身前,伸手按在小个子肩头,并没有使太大力气,但很坚决地把他推到一边,“何必呢?不就是衣服脏了吗?这样也太没风度了吧?”
不等那人再开口温和的男生掏出一张钞票塞在他手里,扯着韩蕙走出人群。
戏刚开场就已经落幕,人群哄然而散,小个子男生也走得无影无踪。
陈妍跑出食堂,那个男生已经离开了。韩蕙握着自己的手腕,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
“他是谁啊?”
“……不知道……”
“大姐,你没有问人家名字吗?”
“……没有。”
陈妍怀疑地问:“你还人家钱了吗?”
“……”
被陈妍提醒后,韩蕙后悔不已。滨海大学有两万多名学生,怎么可能再遇上“他”呢?
世上也许真有上帝,第二天她就再次看到那个男生,是在三教的门口。显然他也记得韩蕙,但只是冲她灿烂地笑了一下,毫不介意地准备进楼。
“等一下!”韩蕙的声音很小,可他已经听到,停下脚步站在台阶上。
陈妍在韩蕙背后推了一把,韩蕙一边慌乱地翻着口袋,一边跑了过来,“谢谢你……”
“没什么,你没事吧?”
韩蕙摇摇头,“没事——有,有事……”终于找到了皮夹,韩蕙连忙拿出一把钞票,“昨天……还你钱。”
那个男生又笑了一下,也没有推辞俯身从她手中抽了一张,扬了扬手,“下回小心些。好了,再见吧。”他说着,转身离开。
等两人说完话,陈妍晃悠悠走了过来,“他叫什么名字?”
韩蕙一愣,“我没问。”
陈妍翻着白眼,拍拍额头,“姐姐,真服了你了……”
接下来一个星期,韩蕙常常会在三教门前碰到那个男生,每次他都是笑笑,打个招呼。但韩蕙始终鼓不起勇气去讯问他的名字。
************
知道他叫何苇,平生第一次旷课的韩蕙坐在刚刚泛青的草地上,背靠樟树,看着头上嫩绿的新叶,莫明的喜悦在心底涌动。身边的陈妍识趣地没有多嘴,她摊开书本盖在脸上,懒洋洋地闭上眼享受跷课的好时光。
“你们也在这里?”
神游物外的韩蕙连忙坐直身子,“你也来了?”
何苇笑了一下,“没有课吗?”
韩蕙像个羞涩的高中生一样涨红了脸,“不想上……”
何苇看来没什么事,走到她们旁边坐了下来,“哪个系的?”
“经济管理。”
“屠龙学啊。”何苇开了个玩笑,大大方方伸出手,“看看你们的课本可以吗?”
韩蕙连忙把书夹递了过去。
何苇翻开看了一下,“二年级的?”
“嗯。”
就在这时,一个纸团从课本中掉了下来。何苇并不愿在韩蕙面前窥探她的隐私,但他看到了揉皱的纸角上居然自己的名字,于是好奇地摊开了那张打印纸。
“当”的一声巨响在韩蕙心底炸开,她恨不得立即逃到海王星,今生今世都不再回地球。
旁边装睡的陈妍也听出了动静,差点儿张嘴想吞下课本好看清两人的表情,可惜她没有。陈妍拱拱鼻子,从书本下悄悄张望。
看清纸上的字迹,何苇面色也有些发红,一股压抑不住的笑意在他脸上涟漪般扩大。
何苇把纸夹在书里,看了眼旁边的陈妍,然后含笑递给韩蕙。韩蕙感觉自己的耳朵烫得吓人,她不敢看何苇的表情,低头接过课本。
但何苇并没有立即放手,等韩蕙捏住课本,他随势握紧韩蕙细弱的手腕,轻轻拉了一把。
韩蕙只软软挣了一下,就被他拉了起来。书本从陈妍脸上滑落,露出一张能吞下拳头的嘴来。
看着两人走远,陈妍“哈”了一声,虽然放下了受惊过度的表情,但还是不相信韩蕙会这样跟一个男生走了。呆呆坐了半天,她才收拾好两人的课本,站起来拍拍牛仔裤,也不再等韩蕙回来,便转身离开。
午后韩蕙才像灌满美酒的云彩一样飘回宿舍。
“哇,大姐,”陈妍一把扔开刚刚削好的苹果,“白马王子喂了你多少口水啊?”
韩蕙拎起枕头砸在陈妍脸上,然后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上脸。陈妍小心地拉开被角,韩蕙虽然面红耳赤,却是笑意盎然。
“啧啧,大姐,你看,春天来了……”
韩蕙对陈妍的话充耳不闻,她闭着眼回忆何苇的一言一笑,随着母亲去世而失去的温暖感流遍全身。
(三)
一个月后的星期五,姚洁接到韩蕙的电话,“晚上一起吃饭吧。”
“可以,哪里?”
“六点半,阳光吧。”
“咦?”姚洁有些奇怪,“什么事啊?”在滨海这一年半,韩蕙很少去校外吃饭。
“让你见一个人……”
姚洁笑了起来,“恋爱了吗?小丫头。幸运儿叫什么名字?”
************
何苇、韩蕙、陈妍三人六点钟就来到校外的阳光酒楼。
一个月来的相处,何苇知道韩蕙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很少与人交际。今天她说要带自己见朋友,让他有些意外,“你的好朋友是谁啊?”
“姚洁。”
何苇心里一动,“咱们学校的?”
“嗯,英语系的,我们一级。”
“你怎么会认识她呢?”
“我们从小就是同学,一块儿考到这里来的。可惜不是同一个系,她报到的时间又晚了两天,没有住在一起。”
“晚了两天?怎么不一块儿来呢?”
韩蕙想了想,“她家里条件不太好,她不愿坐我爸的车来。”
“姚洁看上去有些骄傲,不大理人,不过为人很好呢。”陈妍插口说,这段日子她跟何苇也混熟了。
何苇笑笑:“挺有个性。”
“还是个大美人呢。”口快的陈妍说完才发现不妥,悄悄吐了吐舌头。
“哦?”何苇看着韩蕙,打趣说:“还有比小蕙漂亮的?”
没等俏脸飞红的韩蕙张口,陈妍连忙老气横秋地说:“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我家大姐好比春花,姚姐好比秋月。罗卜白菜……”
“哈,连罗卜白菜都出来了,你也太不给小蕙面子了。”
三人正在闲聊,雅间的房门一响,一张秀美的脸庞出现在三人面前。简简单单穿了条浅绿色长裙的姚洁似笑非笑地看着场中唯一的男子。
“你就是何苇吧?”
姚洁一点都不像南方女子,她身材高挑,即便服饰毫不出色,也掩盖不住长裙下傲人的身段。与略显青涩的韩蕙和娃娃般的陈妍相比,姚洁完全是一个成熟女人的形象。但未施脂粉的皮肤,则显露出青春的光芒。
这顿饭何苇吃得有些紧张,他尽量回避姚洁那双水晶般的眼睛。姚洁并没有盯着他细看,但偶然秀眸一闪,清澈的目光似乎能看透自己一般。每逢这时,何苇就连忙给韩蕙夹菜。
陈妍对菜肴的兴趣更大,她夹起一只大虾仔细端详半天,长叹一声:“天天跟着大姐吃食堂,三月不知虾味,嘴里真淡出鸟来……”
“从前都说河鲜更好吃,移风易俗很简单,唯财力耳。”姚洁喝了口水,不在意地说。
在座的都是知交好友,一向自闭而羞涩的韩蕙也笑着说:“其实我觉得味道都差不多。”
“差不多?大姐,差得太多了!”陈妍含泪痛诉食堂种种不人道,直把一盘大虾吃完,才最后总结说:“有一句谚语,嗯,男人……嗯……胃……这个,总而言之,韩姐,现在学还来得及。”
何苇悄悄捏了捏韩蕙放在桌下的手,笑了笑,没有说话。这种无言的鼓励,使韩蕙暗下决心,一定要学会厨艺。饭后韩蕙与何苇手牵手去逛马路,姚洁和陈妍一同回学校。
姚洁没有说话,陈妍却耐不住冷清,嘟嘟囔囔说:“重色轻友……”
姚洁有些心不在焉,半晌才问:“小韩和他认识多久了?”
“一个月,一个月而已啊。我和大姐同房都一年半了!”陈妍作出愤愤不平的样子。
“小妍,”姚洁想了一会儿,“那个何苇你们了解吗?”
“了解,连生辰八字都摸清楚了。嘻嘻……”陈妍想起那张打印纸,格格笑着把两人相遇的全部过程都告诉了姚洁,最后强调:“我可是目击证人哪。”
姚洁撩了撩秀发,“好俗的故事。”
“姚姐,你想要什么样的浪漫呢?”
姚洁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说:“唉,只要是美丽的故事,再俗也无所谓,毕竟这次的女主角是韩蕙啊。”
************
与何苇相识之前,韩蕙从来没觉得逛街有什么乐处。此刻牵着何苇的手,她才发现夜幕里的长街如此多姿。流溢的灯光似乎使每一处熟悉的风景都变得陌生而又美丽,原本拥挤的人流此刻也显得温情脉脉。
何苇的话并不多,倒是韩蕙小孩子似的喋喋不休。
离开姚洁的视线,何苇暗暗松了口气。他握着韩蕙的手,一边耐心倾听身边美丽少女开心的诉说。一边浮想联翩: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韩蕙低呼了一声,她愕然看着何苇,不知道他为什么猛然抓紧自己的手,而且那么用力。
何苇停下脚步,目视前方。韩蕙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前面是一个站台,孤零零站着一个老人。
“怎么了?”
何苇没有回答,只拉着她转身,“我们回去吧。”
两人从小路返回学校,这本来就是条背街,现在已经十一点更是了无人迹。
从汹涌的人潮里走到寂静的小巷,韩蕙彷佛体会到繁华凋尽后的苍凉,她下意识的抱紧何苇的手臂。
远处一个人影摇摇晃晃向两人走来,何苇把韩蕙拉到一边,不停步地走了过去。
那是个醉汉,握着一个酒瓶,翻着眼睛望向两人,梦呓般低声说着什么。
何苇挺直胸膛毫不示弱地冷冷回视,韩蕙感觉到身边这个并不高大的男子似乎突然膨胀起来,甚至能嗅到那股炽热的男子气息,有他在身边,就有一种令人放心的安全感。
(四)
醉汉越来越近,韩蕙已经能看清他粗糙的胡茬、嘴角的白沫、汗衫上的片片污迹,还有凶恶的眼神……
醉汉越走越慢,然后停了下来,恶狠狠盯着韩蕙。狭窄的小巷避无可避,何苇一言不发地用身体掩住着韩蕙急步走过。
等三人擦肩而过时,那个醉汉突然挺起身子。何苇不等他举起酒瓶,蓄势已久的一脚便重重踢在那人腰侧。醉汉应脚倒在地上,酒瓶在墙上砸得粉碎。
何苇推了韩蕙一把,让她先走,自己则一边看着试图爬起来的醉汉,一边慢慢后退。
那人已经烂醉如泥,何苇这一脚也着实不轻,他挣扎了几次,又无力地倒在地上,呼呼喘气。
韩蕙余惊未消,站在校门不远处,娇躯不停颤抖。匆匆赶了过来的何苇一把她将拥在怀里,拍着她的背,柔声说:“没事了,没事了,以后我们不走这条路了。”
韩蕙吐了口气,在何苇温暖的怀抱里慢慢平静下来。夜已深,但韩蕙不愿离开何苇,两人相拥着坐在宿舍楼旁的花丛中。
附近散散落落坐了许多情侣,但韩蕙心里只有何苇。她半依在何苇怀里,低声说:“苇,你想要什么?”
“你。”
韩蕙与何苇十指交叉紧紧握在一起,按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别的呢?”
“嗯?”
“其他东西……你希望过什么生活呢?”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何苇调笑的说着,口气里还有三分认真。
韩蕙微笑着轻轻吻了何苇的唇角:“明天,我满足你这……这几个愿望。”
何苇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怀中的玉人,“哦?仙子,告诉我为什么好吗?”
“不好。”
何苇把手伸到韩蕙腋下挠着,“好不好?”
韩蕙扭动身子躲闪着说:“好好,”等何苇放开手,她望着何苇的眼睛,浅浅一笑,“我正好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现在又是春暖花开……”
何苇愣住了,他知道韩蕙家里很富有,但没想到会这么富有,“真的吗?”
“真的。”
“在哪儿?”
“我忘了……”
“呵呵,小骗子。”
“我没骗你,”韩蕙着急地说,“我只去过一次记不清了,但我有地址。”
何苇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谁在那儿住?”
“没有人,是爸爸给我买的房子,但我没去住,一直都在空着。”
“嗯,好啦,你也该早些睡了。”
“你不相信我?”韩蕙问。
“嘿嘿,当然。”
“当然是,当然不是?”
“哈哈,”何苇笑了起来,“聪明的丫头。”
韩蕙也不再追问,她站起身来,“明天早上七点来找我。”
“没问题。噢,”何苇想起一件事,“陈妍呢?”
“下次再带她去,明天只是你和我。”
何苇深深看了她一眼,“看来确实是真的了?”
韩蕙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些感激父亲的安排,有什么能比满足爱人的愿望更幸福的呢?
她知道陈妍睡觉很熟,便放心的寻找那串从来没用过的钥匙,心里觉得很抱歉:陈妍那么想去,但……明天不行,以后让陈妍去玩个痛快好了。
终于在衣橱深处找到那串闪亮的钥匙,上面挂着的一块烫金小牛皮上写着别墅的地址。
韩蕙把钥匙紧紧握在手中,彷佛握住了幸福。
甜密的梦最容易醒,陈妍还小猪般睡得正酣,韩蕙已经醒来。想到昨夜梦到的情景,甜蜜的羞涩涌上心头。
用凉水洗去满脸的红晕,韩蕙整理好自己的小包,把身边所有的钱都带上。
想了想,她又翻出银行卡也放在包里,“说不定还要用呢。”
六点半,她便站在窗前期待何苇的到来。
刚转过弯,走到女生宿舍楼前,何苇就看到韩蕙从窗口探出身子,冲他扬扬手中的钥匙。
不一会儿,穿着乳白色T恤的韩蕙就飞奔出来,她先关心地看了何苇一眼,“脸色不太好啊。”
“哈,有些兴奋,没睡好。”何苇问道:“你告诉陈妍了吗?”
“没有。”韩蕙娇俏地吐了吐舌头,“让她知道,一定恨死我了。”
“很远吗?”
“不远,坐车二十分钟就能到,喏,地址。”韩蕙把钥匙递给他。
何苇仔细看了看那块小牛皮,然后说:“先去吃早餐吧。”
“我们买些东西,我做给你吃,好吗?”
何苇手抖了一下,他收起钥匙,温存地说:“好啊。”
一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一座别墅前,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蔬菜、瓜果、肉食走了下来。
站在紧闭的大门前,何苇有些发呆,片刻之后他掏出钥匙。
铁门应手而开。
(五)
这是一片别墅区,沿着洁白的海岸散落着数十座款式不尽相同,但如出一手的花园小楼。院落之间相距有二十米左右。房子虽多,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四下里沉睡般静谧。
别墅并不很大,一座白色的两层小楼,十几间房子的模样。
韩蕙牵着何苇穿过杂草丛生的小径,“好久没来,不知道能不能住呢。”
何苇深深吸了一口略带海腥味的空气,低声说:“象做梦……”
房间里灰尘没想象中那么多。当初韩志远还安排了一个仆妇和一个司机,但韩蕙一直坚持住在学校,直到年初开学,他才无奈地遣散了两人。不过韩志远并没有处理这座别墅,他在等女儿回心转意。即使四年下来女儿也不回心转意,也算是作父亲的一片心意吧。
韩蕙兴冲冲走进厨房,何苇则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不远处的大海。波浪在阳光下温柔地起伏,涛声隐隐传来,有那么一会儿,何苇失神了。
直到韩蕙从厨房伸出头来,无奈地说:“没有电……”
何苇连忙转过身子,“可能是电闸没有推上,我去看看。”
韩蕙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收拾菜肴,虽然这些事她从来没有做过,但满心荡漾的喜悦使韩蕙觉得:“做饭是世界上最令人高兴的事了。”她把洗好的白菜放在案上,又加了一句:“给爱人做饭。”这么一分心,厨刀差点切着自己的手指头。
良久,身边的冰箱嗡得一声,运转起来。
何苇走进厨房,韩蕙正在手忙脚乱地往锅里倒鸡蛋。他探头看了看,“煎蛋吗?”
“是炒的。”韩蕙一面回答,一面把切得长短不一的葱段扔了进去。
“不会吧?”何苇惊呼一声,“鸡蛋搅了吗?”
韩蕙疑惑地问:“还要搅吗?”
何苇从背后抱住韩蕙的细腰,“无所谓了。”
湿热的唇舌在耳垂上轻轻磨擦的酥痒,使韩蕙的脖子顿时羞得通红,但她没有挣开,而是闭上眼睛,享受何苇的温存与爱意。
一股糊味飘了过来,韩蕙迅速睁眼,“呀,鸡蛋糊了。”
“别管它。”何苇没有放开手,只一把关了煤气灶,便紧紧拥着韩蕙,吻上她的红唇。
两人贪婪地吸吮着彼此的舌头,久久不愿分开。
半晌后,何苇把韩蕙拦腰抱起,走出厨房。韩蕙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心跳得彷佛要炸开一般。洁白整齐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双手搂紧何苇的脖颈。
相比之下何苇要镇定得多,他毫不迟疑地上了楼,随手拧开一扇门,还好,不知道是卧室还是客房,反正里面有一张床。
揭去床上罩着的白布,何苇把韩蕙平放在床垫上。
有些洁癖的韩蕙一点都不觉得飞舞的淡淡尘埃有什么肮脏。相反,阳光里它们象金沙般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何苇挽着韩蕙的手指,把她双手举到头顶,贴在微微颤抖的躯体上,与她四目相对,眼神不断闪烁。
韩蕙温柔的闭上眼睛,轻轻说:“我会满足你的四个愿望。”
何苇没有说话,他用鼻子擦了擦韩蕙的唇角,然后把头埋在韩蕙颈侧的发际深深吸了一口少女的芬芳,接着张嘴含住韩蕙的耳垂。
舌头在耳根轻柔地划过,给韩蕙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娇柔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在何苇颈侧流动的淡如兰香的气息也火辣辣的充满了情欲。何苇松开韩蕙的手指,一边舔舐她的耳边、腮侧、唇瓣,一边拉起她的T恤。
何苇抚摸着韩蕙滚烫的躯体,从柔丝般细腻光润的肌肤上滑过。脱下T恤后他并没有急于解开韩蕙的胸罩,而是轻吻着她的柔颈、锁骨。半晌后才扣住韩蕙的腰带,慢慢解开。
韩蕙穿着嫩黄色的内裤和相同颜色的乳罩,四肢平摊躺在床上,浑身布满红晕。牛仔裤被脱下时,她有些害羞的想蜷起身子,但又忍住了。既然已经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了出去,还要保留什么呢?
何苇一边审视床上顺从的少女,一边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和胯下直挺挺紫红色的阳具。
何苇把手伸到韩蕙背后,轻易解开了她的乳罩。从未被爱抚过的双乳紧绷绷并在胸前,乳尖和乳晕都是娇柔的粉红。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只乳房,韩蕙充满弹性双乳中还有硬硬的乳核。只轻轻一舔韩蕙的乳头便在何苇唇齿间坚挺起来。
何苇无声地笑一下,抬起韩蕙的圆臀。
挑逗多时,韩蕙的内裤上已经湿了一片,何苇隔着内裤揉了一下,不等韩蕙夹紧两腿,便扯下了她的内裤。
韩蕙的呼吸更加急促,她只下意识的动了动,便抬起双腿,让何苇能顺利的除去这最后一层障碍。
红线般紧紧闭合在一起的花瓣只露出薄薄两片,其余都还未曾怒放。何苇把手指按在在韩蕙腹下黑亮的阴毛上,然后顺着窄小的缝隙,慢慢探入。韩蕙的蜜液使他的手指轻易便滑入处子的花瓣之间。只伸进不到两个指节,指尖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何苇停下手,用两指分开花瓣,看着韩蕙微微翕动的秘处,接着捻住花瓣上缘细小的花蒂。
突如其来的刺激使韩蕙嘤咛一声,回手掩住自己的脸庞。
何苇弹了弹韩蕙的乳椒,抱起她的双腿,左右一分,花瓣乍然翻开,露出一抹湿漉漉的艳红。何苇不再怜香惜玉,对准狭小的花径,尽根而入,深深刺进温润的花房。
肉棒毫不停留地刺入韩蕙体内,撕裂的痛楚使她痛呼失声。鲜血随着何苇狂猛的抽插染红了身下的床垫。
失去童贞的剧痛略略退去,韩蕙便噙着眼泪对何苇温柔的一笑。又一波疼痛涌来,她皱紧眉头,咬着贝齿发出丝丝吃痛的声音。
何苇俯在韩蕙身上动作着,一手揽起她的大腿,放在自己腰间,拍了拍。韩蕙顾不得自己的痛苦,双腿连忙盘住何苇的腰身,抬起下身,完全绽开自己,让他进出得更加省力。
十几分钟后,疼痛渐渐止住,韩蕙松了口气,已经泌出汗水的额头慢慢舒展开来。她再次睁开眼睛,发现何苇一边抽送,一边用嘴寻找自己的乳头。韩蕙扭动上身,把乳尖送到何苇嘴边。但何苇比她高了十公分,此时躬着身子,还差一点才能碰到他嘴唇。
韩蕙试了几下,红着脸用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将乳珠递了过去。何苇用舌头挑拨几下,便咬住她的乳头使劲吸吮。他咬得那么用力,但韩蕙只想让他高兴,毫不挣扎。只是手指把自己的乳房捏得发白。
片刻之后,何苇吐出乳头,上面已经留下深深的牙印。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最后急促地喘息几声,把精液留在韩蕙洁净的身体内。
何苇抽离以后,韩蕙仍觉得花瓣间胀疼未消,还留有爱人带来的火辣辣的痛楚。她拥紧重甸甸压在自己身上的何苇,轻声说:“苇,你高兴吗?”
(六)
何苇嗯了一声。伏在韩蕙柔嫩的身体上歇息了一会儿,他撑起身体,把沾着处子鲜血和两人的污渍的阳具送到韩蕙面前,“亲亲它。”
韩蕙皱起眉头,小声哀求说:“苇……洗洗……好吗?”
何苇笑了一下,看了看床上的片片落红和韩蕙翻卷的花瓣,起身下床,拎起上衣走出房门。
韩蕙望着何苇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拧着秀眉慢慢合拢双腿。虽然体内还隐隐作痛,韩蕙心底却充满了幸福的喜悦。能用自己的身体让爱人得到欢乐,就和给他做饭一样高兴。韩蕙想起那锅烧糊的炒蛋,不由格格一笑。
几分钟后,何苇走了进来,身体已经洗得干干净净。韩蕙见状撑起上身,用红唇在那根使自己甜密而又痛苦的肉棒上轻吻了一下。
“这样可不行。”韩蕙一触即分,何苇拍拍她的面颊,“含住它。”
“啊?要这样吗?”韩蕙瞪大眼睛。
“都是这样的。”何苇不在意地说。
韩蕙对着何苇的阳具凝视半晌,毅然张开小嘴,把软软的阳具吞进口中。
“全部……对,就这样……舔它。”
刚才已经软化下来的阳具在韩蕙温暖的口腔中慢慢膨胀,最后韩蕙不得不吐出一些,用香舌勉力舔舐其余部分。
柔嫩的舌头给何苇带来一阵阵舒爽的感觉,他站在床边,一手扶腰,一手勾住韩蕙的后脑,等她舔了一会儿,便开始挺动身子,刺进韩蕙的口腔深处。韩蕙被何苇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此时她已经顾不上再用舌头去细细舔舐,只张着嘴,任粗大的肉棒在红唇间抽送,甚至把自己的喉咙捅得生疼。披散的秀发下显出一张褪去红晕而显得苍白的面容。
就在这时,韩蕙听到门外的楼梯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的身子猛然僵硬,然后被肉棒塞满的小嘴里立刻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想告诉何苇,门外有人。
但何苇恍若未觉,动作反而越来越快。来人走进房间的同时,何苇也在韩蕙口中再次爆发。“泼”的一声,何苇拔出阳具,松开韩蕙的头发,露出她惊骇欲绝的眼神。
韩蕙半跪着坐在床边,白嫩的双腿叠在一起,腿缝间隐隐涂着一抹殷红的血迹。双手按在身侧,披散的头发掩住了一只挺立乳房。那张美丽的脸庞因为惊惧而僵硬着,仍然圆张的红唇中,淌出一股白浊的液体,随着她的喘息慢慢涌出。
看清狞笑着走过来那两人的面孔,韩蕙茫然看了若无其事的何苇一眼,脑中轰然一响,周围的一切似乎在倾刻间灰飞烟灭,眼前一片刺目的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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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何苇犹豫过几次,他清楚地知道韩蕙对自己的爱意是如何深厚。昨天夜里听到韩蕙说要满足自己的几个愿望时,他明白自己已经得手。何苇曾想过改变最初的约定,抛开顾秋和易小明,全心全意跟韩蕙生活在一起。毕竟能得到韩蕙这样的爱人实在太难得了。富有、美丽、聪明而且还有爱情……
只要顾秋他们愿意,何苇甚至在考虑给他们打上欠条,以还清两人的付出。
但顾秋和易小明并不这样想,当晚半夜时分两人来到何苇租赁的住处。
当时的醉汉,现在的顾秋拍拍何苇的肩膀:“怎么样?”他的手劲很大。多年无节制的生活,使顾秋的外貌看上去要比真实年龄大上许多。满脸粗硬的胡茬随着嘴部动作显得很嚣张。
“嗯,嗯,还得等等。”何苇敷衍着说。
面色泛青的矮个男生易小明哼了一声:“还得等?什么时候才能把那个傻丫头弄到你床上?”
何苇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其实咱们何必……我跟韩蕙结婚不也一样?”
顾秋盯着他的眼睛:“何苇,你不会以为自己能骗过那丫头一辈子吧?”
何苇倒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烟头幽幽的红光一明一灭。
“哼,纸里能包着火,那是灯笼,现在没人用了。”顾秋冷冷说,“而且女人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两年,过几天她变了心,你小子哭都来不及。”
易小明说:“何苇,你不会舍不得吧?”
何苇默不作声地抽着烟。
顾秋抱着肩说:“咱兄弟对你怎么样,何苇你心里有数。”
“想吃独食那可不成!瞧瞧顾哥!那个管雪……”
顾秋截断他的话头,“何苇你可想清楚了,弄个鸡飞蛋打——哼,我是无所谓。”
易小明接口说:“我也无所谓。”
三人沉默半天,易小明说:“何苇,还有两个月你就该毕业了。”
何苇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尖狠狠拧灭,“明天!等我电话!”
两人走后,何苇一夜未眠。
何苇并不是本地人,学习成绩也没有管雪拿来的情报中那样优秀,家境更谈不上优越。
他虽然长在都市,家庭却属于城市贫民。
三年前,何苇千辛万苦考上了滨海大学。为了上学,何苇的父母倾其所有,又四处借贷给他凑足了学费。当何苇背着沉甸甸的行李走出家门时,他发誓要出人头地,靠自己的双手来改变自己的家庭状况。
第一年,他学习十分刻苦。虽然他成绩优秀,但最后的奖学金却没有他的份儿。
何苇咽下这口气,认为只要自己学习努力,总会有用武之地。
(七)
等第一年结束时,看到毕业班学生的去向,何苇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一个错误。作为行政管理系的学生,出路无非是毕业从政,或是考研继续深造,等待时机。很简单。
可这两条路对何苇来说都不简单,甚至是不可能。
行政系每届数百名学生,只有寥寥几个分配指标,对他这样无权无势的学生来说,其结果不言而喻。
考研同样如此,能否深造,要求的并不仅仅是成绩。
就在那一年,何苇看到一个研究生考试中获得第二名的学生,从八楼一跃而下。
何苇很机灵,看清形势后,他马上就改变了方向。经过多日分析,何苇选择了生物制药这个前途看好的行业,作为自己的辅修课程。理工类毕竟对成绩要求更严格一些,这样何苇还有希望。
因此他认识了低一届的化学系学生易小明。
易小明是滨海人,他父亲是个中层干部,职位不高,权势不小。因此易小明高中毕业没费多大力气就进了滨海。但他根本就没操心过学习,每逢考试都是找人帮忙。一来二去,何苇就和他混熟了。
顾秋是因为找易小明的父亲办事而与他们结识的,比两人大了五六岁。三人年龄相差不远,话也投机。何苇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跟顾秋和易小明混了一段时间后,很快就忘了学习,三人胡天胡地的泡在一起。
等四年即将结束时,何苇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想到前途他便忧心忡忡。
顾秋和易小明虽然“无所谓”喊得山响,其实日子都过得紧张。顾秋一直没有正式工作,只能跟着别人跑个腿,打个零工。
而易小明的父亲被同事兼政敌用腐败当借口搞下台后,没了权也没了钱,自然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就在三人都为前途发愁时,冥冥中一只无形的巨手借管雪的一句话,轻轻一拨,众人的命运随即悄然改变。
管雪从小就暗恋顾秋这个邻家的大哥哥。
顾秋对这些原本也没有在意,等管雪高中毕业,他才突然发现这个小时候总喜欢跟着自己的小丫头,彷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个漂亮的大姑娘。郎情妾意,两人很快便打得火热。
虽然管雪对顾秋倾心相许,顾秋却并没把管雪当回事,即使管雪考上滨海,他也只是觉得自己有个这样的马子,说起来比较有面子而已。后来为了巴结易小明,也为了表现自己的仗义,顾秋便打起了管雪的主意。
等管雪发现自己被爱人迷倒后双手奉给别人享用,心都碎了。她哭闹几天,等情绪慢慢平稳,见事已至此,便干脆破罐子破摔,自我放任起来。说得好听些是交游广泛,说难听的那就是放荡了。
班里的女生也因此很有些看不起管雪。
同学们轻蔑的眼神带给管雪的伤害更大。今年刚刚开学的一天,四个人在一起谈起钱的问题。管雪酸溜溜地说起班里的美女韩蕙,“家里富死了,还整天装穷。”
何苇、顾秋、易小明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详细讯问了韩蕙的情况。但管雪知道的也不多,只说见过韩蕙的银行卡上有三万元的零花钱。
三万元虽然不是很大,但这后面的价值绝不仅仅如此。三个人暗中观察了一段时间,决定由何苇出面,跟易小明在食堂上演第一出戏,先给韩蕙留下深刻印象。然后何苇拿着管雪给他的课程表,在教学楼连续上演偶遇的片断。
果然只一个星期,好事的陈妍就自作主张找到了管雪,讯问何苇的情况。这等于是与虎谋皮,管雪顺水推舟爽快地给了她一份情报。
何苇对韩蕙的纯情倒很有些意外。意外归意外,他连忙抓住时机,尽力在韩蕙面前展现自己。
一个月后,韩蕙与何苇已经如胶似漆。顾秋和易小明趁热打铁,再来一出小巷遇险,由顾秋出面装个醉汉。土是土了些,对韩蕙这样不谙世事,毫无免疫力的小姑娘却是效果奇佳。
三人关系说起很铁,但一开始就说明:“大家一块儿出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利益均沾。”
潜台词是:顾秋与易小明并不甘心只当配角,而让何苇去独占花魁。
“凭什么何苇人财两得,自己只能等着喝汤。”想到这里,顾秋和易小明都不服气。
最重要的是韩蕙还有两年多才能毕业,夜长梦多,能不能喝上汤也不好说。
况且这样下去,骗个小钱可以,想弄大钱,只玩纯情可不行。
何苇被两人逼得无法可施,更怕他们说的“鸡飞蛋打”。毕竟机会难得,一旦错过,他何苇就只有抱憾终生了。
一咬牙,何苇将周六去别墅的事合盘托出。
顾秋和易小明闻言精神大振,最后约定由何苇先上手,然后打电话让两人来分享利益。并且依此来要胁韩蕙,以敲诈勒索更多的钱财。
这一切韩蕙都不知道。热恋使人盲目,况且是热烈的初恋?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韩蕙眼里除了何苇,再看不到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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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韩蕙连何苇都看不见了。
看清两人一个是食堂里的小个子,一个是小巷里遇到的醉汉,韩蕙脑中一晕她扭过头茫然看着何苇。自己爱人叼起一支烟,若无其事的吐了个烟圈。那个烟圈在她眼前飘飘荡荡,渐渐化为无形。
喜悦、痛苦、爱人、凶手、善良、罪恶、真纯、阴谋,包括耳边的涛声和这座别墅……都随着那个烟圈幻灭了。
只剩下一片看不透的血红颜色,扑天盖地涌来,把娇柔的少女深深淹没。然后韩蕙再没有任何感觉。
(八)
顾秋走到韩蕙身边,一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另一只手则在僵硬的红唇上摸了摸。
“何苇,你也太不仗义了,说好三个洞,一人一个,你居然先弄了两个。”
何苇抬着脸,把烟圈高高吐向头上的天花板,淡淡说:“那里面又没长处女膜,既然用不坏,先用后用有什么区别。”
易小明凑过来拍了拍韩蕙的脸,“靠,这丫头是不是吓傻了?”
顾秋毫不在意地说:“没事儿,管雪当时不也这样?”说着把仍跪坐在床边的韩蕙推倒,粗暴地分开她并在一起双腿。鲜血淋漓的花瓣已经悄然收拢,无言地诉说着凄惶。顾秋掰开花瓣低头看了一眼,便脱下衣服,挺身刺入。
韩蕙的第一次除了痛苦并没有多少甜蜜,现在又过了这么久蜜液已然干涸。
但有何苇射在体内的精液滋润,顾秋在紧窄的花径里并没有遇到太大的阻力。
无奈顾秋志不在此,只捅了几下,他便搂着韩蕙的腰肢把她翻转过来。韩蕙象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任顾秋掰开自己的圆臀,毫无知觉地一动不动。
顾秋看着韩蕙浅红色的小菊肛,笑着说:“这妞儿的屁眼儿长得真漂亮,比管雪可强多了。”
何苇一直无法收拾乱糟糟的心绪,闻言只哼一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双腿架在床头,盯着天花板,双手枕在脑后慢慢品味着口中并不高档的香烟那苦涩的味道。
易小明有些心急火燎,一边在韩蕙身上四处揉捏,一边说,“小心一点儿,别象上次那个女人有痣疮,弄得大出血。往医院送不大紧,这事儿泡汤了那可麻烦。”
顾秋把手指伸进去掏摸了几下,放下心来。
往上面吐了两口吐沫,顾秋便握住沾着血丝和污渍的阳具抵住韩蕙的后庭。
巨大的龟头慢慢挤开密闭的菊纹,鲜血再度涌出,染红了腿根雪白的肌肤。
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撕裂的后庭比失去处女的痛楚更加强烈,韩蕙却一无所觉,只是纤细的十指紧紧捏在一起。
肛交对男人来说,在心理上有一种彻底的征服感。尤其是想到身下这具年轻美丽的肉体居然是这座别墅的女主人,顾秋更是十二分的惬意。他用力掰开两瓣柔软的圆丘,狠命挺动腰身,让粗大的肉棒完全进入韩蕙的肛中,感受着后庭的紧密和柔嫩。
等顾秋满意的从韩蕙身上爬起来,易小明便迫不及待地跳上床,也不擦去何苇和顾秋的精液,甚至顾不上换个体位,他就依样伏在韩蕙背后,一个隔山取火急匆匆插进花瓣中。
易小明属于快枪手,来得快,去得也快。何况现在又等了半天,还没有充分感觉到韩蕙身体的滋味,便身子一抖,一吐为快了。易小明一边后悔动作太快,一边恋恋不舍地伏在韩蕙背上玩弄她的肉体。
何苇已经吸了半包烟,看到韩蕙一直毫无反应,他不禁有些心慌。如果弄出了人命,自己肯定是第一嫌疑人。想到这里,何苇连忙走到韩蕙身边,探了探她的鼻息。
不久前还洋溢着幸福的双眼,此刻失去了焦点,只剩下灰烬般的木然,所幸鼻中还有微弱的呼吸。
如果真是傻了呢?何苇知道韩蕙是一个很纯情的女孩,但是不是脆弱到这个地步,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假如韩蕙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疯了,凭她父亲的势力自己肯定会生不如死。
何苇一把扯开易小明,“弄完了就赶紧下去!”
易小明不乐意了,“干嘛啊?玩一会儿都不行?以为她是你的啊?”
“少鸡巴啰嗦!情况不大对劲儿,这都多长时间了,她还这样。”
易小明这才悻悻然翻身离开韩蕙。
何苇扣住韩蕙的人中使劲一掐。韩蕙仍沾着他的精液的红唇上留下了一个深深指甲印,眼神却仍是茫然一片。何苇急了,加大力度又掐了一次,松开的时候他的手有些发抖。
顾秋见状走过来扯起韩蕙的头发,把她的上身拉到床边悬垂下来,然后在她背上拍了几把,这才狠狠掐住韩蕙的人中,用力之大,甚至掐出血来。
韩蕙眼珠动了一下,接着喉头一阵响动,伏在床边剧烈地呕吐起来。
三人不由同时长长地出了口气。
韩蕙呕吐一阵,抬起涕泪交流的俏脸看着何苇,却一句话都没说。她眼睛里有些哀伤,还有些疑惑。
何苇拿出韩蕙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韩蕙想也不想便告诉了他。然后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等了一会儿才又睁开眼睛。
看清身边确实站着三个赤裸的男人后,她喃喃说了句:“这是真的吗?”接着两行眼泪无声无息地淌了下来,她颤抖着嘴唇问:“为什么?……”
何苇不敢与韩蕙的目光对视,他收起银行卡,一件一件慢慢穿好衣服。
系上皮带之后,何苇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他不再理会韩蕙,对顾秋说:“我去取钱。”
户外的阳光很美,静谧的沙滩,碧绿的海波,在海风吹拂下轻轻摇曳的椰树安详而又平和。
这里的住户都有私家车,何苇走了很远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何苇在遇到的第一个提款机边下了车,插进银行卡,输入密码。
机器停顿了一下,何苇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口眼儿,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句古诗:“出师未捷身先死。”
(九)
提款机只停了一下,便一张一张接连不断地吐出大额钞票。何苇把它们紧紧攥在手里,不由心花怒放,“钱,可是个好东西啊。”
何苇一路不断改乘车辆,换了七八个提款机,才把卡上的两万八千元钱全部取出。
手里的钞票越来越多,何苇却体会不到第一次提款时的乐趣了。
何苇推开房门,顾秋正咬着苹果从厨房里走出来,一看见何苇他便问:“钱呢?”
“没了。”
顾秋差点儿把苹果整个吞到嘴里,“怎么会没了?!”
何苇把手里拎着的包裹往桌上一扔,“操他妈,东西太贵了,只买了一个摄影机,一个笔记本,还只敢拣便宜货,这两万八就没了。”
“你买笔记本干什么?”
何苇拉长声音:“想——买——”
“好、好、好。”顾秋把苹果一扔,无可奈何地拿起包裹上了楼。
走上楼梯,何苇就听到韩蕙低低的哭泣声。
看来韩蕙挣扎过几次,现在正四肢分开被“大”字型绑在床上。易小明趴在韩蕙身上,腿压在她的乳房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兴致勃勃地玩弄着韩蕙的下阴。
韩蕙脸旁的床垫早被无尽的泪水打湿了。她泪眼模糊地看着何苇,泣声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何苇掏出摄影机,一边按着说明书调试一边冷冷说:“因为你是个贱人。”
韩蕙呆了一呆,眼神渐渐涣散了。
片刻之后,何苇拿起摄影机说:“小明,让开。”
易小明“哎”了一声,爬到一边。
何苇调到焦距,先对准韩蕙满是眼泪的脸庞拍个特写,然后镜头一路向下。
韩蕙细白的柔颈和盈盈一握的乳房上都布满了易小明与顾秋的牙印。下身更是一片狼籍。原本紧闭的花瓣此刻向两侧翻卷开来。易小明玩了将近两个小时,居然连擦都没擦一下,上面还留有何苇给她破身时的血迹。更多的则是三人白乎乎的精液。然后何苇示意易小明抬起韩蕙的下身,分开圆臀,把撕裂的菊肛也尽数拍摄下来。
最后何苇拉个远景,给韩蕙拍了个全身像。
拍完这一段,何苇把摄影机放在沙发上调好方位,让它继续工作。然后跳上床,托起韩蕙的臀部,对着镜头把阳具一点点慢慢塞了进去。
韩蕙的眼泪彷佛已经流干了,她闭着眼睛,嘴角不时微微抽动。
被三人干了一个上午,韩蕙的花径已经不再那么紧窄。何苇慢悠悠抽插了半个小时,这才加快速度冲刺。在爆发前,他拔出阳具,扯着韩蕙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把精液射在韩蕙的脸上。
何苇扭身看了看镜头,满意的一笑,放了手。
折腾这么久,三人都饿了,于是便扔下韩蕙,在厨房一边吃东西一边谈论下一步计划。
顾秋、易小明、何苇的目标一致,都是以钱为主。这次把韩蕙弄上手,算是拣到宝了。但怎么样从这宝贝里挤出钱来,却是个大问题。
“直接问她老子要钱,给他寄上两盘录像带,还怕他不拿钱来?”顾秋说。
何苇不同意,“姓韩的这么有钱,来头绝不简单。你想挑明了叫阵,我怕你有命挣没命花。”
顾秋不吭声了。
半晌后,易小明说:“这才刚刚上手,三万块钱就没了,这样小打小闹怎么行?”
何苇沉吟着说:“现在只能这么办,让她找借口问老爹要些钱,不能太多,露出马脚就麻烦了。”
易小明说:“她会乖乖听话去要钱吗?”
何苇撕下一条熟鸡腿,反问道:“不会吗?”
************
韩蕙身心同受重创,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耳边始终回荡着何苇的那句话:“你是个贱人!”
三人走上楼,顾秋托起韩蕙的下身,再次刺入她的肛门。
这次的痛楚如此清晰,韩蕙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身上这个男人撕碎一般。她直着脖颈,低低痛呼起来。
等了几分钟,何苇解开韩蕙脚上的绳子。韩蕙立刻夹紧双腿试图让顾秋离开自己。但她的挣扎只给了顾秋带来了更大的快感。滑腻的肌肤在腰间来回磨擦,顾秋笑着说:“真够浪的。”
等何苇解开手上的绳索,韩蕙马上双手舞动,想推开顾秋。但顾秋上身把她重重压住,韩蕙连手指都伸不进去。她扳着顾秋的肩头摇了几下,却无法撼动一丝一毫。
挣扎了一会儿,韩蕙放弃了,她摊开四肢,无奈地任顾秋在体内肆虐。
顾秋冷笑一声,狠狠刺入。韩蕙眉头拧成一团,银牙咬紧红唇,苦苦忍受。
顾秋动作放慢,问道:“很痛吗?”
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顾秋说:“既然不痛,那我就多来几下好了。”
韩蕙身子一颤,嘴唇动了动,又忍住了。
顾秋见状心里一声冷哼,比方才更用力的刺了进去。
韩蕙凄厉地惨叫说:“痛啊……”
何苇在旁边暗中松了口气,“既然人家喊痛,你就下来吧。”
(十)
何苇扶起韩蕙,温存地给她递了杯水。
韩蕙早饭没吃就被三人折磨了将近五个小时,但恐惧、痛楚和伤心使她忘了这些。此时看到何苇端来的水,她才发现自己早已饥渴难耐。犹豫了一下,韩蕙拿起杯子喝了下去。
喝完水,韩蕙垂着头说:“什么时候放我走?”
三人都不答话。
韩蕙心里掠过一阵寒意:“你们想怎么样?”
何苇没有说话,只是把食物递了过来,“先吃些东西吧。”
韩蕙食不知味的匆匆吃完,又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何苇说:“给你父亲打电话,要些钱来。”
“多少?”
何苇报出他们商量好的数字:“两万。”
这么少的钱,实在出乎韩蕙的意料,她愣了一下,重复说:“两万?”
“两万。”
韩蕙点了点头,“可以。”
这时,何苇把一个银白色的机器放在韩蕙面前。
“这是什么?”韩蕙问。
何苇没想到她连摄影机都不认识,只好说:“摄影机。”说着翻开显示屏。
只看了一眼,韩蕙便屏住呼吸,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
“就说你要买电脑,其他什么都别提。”何苇冷冷说。
韩蕙与何苇对视片刻,只凄然一笑,什么都没说。
“喂,爸。”韩蕙拿着何苇的手机拨通了电话,三人在旁边紧张地盯着她的嘴唇。
听到女儿的声音,尤其是从来没给自己打过电话的女儿的声音,韩志远精神一震:“小蕙,什么事啊?”
“我想买台电脑。”
“没问题!要多少钱?”
“两万吧。”
“两万能买什么?”韩志远兴奋的大声说,女儿居然张嘴向自己要钱——她爸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啊!“生活费也不够了吧?先给你五万,过几天爸爸去学校看你!”
“两万就够了。爸,你不用来了。”
“没关系,没关系,身体好吗?功课累不累啊?”
“都好。”
韩志远知道女儿就要挂电话了,连忙搜肠刮肚地找话题,“这个、这个……
这个手机是你买的?”
“不是,”韩蕙犹豫了一下,“借别人的。”
“怎么借别人的?”韩志远勃然大怒,同时觉得自己渺小之极,居然让女儿混得借别人的手机打电话,实在太没面子了,“钱不够你就说嘛!!”
“好了,好了,我要挂了。”
“喂、喂,我这会儿就给你寄钱去!你别急。安心上学,有空儿就回来啊,你香姨……”韩志远叹了口气,女儿能打电话来,他已经很开心了。
韩蕙关了手机,“钱最迟明天就到,你们什么时候放了我?”
顾秋说:“急什么,钱到了再说。”
韩蕙等了片刻,低声问:“录像带要多少钱?”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默中,韩蕙突然觉得浑身发冷,不由颤抖起来。
从早晨到中午,三个人已经分别在韩蕙身上发泄了数次。但面前这个柔弱的少女不停颤抖的肉体,又使他们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易小明站起身走到韩蕙面前,不足一米六五的他,比韩蕙还矮了一些,他厉喝一声:“跪下。”声音尖利得像一个女人。
韩蕙看了何苇一眼,慢慢跪在地上。
“张开嘴。”
韩蕙依言抬起脸,含住易小明的阳具,用香舌在上面细细舔舐。
何苇打开摄影机,准备拍下美丽的少女给一个猥琐的男子口交的画面。
韩蕙立即吐出肉棒,哀求说:“不要拍,要什么我父亲都会给你们的。”
“少废话,继续舔你易爷的鸡巴。”易小明把韩蕙的脸拧转过去。
韩蕙一边躲闪一边说:“不,我不。”
顾秋不耐烦了,一把搂起韩蕙的细腰,把她挽在自己手臂上,另一只手插进韩蕙的花瓣粗暴的掏弄。还未痊愈的阴道被顾秋的手指弄得剧痛连连,韩蕙不由失声痛哭。
易小明托起韩蕙沾满泪水的俏脸,骂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提起阳具捅到韩蕙嘴中。
韩蕙身子悬空前后同时被侵入,两只秀美的脚掌顿时绷紧,大腿并在一起,双手无奈地抱住易小明的膝弯,吃力地吞吐起来。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射入房间,却无法驱走其中这黑暗的一幕……
(十一)
如果说刚开始还有一些负疚的话,现在看到韩蕙凄楚的样子,何苇心里那点儿不到四个字节的内疚早已烟销云散,比低格还要彻底。
相比于韩蕙当初的柔顺,这样的挣扎更能勾起他的欲火。
蹂躏一个美女的情景让何苇很兴奋,这种兴奋不同于水到渠成的两情相悦,而是种征服与破坏交织的快感。
顾秋和易小明显然也很快意,他们两个不知疲倦地将韩蕙摆成种种姿式,接连不断狞笑着侵入她的身体。
当三人放开手,一盘两个小时的录影带已经走到尽头。
韩蕙无力的侧躺在地上,雪白的肉体上遍布青红相间的伤痕。她长发零乱的披散着,露出苍白的面孔和红肿的眼圈。下身娇嫩的花瓣比眼圈更红肿,鲜血虽然止住,但初经人事就被三个男人长时间玩弄,原本那条细细的红线此时已经肿得无法合拢。同样红肿的还有两颗粉红色的小小乳头。
易小明倒在沙发上,意犹未尽地用脚在韩蕙肉体上挑弄。顾秋泡了一盒方便面,一边呼呼噜噜地吃着,一边盯着已被宰弄多次的羔羊。
何苇站起身打开窗户,潮湿的空气涌入,驱走了房中四人的汗味。何苇精神一振,望着浅蓝色的海面,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在他的眼神里一点都看不出适才的暴虐。
等吸饱了大海的气息,何苇走到韩蕙身边,轻轻扶着她的上身让她坐起来,柔声说:“去洗洗吧。”
韩蕙身子颤抖了一下,无言地站起身子。双腿一动,下身前后两处传来一阵疼痛。她咬紧嘴唇,迈步走出房门。
易小明连忙跟在何苇后面。
韩蕙没有打开热水器,只放了一池冷水。她刚准备坐进去,却被何苇一把拉住。
何苇按着韩蕙的脖项,让她撑在浴缸边缘,躬起身子。然后何苇拿起毛巾沾着凉水,慢慢擦洗韩蕙的粉背。冰凉的毛巾擦过,露出灰尘下白腻的肌肤。被重重推倒时撞出的淤青更加夺目。
何苇温柔地揉着韩蕙背上的伤痕伤痕,轻声问:“痛吗?”
韩蕙以为已经流干的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但眼泪才流出来她就痛呼一声。
何苇再用力一按,声音转冷,“痛吗。”
韩蕙胡乱点着头,珠泪一滴一滴掉进清澈的水中。
“哑了?”
韩蕙无奈地细声说:“痛……”
何苇拍了拍她的肩头,“这就对了,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韩蕙闻言心里比池水还凉,身子不禁颤抖起来。
“听见了吗?”何苇充满威压的声音再度响起。
“听见了。”
“听见了就说『知道了』!”
“知道了……”柔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易小明在一旁看得心下服气,“苇哥调教得好。”
韩蕙的屈从使何苇欲火高炽,他洗去韩蕙臀下干涸的血迹精液,便抱着她放进浴缸,自己则坐在池尾分开双腿,圈住韩蕙的身体。韩蕙看到何苇的姿势,明白过来。她柔顺地跪在池中,低头含住面前的阳具。
何苇一边用脚潦着水搓弄韩蕙的嫩乳、柳腰、粉腿,一边享受胯间美女的服务,心里十二分的快活。
易小明看得心痒难搔,也挤进浴缸,抱住韩蕙的圆臀。但挺起腰他才发现,自己的小弟弟只勉强挣扎一下,就垂头丧气歪在一旁。看到吃不到,易小明心急如焚,但他只能无奈地趴在韩蕙背后,狗一般地舔着。
易小明的丑态让何苇皱了皱眉头,但什么都没说。
等顾秋忍不住也钻进浴室,天色已经悄悄暗了下来。
一天没有正正经经吃东西,三个人都撑不住了。发泄完,何苇、顾秋、易小明便拥着韩蕙来到厨房。
顾秋看上去是个粗胚,但一个人闯荡多年,他做饭倒是一把好手,何苇和韩蕙早上买的东西也足够,三下五去二,就弄了一桌饭菜。
三人吃饭也不让韩蕙消停,他们模仿着日狗女体盛的方式,拿韩蕙洗干净的肉体当作装菜的器具。
韩蕙闭着眼睛任这群禽兽拿自己的身体取乐,曾经刀绞的芳心此刻枯井一般死水无波。
顾秋按住韩蕙乳上盖的薄饼,故意用力捏捏着半圆的肉球不放手,“这乳罩怎么样?”
何苇从韩蕙嘴中取出春卷,头也不抬地说:“不错不错。”
顾秋说:“瞧瞧你秋哥的手艺,这大小正合适。”说着却放下了手。
易小明问:“秋哥嘴一直都没闲着,是不是吃饱了?”
话音刚落,便见顾秋俯身把嘴凑到韩蕙乳上,一口咬下。顾秋这一口不但咬住了薄饼,还把韩蕙的乳头也咬到口中。韩蕙以为他要吃下自己的乳头,不由身体一震。但顾秋只是用嘴唇噙着乳头,草草嚼了几下,咽下薄饼便把乳头吐了出来。沾着油迹和薄饼碎屑的乳头在灯光下微微颤动。
易小明坐在韩蕙大张的两腿之间,瞪着眼看了半天,赶紧学着顾秋的方式,也不再用手,只拿嘴叼着插在韩蕙阴中的火腿肠来回抽动。
何苇说:“操,那能吃吗?”
易小明嘿嘿一乐,咬下一段嚼着,口齿不清地说:“味道好着呢。”说着又扑过去,这次他把韩蕙的花瓣也含进嘴中。
何苇皱皱眉,不再说话。
等三人吃完,这才放开韩蕙,拿剩余的东西打发她填饱肚子。
韩蕙本来只觉得口渴,胃里却一直发胀。她默不作声的依言一一吃下,但什么味道都品不出来。
(十二)
夜色已深,何苇掏出手机递给韩蕙,“给陈妍打个电话,就说和我在一起,今天不回去了。”说完又重重加了一句:“看你死样,高兴点儿!”
韩蕙吸了口气,拨通宿舍的电话,“小妍?”
“呀,大姐,是你啊!你去哪儿了?居然也不告诉我一声,太不像话了,亏我还天天喊你大姐呢。一整天都不见你,是不是让何苇那个小白脸拐走了?你要再不打电话,我就要去报警了。”陈妍一叠声的说。
韩蕙听到报警,嘴角抽了一下,“我没事。”
“没事?不会吧……”陈妍拉长声音,调笑一句,接着,低压声音悄声问:“哎,大姐,第一次痛不痛啊?”
韩蕙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她连忙抬起纤手捂住嘴巴,热泪无声地淌了出来。
何苇一把拿过手机,狠狠瞪了韩蕙一眼,然后放松表情,对着话筒柔声说:“陈妍啊,小蕙跟我在一起,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陈妍跳着脚说道:“那怎么行呢?宿舍里就剩我一个人,何苇,你们在哪儿呢?”
何苇低笑一声,在韩蕙脸上亲了一下让陈妍听见:“我们在外面开的房。”
陈妍格格一笑,装作无奈的叹口气:“唉,新人上了床,媒人丢过墙……”
何苇说:“你先睡吧,小蕙和我在一起,你就放心好了。”
陈妍赶紧说:“何苇,对我们老大好一点,敢欺负她,我可跟你没完。”
何苇把手机扔到一旁,冷冷盯着韩蕙。
韩蕙双手捂在脸上,香肩剧烈抖动,悲痛地抽泣着。何苇抓住她的手腕狠狠甩开,狞声说:“还能哭出来?”
韩蕙泪眼模糊地看着何苇,屈膝跪在地上,“求求你放了我吧。”说罢放声痛哭。
耳边传来一声低低的“卡嗒”声,何苇冷哼一声,拿起旁边的摄影机,取出录像带,放在桌上。然后再装入第三盒磁带,“爬到桌子上去。”
韩蕙顺从的跪在桌上,双手抱在胸前,等待何苇的下一个命令。她期待着用自己的驯服来换取自由。
“腿分开,手放下。”何苇一边看着摄影机的屏幕一边说。
调好焦距之后,何苇从屏幕上抬起眼睛,“向后躺,对……腿别合!”
韩蕙后脑贴在桌面上,硬挺乳房被扯成两片平平的圆丘。两手放在身侧,跪坐在身下的双膝左右分开,把仍红肿未消的花瓣完全暴露在三个男人,还有一台摄影机面前。
“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呢,”何苇说,“一直没有享受到女人最大幸福吧?”
韩蕙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记得何苇说过的“有问必答”,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我不知道……”
“三位爷都累了,你就手淫好了。”何苇淡淡说。
韩蕙雪白的肉体猛然绷紧。
“没听到吗?”
韩蕙迟疑片刻,细白的手指慢慢摸到身下的花瓣上,然后僵硬的揉搓起来。
顾秋和易小明都屏住呼吸,直直盯着桌上被迫自慰的美女。
何苇也不理会韩蕙生硬的动作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到达高潮,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手指在花瓣间不断穿插。
十几分钟后,韩蕙蜜液涌出,花瓣渐渐湿润,但离高潮还遥不可及。这时,何苇手中的摄影开始红灯闪动,第二块电池也快用完了。
何苇喝道:“快点儿!”
韩蕙手指的动作连忙加快,但被他这么一吓,阴道中刚有些微感觉,随即消失地无影无踪。韩蕙的花蒂被捻得发红,仍然没有到达高潮。
电池终于耗尽,液晶屏闪了一下便陷入黑暗,何苇低骂一句,扔开摄影机。
一把拧住韩蕙的头发,把仍在动作的韩蕙拉下桌子。韩蕙手脚勉强一撑,膝盖重重磕在地上。何苇把长发挽在手中,拖着一瘸一拐的韩蕙出了厨房。
何苇没有在客厅停留,而是直接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韩蕙紧紧抓住门框,忍住头发被扯的疼痛,低声哀求,“不要去外面,在客厅里好吗?”
何苇也不答话,只是用力拉扯她的头发,终于把韩蕙拖到户外。
夏夜的月光分外明亮,韩蕙赤裸的肉体披上一层银辉,看上去更加迷人。
韩蕙心跳得快要爆炸,她两手护着身体,惶恐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模样。所幸周围的别墅大都一片黑暗,静默的沙滩上也悄无人迹。
只有近百米外还有一座别墅亮着灯火。
何苇把韩蕙往游泳池边的椰树下一推,“接着干!”
四周的静寂使韩蕙紧悬的心放了下来,她长长松了口气,不敢再说话,连忙依样跪下。
清凉的海风吹去了韩蕙身上沁出的汗水,她闭上眼睛,一手拨开阴唇露出阴蒂,一手快速揉搓。
不久,韩蕙的身体在娇喘声中颤抖起来,终于泄出阴精。
高潮过后,因羞愧而满脸飞红的韩蕙呆呆看着身边的何苇。昨天夜里,他还是自己要托付终身的挚爱,现在,却成了一个不断折磨自己的恶魔。她还是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
何苇看到韩蕙的眼圈又发红了,不由心下厌恶,不等她眼泪落下,何苇便一脚踩在平躺在地的韩蕙嫩乳上,“再敢哭,我把你就这样拉到学校去。”
韩蕙看着何苇的眼神,强忍住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
(十三)
当韩蕙在明媚的阳光中醒来,她已经记不清昨夜被三人蹂躏了多长时间。好像在睡梦中,他们也没有放过自己。
此时四人叠睡在一张床上,韩蕙的上身被何苇抱在怀中,两条大腿却分别伸在顾秋和易小明身下。易小明的手指还插在她的下身里面,那上面早已再次布满了三个人的精液。
三人懒洋洋吃过早餐,顾秋挂着寄钱的事,冲跪在旁边的韩蕙踢了一脚,拿起银行卡晃了晃,“我去取钱。”
易小明眼珠一转,连忙追了上去,“咱们一块儿去。”他是担心顾秋独吞钱财,毕竟顾秋孤家寡人一个,又不是学校的学生,拍拍屁股就走谁能找得到他。
待两人走远,何苇冷笑一声,用脚尖勾起韩蕙的下巴,“恨我吗?”
韩蕙眼睛闪了一下,凄然说:“我不知道……”
“你会知道的。”何苇说着拿起一根绳子捆在韩蕙柔颈上,“从现在起,你就不用站起来了。”
何苇拉着韩蕙象主人牵着自己的狗,巡视这座别墅。
一楼进门是客厅,旁边是厨房、卫生间、浴室、休息室、书房、两间卧房,还有一个很大的娱乐室。里面摆着台球桌,跑步机,墙上则挂满各种运动器械。
他拉开娱乐室的另一扇小门。外面是一个车库。掀开蓝色的车罩,里面是一辆并不很豪华的轿车。何苇掏出手机,“老顾,钱取了吗?”
“妈的,这附近连辆车都没有,你昨天怎么去的?”
“往前一直走就有了。回来的时候刻买点汽油。”
“干嘛?”
“这里有辆车,还是新的,就是没油。”
“我操!知道了。”
车库一角是地下室的入口。地下室并不大,格局与车库一模一样。
车库对面的墙上还有一扇门,打开后何苇发现是个马廊。
“啧啧,你老子还真有钱。他是做什么生意的?”
“不知道……”
“连这都不知道?你是他女儿吗?……真不知道?”
“好像是做房地产的……”
“我最恨做房地产的。”何苇冷冷说。
何苇没继续往下说,走到马廊的大门边,他本来想拉着韩蕙到院子里看看,但这样子赤身裸体走到光天化日之下韩蕙执意不从。何苇也有些担心被人发现,便牵着韩蕙上了二楼。
昨天四人所处的只是一间客房,另外还有三间卧室,其中的主卧室有三十平米,音响、电视一应俱全。旁边分别是一间小客厅、书房、卫生间和浴室。
何苇插上外置电源,把摄影机接在电视上。宽阔的屏幕上顿时显出韩蕙跪躺在桌上自慰的画面。
韩蕙满面胀得通红,脸扭到一边,不敢看自己的丑态。
何苇一拉绳子,让韩蕙面朝电视四肢撑在地上,翘起雪臀,自己从后面捅进她干涩的阴道。何苇一边挺动身体,一边用遥控器把声音放到最大,电视中韩蕙轻微的娇喘声立即充满了整间卧室。
“抬起头,仔细看看你的浪样。”
何苇把遥控器放在韩蕙背后,抱住她的腰臀,握住两只悬垂的乳房。韩蕙忍受着他粗暴的侵入,依言看着画面上自己手淫的模样,身子慢慢变得滚烫。
第二盘磁带刚刚看完,正躺在床上享受韩蕙用香舌舔遍全身的何苇听到门铃的响动。
“操,她老子真大方,要两万居然给了八万。”一脸油汗的顾秋兴奋地说。
“汽油买了吗?”
“买了。”
“还买什么了?”何苇看着易小明手中的包裹问。
易小明贼兮兮笑着,先从包裹里掏出几盘录像带,然后拿出几支形态各异的假阳具,还有其他一些性用品。而重点则是几盒蓝色的小药片。
何苇撇撇嘴,“还买药,小明,你也太次了吧。”
对男人性能力的质疑基本上比强奸他还要过分,但易小明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保重身体要紧嘛。”
顾秋和易小明顾不上休息,便急匆匆脱下衣服,抱起韩蕙。顾秋知道易小明枪快,于是大度的让他先上。果然没几下易小明就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顾秋推开易小明,掰开韩蕙雪臀看了看。他对韩蕙的后庭有特别的兴趣,昨天粉红色的菊肛,经过一天多的开发,菊纹上乍出几条细缝,隐隐渗出血迹,密闭的小孔也松弛了许多。
韩蕙依言双手从腿侧绕到臀下,向两侧分开。顾秋提起阳具在上面磨擦几下便深深刺入。韩蕙眉头拧紧,咬牙苦苦承受,等顾秋射出精液,拔出肉棒,又被撕裂的菊门依然圆张着,韩蕙觉得自己的肠道似乎都暴露在外,火辣辣的嫩肉上甚至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但她还是松了口气,伺候一遍之后,自己就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但这次她想错了。易小明虽然刚刚离开就吞下一粒药片,可到顾秋干完,药效还没上来。他拣起自己刚买的一枝假阳具,打开包装。
深紫色的胶棒上面布满了圆珠,面目狰狞。接上电源,胶棒便嗡嗡响着旋转起来。易小明握住假阳具的根部,拍了拍韩蕙的面颊,“易爷疼你吧?”说着把假阳具的顶端塞到韩蕙因惊恐而微张的红唇间。
韩蕙从来没想过世上会有这样的东西,居然模仿男人的生殖器。自己接受的肉棒已经够多了,他们还嫌少吗?
(十四)
易小明没有这么多想法,他只觉得能彻底玩弄这个美女很开心。他拨开韩蕙的花瓣,把沾着韩蕙唾液的假阳具抵在花径入口,用力插了进去。
何苇刚才播放录像带才想起来,摄影机在室内没必要使用电池。他赶紧换上一盘新带,拍下韩蕙被假阳具侵犯的画面。
假阳具进入体内,使韩蕙口鼻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布满颗粒而且不断旋转的假阳具,给她带来完全不同于三人肉棒的异样感觉。她夹紧双腿,想阻止假阳具的继续深入。何苇和顾秋见状也跳到床上,一人一只,抱起韩蕙的双腿向两边分开。韩蕙悲鸣一声,两条雪白的大腿平平展开,身下的花瓣立即怒放开来。
完全暴露之后易小明握住假阳具兴高采烈的抽送着。不多时药效终于发作,易小明拔出假阳具,重新进入韩蕙湿淋淋的花瓣间。
三人果然在伟哥的帮助下大展神威,轮流提枪上马,整整一天都没让韩蕙歇着。
韩蕙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三人撕成碎片,阴道和肛门不断被粗硬的肉棒刺入,而在三人休息的间歇,他们便拿出刚刚买来的假阳具插进她淌满精液的下阴里。
后来甚至让她自己拿着假阳具来自慰。
等天色发白,已经是星期一了。
早饭时,跪在一边的韩蕙嗫嚅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说:“我……我今天还要上课……”
易小明扑哧一笑,“我操,被咱们干了两天,她还记得要上课,还真是个好学生。”
顾秋也说:“上课有什么用?还是让我们还教你好了。”
何苇却没有说话,他手指敲着桌子,半晌才说:“嗯,还得上课。”
顾秋和易小明顿时都瞪大眼睛。
何苇把两人拉到门外,低声说:“如果不上课别人会起疑心的。要是哪个多事的老师告诉她父亲知道,咱们就麻烦了。”
顾秋和易小明想了想,没有反对,但易小明说:“她去上课,那咱们玩什么啊?”
何苇冷冷一笑,“这个等会儿再说,咱们想想会不会有什么破绽?”
顾秋说:“我开车送她去,等下课就把她再接回来。我们有录像带在手,还怕这种丫头会飞了?谅她不敢告诉别人。”
何苇想了想,说:“秋哥,你这就送她去上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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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蕙两天来第一次穿上衣服,无言地跟着顾秋走进车库。等顾秋发动汽车,何苇抱着肩膀对韩蕙说:“就跟平常一样,安心上课。别乱说乱动,知道吗?”
韩蕙低声说:“知道了。”
易小明耐不住寂寞,也跟着钻进车里。
等三人走后,何苇拿起电话。
何苇仔细分析了他们的行事,现在韩蕙已经屈服,首要问题就是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情况不对而起疑心。
韩蕙是一个很内向的人,平时与别人的交往极少。仅有的好朋友就是陈妍,还有那个姚洁。
想起姚洁何苇心里就有些紧张,那双水晶般的眼睛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其实何苇认识姚洁,谁会不知道这朵骄傲的英语系的系花呢。姚洁刚刚入校就凭她惊人的美丽和出色的工作能力在滨海掀起一阵波澜。幸好姚洁不认识自己这个外系毫不出众的小人物,不然凭她的记忆力,可能马上就会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管雪说的那样优秀。
尽管如此,那双似乎能看透自己的眼睛还是让心里有鬼的何苇紧张万分。那次吃饭时,他生怕姚洁问及自己的情况——看得出来,姚洁可不像韩蕙和陈妍这么好对付。
但姚洁与韩蕙不同系,又没住在同一座宿舍楼,虽然关系很好,可联系并不多。现在暂不用与她直接交锋。
陈妍就不同了,何苇出现之前,她简直就是韩蕙的影子。两人又住同一间宿舍,韩蕙两天没有回去,她肯定已经开始起疑。而且——何苇不相信韩蕙的伪装能骗过那个伶俐的小丫头。
只好走一步险棋了。此事何苇已经仔细盘算多时,觉得应该是有惊无险,把握较大。
“喂,陈妍吗?”何苇开朗的笑着说,“我是何苇。”
“好你个何苇,你把大姐藏哪儿了?两天都没回来,太夸张了吧。你不会是把我们大姐卖了吧!!”陈妍在电话另一端大喊。
“别吵别吵,你大姐还在睡着呢。”
“哇,不会吧,她今天还有课呢。何苇,我真服你了,用什么手段让老大对你这么服服贴贴啊?”
何苇呵呵笑了两声,“你没去上课?”
“怎么不去,我起床,正准备出门听到电话铃响。”
何苇心叫赶得巧,嘴上说:“想不想看看你大姐的别墅?”
“真的吗??你们是在别墅啊,怪不得乐不思蜀。”陈妍咬牙切齿地说道:“大姐太不像话了,说好要带我去玩的,结果放了鸽子!别墅在哪儿,我要找韩蕙拚命!”
何苇笑了起来,“没问题,这样吧,你等一会儿去学校西门,那里有一辆车车号是……司机姓顾,你喊他老顾就行了。你大姐是司机的老板,你坐车过来好了。对了,别告诉别人,你大姐不愿意别人知道她有别墅。”
“太好了,我知道大姐是怕露富。”陈妍兴奋地叫了一声,“要我带什么东西吗?”
“这里什么都有。”何苇看着窗外海浪,轻轻说,“就等你来玩呢。”
(十五)
顾秋依照订好的计划,先把韩蕙送到学校东门,然后再绕到西门去接陈妍,避免两人碰面。顾秋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记住啊,什么都别乱说。还有,下课还到这儿来。”
韩蕙“嗯”了一声,低头下车。走到车外,她觉得外面阳光好刺眼……
韩蕙先到宿舍却没有看到陈妍。这会儿上课时间已经到了,她也没有多想,认为陈妍已经先去上课,便匆匆奔向教室。
因为和陈妍见过面,易小明半路就下了车,溜到城里乱转去找花钱的地方。
顾秋在西门等一会儿,就看到一个娃娃脸的少女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嗨,你好,是顾大哥吧?”
顾秋连忙点头,“你是陈小姐吗?”
“哈,别喊小姐,挺吓人的,你就叫我陈妍吧。”
顾秋心里冷笑一声:马上你就会忘了自己的名字。
陈妍兴冲冲地打开车门,“别墅远不远?”
“不算太远。”
“漂亮吗?”
“呃?啊,漂亮漂亮。”顾秋胡乱点着头。
陈妍一脸兴奋地看着窗外,不时叽叽喳喳跟顾秋说着话。顾秋也只好敷衍着附合几句,但最烦女人啰嗦的顾秋怒火越来越高。陈妍毫不留意他的表情,只是幻想着那座闻名已久的别墅会是怎样的美丽。
半个小时后,汽车停了下来。陈妍扑到窗口看了一眼,“哇,就是这里吗?
这就是我大姐的家?”
然后她看见何苇含笑走了出来。陈妍跳下车问:“大姐呢?还没起床吗?”
何苇点点头,“在楼上等你呢。”
陈妍斜眼打量着何苇,“啧啧,你好威猛哦。”说完,格格笑着跑进小楼,“大姐,我来啦。”
陈妍没有听到韩蕙的回答,她砰砰推开几扇门,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正在纳闷,何苇从后面跟上了来,他推开一扇门,“在这儿呢。”
门一打开,陈妍就听到了韩蕙的声音,但这声音却有些奇怪,与去年韩蕙生病时的呻吟有些相似,“大姐病了吗?”陈妍放慢脚步,走到门口。
房里突然传来韩蕙一声痛呼,陈妍身上哆嗦了一下,轻声问:“大姐,你怎么了?”
等陈妍走进房内,顿时屏住了呼吸。
声音是从墙上的电视中传出来的,宽阔的屏幕上有一枝粗大而狰狞怪物,正被一只大手握住,狠狠挤开娇嫩的花瓣,刺入淌满污渍的玉户。
当那个怪物深深进入后,画面上受虐的女子又发出一声痛呼,她挣扎一下,抬起脸来。赫然是陈妍心爱的大姐:韩蕙。
何苇搂住陈妍僵硬的腰肢,把她扔到床上。陈妍猛然惊醒,她蜷紧身体,嘴唇颤抖了半天,问:“大姐呢?”原本清脆的声音一瞬间已变得沙哑。她急促地呼吸着,紧张地盯着何苇,还有那个司机:顾秋。
何苇站在床边,看着这个活泼的小姑娘彷佛寒风中的树叶般瑟瑟发抖,轻笑一下说:“你大姐说了,她一个人伺候不了我们几个,让她妹子来帮她分忧。”
屏幕上的画面不断变幻,韩蕙的喘息与痛叫不绝于耳。陈妍呆呆看着何苇,喃喃说:“你骗我……”
何苇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就怨你大姐吧,或者怨政府也可以。”
陈妍跳起来,喊道:“大姐、大姐、大姐……让我见大姐!!”
何苇已经脱了个干净,他傲然一捋胯下直挺挺的阳具,“你大姐没脸见你,这会儿正拿着那个——”他指了指屏幕上的假阳具,“——自己玩得高兴呢。”
陈妍家境虽然一般,但聪明伶俐的她从小就是家里的娇娇女,父亲死后母亲对她更是呵护倍至,上了大学后又遇到善良的韩蕙。从来没有见过世上丑恶的一面。这会儿脑中一片糊涂,只是嘴中不停地喃喃喊着:“大姐、大姐……”
何苇正准备按住陈妍,顾秋却先扑了上去,“不行,韩蕙已经便宜你了,这个得我先上手。”
何苇只好停住手,“成,秋哥,你先来。”
顾秋三把两把撕碎陈妍的短裙,露出她还未彻底发育完全的身体。陈妍个子不如韩蕙,但身体比韩蕙胖一些。乳房虽然还只有拳头大小,两粒殷红的蓓蕾也不大,但她一身绵软的雪肤毫不露骨,让人看上去就想咬上一口。尤其是肥白的肉臀更让顾秋心花怒放。
顾秋握住陈妍的膝弯向上推到胸口,露出处女的玉户。
陈妍的阴阜绝对称得上是玉户,稀疏的阴毛下肥肥鼓起一团羊脂般白嫩滑腻的细肉,没有一丝杂色。相比于韩蕙欲露未露的花瓣,在陈妍的下体却看不见阴唇的模样。
顾秋手指拨开花瓣,刹那间雪白中露出一抹奔目的红色。陈妍一片混乱的头脑清醒了一下,顿时哭闹着四肢拚命挣扎起来。
顾秋把陈妍的双腿压在两人身体之间,先狠狠给了陈妍一个耳光,然后抓住她的手腕,支起阳具,寻找入口。
顾秋一巴掌打得陈妍耳中嗡鸣不已,一缕鲜血从唇角流出。她只愣了一下,又扬起脖子高声哭叫,细密的银牙和饱满红唇的上都沾满了血迹。
连试几次,不是找错地方,就是塞不进去,顾秋气恼地对何苇说:“快来帮一把。”
何苇嘿嘿一笑,按紧陈妍的双手。
陈妍挣了几下,猛然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何苇脸上。
(十六)
何苇的帮忙让顾秋能腾出两手。他把陈妍的双腿并在一起,然后用一只手臂按在陈妍胸口,另一只手则分开陈妍的玉户,掏弄了几把。陈妍的下身很紧,也很干,但滑腻的肌肤给了他一种湿润的错觉。顾秋正准备凑合着给陈妍破身,门铃催命般响了起来。
顾秋暗骂一声,说:“易小明那兔崽子这么快就回来了。”然后松开陈妍,走到窗口看了一眼。
三人暗中窥视韩蕙多日,易小明知道陈妍也长得很漂亮,想到这个洋娃娃他就心里直痒。一看时间差不多,估计陈妍已经被接到别墅,他顾不得再去买东西便慌慌张张打车跑了回来。
看到陈妍刚被制住,何苇和顾秋还没有来得及的下手,易小明一叠声地说:“赶得巧赶得巧。”
顾秋匆匆跳上床按住陈妍的两腿,让压在她身上的何苇只管按手,回头喊:“小明,过来,按住她的腿。”
易小明连忙跑了过来,抓住陈妍的脚踝。虽然易小明身体瘦弱,但力气还是要比陈妍大。
何苇和易小明一前一后把陈妍四肢分开紧紧按住,顾秋则跨坐在她腰上,先捏了捏青涩的乳房,“操,这丫头一身肉怎么不往这儿长一点?”
陈妍知道自己是羊入虎口,一边竭力挣扎,一边一声接一声的高声呼唤,吵得众人耳膜发胀。何苇不禁皱起眉头,顾秋却毫不在意,“他妈的,老子最烦女人啰嗦,这么叫着还怪好听的。”
陈妍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原来是顾秋的手指再次拨开了她紧密的阴阜,并且捻起隐藏在里面的小阴唇往两边扯开,暴露出花径入口。
刚才滑腻的错觉使顾秋找到方位便匆忙刺入,结果虽然顺利地捅破了陈妍的处女膜,但她并没有流出太多血,处处子的蜜穴又异常紧密干燥,顾秋只勉强挤入一半便再难寸进。他抽插几下,不仅仅陈妍长声尖叫,连顾秋自己都觉得小弟弟有些吃不消了。他无奈地退了出来,准备拿口水先湿润一下。
易小明见状放开陈妍的脚踝,跑到一旁。甫得自由,陈妍连忙曲起膝盖,死命击在顾秋肋下。
顾秋正凑在陈妍下腹琢磨入关的方法毫无防备,虽然陈妍力气不大,但这全力一击也让他吃痛不轻。顾秋咬牙拧住陈妍的短发,对着那张可爱的脸蛋毫不留情的重重抽打。陈妍顿时口鼻出血,连喊叫也被涌出的鲜血堵在喉咙中。
等把陈妍的俏脸打得高高肿起,顾秋才对着跑回来的易小明骂道:“按得好好的,干嘛去了?”
易小明举起手里的家伙,“秋哥,试试这个。”
易小明这一趟买的药品不少,只催情剂就有服用的药片、药末,涂抹的膏药和注射的针剂。顾秋先捏开陈妍的小嘴,也不看,便拧开药瓶,抓了一把填进吐着血沫的红唇间,然后用手指把药片捣进喉咙内。但顾秋并没有就此停手,他又把药末倒进杯中,给陈妍灌下;翻开玉户,把膏药也涂在陈妍花瓣上和花径内;最后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往陈妍臀上打了一针。
因为是催情剂,并不致命,何苇和易小明也没有干涉,倒是都有些好奇,想想陈妍的反应。
几种药物混合使用,很快就显示出惊人的药效。陈妍只觉得原本剧痛的下体渐渐发热,一种从未有过的饥渴感从中升腾着直烧到脑海中。不长时间,陈妍两眼开始发红,喊叫声慢慢弱了下来,最后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艳红的花瓣翻出,阴道中蜜液不断涌出,滴在床单上,与上面几点的血迹混在一起。
何苇、顾秋、易小明嬉笑着看着陈妍微微翕合的潮红的玉户。她的手脚都被缚在床上,无力用手指去抚慰自己骚痒难耐的下体,只得无意识地不停地扭动身体。
三人看了半个小时,直等陈妍的淫水湿透了身下的床单,眼神彻底迷乱,嘴中淫声连连,顾秋这才跨到陈妍身上,彷佛要刺穿一般,狠狠插入她的玉户。原本干涩的蜜穴此时早已泛滥成灾,虽然紧窄如昔,但顾秋粗长的阳具毫不费力便穿过了阴道,直抵在子宫入口处。
充实的快感使陈妍红肿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她掀动身子全力迎合着顾秋的抽插。
陈妍的花径比韩蕙要短,顾秋很轻易就能触到她的子宫颈。等顾秋射出精液陈妍也获得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易小明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也忘了给陈妍的后庭开苞,便冲进了顾秋开发的老路。
何苇看看时间,“秋哥,你去接韩蕙吧。”
顾秋答应了一声,披上衣服出门。
************
韩蕙在教室里呆呆坐了一上午,听到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她不由身子一颤,接下来的时间会怎么样,她想也不敢想。
韩蕙无言地上了车,却看到座位上扔着一个憨态可掬的小布猴,那是陈妍挂在钥匙上的吉祥物。韩蕙一把握在手里,急切地问:“你们把陈妍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你去上课,咱们只好找你妹子泄火了。”
想到自己前两天所受的折磨,再想到陈妍那张可爱的圆脸,还有顾秋狡诈的笑声,韩蕙顿时心急如焚。
车一停稳,韩蕙便飞也似的奔上楼梯。
何苇和易小明坐在沙发上,叼着烟看着床上翻滚的肉体。
陈妍手脚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此刻她正躬着身子,双手握着一支假阳具拚命在自己玉户间抽送。大腿内外都流满了亮晶晶的液体,里面还混杂着血丝。
韩蕙悲呼一声跑到陈妍身边,握住陈妍的手,试图阻止她的动作。但韩蕙没想到陈妍如此用力,她像不认识自己一般,使劲挣脱韩蕙的手掌,力气之大,把韩蕙也拉倒在床上。
韩蕙拔了几次,都没能把假阳具从陈妍手里夺走,她流着泪喊道:“小妍、小妍、你怎么了?”
陈妍象没有听见般翻过身子,背对着韩蕙,玉户中的假阳具仍在快速进出。
(十七)
看着陈妍的疯狂举动,韩蕙泪流满面,她捧起陈妍红肿的脸庞泣声说:“你们对小妍干了什么?”
易小明懒洋洋说:“干什么?干她啊。”
韩蕙细细审视陈妍的下体,发现她玉户中流出的血迹很少,更多的鲜血来自于撕裂的肛门。而脸上伤势虽重,口鼻中流血虽多,但更可怕的是她的眼神……
这时韩蕙突然看到桌上的药瓶,她连忙抓到手里,“你们给她吃了什么?”
易小明仍是懒洋洋样子,说:“这就记不清了。”
“是这个吗?”韩蕙举起一个瓶子问。
易小明看了看,“秋哥,有这个吧?”
“有——”顾秋拉长声音,“你手里的都有。”
韩蕙看着手中各种各样的药剂,身子一软坐床边。
直到下午,药力才渐渐散去。被连续蹂躏近五个小时,陈妍的玉户已经红肿不堪。最后一次高潮过后,疲惫的陈妍夹着假阳具沉沉睡去。
看到好妹妹变成这样,韩蕙下午没有上课,始终陪在陈妍身边,喂她喝水,给她擦洗布满汗水污渍的身体。更重要的是:用自己的肉体来满足那三个禽兽,以避免他们再去折磨陈妍。
陈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睁开眼茫然环顾四周陌生的景象,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
这时耳边响起大姐惊喜的声音:“小妍,你醒了!”
陈妍嘟囔一句,“大姐,你也在这儿啊。”然后又闭上眼,她还觉得很困,好像是体育测验连跑了十个一千米,她的两腿都跑得抽筋了。
但耳边传来的“啪啪”声使她又睁开眼睛,这时她看到韩蕙正用一个奇怪的姿势望着自己,那张熟悉的面孔忽远忽近,有些看不清楚,但眼中的关怀却清晰可见。陈妍说:“大姐,你怎么这样啊?”
韩蕙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陈妍抬起身来发现韩蕙面朝自己跪伏在床上,两只圆鼓鼓的乳房垂在胸前,臀部却高高耸起。一个男人正抱着她的腰身,用腹部狠狠撞击着她的下体。韩蕙整个身体都被他的动作推得前后摇晃。
“啊………”陈妍惊醒过来,先不敢置信的惨叫一声,然后说:“大姐,这是……这是……”
在陈妍面前被人侵犯,韩蕙眼圈一红,落下泪来。
顾秋把浴室房门关上,陈妍的叫骂顿时消失在门后,他狠狠啐了一口,然后一把扯住想进到浴室里的韩蕙,“看什么看,伺候老子去。”
自从陈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她的喊叫立刻变成了叫骂。虽然被药物刺激得屡次高潮之后,陈妍有些脱水,口干舌燥,可她骂起来不但毫不停歇而且越骂越响。三人实在是受不了,现在又是夜深人静,怕被别人听到,便把她手脚捆住,扔进浴室。
浴室的隔音效果极好,原来刺耳的尖叫,只隔了一层门就听不到了。
韩蕙一边挂念着陈妍,一边辗转在三人身下,用自己的手、嘴、乳房、肛门和阴道来满足他们。与前两天的被迫不同,韩蕙今天很卖力气。不但三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做,甚至主动蹲到何苇腹上,上下套弄。
韩蕙竭力服侍完三个人,准备等他们睡后去看看陈妍。没想到何苇最后一个射精后,突然拿出一副手铐,把自己铐在了床头的铁杆上。韩蕙挣了一下,坚硬的钢铁刮得手腕一阵疼痛,她惊惧地问:“这是为什么?”
何苇把钥匙远远扔到门边的桌上,“闭嘴!睡觉!”
何苇知道韩蕙生性柔弱,但陈妍显然不同。如果韩蕙夜里偷偷把陈妍放出来那就麻烦了。但他没有明说,因为怕韩蕙听了之后反而学会怎么做——夜里拿刀悄悄把他们劈了,可能韩蕙还不敢。但只要她把录像带偷走,何苇他们几个也立马完蛋。幸好自己比韩蕙先想到这一点。
把韩蕙锁在卧室里之后,顾秋、易小明与何苇走到隔壁,商量下一步计划。
何苇显得胸有成竹,“明天,我带韩蕙去学校报案,就说陈妍一整天没有回来。”
“报案?”顾秋吓了一跳,“何苇,你疯了?如果警察出面,那咱们就麻烦了。”
“陈妍现在这样子,绝对是不能留。过两天玩够了,就得把她灭口——”何苇看了两人一眼,“你们说呢?”
易小明有些不乐意,“何必要杀呢?关在这儿玩玩也挺好啊。”
顾秋却点点头,“是不能留,太容易出事了。”
“既然不能留,陈妍就是失踪了。韩蕙跟她同一个宿舍又是最要好的朋友,怎么能不去报案呢?”
“太险了吧?”顾秋说。
“不报案才真危险,别人肯定会怀疑韩蕙。”
“那个丫头,让警察问两句,不就露馅了?”顾秋还是疑虑重重。
“这步棋虽险,但不能不走。”何苇说,“现在到这一步还说什么?况且现在的警察……陈妍家里只有一个母亲,无权无势,谁会去替她操心啊?”
顾秋和易小明对视一眼,说:“那就看你的了,但明天报案,现在就得把陈妍处理了。”
易小明说:“急什么,明天下午去报案,中午再杀她也不迟。”
何苇笑了一下,“操,你以为校警会把这当成回事儿?才一天而已,要立案起码得一个月。”
易小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下个星期吧,玩这一个星期,也差不多了吧。”何苇说。
其实他心里明白,自己当初就不该惹陈妍,但与韩蕙关系密切的陈妍,对他来说是最危险的人物,顾秋与易小明没跟陈妍打过交道,自然没有这个顾虑。
“哼,杀了陈妍,这下咱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何苇笑着给顾秋、易小明递了支烟,心里暗暗说。
(十八)
第二天一早,顾秋把不愿离开陈妍的韩蕙塞进汽车,交待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正常上课,而且要到宿舍楼去几趟,以免有人发现她一直没有回宿舍。
这次根本不用录像带来威胁,何苇只朝浴室看了看,韩蕙就连忙答应了。
何苇已经拟了一份说辞,不需要很动听,只要听上去合情合理就行。反正大学生谁都管不住谁,重点是要说明陈妍是出去逛街之后没回来的——如果是在校园里失踪,就有校方的责任了。
滨海大学的治安一向不大好,连命案每年都有好几起,何况这一个校外失踪案。如今春节刚过了两个月,正是懒蛋们最懒的时候。让他们破案?何苇整理着思路,想到这里不由一笑。
陈妍的叫骂声又响了起来,他知道是易小明又过去玩弄她了。
陈妍手脚被反绑在背后,卧在地上,易小明用脚撑开她的双膝,两手环抱住她丰满粉嫩的下身,一手一个掏摸着前后两个肉穴。陈妍一边挣扎,一边叫骂。
一夜没有喝水,她的声音现在已经有些嘶哑了。
易小明试了几次都未能进入陈妍的身体。他力气不够,只好喊来何苇,两人一起把陈妍放在长桌上,也不解开绳子,便拉开双膝给她涂上春药。
何苇看易小明只把药膏抹上就放了手,说:“怎么?你还心疼她?”
易小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
何苇拿起旁边的药瓶,也跟顾秋一样,不看剂量大小,每样都给陈妍弄上一份。
陈妍后来渐渐地想起自己昨天的疯狂,她厉声骂着说:“何苇,你这个王八蛋!畜牲!你他妈全家都是畜牲!你爸你妈……”
何苇不容她说完,便一脚踢在陈妍嘴上。
陈妍的嘴唇绽开一道血痕,她吐出一口血,继续说:“你爸也是畜牲,你妈跟……”
何苇恼怒地拿起一根铜质阳具塞进陈妍嘴里,一直插到喉头,再用宽胶带把只露出不足一握的根部紧紧缠在陈妍的后脑上。陈妍被深入食道的铜棒顶得两眼翻白,艰难的呼吸着。
何苇不等药效发作,就扯开陈妍大张的玉户,四指并拢粗暴地刺了进去。
陈妍痛苦地抽动了一下,但没多久,狂放的药力发作,她又迷失了。
等韩蕙回到别墅,只见陈妍四肢被压在身下,双膝张开仰卧在客厅的桌上,一只粗大的电动阳具在她的蜜穴中不断旋转,湿淋淋黏液从她阴中淌出,在地上汇成一片。易小明却站在她的脸前,享受着陈妍的小嘴。
韩蕙心疼地拔出电动阳具,揉了揉陈妍圆张的下体。
电动阳具刚刚抽离,陈妍便急切地耸动下体,一幅饥渴难耐的样子。而她身边的一堆药瓶都已所剩无几。
韩蕙知道自己的哀求绝无效力,见陈妍如此难受,她只好挑了另一支看上去比较温和一点的假阳具重新插进陈妍的下体。陈妍含着易小明肉棒的喉间立刻发出一声充满满足感的媚叫。
顾秋从背后走来,一把推开韩蕙,拔出刚刚放进去的假阳具扔到一边,把自己的阳具插了进去。
韩蕙对顾秋的粗野深有体会,她忍不住轻声说:“轻一些。”
顾秋只哼一声,反而动作更猛了。
韩蕙只好倒了杯水,准备让陈妍喝一些,免得脱水。却看着陈妍在贪婪地吸吮着易小明的阳具,犹豫了半天,她想:“只有等一会儿了,易小明很快就会完的。”她安慰自己,也在心里安慰着陈妍。
何苇打开娱乐室的小门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对韩蕙勾了勾手指。
何苇一边示意韩蕙给自己口交,一边把要说的话慢慢告诉了她。
韩蕙听到要让自己去报案,说陈妍失踪,不由含着嘴里的肉棒,愕然望着何苇,半晌后她吐出阳具,颤声问:“你们不打算放了小妍吗?”
何苇冷冷看了她一眼,“当然会放了她,我总不能养她一辈子吧?不过她现在这样子怎么放?起码也要过两个星期,等她情绪平稳一些再说。”
韩蕙垂头想了想,“那什么要报案呢?”
“失踪两个星期别人会不知道?到时候跟她住一个宿舍的你能怎么说?”
韩蕙嗫嚅了一下,没敢说出来。
何苇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别忘了,事情一犯,那些录像带……”他看看韩蕙的神色,满意的说:“况且只是两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
韩蕙只好答应了。
下午何苇带着韩蕙来到学校保卫科,说陈妍一天多没有回宿舍也没有上课。
保卫科闻言顿时紧张起来,待听说陈妍是去了校外逛街,才一直没回来,那个黑胖的保卫科长马上松了口气,“才一天多嘛,可能是去哪儿玩了,没关系,没关系,再等两天吧。”
韩蕙说:“她从来没有出去过这么长时间……”
何苇接口说:“陈妍跟她是好朋友,她是太关心了,有些紧张。其实我也觉得没什么事——毕竟是大人了。”
保卫科长点点头,“嗯嗯,是啊是啊,现在的学生啊,尽是胡闹!”
等保卫科长记下姓名、年级,敷衍地做了份笔录,何苇便拉着韩蕙,起身离开,最后又说了句:“陈妍家里只有一个母亲,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请你们多关心一下。”
“啊啊,可以可以。”
何苇象情侣般挽着韩蕙的腰身,慢慢穿过校园。他是毕业班学生,最后这几个月已经没有课程安排。此时走过熟悉的校园,何苇突然想起自己初入学时的情景,不由鼻内一酸,但旋即又硬起心肠。
何苇越走越快,韩蕙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但她不敢观察何苇的脸色。
(十九)
何苇带着韩蕙走到停车场,突然看到站台边一个熟悉的人影。他连忙把韩蕙拉上车,等避开姚洁视线,他才松了口气。对何苇而言,面对姚洁比面对保卫科长需要更大的勇气。
韩蕙也看到了姚洁。
姚洁正在烈日下一边焦急地等车,一边擦汗。韩蕙想起姚洁曾说她每周二、四、六下午要去当家教。看着姚洁热汗淋漓的模样,韩蕙觉得很羡慕,“她是那么聪明、美丽,而且——纯洁。”
何苇并没有直接带韩蕙回别墅,而是先找了家商店购买了四个手机,然后与韩蕙手拉着手买了些食物。等两人回去时,东边天际的云彩已经如火烧般绚烂。
何苇把手机分给两人,顾秋问:“干嘛买手机啊?”
“以前的都扔了吧。”
“挺好的,干嘛扔了?”
“日,换成新的,办事方便。”
“换个卡不就行了?”顾秋还在嘟囔。
何苇大声说:“有钱!”
顾秋和易小明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何苇又递给韩蕙一部,“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说钱收到了。还有,你现在搬到别墅来住了。”
韩蕙正在给陈妍擦洗身子,这次的药量比昨天更大一整天她都没恢复过来。
听到何苇的命令,韩蕙放下毛巾,盖在陈妍乳房上,接过电话。
“爸。”
“小蕙啊!钱收到了吗?”
“收到了。”
“那十万块你先用着,如果不够就赶紧给我打电话——手机买了吗?”
“买了。”
“就是这个?”
“嗯。”
“那就好那就好,联系起来也方便。”
“我们功课忙,手机不能常开。”韩蕙看着何苇的眼色慢慢说。
“噢噢,多注意身体……”韩志远顿了顿,满怀歉意的说,“爸爸这一段比较忙,没空儿去看你……”
“没事,不用来了……我一切都好……”韩蕙咬住嘴唇,半晌又说:“我搬到别墅住了。”
韩志远高兴地说:“早就该搬过来住了!在宿舍多不方便!”想到女儿近来的变化,韩志远有些奇怪,他脑中一闪,问道:“小蕙,你是不是谈朋友了?”
何苇缓缓点了点头,韩蕙低声说:“是。”
“哈哈,”韩志远脸上顿放光芒,连忙问:“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哪儿的人啊?多大年纪?学什么的?……”
韩蕙说:“还早着呢……别问那么多了。”
韩志远在那边开心笑着:“行、行,不问了,我女儿的眼光——绝对没错!
放假带他来咱们家玩啊。”
韩蕙闻言心头一酸,暗想:“你女儿瞎了眼………”嘴里低声说,“我要挂了。”
韩志远赶紧补充一句,“交往我不反对,不过一定要小心,别乱来啊。尤其是……”
韩蕙明白父亲想说什么,不由哆嗦了一下。
何苇听到“十万”的数字,暗暗一笑,“这俩王八蛋还算够意思,只各拿了一万。”
听到最后一句,他沉思了一下,拍拍韩蕙的肩膀,“明天我去买避孕药。”
韩蕙看了何苇一眼,放下这件心事。但她马上就看到顾秋和易小明又围住了陈妍,韩蕙连忙奔过去,急切地说:“让我来吧。”
易小明嘿嘿一乐,刚想过去,顾秋就往沙发上一坐,“过来。”
韩蕙咬牙脱去衣裙,对准顾秋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易小明则站到桌上,把肉棒伸向她的小嘴。此时韩蕙蜜穴里还有些干燥,顾秋动了几下觉得不爽,便把韩蕙推开,走到陈妍身边。
韩蕙吐出易小明的肉棒,着急地说:“顾爷,她什么都不懂,现在……现在又……”
顾秋头也不回,“骚屄这么痒?里面干得跟政府报告似的。等着,我先在她身上润润——再过来插你!”
易小明在韩蕙头上拍了一下,她无奈地吞进面前的肉棒,斜眼看着顾秋的举动。
顾秋拨拨了陈妍下身的电动阳具,却没有拔出来,而是走到陈妍面前,把肉棒塞进她的小嘴中。
陈妍急忙用力吮吸起来,但被搞了一整天,她已经严重脱水,口腔里也干巴巴的。顾秋抱住陈妍的头,用力把阳具捅到她的喉咙深处。
这一下捅得太深,顾秋腹下的阴毛有几根钻进了陈妍的鼻孔。
陈妍的嘴猛然张大,没等顾秋反应过来,她就“啊嚏”一声,打了个喷嚏。
接着是顾秋痛彻心肺的惨呼。何苇和易小明闻声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
等何苇和易小明掰开陈妍的牙关把顾秋的阳具掏出来时,上面根本看不到牙印,所有的痕迹都已经被奔涌的鲜血完全淹没。陈妍仍津津有味地继续吸吮,而顾秋则两眼翻白,痛得晕了过去。幸好陈妍并不是有意去咬,他的小弟弟没有断成两截,中间有三分之二还勉强称得上完整,软搭搭悬在身下。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何苇与易小明面面相觑,连一旁的韩蕙也呆住了。
(二十)
何苇先反应过来,他又看看顾秋的伤势,慌里慌张跑到厨房找出急救箱,匆忙用绷带胡乱缠了缠。但顾秋的鲜血立刻渗透三层纱布。何苇直起腰,“赶紧送医院,不然连命都保不住。”
易小明自问无法留守别墅,便开车送顾秋直奔医院。
还差一刻不到八点,医生们正准备下班。急诊室的医生解开绷带一看,是外伤,简单包扎一下,便让他们去外伤科挂号;而外伤科则说这是计生科的事儿。
“输精管断了,这得找他们结扎。”
等易小明赶到计生科,人家已经下班了。
易小明求爷爷告奶奶,老半天才过来一个医生,他拎着绷带一角看了一看,“怎么伤到这儿了?”
“不小心……”
“废话!什么东西伤的?”
易小明知道人家一看就门儿清,干脆实话实说:“咬的。”
“咬的?”那医生斜了他一眼,“谁咬的?”
易小明硬住头皮,说:“我……”
医生看看易小明的嘴脸,再看看顾秋的模样,亏得是医生,见过大世面,没当场吐出来,“故意的?”
“不是不是,打了个喷嚏……”
“噢……”医生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易小明赶紧掏出一把钞票塞进医生口袋里,“帮帮忙帮帮忙……”
医生若无其事地直起腰,扬声说:“准备手术!”
易小明狼狈地坐在手术室外的楼道里,怀中的手机响了。
他刚应了声:“喂。”一个护士就走了过来,厉声说:“这里不许打电话,没看见是手术重地,要求肃静吗?”
易小明连忙举手表示明白,他把手机贴在耳朵上,躬腰走到楼梯拐角,还听到那个护士在背后嘟囔一句:“真是没文化……”
“老顾怎么样?”何苇问。
“刚进手术室,医生说问题不大。”
“人家问情况了吗?”
“废话。”
“你怎么说的?”
“我操!别提了……”
何苇听完呵呵一笑,“等我把她们俩儿安置好,就去替你。”
“你可快点儿。”
何苇关了电话心里暗骂:这易小明真是个笨蛋,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顾秋一丢,再给他一家伙,神不知鬼不觉,不什么事儿都没了?顾秋属于那种驴不啃狗不嚼的玩意儿,现在连管雪也不把他放在心上。
悄无声息的死了,肯定连条狗都不如。但自己跟易小明的关系远不如易小明与顾秋两人交情铁。这话连点到为止都不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甚至连意会都不能,只靠老天开眼,让那小子自己明白过来,免得惹火烧身。
旁边扭动的陈妍终于又平静下来,韩蕙搂着脖子慢慢喂她喝水。
何苇敲着手指心不在焉地看着这对憔悴的姐妹花,心下盘算着怎么再开口向韩志远要钱。
接下来的十几天过得匆匆忙忙,转眼已经半个月。
易小明医院别墅两边折腾,何苇借口要送韩蕙上学,连车都没给他,“你就待在医院陪老顾得了,这么来回跑着太累了。”何苇胸口拍得山响,“明天!明天我去照看老顾,让你歇歇。唉,小明,你也太操心了。”
何苇说得好听,但只去过医院一趟,还是接韩蕙下课时顺路看看顾秋死了没有。他心里也乱糟糟的,八万块钱买些东西再给顾秋治伤,已经去了一多半。何苇一边暗骂医院太黑,一边骂陈妍一个喷嚏打进去三四万块钱,还骂韩志远想得太周到,别墅里什么东西都有,实在找不到要钱的借口。
韩蕙一面照常上课,一面操心陈妍的情况,眼看两个星期的期限已经过去,何苇却没有一点放人的意思。
顾秋受伤,易小明太忙,赶回来急急忙忙干一通就又去医院,平时别墅里只剩一个何苇,却有韩蕙和陈妍两个人女人。韩蕙又分外卖力地伺候何苇这唯一的男人,接受了他的大部分发泄。但陈妍的日子并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
只要在清醒的时候陈妍就不断叫喊,虽然这里并非闹市,被人听见的可能性很小,如今多管闲事的人又微乎其微,但也吵得何苇心慌意乱。又因为操心要杀陈妍,何苇对她一点都不客气。
因此何苇一直给陈妍服用、注射药物,让她沉浸在接连不断的迷乱中。
何苇只上过几天化学课,对药物了解并不多,于是他就大大方方的拿陈妍当试验品,买来各种各样的药物在她身上检验药效。韩蕙屡次哀求何苇不要这样,但她的苦苦哀求却像滴在沙漠上的泪水,了无痕迹。何苇最给她面子的时候也不过是趁她上课,不当面往陈妍身上注射药物。
又是一个周末,何苇拿出刚买的注射液。
“想看看三贞九烈的女子怎样变成最淫贱的婊子吗?一针见效!最新科技!
药力持续十二小时!”广告词儿上是这样说的,但何苇经过多日的研究发现:绝大多数广告都能把一个屁吹成林中响箭,而且是立体声的。
韩蕙忧心忡忡地看着何苇掰开安培管,撇着嘴把药液吸入注射器,晃着闪亮的针头走到两眼迷蒙的陈妍身旁。她小声说:“小妍的药性还没过,等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
“求求你了,让她歇一会儿吧……”
何苇轻蔑地瞟了她一眼,“你有什么资格求我?”
韩蕙咬着嘴唇,垂下头,泪水在眼眶中一闪。
何苇一脚踩住陈妍的大腿根部,手指拨开湿淋淋的玉户。其实他知道打在这里效果并不见得好,还不如静脉注射起效快,但——感觉比较刺激。
韩蕙抓住何苇握针的手臂,跪在地上,凄楚地说:“现在小妍还没醒,再打针也看不出效果……”
何苇手里的注射器停在陈妍阴户上方,斜眼看着她。
韩蕙等了片刻,低声说:“我来吧……”
何苇一笑,挥了挥手。
(二十一)
韩蕙坐在长桌边缘,两脚分开踩在桌面上,紧张地看着何苇手中的注射器。
虽然知道何苇绝不会同意,韩蕙还是忍不住说:“打在别处好不好?”
何苇瞪了一眼,一道银线般的药液从针头溅出。
韩蕙侧过脸,不敢看何苇的动作。
何苇冷冷说:“还愣着干嘛?”
韩蕙醒悟过来,连忙双膝外张,两手犹豫了一下,轻轻拨开自己的花瓣。经过近二十天的粗暴蹂躏,黑亮的阴毛下原本有些羞涩的花瓣已经完全成熟,娇艳的翻卷着,再不是紧密闭合的模样。花瓣的边缘则隐隐露出一抹黑色。花蒂此时已经十分敏感,手指拨开包皮时,韩蕙身子不由一颤。
虽然给陈妍注射过无数次,但面对韩蕙的顺从,何苇还是很兴奋。一个美丽的女人主动露出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让人给她注射春药……
何苇用针头在韩蕙微露的阴蒂上划了一下,锐刺立刻在上面留下一条淡淡的血痕。韩蕙惊呼一声,紧紧闭上眼睛,披散的秀发在胸前微微颤抖。但她却没有试图阻止何苇的手指。
何苇又挑弄几下,待阴蒂渗出血来他才把针头刺入阴蒂下部与包皮结合处,慢慢推动针管。清澈的药液一滴滴进入韩蕙花蒂之下。等何苇拔出注射器,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韩蕙已经满身香汗淋漓。
何苇拍开韩蕙仍掰着花瓣的两手,把她拉到床上,然后用手铐铐住一只手,把她锁在床头。韩蕙惊慌地看着何苇,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何苇又拿出一副手铐将她另一只手也紧紧锁住,然后把一盒假阳具倒在她的腰腹上。
干完这些,何苇冷然一笑,捏捏韩蕙的乳房,“自己好好玩啊。”然后转身走到陈妍身边。
何苇将软如烂泥的陈妍手脚左右锁在一起,然后把她抱到桌上,将陈妍怒绽的下体对着韩蕙悲痛的眼睛。接着何苇一屁股坐到陈妍胸上,迷乱的少女被压得喉中呃呃直响。
何苇拍拍陈妍肥白的大腿内侧,看了韩蕙一眼。韩蕙尖叫道:“你还要给她打针!你这个魔鬼!”
何苇一边与韩蕙直直对视,一边把陈妍锁在手腕上的双腿压在自己腿下。肥厚多汁的阴阜依然高耸,但以前掰开才能见到的花瓣现在也完全暴露出来,甚至比韩蕙的下体还要舒展。陈妍的密处仍在药力的刺激下不断收缩,阴蒂更是长长伸出,红肿发亮。
等看到何苇一连打碎两支注射液,吸在针管中,韩蕙的怒火立即变成了谦卑的哀求:“别打那么多,求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何苇毫不动心的捻住陈妍的阴蒂,这次他是对准阴蒂的顶端,将针管完全穿过。银亮针头刺入艳红的嫩肉,陈妍立刻在何苇身下拚命挣扎起来,嘴中痛叫不已。何苇两腿使力,死死压住陈妍剧颤的肉体,把药液完全射入。两支药液全部注射完,何苇慢慢拔出针管,然后用力捻着陈妍的阴蒂,直到看到鲜血从针眼涌出,才松开手。
何苇坐到沙发上叼起一支烟,悠然看着两女,等待药性发作。刚看到韩蕙俏脸泛起潮红,桌上的手机铃声大作。
何苇看了看号码:“小明,怎么了?”
“何苇,快过来接我们。”
“老顾出院了?不是线还没拆吗??”
“他妈的,我找人问了,其实老顾这模样上个星期就能出院了。只要隔一天去换一次药就行。现在就是疗养。”
“那让他接着疗养吧,等治好再说。”何苇有些不情愿,但他怕易小明听出来,又补了一句:“万一出了问题,那可是一辈子的事,老顾还不恨死咱们?”
“操他妈,一天住宿费护理费医药费得六七百,咱们手头的钱可不多了。”
何苇想起手里只剩三万来块钱,下次弄钱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一天六七百一个月就是一两万,的确受不了。
易小明又说:“老顾也不想多住,他尿道没断,输精管已经结扎了——嘿,老顾一听结扎,那表情!操,比杀了他还难受!幸好医生说想干事问题还不大,他才没寻死。”
何苇心说还不如寻死得了,嘴上说:“行,我这就去接你们。”
看何苇起身要出门,韩蕙连忙说:“求你把小妍抱过来吧。”
何苇一愣,旋即明白韩蕙还想照顾刚刚注入药物的陈妍。
“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何苇说着把陈妍扔到床上,将她一边手脚解开穿在韩蕙的手臂上,再重新锁紧,然后甩门而出。
************
顾秋脸色发白,因为排尿不便,一直不敢多吃多喝,两个星期就整整瘦了一圈。正应了马瘦毛长那句话,胡须看上去倒是更密了。一个医生站在两人身边,对易小明说:“出了院注意点,一个月内不要刺激他。一旦绽线就麻烦了。”易小明腆着脸点头应是。
好歹打发了医生,顾秋看见何苇,点了点头,哑声问:“陈妍呢?”
“秋哥,你先躺着。”何苇把顾秋送到汽车后排,“在别墅,等着你收拾她呢。”
顾秋双目喷火,牙关咬紧,十指关节格格作响。
何苇心里好笑,叹了口气说:“秋哥,先别动怒,休息两天再说。”
顾秋重重出了口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一路上何苇嘘寒问暖,显得十二分的关心,说得顾秋心下感动,浑忘了自己住院时这个何苇只来过一趟。
因为下身还被包扎着,顾秋走路挺着腰腹,敞着两腿,一左一右迈着步子。
这姿势在舞台上无所谓,这会儿看上去让人以为这家伙不是从猴子进化而来大概是螃蟹托生的。顾秋没有注意这些——即使注意他也没办法。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那个咬断自己命根的陈妍,顾秋情绪有些激动,手脚微微发颤,嘴里反复念着:“鸡巴鸡巴鸡巴鸡巴……”好像嘴里长了个鸡巴似的。
何苇和易小明扶着顾秋上楼。一推门,陈妍的呻吟声便在楼梯中回荡起来。
(二十二)
陈妍一边手脚穿在韩蕙手臂上,另一边手脚在空中胡乱挥舞,无遮无拦的下身猛烈挺动,试图磨擦骚痒的玉户。她身下的韩蕙也是满身大汗,腰腹上的假阳具落在身侧。她双手都被锁住,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把套在自己臂上的陈妍旋转过来,把她下体放在自己脸侧,用唇舌舔舐陈妍的花瓣,以平息她的疯狂。而韩蕙自己的药性也已发作,两腿紧紧合在一起,勉强斜斜夹着一只假阳具,在大腿根部磨擦。两人淫水交流,身上床上都洒落着片片粘液。
顾秋甩开何苇、易小明的拉扯,扑到陈妍身上,劈头盖脸的一通暴打。皮肉撞击声、陈妍的痛叫声、顾秋的怒骂声还有韩蕙的哀求声交织在一起,房中一片混乱。
片刻之后陈妍脸上鲜血淋漓,身上也是青紫遍布,连韩蕙也挨了几下。顾秋喘了口气,又一把捏住陈妍淌血的小嘴,随手拣起旁边的假阳具,塞了进去,恨恨说:“我让你咬、让你咬!……”
只塞了两支已经把陈妍的嘴角撕裂开,顾秋仍不解恨,手里还拿着一支撑开陈妍的牙关,往里猛捅。韩蕙流着泪挣扎着想去阻止,但手被锁住,只有头部勉强动了动。
易小明拉住顾秋,“秋哥,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收拾她。”
何苇也说:“老顾别动火,先歇一会儿。”
顾秋恨恨把手里的胶棒扔到一边,余恨未消,又对着陈妍的下体猛击几拳。
小嘴被假阳具撑满的陈妍唔唔痛叫两声,晕了过去。
等顾秋回房休息,饥渴难耐的易小明就扑到韩蕙身上,托起她的双腿,对准泥泞的阴户,狠狠插入,猛干起来。韩蕙被药力折磨已久,但神智仍然清醒,长时间的性交韩蕙已经知道如何让男人尽快得到满足,她收紧下身的花径,挺动腰肢,三两分钟就打发了易小明。
等易小明倒在一旁呼呼喘气,韩蕙柔声说:“让我给你揉揉好吗?”
易小明心中大喜,连忙找来钥匙,解开韩蕙的双手。
韩蕙暗暗看了晕倒的陈妍一眼,从背后抱住易小明,用双乳慢慢揉搓起来。
不多时易小明便发出尖细的酣声,沉沉入睡。韩蕙又揉了一会儿,等易小明睡熟,赶紧扶起陈妍看看她的伤势。
陈妍脸上鲜血虽多,但顾秋伤后无力,都是皮外伤。韩蕙放下心,轻手轻脚走到厨房,从急救箱里找出药棉、紫药水,又拿来毛巾给陈妍擦脸。
在楼梯口韩蕙特别小心,因为她知道何苇在里面。
************
何苇近来并没有时时刻刻守在两人身边,他在忙着上网。
何苇跟韩蕙在一起时,装作无意地问了些她父亲的情况,但韩蕙确实所知不多。何苇只好靠“韩志远”这个名字在网上寻找消息。搜索了几天,他发现韩志远在新闻界的知名度并不高——也许韩志远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富有。
何苇关了笔记本,桌旁沿着墙角放了一堆录像带。大概有四十多盘,里面纪录只有两个人——韩蕙和陈妍。主要是韩蕙,而陈妍不过是取乐而已。何苇算算时间,决定后天处理陈妍。
何苇走到韩蕙的房间不由脸色一沉,韩蕙知道他看见了陈妍脸上的紫药水,连忙跪在何苇脚下,一边给他解腰带,一边轻声说:“小妍伤得太重……”
何苇看了熟睡的易小明一眼,暗骂一声:猪!
韩蕙正准备含住何苇的阳具,却被他托着下巴抬起头来。何苇仔细观察了她的脸色,又让她弓身掰开阴户。
“什么最新科技!狗屁!”看到韩蕙还没有高潮,药性却已过,何苇低骂一声,按在韩蕙背上让她双手撑地,两腿笔直分开,然后狠狠抽送起来。韩蕙淫水未干,轻易便接纳了肉棒的刺入,但这个费力的姿势却让她脸胀得通红。不多时韩蕙便觉得两耳嗡嗡作响,眼前的地面也昏昏沉沉。
等何苇射出阳精,韩蕙两腿一软倒在地上。但她只喘了几口气,便连忙趴起来含住何苇的阳具,用唇舌清洗干净。何苇抱着她的后脑,淡淡说:“明天我们一起去保卫科。”
韩蕙惊喜地“呜唔”一声,抬起头说:“要放了陈妍吗?”
何苇拍拍她的脸,“小傻瓜,陈妍现在这样子怎么能回去呢?”
韩蕙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那为什么要去保卫科?”
“就说我们很着急。免得他们找过来——看到那些录像带。”何苇阴森森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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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何苇送韩蕙上学,然后又一同去保卫科说陈妍至今未归。
一连三个星期没有露面,保卫科长重视起来,留下了韩蕙何苇的联系电话,让他们有情况随时联系:“我们这会儿就报案,你们俩这几天最好不要外出。”
中午两人没有回别墅,何苇带着韩蕙在校外吃了饭。
当天下午两个警察找到韩蕙,讯问了几句,韩蕙按何苇的交待只说陈妍是出去玩之后就再没回来,而自己一个人住在宿舍害怕,就搬了出去。
一个年轻警察奇怪地问道:“搬出去就不害怕了?”
另一个看了看旁边何苇,韩蕙脸一下羞得通红。年轻警察明白过来,不再说话。
那两个警察又讯问了宿舍管理人员、辅导员和代课老师关于陈妍和韩蕙的情况。知道韩蕙功课一直很用功,而陈妍是个很喜欢玩的小女孩。两人对韩蕙这个柔弱害羞的姑娘根本没有疑心,这下更没有任何怀疑。
校外失踪的事儿数不胜数,两个警察草草备了案,让学校通知陈妍家里,便匆匆离开了。
傍晚时分,何苇带着韩蕙回到别墅,却意外地看见一个两人都熟悉的人——管雪。
当初三人曾约定,只让管雪传一张纸条,此后的行动就把她完全抛开,以免管雪要求分一杯羹。所以管雪只知道何苇想骗韩蕙,却不知道他们怎么下手。
对此管雪心里很不满意,但韩蕙与何苇热恋时,管雪跟校外一个老板出去游山玩水,跑了一个月才回来。
(二十三)
管雪是顾秋叫来的。
回来只一个晚上,顾秋就明白在医院的钱不是白花的,易小明这个笨蛋除了搞女人什么不会。他饿到上午,撑着身子给自己泡方便面的时候,那个易小明还没起床。顾秋越吃越气,把碗一扔,就给管雪打了个电话。
管雪奔波一路,刚到家就接到顾秋的电话,她也不愿搭理顾秋,听他说自己受了重伤想让自己来看看,只哼了一声,“没死就不算重。”
顾秋无奈,只好把事情合盘托出。
听到制住了韩蕙这个富妹,管雪来了兴趣,也顾不上在电话里讨价还价,就按顾秋所说的地址来到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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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遇到同班同学,韩蕙顿时一愣,连忙垂下头,不敢看管雪笑盈盈的面容。
管雪相貌只是中上但体态神情却风骚过人,她走到韩蕙面前高声说:“哟,不认识我了吗?”
虽然千般不愿,但韩蕙记得何苇吩咐的“有问必答”,低声说:“认识。”
“认识,怎么不正眼看我呢?”管雪咬着牙说:“小婊子,在班里理不都理我,在这儿还一样啊?”
韩蕙听出管雪声音里的恨意,身子一抖,噤声不语。
管雪知道班里的同学在背后骂她“婊子”,现在自己当面说韩蕙,她也不敢反驳,心情大好。
何苇看到管雪也觉得腻味,他不理会两人,侧身上了二楼,找到卧在床上的顾秋。
“老顾,”何苇向外瞅瞅,关上门,低声说:“你怎么把她叫来了?”
“他妈的,你们出门的出门,留家里的啥球都不干,我伤成这样子,谁来理我?”
何苇在顾秋肩上拍拍,“这不是忙吗?今儿我跑了一天,还跟警察聊了一会儿。”
顾秋撑起身子,急切地说:“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是咱们找他们。陈妍这事儿算是解决了,明天就把她扔海里。”
顾秋听到陈妍,立刻恨声说:“妈的!我来下手!”
何苇巴不得如此,连忙点头同意。等顾秋情绪平稳,又问:“你告诉管雪多少?”
“都说了。”
“操!你啊你,怎么说你呢?这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管雪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靠!”
顾秋歉然说:“哥哥饿了一上午,有些气昏了头……”
“算了,来了就来了吧。你先歇着,我出去看看。”
易小明抱着熟睡的陈妍歪在沙发上。何苇看到他的手还放在陈妍下腹,暗骂一声:“真是个性怪物。”
管雪跷着腿坐在靠椅中,兴致勃勃地看着房中的韩蕙一件一件脱下衣服。
何苇说:“小雪,你过来一下。”
管雪正看到兴头上,不乐意地说:“什么事?在这儿说吧。你看她的奶子,才那么大点儿……”
韩蕙的乳房虽然比不上波霸级的管雪,但也玲珑有致,而且特别坚挺。没有乳罩的遮掩,更显得楚楚动人。
何苇却没这个心情,声音一沉:“管雪,过来。”
管雪撅着嘴跟何苇走到隔壁。身后传来易小明的声音:“别愣着,跳段舞,还跳上次那个劈叉的……”
“小雪,这事儿开始我们也拿不准,所以没告诉你。”
管雪撇撇嘴,没有接腔。
何苇又说:“这不,你一回来老顾就通知你了。”
“嘁,要不是那个王八蛋受伤,他能想起我?”
“可别这么想,不管受伤不受伤,我都会通知你。”
管雪瞬瞬眼,“你们准备怎么干?”
“走一步说一步吧。”
“弄了多少钱?”管雪终于问到自己最关心的话题。
“现在还剩两三万。”
“这么少?看这房子,你们起码不弄个几百万?”
“细水长流嘛,你不想干一票就让别人追杀一辈子吧?主要是老顾这次受伤花了大钱了。”
管雪想起顾秋受伤的部位,格格地一笑,“伤的是地方,陈妍这是替我报仇呢。”
“小雪,瞧你。我就怕你这样想——现在咱们都在一条船上,可不能这样幸灾乐祸。”
管雪哼了一声,但还是点点头。
何苇说:“还有一件事,你得记住——千万别露风声。”
“这没问题。”
“那你就住这儿好了,平时没事别出门。”
管雪巴不得如此,连忙答应。
何苇松了口气,他就怕管雪跟外面的人来往时胡说,漏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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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蕙小时候跟母亲学过舞蹈,等何苇和管雪回到房间时,她已跳到尾声。
韩蕙柔嫩的肢体在空中划出道道白光,然后静止下来。她身子后仰,弯成弓形,一手举在脑后,右膝平提到胸口,再慢慢伸直,两条大腿竖成一条柔媚的玉柱,在玉柱的正中,两片鲜艳夺目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慢慢拉开,彷佛绽放的鲜花一般。待花瓣完全盛开后,韩蕙放下右腿。最后两腿劈叉,上身侧伏在地上,完成了整套舞蹈。此时她身上已布满汗水,玉背不断起伏,细细喘气。
易小明早忘了怀中的陈妍,只呆呆看着韩蕙如玉的肌体。
韩蕙优美的身形让管雪妒火中烧,不等韩蕙站起来,她就走到放在房中的椅子边,路过伏在地上的韩蕙时,装作无意在她大腿上踩了一脚。高跟鞋的锐跟顿时在雪白的大腿上划出一条血痕,韩蕙捂住伤处痛叫一声。
管雪坐到椅中跷着腿说:“过来舔我的脚。”
(二十四)
韩蕙的唇舌已经接触过三个男人全身的每一个部位,舔舔脚趾算不得什么过分,闻言忍痛站起,伏在管雪脚下。
管雪没想到韩蕙竟如此听话,见她准备脱下自己的鞋子,连忙说:“不许用手!”
韩蕙愣了一下,只好用牙齿咬住高跟鞋的后帮。管雪脚一动,从她牙关里挣脱出来。韩蕙一言不发地再次咬住。管雪玩了几次,才让她用嘴把鞋子脱下来。
韩蕙注意力都放在鞋子上,等脱下高跟鞋才发现管雪还穿着长统袜。她只好钻进管雪的裙子,用嘴唇搜索袜口。管雪刚回来,还没得及洗澡,裙下一股腥膻的体臭。韩蕙安慰自己,这比易小明屁眼的味道要小多了。
终于韩蕙的舌头舔到袜口所在,连忙用嘴唇噙住慢慢下扯。
但管雪稳稳坐着丝毫没有抬起大腿的意思,韩蕙正无计可施,听到管雪说:“这婊子还真听话,比我养的那条狗还乖。”管雪拉起裙子,“你说是不是?”
韩蕙脸胀得通红,没有回答。
管雪脸色一变,“是不是?”
韩蕙眼圈慢慢发红,一滴眼泪在眼眶里微微一晃,从脸上悄然滑落。但她仍没有说话。
“啪”的一声,管雪一巴掌狠狠扇在韩蕙脸上,厉声说:“是不是?”
韩蕙盯着管雪的眼睛,缓缓但坚定地摇了摇头。虽然屡受污辱,但韩蕙始终都是被迫,让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韩蕙无论如何都不情愿——况且面前的还是自己同班同学。
没想到韩蕙连自己的脚都愿意舔,却因为一句空洞洞的话而碰了硬钉子,管雪气得脸色发黑,扯着头发把韩蕙拉倒在地,往她赤裸的身上猛踢。幸好管雪光着脚,踢得虽狠,却并不太痛。
踢了几下,管雪发现韩蕙仍不屈服,又解下腰间两指宽的皮带,呼啸着抽打在韩蕙身上。
何苇也不想看到韩蕙还有什么尊严,而想让她彻底屈从,于是只袖手旁观。
随着皮带的起落,雪白的肌肤立刻留下几条红印,韩蕙一边用手阻挡,一边躲闪。但她倒在地上,根本无法避开。
这样也不见效,管雪干脆穿上高跟鞋,朝韩蕙的下体一脚踢去。
鞋尖深深刺进花瓣。韩蕙闷哼一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蜷起身子,双手捂住下身,鼻翼急促翕张,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管雪下手这么不分轻重,何苇有些担心。他一把拉住仍作势要踢的管雪道,“想打死她啊?”
易小明也放下陈妍,蹲到韩蕙身边,掰开她的手掌看了看。两片阴唇已经肿了起来,假如管雪这一脚再往上一点,可能就把她的阴蒂踢碎了,“管雪,算了吧。”
两人都这样说,管雪只好住手。她悻悻然走到一边,朝陈妍身上踢了一脚。
何苇知道这两天就要解决陈妍,犯不着再跟管雪怄气,就没再理她。
管雪见两人没有反应,干脆又踢了一脚。
躺在地上喘气的韩蕙突然忍痛说:“别打她……”
正准备离开的管雪一听马上来劲了,一脚接一脚踢在陈妍的躯体上。
韩蕙勉力挪到陈妍身边,抱住管雪的腿,“我是……”
“是什么?”管雪扬起脸,看也不看韩蕙。
“……我比狗还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但韩蕙能这样管雪已经很满意了,她没再苛求声音大小,“小狗,过来。”
管雪指指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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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躺了一个下午,这会儿精神好些了。他还垫记着陈妍,便挺着肚子,慢慢走了过来。
何苇、顾秋、易小明相互使个眼色,一起走到隔壁的房间。管雪正眯缝着眼享受韩蕙柔软的舌头,根本没有注意他们的举动。
三人商量一下,易小明先扶着顾秋走下楼梯,何苇则回到房内,夹起陈妍。
韩蕙惊慌地抬起头,“你要带她去哪儿?”
何苇头也不回地说:“你好好伺候雪姐,别的事少管。”说着重重带上门。
韩蕙不顾管雪的拉扯,挣起身子追了出去。
何苇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他气恼地把陈妍扔到地上,拖着韩蕙把她锁到床头。
手铐在韩蕙的手腕上铮然作响,但何苇已经离开。管雪眼珠一转,也抛开韩蕙,跟了出去。
何苇带着陈妍来到地下室,顾秋早已坐在旁边等候多时。
让管雪帮忙把陈妍捆在墙角的水泥台上,何苇把所有剩余的药品统统拿来,全部用在陈妍身上。
等把最后半瓶药膏全部挤到陈妍阴道里,何苇拍了拍手,“照广告上说的,这些药足够让一百女人疯狂。就算打一折也有十个的效力。”他看看顾秋,“差不多了吧?”
顾秋只瞪着眼睛,没有说话。旁边的管雪好奇问道:“用这么多干嘛?”
“咱们这是给秋哥报仇。”何苇说:“给她上了药,再捆住手脚,看她能疯成什么样子。”
管雪打了个哆嗦,旋即脸上浮出开心的表情。其实活泼的陈妍是班里为数不多几个肯与她说话的同学,但管雪此时丝毫不想去为陈妍求情,而是相反……
何苇见地下室里只有顾秋一个人,问道:“老顾,小明呢?”
易小明在外面应了一声,“来喽。”说着端着一口锅走了下来,指间还夹着一只漏斗。
“什么东西?”何苇指指那口锅。
“嘿嘿,你瞧瞧——”易小明把锅递了过来,自己走到陈妍身边解开绳子。
“这是什么玩意儿?”何苇看看半锅冒着气泡的红色液体,有些莫名其妙。
“管雪,来帮一把。”易小明喊道。
管雪走过去,帮易小明把陈妍重新捆好。
(二十五)
陈妍昏迷中被倒吊在地下室两扇窗户之间。她背朝墙壁,高举的双腿左右分开,分别捆在两扇窗户上。两手则先被捆在一起,然后又缠在腰间。嘴巴则被宽胶带紧紧封住。看上去,整个人就像倒印在墙上一般。
捆完后,易小明把漏斗交给管雪,让她插在陈妍阴道中,自己跑过来接过铁锅。他摸了摸锅底,嘴里嚷着:“快点儿,一会儿就凉了。”
等易小明把锅中红色的液体慢慢倒进漏斗,何苇恍然大悟,“我操,你从哪儿找这么多蜡?”
“楼下抽屉里的,好几把呢,全熬了。”
身体里的灼痛使陈妍从昏迷中醒来,她挺动身体,嘴中的胶带沙沙作响,鼻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花径内也痉挛起来。但漏斗一直插进她的子宫,紧缩的嫩肉只能在塑料管壁上来回蠕动,无力阻止滚热的蜡液注入腹中。
易小明等漏斗中的蜡液停滞不进,便把锅交给管雪,自己拿住漏斗向四周旋转,摇晃着向上提起,以更大的程度的灌进蜡液。
陈妍的子宫、阴道很快就被蜡液灌满。随着鼻间发出的痛苦的呻吟,陈妍的下腹不断一收一放。易小明看准时机等她松弛时又让管雪往漏斗里面加些蜡液。
两人就像用心的工匠,仔细调整着漏斗的角度和蜡液的份量。
等易小明拔出漏斗,陈妍花瓣紧收,红色的蜡液立刻从玉户中涌出。但易小明早有准备,拿起胶带把陈妍的阴唇完全封紧。透明而光滑的塑料带,像玻璃般裹住鲜红的花瓣。同样红色的蜡液与嫩肉渐渐化成一团,分不清彼此。
易小明并未住手,他接着再把漏斗插进陈妍的菊肛,又一次灌入蜡液。
等陈妍前后两个肉穴都被灌满封紧后,易小明把所余不多的蜡液全部倾倒在陈妍毫无遮掩的下体,把胶带也裹在其中。陈妍的臀、腹顿时洒满淋漓厚重的艳红,像披着一块遮羞的红布。
疼痛和药力,陈妍又昏迷过去,只有口鼻间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放下铁锅,易小明说道:“把她的骚屄跟屁眼儿都封住了,秋哥,你看怎么样?”
顾秋仍不解气,哼了一声说:“妈的,该把她的嘴封住!”
何苇说:“行了,本来只说捆住后上药,现在更彻底。”
管雪以前只被人虐待过,刚才还没对韩蕙下手,现在正兴致勃勃,“再买些蜡让韩蕙也尝尝这滋味!”
“去球吧,还指望从她身上弄钱呢。小雪,你别做得太过分了。小心她跟咱们来个鱼死网破,万一鸡飞蛋打,后悔可来不及了。”
管雪拉长声音说:“知——道——啦——”
何苇没有理会管雪的不情愿,只要让她知道利害就行,“走吧。”说罢当先走上楼梯。
等易小明扶着顾秋走到车库,何苇放下楼板,把打过催情剂,又灌满蜡液的陈妍一个人扔在漆黑的地下室里。
************
韩蕙的皓腕被手铐刮出道道血痕,何苇几人一进门她就急切地叫喊道:“小妍呢?”
何苇没有解开手铐,只撕开一条手巾裹住韩蕙流血的手腕,柔声说:“别着急,陈妍在楼下休息。”
韩蕙尖叫说:“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
虽然何苇敢说陈妍的失踪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兴趣,但他不想太早告诉韩蕙真相,能骗一天是一天,多些时间能缓和韩蕙的激动。于是何苇说:“我说过,这两天就要放陈妍走,但她的样子你也看见了。我让她一个人休息休息免得……”
何苇朝背后的易小明和管雪斜斜眼睛,压低声音:“……他们乱来。”
韩蕙将信将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要去看她。”
“陈妍已经睡着了,你就别去打扰她了。”
“我就看她一眼……”韩蕙小声哀求。
“不行。”何苇看韩蕙的脸色声音转柔:“明天吧,让她好好睡一觉……”
易小明跟管雪多日未见,像蚂蚁爬上饼干般,跟管雪搂抱着坐在沙发上,咬弄她丰满的乳房。管雪一边敷衍易小明,一边倾听两人的对话。没想到看上去阳光灿烂的何苇如此阴险,她不由暗暗心惊。
何苇安抚住韩蕙,把管雪和易小明打发到隔壁的房间,关心地检查了韩蕙腕上和下身的伤势,然后拥着韩蕙无比温柔哄她睡觉。
这一夜韩蕙破天荒地没有被人蹂躏。
第二天何苇故意睡到将近八点才起床,韩蕙虽然心急着想看陈妍,但也不敢喊醒他。
等何苇睁开眼,他看了看时间,便不由分说地拉起韩蕙带她上课。
走到楼下时韩蕙喊着:“小妍、小妍……”却没有任何回答。何苇只推说房间的隔音性能太好,陈妍又睡得熟,并保证回来就让韩蕙见她。韩蕙这才不得已地上了汽车,不断回头向别墅张望。
旷课早已是家常便饭的管雪居然也早早起床,听到车响便跑过来,要求何苇送她去上课。
何苇听到这个刚出去疯玩了一个月的女人竟然还知道自己是学生,不由愕然说:“我操,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想让我给你一份巨大的敬仰啊?”
管雪装作不在意瞟了韩蕙一眼,“说那么多干嘛?让我上车,快迟到了。”
何苇随即明白过来,脸一板,咬着牙说:“你他妈少扯蛋,给我老老实实待屋里!”
没想到何苇如此决然,管雪一愣,撇着嘴骂了一声,扭脸走开。
听到管雪也要去上课,韩蕙心里一紧:跟她坐在同一间教室里……等何苇断然拒绝,她才松了口气。
************
何苇亲昵地轻搂着韩蕙的腰身,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他和顾秋不同,顾秋怕别人看到生疑,离校门远远地就停了车。而何苇则每次都把韩蕙送到教室才离开。
这样的亲密在滨海已经是司空见惯,教师们毫不讶异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何苇正毫不吝啬地挥洒笑容时,背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韩蕙!”
何苇身子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二十六)
姚洁从两人背后快步赶上,“好久没见你了。好幸福啊。”
何苇环在韩蕙腰的手臂微微使力,笑着说:“是好久不见了。”
韩蕙强笑着打了招呼:“你好。”
姚洁有些奇怪,晶莹的眼珠一转,“吵架了?”
何苇说:“没什么,她只是有些不开心。”
“何苇,你可别欺负我们小蕙啊,”姚洁本来就不喜欢何苇,但碍着韩蕙的面子没有流露出来,她看了韩蕙一眼,转开话题:“陈妍呢?”
何苇叹了口气,“还没回来……”
“没回来?去哪儿了?”
韩蕙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何苇这才知道姚洁根本没听说陈妍“失踪”的消息,一边暗骂自己多嘴,一边骂学校太不像话对学生如此不闻不问。他作出怕韩蕙受刺激的样子,给姚洁使了个眼色。
姚洁皱了皱眉头,疑惑地走了过去。
何苇好像难以启齿的思量了半天,才说:“唉,原来小蕙一直没告诉你,…
陈妍失踪了。”
姚洁瞪大眼睛:“怎么会?”
“那天咱们一起吃饭,我跟小蕙逛街,回去的晚了,陈妍有些不高兴,星期天下午她说要自己去逛街,结果没回来——这都快三个星期了。”
姚洁愣了一会儿,“怎么会这样?陈妍的性子……难怪小蕙不开心。”
何苇心说:“你这样想最好。”他又叹了口气说:“小蕙一个人住害怕,现在和我在一起。”
姚洁瞟了何苇一眼,“小蕙跟小妍两姐妹关系最好。既然这样,你要多关心小蕙一些。有小妍的消息,赶紧给我打电话。”
“报过两次案了,昨天警察还来问过情况。现在,学校已经通知陈妍家里来人。”何苇黯然摇头。
姚洁回到韩蕙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安慰几句却又找不出话,只好说:“别担心了。小妍不会有事的……”
姚洁又叮咛几句,问了韩蕙现在的联系电话,才挥手告别。
何苇等姚洁走远才松了口气,心里骂道:“呸,多管闲事!”
看着姚洁婀娜的腰肢,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何苇心头一团火热。
************
“下课我就来接你,好好上课啊。”何苇站在教室门口嘱咐韩蕙。
韩蕙微微点了点头,接过书夹,走进教室,远远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何苇扬起脸冲她灿烂地笑了一下,但用意是让班里的学生看到他对韩蕙的关心,然后转身离开。
自从陈妍失踪以来,韩蕙一直坐在这个角落里。
教室里学生并不多,三三两两坐在一起,显得空空荡荡。班里的同学大都已经知道了陈妍失踪的事情,因为陈妍人缘很好,偶尔会有人过来关心地问一下有没有陈妍的消息。而韩蕙平时与同学来往极少,大家都没有打扰她,韩蕙就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那里。
韩蕙平静的做着笔记,玉容波澜不惊,漠然的神情彷佛超然于万物之上。每天放学之后就是无尽的凌辱,她只有借学习的时刻来麻痹自己。
第一节课平静的结束了。
上课铃再次响起,一个人踏着铃声走入教室,班里立刻骚动一下。只有韩蕙仍一无所觉地翻着课本。
旷课一月有余,比陈妍失踪还早的管雪,无视同学们鄙夷、嘲笑、惊讶的目光,昂然朝教室的角落里走去。
当一个白色的提包放到身边,韩蕙才略带惊讶地抬起眼睛。看清管雪眼中阴冷的笑意,韩蕙脸色猛然变得惨白。她没想到管雪会这么不愿放过自己,被何苇拒绝后,居然自己打车来到学校。
管雪大咧咧推开桌面上的课本,挨着韩蕙一屁股坐下,用眼角讥诮地扫了扫身边满脸惊惶的同学。
韩蕙默不作声地拣起课本,埋下头不敢看管雪的表情。课本彷佛被浸在不住旋转的污浊的水中,晃晃悠悠,一个字都看不清楚。
管雪一只手掌按住韩蕙圆润的膝盖,慢慢向上挪动,伸进短裙中。
“……被挂在路灯上,充当照亮人类前进的火炬了……”这位老师的话很风趣,而且一针见血,很受学生们的爱戴。韩蕙平时听得很认真,那种饱含智慧的幽默,有时会让她忘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但此刻,她和管雪都没有听见。
两人像猫和猫瓜下的老鼠,一个恶意地嘲弄,一个惊怯的躲闪。
当管雪手指触到内裤边缘,韩蕙腾的一下涨红了脸。当那只手试图扯下她的内裤时,韩蕙脸上的血色乍然褪尽。
韩蕙死死坐在椅上,不愿抬起身子,管雪扯了几次只把内裤一边扯到韩蕙腰下。她恼恨地在韩蕙大腿内侧掐了一把。韩蕙咬住嘴唇强忍疼痛,虽然她不敢作声,但双手撑在桌上,坐得更用力。
管雪见韩蕙不愿屈从,只好把手指伸进内裤下。
指尖刚刚触到柔软的花瓣,韩蕙猛然站了起来,迅速合上课本,快步走出教室。
全班学生刷的一下转过头来,望着呆坐当场的管雪,暗笑她太不自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要坐到韩蕙旁边——怪不得人家宁愿课也不上。
讲台上的老师看了看管雪,又看了看韩蕙急匆匆的背影,心想只是同学之间闹别扭,干咳一声,吸引了学生们的注意力,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课。
管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恼恨不已。
(二十七)
韩蕙走到教学楼外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她不敢再回教室,更不可能去别墅,宿舍钥匙又早已被何苇收走,偌大的世界居然没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愣了片刻,韩蕙抱着书夹,茫然沿着小径信步而行。
虽然是上课时间,但校园中三三两两闲逛的学生还是不少。五月的阳光下,一个美丽而忧郁的女孩怀抱课本,两眼盯着自己的脚尖缓步而行的画面,吸引了众多目光。
韩蕙对这些都没有在意,当她停下脚步,才恍然发现自己站在一棵高大的樟树下面。
这是一棵韩蕙永远忘不了的樟树。就是在这棵樟树下,一只手递给她,她以为那是幸福,结果却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那只手拉起她,她以为那是光明,结果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韩蕙蹲在树下,无声的痛哭着。
(在这里犹豫了很久,想是不是该出现一张洁白的纸巾。但那样情节太难控制,五十节就打不住了。放弃。)
不知哭了多久,韩蕙慢慢平静下来,用手背擦去泪痕。
她的手腕上带着一对腕套,那是已经落伍的时尚饰品,为的只是掩盖腕上的伤痕。被浅红色碎花外衣遮住的粉背上,还留有一条条皮带抽出的血痕。
静下心来,韩蕙才感觉到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她只好抱着膝盖坐在树边,呆呆瞧着草叶间奔波的蚂蚁。这些不知疲倦的小生灵,它们有没有欢乐?有没有痛苦?
************
离开教室后,何苇立即赶回别墅。
一进门,何苇就喊管雪,叫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答。
他气冲冲走上二楼,推了推仍在呼呼大睡的易小明,“管雪呢?”
易小明双眼迷离地摇了摇头。
“这个蠢货!”何苇恨恨地甩门而出。昨天分明已经嘱咐过管雪待在别墅不要乱跑,可这一转眼就没了影儿。何苇倒没想到管雪会去学校,只是担心她去找自己的朋友,万一嘴不严走漏风声可就糟了。也许,她是在地下室折腾陈妍呢。
顾秋睡得比易小明还死,何苇从门口只看了一眼,就往地下室走去。
掀开楼板,便听到陈妍粗重的呼吸声。
管雪也没有在这里,地下室里只有一个仍在昏迷中的陈妍。她被倒吊一夜,而且又注射了剂量极大的催情药,腹中更被灌满蜡液,陈妍看上去象被热水浇过一样,全身通红,汗水从低垂的短发发梢滴落,在地上湿了一片。脸部因充血而肿胀,鼻中呼出的气息热得惊人。
因为腹部一直在不停动作,上面凝结的红蜡已经脱落一些。还有巴掌大小的几块紧贴在肌肤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同样起伏的还有两只乳房,由于多日来始终生活在止兴奋和高潮中,原本浅红的乳晕颜色深了许多。两只乳头硬如石子,上面甚至还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脚步声响,易小明与顾秋抱着方便面走了下来。何苇也不抬头,只俯在陈妍两腿间,一块一块揭去红蜡。凝结的蜡块就像用来拔毛的松香,把本来就柔细稀疏的阴毛又扯下许多。何苇并没有打算揭开封住花瓣胶带,但蜡块里的几根阴毛把胶带拉开一角,一股被淫液稀释过,有些发黑的血液立刻从缝隙中涌出,蚯蚓般急速由腹至胸划出一道血痕。
顾秋只看了一眼,赶紧忍住恶心,捧着方便面蹲到墙角。易小明却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陈妍阴中流出的血迹。
何苇干脆把胶带撕开。红蜡凝固成一根深入腹中的硬棍,把阴唇撑往两侧。
红色的嫩肉与红色的硬蜡之间,红色的血液汹涌奔流,不多时便染红了陈妍的下腹。
何苇等了一会儿,见陈妍仍是血流不止,便把她解了下来。
陈妍手脚被吊了一夜,此刻躺在地上仍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
易小明用筷尾拨了拨陈妍的花瓣,又回手挑起一口面条,边吃边说:“是不是里面烫烂了?”
顾秋刚好抬头看到这一幕,方便面立刻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
何苇倒不在乎,手指挤入阴道摸了摸,“没烫烂吧?”过了片刻,他明白过来,“操,是月经来了。”
顾秋刚喘了口气,闻声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差点儿当场狂吐。好歹咬牙忍住,但这饭是吃不下去了,他把碗一扔,靠在墙上呼呼直喘。
陈妍腹内的鲜血和淫液彷佛流不完似的,两者混杂在一起,在陈妍两腿间,汪成一片直到膝弯的血红三角。等血流渐渐减缓,何苇找来一块沾满灰尘的抹布随便擦了擦。便分开花瓣,手指探进去捏住光溜溜的蜡身,用力一拉,红蜡应手而断,只掏出两个指节长短的一截。因为陈妍是被倒吊,经过阴道的收缩,蜡液凝固后呈锥型。露在花瓣边缘的仅有指头粗细,下面却粗了几倍。
何苇掏了几下也没能再掏出里面凝蜡,只刮下一些混着血液的蜡屑,便不再掏弄。他伸手摸了摸陈妍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老顾,这次药量差不多了吧?要不是昏过去,她这会儿肯定狗一样找东西来操呢。”
顾秋歇了片刻,略微恢复一些,恨恨说:“把她弄醒,我要让她清清楚楚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
何苇一笑说:“一时半刻她可醒不了,就算睁开眼,这药劲也没过呢。”
顾秋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上楼梯:“我等!!等药劲过了,我亲手切碎这个臭婊子!”陈妍那个喷嚏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易小明精神抖擞地跟了上去,“我去拿解药——给她解痒!”
(二十八)
管雪找了个机会悄悄溜出教室,她在校园里跑得一头大汗,又不敢给何苇打电话。找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看见韩蕙,没想到她竟然跑到这里看蚂蚁上树!
管雪差点气歪鼻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一脚踢在韩蕙小腿上。
韩蕙从蚂蚁的天地里惊醒过来,惶然望向满脸油汗,凶神恶煞模样的管雪。
“你还敢跑?想死不是?”
管雪见韩蕙垂下头默不作声,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会儿更是要胀破肚皮。她一把扯住韩蕙的头发,拉她起身。
韩蕙愤怒地想挡开管雪的手,但是被管雪拽紧手腕,钻心的疼痛使她低呼一声。生性软弱的韩蕙只会逃避和屈从,只瞬间刚强了一下,便软绵绵站起身来,轻声恳求:“不要……”
“走!”
“去哪儿?”韩蕙忍住腕间的疼痛问道。
“去上课!”
“我们回去……”
“你不是好学生吗?怎么能旷课呢?”管雪嘲弄说。
“雪姐,回去我好好伺候你行吗?”韩蕙屈辱地哀求道,一只手抱住樟树不愿离开。
“陈妍。”管雪嘴角一挑,吐出两个字。停了片刻管雪压低声音说:“惹我不高兴……”重重地冷哼一声。
韩蕙无言地放开手,跟管雪回到教室。
看到管雪和韩蕙一前一后走进教室,大家无一例外的露出惊讶的表情:红樱桃怎么会跟烂白菜走到一起?
两人回到角落里刚刚坐稳,管雪就俯在韩蕙耳边说:“自己脱下来。”
韩蕙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手指在裙边捏得发白也没有动作。
最恶心那门课的可怜老师踏着第四节的上课铃走进教室,只点了点头便埋头照本宣科,根本不加任何解释。教室里所剩无几的学生们也都无心听课,与老师心照不宣的井水不犯河水,睡觉的睡觉,看书的看书,练气功的练气功,各忙各的事。
管雪在韩蕙腿上又掐了一下。
一咬牙,韩蕙一手伸进裙内,微微欠起身子,把内裤从臀后褪下。管雪抓住内裤,一把扯到膝弯。韩蕙羞愧难当,连忙侧过脸装作看窗外的风景,用手遮住通红的面颊。
管雪用膝盖把内裤从韩蕙腿上蹭落,用脚踩住。然后托起韩蕙的大腿,把它踢到一边。
揉成一团的内裤悄无声息地落到前排的椅子下面。但韩蕙顾不上去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因为管雪的手指已经伸到她两腿中间,在仍有些肿胀的花瓣上用力捻了起来,小指还不时挑弄她的阴蒂。
下体接连不断传来阵阵痛痒交加的刺激,使韩蕙不得不改变坐姿伏在桌上。
她把课本竖起来,遮住面孔。两腿合紧,腰身后弓,以尽量避免手指的深入。
管雪的手指始终插不到花径里面,气恼地冲韩蕙低喊一声:“坐直。”
韩蕙拿起笔,在纸上急速写了几个字,推到管雪面前:别这样。
管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这样!”说着,用脚踢开韩蕙并在一起的双腿。
韩蕙无奈的直起身子,分开双腿。
管雪把短裙向上一撩,两条洁白如玉的大腿暴露出来,几乎能看到腿根结合的部位。韩蕙连忙扯下裙子,紧紧按在腿上,满眼哀求地对管雪摇摇头。
管雪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扬起脸,手指伸进裙下在蜜穴里快速抽插搅动,不多时干燥的花瓣便渐渐湿润。
韩蕙脸红得似乎能滴下血来,当管雪戏谑地把沾在指尖的粘液举到她眼前时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
但她的眼泪不但没有平息管雪的妒恨,那份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反而使管雪愈加妒火中热。她夺过韩蕙手里的钢笔,摘下笔帽在韩蕙惊慌的眼前晃了一下,把笔尖慢慢插进韩蕙湿淋淋的下身。笔尖不断勾扯住阴道壁上的嫩肉,韩蕙伸手想拿过钢笔,恳求管雪:“我自己来。”
管雪却理都不理,只一个劲儿往韩蕙体内深入。韩蕙不得不微微挪动臀部,让管雪手里的钢笔能顺利进入自己的阴道。直到钢笔完全被花瓣包裹,管雪才松开手,低声对韩蕙说:“不许拔出来。”
钢笔比管雪的手指要温柔得多,至少它不会故意在里面搅动。虽然觉得耻辱但不至于在教室里被弄到高潮,韩蕙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下课声终于响了起来,老师合上书本转身就走,班里的学生们也站起来兴高采烈地高声说笑着收拾东西。有人回头向她们瞟了一眼。
韩蕙连忙低下头装作收拾课本。管雪却无所谓地坦然扬着脸,一只手从桌下伸到韩蕙腿侧,贴着座椅把手中的笔帽塞进她的后肛中。
等班里的同学走完,管雪才拎起自己的提包,站起身来。
韩蕙连忙跑到前排,拣起内裤藏在书夹里。她不放心地看了又看,才把书夹紧紧抱在怀中。
管雪刚走出去两步,又转过身,摸着韩蕙的下巴说:“不许让何苇知道。”
管雪运气好,因为要处理陈妍每天下课时就守在教室外的何苇今天迟到了。
韩蕙走到校门口,他才匆匆赶来。何苇没有从韩蕙的脸上发现什么异样,只告诉她陈妍醒了一会儿,现在又睡着了。
韩蕙已经在学校的厕所里取出钢笔、笔帽,穿上内裤。到别墅后,她推说要上厕所,匆匆洗净下身的淫水和墨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干完这些,她来到楼下的卧房。
(二十九)
陈妍确实在熟睡,但她并没有真的清醒过。被易小明手里的假阳具弄醒后,发着高烧的陈妍就疯了一般握着粗大的胶棒在自己淌血的阴道里拚命抽送。体内被捣碎的蜡块也随之流出,但还有更多的蜡块被深深顶入子宫内部,飞溅的鲜血沾满双手。
两个半小时里她已经四次高潮,双手都累得发软,被蜡液烫肿的阴道已经磨破,却仍然不歇不休的继续抽送。何苇看时间太晚,担心韩蕙看到这一幕,干脆给陈妍打了两支麻醉药,才让她住手。
睡梦中的陈妍还是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但面上被顾秋打伤的青肿还未消退,以前那种俏皮的神情早已荡然无存。曾经洋溢在眉宇间的灵气全然不见,只剩下一片空白的痴木。
韩蕙没敢叫醒她,只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让韩蕙簌然一惊,“小妍烧得太历害了,赶紧送她去医院!”
何苇皱皱眉,“只是发烧,送什么医院?”
韩蕙恳求半天,答应再向父亲要钱,何苇才勉强让易小明去买些退烧的药。
************
韩蕙正在喂昏睡的陈妍吃药,管雪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去哪儿了?”何苇的不满溢于言表。
“出去转转都不行?”管雪满不在乎地吐了个烟圈,夹着烟卷的手指朝韩蕙勾了勾,“过来,小狗狗。”
韩蕙放下水杯,走到管雪面前。
管雪先隔着衣服摸了韩蕙下身一把,发现钢笔已经被取出,顿时柳眉一竖,厉声说:“在屋里你还穿什么衣服?快脱!”
何苇给足管雪面子,等韩蕙依言脱下衣裙,才把她叫到隔壁,警告管雪不要再随便出门。
管雪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韩蕙并没有敢说自己也去了学校,便谎称自己是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她还真回了趟家,给母亲留了钱,带了些衣物才来别墅。
何苇只好硬的不行来软的,摸着管雪的肥臀淫笑说:“来陪陪哥哥……”
顾秋的伤口还没拆线,别说贴身肉搏,就是隔山观虎也有生命危险。于是何苇也没叫他,只和管雪、易小明带着韩蕙四人一同来到主卧室。
管雪斜眼对韩蕙说:“跟老娘学着点儿!”
她先托起何苇的阴茎,握在手心里揉搓一番,然后为了让韩蕙看清,侧脸伸出舌头,用舌尖卷住龟头。等肉棒坚挺之后,才张口吞入。管雪与何苇乃是老搭挡,肉棒一进入口腔,何苇便挺腰直入。
管雪伸直脖颈,先来个深喉几乎吞下整条阳具,鲜艳的红唇离何苇的小腹只剩不到两指的距离。管雪还有余力合拢红唇,在肉棒根部留下一圈鲜红的唇印。
管雪握着阳具旋转一下,把唇上的口红留在上面,才张口从喉中拔出。
“小狗过来。”管雪叫来韩蕙,拿出一枝浅色口红在她唇上随便涂了涂,指着肉棒上的唇印说道:“这是第一课,什么时候把口红盖住这个,你就可以下课了。”
韩蕙看了看沾满管雪口水的棒身,闭上眼睛,依样含住何苇的阳具。肉棒只进入一半龟头便已捅进韩蕙的喉咙。她先吸口气,硬着头皮伸直喉咙压住舌根,把肉棒吞进嗓中。待龟头顺着食道直顶到气管附近,韩蕙屏住呼吸又吞进一些。
管雪在一旁讶然看着娇怯怯的韩蕙,没想到她居然能赶上自己多年功夫,红唇竟然正印在自己留下的标尺上。
等咽无可咽,胸里气闷不已,韩蕙睁眼看了一下,放心的吐出阳具。因为闭气韩蕙嫩脸色涨得通红,她偏过头咳了几声,然后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等回头再看何苇的阳具,韩蕙不由愣住了。她只顾着吞咽,却忘了合紧嘴唇。那条肉棒上,管雪留下的那道被她擦得模糊的红印仍是红艳艳一片。
何苇示威似的挺了挺下身,韩蕙无奈地再度咽下肉棒,但等她又一次碰到管雪的唇印,才发现想合紧被阳具撑满的嘴唇,把口红涂在上面并不容易。
易小明在一旁早就心痒难搔,不等她吐出肉棒,便跳上床,把跪在何苇身前的韩蕙摆成四肢着地的跪伏模样。抱住浑圆的雪臀,把阳具插进韩蕙的阴道,挺动起来。韩蕙被两人夹在中间,一段白嫩的身体横在两根肉棒之间,随着易小明的挺动,摇着身子,吃力地吞咽何苇的肉棒。这样一来,她更难完成管雪所说的任务,只勉强在何苇的肉棒上留下一片浅色的口红痕迹。
管雪蹲在韩蕙身边,揪弄两粒殷红的乳头,不时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
易小明很快就垂头丧气的躺倒在一旁,管雪没等韩蕙松口气,就拿起假阳具把开关开到最大,将嗡嗡作响的胶棒捅进微分的花瓣中。
直到何苇射出阳精,韩蕙才趁肉棒软却的时候,把所余无几的口红留在那条艳红的唇印上。
虽然是取巧,但看到韩蕙凄惶的表情,管雪也很满意。等韩蕙垂脸吐出嘴里的精液,管雪手狠命一送,把假阳具深深推进翻卷的红肉中。韩蕙一声痛呼,一条长长的浓浊阳精,挂在唇角不停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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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韩蕙被三人玩弄两个多小时,已经全身瘫软,但她还是吃力的套上衣裙,由何苇送去上课。
何苇回到别墅,先悄悄溜进陈妍的房间,半个小时后才出来喊醒易小明,让他去叫顾秋来收拾陈妍。
陈妍已经醒来。她服了药又休息了一个中午,高烧略略退去。但露在毯外双眼仍然赤红一片,根本看不到身边围坐的顾秋等人,喉中荷荷连声,身子不停扭动。
(三十)
何苇一把掀开毯子,露出陈妍不停起伏的丰满的肉体。他把陈妍抱在怀中,分开双腿手指剥开光润如玉的阴户。雪白的阴阜下,充血的花瓣不住闭合。顾秋一眼看去,顿时血脉贲张。
他不知道这是何苇刚才故意把陈妍下身擦洗干净,此刻又摆出诱人的身姿。
何苇不动声色的拿起一枝漆黑的假阳具,慢慢插进陈妍的花瓣中。巨大的黑冠挤开娇柔的嫩肉,陈妍嘴中顿时发出一声媚叫,花瓣立刻紧紧缠在黑色的胶棒上,不住蠕动。
顾秋脑中轰然一响,两眼死死盯着陈妍的肉穴。片刻后,顾秋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接着晕了过去。膨胀的肉棒已然绽线。
前两天几人炮制陈妍时,一直是鲜血淋漓,少有动人景象,顾秋又被满腔恨意盖住了欲火,此刻看到陈妍的媚态,顿时把三个星期未近女色的顾秋挑逗得欲火高炽,阳具悄然勃起还浑然不觉,最终弄得血流如注。
何苇见计策奏效,先装作一愣,等顾秋胯下的鲜血浸透衣裤,这才惊慌的扔开陈妍。易小明真是吃了一惊,他根本就忘了顾秋的伤势,回过神来连忙跑下楼去找急救箱。管雪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过来帮忙。
何苇解开顾秋裤子,装作检查伤口,故意捋了捋鲜血淋漓的肉棒,把伤口弄得更大,嘴里叹道:“老顾这也是,非要来弄陈妍,瞧瞧……”
管雪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一边。
何苇心下暗喜,又说:“现在麻烦了,手里就剩万把块钱,没等治好老顾,咱们就都得喝西北风了。”
管雪斜了何苇一眼,掏出香烟叼在口中,偏着头点燃吸了一口,没有说话。
何苇等一会儿,才试探着问道:“小雪,你手里有钱吗?先借点儿用用。”
管雪长长吐了一口,咬牙说:“屁!”
何苇低下头在顾秋胯间摆弄,心里阴阴一笑。
过了半晌,易小明空着手跑了回来。
何苇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儿?急救箱呢?”
“他妈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易小明气急败坏的说。
“真鸡巴是个笨蛋!厨房屁大点儿的地方怎么会没有?”何苇放开顾秋,站起身来,“你先找个东西给老顾包一下,我去看看。操!”
厨房里翻得乱七八糟,看来易小明确实下了番工夫。何苇不慌不忙倚在工作台上吸了根烟,才慢悠悠晃了回去。
走到门边他加快步子,嘴里喊道:“小明,前天韩蕙给陈妍治伤,你不是在场吗?”何苇立在门口提醒他。
易小明愣了一会儿,“……我那会儿……睡着了……靠!”他想起陈妍擦过紫药水的脸,连忙窜到卧室翻腾起来。
顾秋伤口迸裂到现在已经足有二十分钟,阴茎被易小明用撕碎的床单乱糟糟裹成一个圆球,布球上印着几块手掌大小的血迹。他脸色青白,额头渗出一层虚汗,有气无力地喘着气。
易小明终于从床下找出何苇早就藏好的急救箱,急急忙忙跑了回来。他脑子是有些乱,找急救箱为的是止血,现在伤口已经裹住,再找急救箱实在是脱裤子放屁。但易小明没有想到这些,他满脑子都想着急救箱,找到之后就想着给顾秋裹伤。
何苇不在屋里,“他去开车了。”管雪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出门。
易小明真有些欲哭无泪,他顾不上骂管雪婊子无情,赶紧解开顾秋下身的乱布,重新用纱布缠上。
这一番折腾,顾秋的伤势又重了许多,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但他一点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他肯定要杀了易小明:第一、叫他的是易小明;第
二、找不到急救箱的是易小明;第三、看着韩蕙用急救箱给陈妍治伤而装作想不
起来的易小明;第四,把他缠好的伤口重新解开的也是易小明——这不是故意要他命吗?
易小明抱着顾秋的两肩,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拖到门口。何苇从车上跑下来,帮着把顾秋放到后排座,“车给你发动好了,给,这是两千块钱,你赶紧把老顾送过去。”
易小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操,管雪那个婊子真不是人养的!!
等易小明踩住离合,何苇又喊道:“对了,小明,这次换个地方——那地儿太贵了。”
易小明点点头,飞也似的带着只剩半条命的顾秋奔向医院。
半个小时后,何苇接到易小明的电话,他声音里带着哭腔:“苇哥……”
“又怎么了?”
“车没油了……”
“我操,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我也想着换个地方,以前那儿的医生太不像话。只好跑远一点,没想到车会没油了……”
“日!你真鸡巴是头猪!还不赶紧拦辆出租车,先把老顾送医院!”
“我拦了,”易小明真哭出来了,“人家一看满车的血,连停都不停……”
何苇心里喊爽,嘴上说:“操,你不知道去弄壶油啊?”
易小明啪的挂了电话。
“好、好、好……”管雪鼓鼓掌,“顾秋那个王八蛋死了最好!”
何苇一皱眉头,嗔怪地说:“小雪,我可说过你一次了,现在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样幸灾乐祸可不好。”
管雪哼了一声,正想掏烟,何苇伸手递过来一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管雪商量:“老顾要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办?”
管雪还未开腔,何苇手机又响了。
易小明的声音有些发颤:“苇哥,有两个警察过来了……”
(三十一)
何苇大喝一声:“稳住!下车让他们送你去医院,就照原来说的!别慌!”
他觉得手心湿漉漉有些握不住话机,定定神又厉声说道:“手机别挂!”他倾听着易小明急促的呼吸声,一旦露了底儿,那就只剩一件事可做——逃亡。
************
两名警察对这辆停在路中央的车辆感到有些奇怪。两人刚刚走近,一个瘦小的男子就打开车门奔了出来,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送我去医院……有人受伤了……帮帮忙……”
那个倒霉蛋伤势太重,虽然不乐意,但已经碰上,警察只好把他们送到最近的那家医院。
刚进门就遇见上次那个医生,“怎么又来了?”
易小明尴尬地说:“绽……绽线了……”
医生揭开顾秋的衣角,皱着眉说:“不是交待过吗?伤还没好就胡闹!”
两名警察见是医院的老客,又是这档子事,暗叫晦气,转身呸了一口,赶紧走人。
易小明擦擦冷汗,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任医生奚落。
第二天中午,输了二千毫升血浆的顾秋才悠悠醒转。本来他已死了八成,这算是让警察救了条命,但胯下的那根玩意儿由于屡遭破坏,伤口坏死,已经无法愈合。为防止坏死的部位蔓延,医生毫不留情地切除了大部分阴茎。
顾秋醒来后,得知子孙根只剩下半寸长短,再也无力直捣黄龙,终身的幸福化为泡影……顿时又昏了过去。
等顾秋再次醒来,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凄然看了易小明一眼,苦楚的泪水顺着面孔孱然而下。老大如此痛心,易小明也只好陪伴他默默流泪。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这种凄凉的景象,让旁边的医生、护士都不由心底暗叹一声。
************
陈妍也在第二天中午松开了手里的假阳具,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沉沉睡去。再度醒来时,药性已过,体温也恢复正常。但她眼中的光彩没有随之重现,始终是灰蒙蒙一团。何苇本来以为这是昏迷太久而导致的暂时现象,直到他看见陈妍好奇地用手指沾着自己经血放进嘴里,才心下恍然:在经历了长时间超剂量药物刺激和两天高烧之后——陈妍丧失了神智。
韩蕙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为陈妍一直昏迷而忧心如焚。
她不知道自己所见的陈妍都是注射了麻醉针之后的陈妍。何苇每次接她下课时,都会让陈妍沉睡。而当她不在别墅的时候,何苇和管雪就像逗弄小狗一样玩弄这具只有婴儿智力的肉体。
与此同时,学校已经通知了陈妍远方的家人。她的寡母接到陈妍失踪的消息后便一病不起,只与韩蕙通了次电话,后来再也没有联系。
************
三天之后,韩蕙终于发现了陈妍的异常情况。
这一天是周末,韩蕙不用上课,何苇不可能一直给陈妍注射麻醉药物,干脆放任自流,让韩蕙知道情况好了。
早晨,韩蕙匆匆洗净口中管雪昨夜留下的体液,走到陈妍房中,路上她还在想:“陈妍今天应该能醒过来了。”
陈妍果然已醒了,眼睛微微张开。看惯了她洋娃娃般熟睡的韩蕙一阵惊喜,但她看到陈妍的举动,满心的惊喜顿时化作满身的冷汗。陈妍一手抚摸自己的乳房,一手在花瓣中搅弄,嘴里娇喘连连。当韩蕙抱住她时,陈妍竟然把脸贴在韩蕙腹下,隔着短裙亲吻她的下体。
“小妍,你怎么了?”韩蕙战栗的捧起陈妍圆圆的脸蛋。
乌黑的眼眸里一片空白,略略一眨,又变成沉甸甸的呆滞。韩蕙捧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越看越觉得陌生,丝丝缕缕的恐惧从心底泛起……
“啊——”韩蕙尖叫着夺门而出。
打开韩蕙腕上的手铐时,何苇就知道会有这一出。他赤着身体拉住狂奔的韩蕙,把她拖回陈妍的房间。
一进门何苇打了个忽哨,陈妍立刻跪在何苇身前,把脸贴在他的下腹轻轻磨擦。何苇对这几天调教的结果十分满意,他把手指伸进陈妍嘴里让她舔弄,转脸对韩蕙说:“我本来打算今天放了她。但她现在这个样子……”
韩蕙傻傻看着陈妍象以前吃冰淇淋那样,香甜的舔着何苇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韩蕙声音里有一丝绝望,“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何苇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我什么也没干。”
呆了片刻,韩蕙轻轻跪坐在陈妍身边,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眼泪悄无声息的淌了下来。
陈妍一无所觉地舔着何苇的手指,等主人收回手她立即乖巧地跪伏在地上,把丰满的圆臀高高举起。当何苇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时,陈妍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象套弄阴茎那样套弄着体内那两根手指。失去神智之后,陈妍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两根手指,她的淫水就汹涌而出。
等陈妍套弄一阵,何苇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旋转一下。陈妍应手打了个哆嗦,白嫩的身体一阵微颤。不多时,陈妍的花瓣收紧又乍然开放,一股白色的液体从体内涌出。
韩蕙把手握成拳头,紧紧捂在嘴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想到陈妍会被折磨得丧失神智,更没有想到她的身体会被调弄得如此敏感,仅仅是两只手指,就使她高潮迭起。
等陈妍颤抖停止,韩蕙把她抱在怀里,撩起她脸上的短发,把流满泪水的面颊贴在陈妍遍布汗水的脸庞上,轻柔的磨擦着,小声说:“小妍小妍,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吧……”
两人的泪水和汗水渐渐混在一起。
管雪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她横了倚在墙上静静观赏的何苇一眼,一把拉起韩蕙,把她推在床上。
管雪把韩蕙和陈妍并肩摆成俯卧的姿势,掀开韩蕙的短裙,骂骂咧咧的扯下她的内裤。
当两枝假阳具分别刺入两人的下身时,韩蕙闭上眼睛,在心里说:“小妍,对不起。”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消失在脸侧洁白的床单中。
(三十二)
韩蕙轻盈的身体像一朵白云在客厅里飘舞。
当管雪从陈妍体内拔出假阳具时,韩蕙看到上面沾着的血丝。为了不让仍处于经期的陈妍再受折磨,她答应管雪赤着身子跳一个下午的舞蹈。
从中午到现在,她已经跳了两个小时,双腿已经发酸,但仍在勉力支持。
“叮咚”门铃声清脆地响起。
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望向大门。会是谁呢?
一个美艳的少妇站在别墅大门前,静静等了片刻,又抬起手按了一下门铃,别墅仍是一片沉默。她微微有些着急。来的时候事先联系,假如韩蕙趁周末和朋友出门那就麻烦了。她把手挡在额前,遮住六月灸热的阳光,踮起脚尖向别墅张望了一下,掏出纸巾擦着脖颈里泌出的汗水。
房门终于打开,一个少年快步跑了过来,还没走到大门口他就惊喜地喊着:“香姨,你怎么来了?”
沐香对他的热情有些不适应,但只微笑着说:“你是小蕙的朋友吧?”
“我叫何苇,周末来这里玩,没想到香姨会来——我来拿吧。”何苇提起门边的手提箱,“香姨怎么不打个电话,好让我们去接您啊。”
沐香只淡淡说了句:“没什么事,顺便来看看,小蕙呢?”
“在里面。”何苇心里打鼓,又试探着说:“伯父没来吗?”
沐香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韩蕙怯怯地喊了声:“香姨。”有些慌乱地错开眼神,绯红的脸庞上还沾着水迹,衣服不自然地披在身上。
沐香只看了一眼,便心下了然,“现在的孩子……”她心里暗叹一声,拉起韩蕙的手,嘘寒问暖地说了几句家常。沐香很喜欢这个柔弱的女孩,但自己后母的身份,韩蕙对亲母的眷恋,使两人像隔了一条银河,无法亲密。
“你爸爸说你的电话总是不开机,只好让我来看看你。”
“功课太忙。”韩蕙低着头说。
何苇在一旁解释说:“小蕙平时也没有什么事,只是住在这里跟伯父联系不方便,才买了个手机。怕影响学习,所以一般都关着。”
这话虽然不足以解释,但沐香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深究。
三人聊了一会儿,沐香给韩志远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韩志远说了几句,便让韩蕙接电话。他的声音有些疲惫,“小蕙,晚上手机开着,十点左右爸爸给你打电话。”
“嗯。”
“叫声爸爸……”
“爸爸。”
韩蕙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天色将晚,何苇借口去买食物,先钻进到车库下的地下室。
管雪正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陈妍伏在地上,在药物作用下沉沉入睡。何苇本想带两人出去避避,但陈妍的样子使他打消了念头,让人发现了不好解释,只好吩咐管雪小心些,先待在这里,等明天沐香走了再说。他并不担心韩蕙与沐香独处时会露出什么马脚,毕竟韩蕙与她的后母并不合睦。那些事情,韩蕙轻易不会向人吐露。
易小明带走了两千,现在手头已经没有现钱,何苇只好拿着韩蕙那张不足三万的银行卡,心里暗暗发愁——顾秋居然又活了下来。这才一个多月工夫,已经用了十万,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想到那两个多余的蠢物何苇就恨得牙根发痒。
得想个办法,先除掉顾秋这个太监,剩易小明这个傻逼就好办了。还有管雪……
何苇重重地把银行卡插进提款机,正准备按键时,他看到了卡上的数字,眼睛一下直了:1026001。37。
何苇又看了一遍,存入日期是昨天,数额是1000000,脑子不由有些发晕。
这从天而降的一百万究竟是怎么回事?何苇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胡乱买了些东西,等回到别墅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何苇若无其事地和沐香打了个招呼,便拉着韩蕙,挽起袖子钻进厨房。沐香看他们俩兴致盎然要下厨做饭,只笑了笑也没有勉强。
何苇见沐香没有跟来,悄声问:“下午伯父有没有说再给你钱?”
韩蕙听到“钱”字,不由瑟缩了一下,低声说:“没有。”
“那他说什么了?”
“他说晚上十点给我打电话。”
这句话何苇也听到了。他心不在焉地切着菜,怔怔想了一会儿。听到门口脚步声响,连忙换上笑脸,“香姨你歇着吧,有我们就行了。”
沐香含笑看着韩蕙,“小蕙什么时候开始学做饭了?”
韩蕙心里一阵刺痛,没有回答。
何苇连忙岔开话题:“刚开始学。伯父工作一定很忙吧??”
“是啊,”沐香叹了口气,“这段时间越来越累了。”
何苇心里一动,问道:“伯父近来身体怎么样?”
“还好。我常劝他休息一下,调理调理身体。”
何苇暗想:“是不是老家伙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还瞒着她们?那今晚这个电话……”想到这里,何苇心里像跑马一般乐了个开怀,差点儿就笑出声来。转念一想,“妈的,可别象顾秋那个王八蛋一样把钱都花光了。要死趁早!”
沐香虽然不是很喜欢何苇,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人会是这样一副心肠。
韩蕙对父亲的辛劳早已习以为常,她不知道自己卡上刚刚异乎寻常的多了一百万,只以为父亲是想调合自己与继母的关系。如今经历了这些事情,那一点点心结已经算不了什么,可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天真的韩蕙了。
(三十三)
九点四十,韩蕙的手机响了起来。等候多时的何苇一跃而起,抓起电话。沐香和韩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激动。何苇定定神,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把手机递给韩蕙,也不顾嫌疑,便挨着韩蕙坐下,侧耳倾听。
这个期待中的电话很短,韩志远声音有些沙哑,“小蕙?”
“嗯。”
“小蕙,你香姨是个好人,对你也很好。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你要多听她的话。”
“知道了。”
“嗯……让你香姨听电话。”
韩蕙略觉意外的把电话递给沐香。
“香,把小蕙当成你的女儿。”韩志远沉默了一会儿,“我相信你。”
“志远,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挂念你们两个……我在你包里放了封信,等会儿你看一下。
好了,我再跟小蕙说句话。”
沐香顾不上去找那封信,把手机递给韩蕙,紧张的看着她。
“小蕙,我对不起你妈妈。”
韩蕙也觉得有些不对,“爸,你怎么了?”
韩志远的鼻子似乎被堵住了,他囔着鼻子说:“再叫我一声。”
“爸爸,你怎么了?”
一旁的何苇和沐香也焦急地倾听着,但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远隔千里的韩志远此时正坐在办公室里。他取出下午刚买来的手机芯片,砸碎后从窗口抛出。远望着窗外的密密灯火,韩志远闭上眼睛感受夜风的潮热。
“不能再拖了。”他心里低叹一声,细致的给手机换上原来的电话卡,又随便拨了两个电话,不等接听便挂断了。然后半躺在椅中,拿出抽屉里准备已久的手枪,抵在自己下颌。
枪声响起的同一时刻,沐香也找了到那封信。她怔怔读完信,手指渐渐颤抖起来。何苇刚想伸手,韩蕙已经劈手夺过,她只看了一行,便软软倒在沙发上,洁白的信纸从她指间飘落在地。
************
香、小蕙:
如果幸运,此时我已不在人世。
不要怪我,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
香,还记得上个月我告诉你的那个账户吗?我给你们留了些钱,小蕙还小,这些钱你先拿着。以后,你们俩就要相依为命了。你们两个都太善良了,我真有些放心不下。
小蕙,你不要再去上学了,如果想学什么,以后再找机会。爸爸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学会照顾自己。有什么事和你香姨多商量。
他们太贪得无厌,你们两个先避一避,不要再露面了。那处房子暂时还是安全的,但你们最好赶紧离开,找个偏僻的地方……
************
何苇把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弄明白“他们”指的是谁,更重要的是那个帐户!“给韩蕙的零钱就有一百万,那帐户上会有多少?只有着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何苇想着,斜眼看了看沐香。
沐香脸色苍白,娇躯仍在不断发抖。何苇装作看信,心里却翻江倒海般盘算着。过了一会儿,他把信放在沐香手中,抹了把泪,哑声说:“香姨,你把信收好,这是伯父……”
沐香接过信,攥在手中,泪水慢慢落了下来。
何苇关切地看了看昏倒在沙发上的韩蕙,起身到卫生间拿了条毛巾,又倒了两杯水端了进来。
客厅里,沐香已经止住泪水,像要把手机按碎般,一遍又一遍地打着那个无人接听的电话。
何苇先喂韩蕙喝了水,然后给沐香递了一杯,“香姨,伯父既然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不要着急。伯父既然说不让你们露面,这样吧,明天我去看看情况——又没人认识我。”
沐香把手机轻轻放在一边,接过茶杯,木然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儿说:“小何,你也不能去,太危险了。”
何苇沉吟片刻:“香姨,伯父信里的『他们』说的是谁?”
“不知道。志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他经常谈的只有小蕙。”
“会不会是伯父业务上的……对手?”
沐香摇了摇头,她觉得眼皮渐渐有些沉重,何苇的声音也慢慢飘远。
何苇又说了几句话,见这个送上门来的阿姨已经沉沉睡去,大着胆子拍了拍她柔软的脸庞,沐香细微的鼻息隐隐传来。何苇微笑一下,泼去两杯放了药物的茶水,一把抱起毫无知觉的沐香。
沐香年龄不过三十上下,体态轻盈,入手温香软玉,那种成熟的美艳,感觉与韩蕙和陈妍的青涩截然不同。
何苇把她抱到楼上的卧室中,却没有急切的一尝鲜味。如果是受伤前的顾秋此刻沐香身上肯定不会再有一丝半缕的衣物。如果是易小明,他肯定不会有耐心把沐香抱到楼上来。但何苇只是把她放在床上,接着又把韩蕙放到隔壁锁好,然后才去地下室叫醒饿了大半天的管雪。何苇只说沐香已经睡着,让她在楼下的客房里休息,看着陈妍,别闹出动静,其他只字不提。
管雪只骂骂咧咧撑起身子,揉着在水泥地上躺得生疼的腰身,也没有疑心。
何苇安抚了管雪,这才回到楼上卧室。
沐香伏在床上,柔软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短裙向上撂起,顺着两条浑圆的大腿几乎能看到裙内的丝织内裤,细腻洁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泽。何苇暗赞一声,拢起沐香波浪般的卷发,用一卷加厚型的不透明胶带封住她的双眼。
沐香只是轻轻“唔”了一声,微微摆了摆头。
(三十四)
封好沐香的眼睛,何苇又拿出手铐,将沐香两腕扣在背后。准备妥当之后,这才把卷起的短裙掀到腰上,慢慢褪下沐香的内裤。肥白的雪臀立刻泛起一片肉光,何苇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手指伸进沐香的秘处,在花瓣间掏摸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手指下隐隐渗出蜜液。何苇拿来润滑液,在沐香下身和自己早已不耐烦的阳棒上涂摸了一遍,接着便对准桃源入口慢慢插了进去。
因为在睡梦中没有前戏的挑弄,沐香的花径象处子般紧窄。但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毫无知觉的她仍被何苇从身后轻易进入。软如云朵的躯体让何苇兴奋的呻吟一声。
他把阳具完全没入温润的嫩肉包裹之中,先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刻,才按着她的香肩,在白晰的臀肉间抽送起来。成熟的少妇肉穴,使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快,最后,何苇干脆抱住沐香幽香四溢的躯体,整个人压在她的粉背上,只靠下腹的力量急促挺动。
在酣睡中被迷奸的女人被何苇剧烈动作压得一声低唤,两道秀眉微微拧紧。
虽然知道这只娇美的猎物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何苇还是吓得身子一硬,又摸了摸她眼上的胶带和腕上的手铐才放下心来。
等何苇发泄了欲望,他把沐香的一只脚踝锁在床上,用毛巾随便擦擦了她胯间的体液,枕着沐香的一条大腿,把另一条腿抱在怀中,脸靠着湿滑的阴阜,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沐香在恶梦中醒来,发觉腿上搁着一团毛茸茸沉甸甸的物体顿时吓了一跳。
她睁了睁眼,却发现眼睛被什么东西紧紧封住,眼前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
沐香心里又急又慌,再一伸腿又发现一只脚被紧紧锁住。禁不住两腿扭动,放声喊叫起来。
正睡得香甜的何苇被沐香踢到一旁,不由心下大怒,伸手先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
何苇等沐香不再歇斯底里地叫喊才抓着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老实些吧,不会有人救你的。”
沐香听出了他的声音,惊叫道:“何苇?!你为什么要这样?”
何苇哼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脸俯在耳边一字一字说:“记住:第一、这里是我的天下;第二、只有我问你答;第三、乖乖听话对你我都有好处。”
沐香心乱如麻,呆了半晌突然尖声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何苇没想到沐香会这么想,微微一愣,又给了她一耳光,重复说:“第二、只有我问你答。”
沐香摇了头,又尖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我操!”何苇反手又是重重一个耳光。
沐香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但她还是固执地问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这么死心眼的女人,真是没见过!何苇勃然大怒,重重一拳打在沐香的小腹上。
沐香闷哼着蜷起身体,但她一条腿被锁在床头,只能蜷起一条腿缩在胸前。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下身赤裸裸不着一丝。
何苇把沐香翻转过来,慢条斯理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从衣襟中掏出一只乳房来。浑圆的肉球在他指下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殷红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何苇弹了弹那粒乳头,一边揉搓一边慢慢问道:“告诉我那个帐户。”
沐香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刻身入虎口,自己唯一的秘密就是这个帐户了,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保命之道,但她以为是韩蕙与何苇合谋算计自己,这样被囚禁着实在生不如死。想到这里,她凄然一笑,“是为了那些钱吗?你把小蕙叫来。”
“告诉我就好了。”
“我答应过她爸,只告诉她一个人。把她叫来!”
何苇看有机会,也不愿逼得太紧,反正韩蕙就在自己手心里,还怕她飞了不成?
************
韩蕙刚刚醒来,朦朦胧胧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那封信,想起父亲,不由心痛欲裂。看到何苇,她便乞求说:“求求你,让我回去看看我爸爸,只看一眼好吗?……”
何苇解开手铐:“先去看看你香姨,她有话要对你说。”
韩蕙揉着手腕,匆匆跟着何苇跑到隔壁。
沐香听到门开的声音,接着是韩蕙的惊呼:“香姨……”
沐香想起自己现在下身赤裸,乳房外露的模样,但她双手被锁在背后,只能侧过身子,背对韩蕙。她听到韩蕙带着哭腔的声音:“何苇!你这个禽兽!你害了我们两个还不够吗?”听出韩蕙并不是同谋,反而是受害者,沐香心里不由又喜又痛又是迷惘。
何苇的声音响起:“你骂够了吧?香姨还有话说呢。香姨,你不是有话要对韩蕙说吗?”
沐香背对着两人沉默半晌,才冷声说:“没有。”
何苇闻言一愣,等回过神来,气得扯起沐香拳打脚踢,“他妈的,你这个臭婊子!竟敢耍我!”
沐香待何苇住了手才轻蔑地啐了一口:“我什么都不知道,杀了我好了。”
何苇脸色狰狞地说:“你以为我不敢吗?”手上一使力,硬生生扯下沐香一缕头发。
韩蕙扑过来挡在沐香身前,“别再打了!”
何苇一脚把韩蕙踢倒在地,顺手把她铐在床腿上,转身拉起沐香没锁的那条腿,狞笑对韩蕙说:“睁大眼,看我怎么干你妈的屁眼儿!”
韩蕙只能无力地垂下头闭上眼睛默默饮泣。
沐香铐在床边的脚踝已经被钢铐磨破,何苇在伤口上重重拧了一把,握住另一条腿将侧躺的沐香翻转过来,手指用力挤入浅褐色的菊肛中。沐香拚命收紧肛肉,虽然无力阻挡手指的进入,但何苇想把阳具插进去却作了难。纵然他用上润滑剂,也无法刺入沐香未经开发又死命收缩的后庭。
何苇试了几次,肉棒弄得生疼也未难越雷池一步。他恼恨地拿了一根金属假阳具,狠狠塞进沐香肛中不住搅弄。
沐香强忍着下身撕裂的痛楚,咬紧牙关死不开口,何苇弄了半天,累了一身大汗,眼看无法让沐香屈服,只好悻悻然住了手。他把假阳具深深插进沐香的后庭,用胶带缠紧,阴阴说道:“臭婊子,既然不开口,就等着大爷把你的屁眼儿弄成个血洞吧。”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三十五)
管雪正躺在床上跷着脚让陈妍舔她的脚趾,下腹浓密的毛发间还留有湿漉漉的口水,显然是刚让陈妍吃了早点。
何苇懒洋洋靠在椅子上说:“那个女人是韩蕙的后妈,我怕她露了风声,干脆把她制住了。”
管雪虽然不知天高地厚,但想到韩蕙家里的背景,还是有些担心:“那怎么跟她老子交待呢?”
“就说她还没来,拖一天是一天,先看看情况。”
管雪眼珠一转,“她带了多少钱?”
何苇心下暗笑,“那臭婊子说卡上只有三五万,我看肯定不止。只是她死活不说密码。”
管雪精神一振,把陈妍踢到一边,“让她开口还不容易?”
何苇跟管雪对望一眼,两人心照不宣——这事儿不能让顾秋和易小明知道。
管雪站起身来,“先找个地方,把她安置住。”
“马厩。”
“隔音怎么样?”
“那里面有间杂货室,材料和这边儿一样,应该没问题。”
“我先去看看。”管雪说着推门而出。
陈妍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直跪在一边,等管雪一出门,她便四肢着地跟了出去。何苇一把拉住陈妍颈上的绳索,把她扯到自己腿间。
仅仅二十天时间,陈妍已经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成熟的女性身体和婴儿的头脑这样完美的结合,是何苇的挚爱。略为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乳房有些小,只是盈盈一握。屁眼儿和阴道虽然不错,但口技只能说是差强人意。比韩蕙可是差得远。
不知道沐香口技如何——妈的,连屁眼儿都没能干成,怎么可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给自己舔鸡巴?想到沐香的屁股,何苇不由又想起了屁股更为性感的姚洁。
何苇侧侧身子,陈妍一不小心牙齿碰到阳具。虽然并不痛,何苇还是一皱眉头,拔出肉棒,给了陈妍一记耳光。
管雪从马厩回来,叫上何苇把沐香从客厅到娱乐室、车库,由室内一路拖了过去。韩蕙一声不响地看着两人把继母拖走,眼里充满了恨意。
走出房门时,何苇回头看了韩蕙一眼,心里一悸——那股恨意已经盖住了恐惧。
何苇一路想着韩蕙的眼神,想到初时的柔情蜜意心头淡淡涌起一丝苦涩——
假如一切可以重来……
但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一条道走到黑再说。
************
两人把沐香扔在地上,管雪用脚踩着沐香肛中的假阳具,“嘴还挺硬的,一会儿让你尝尝姑奶奶的手段。”
沐香双手仍锁在背后,两腿虽然在来回挣扎,却无法阻挡臀后的侵扰。何苇看到胶带下的雪臀间又溢出鲜血,说:“悠着点,这婊子我还没玩够呢。”
管雪白了他一眼,用力撕掉沐香臀上的胶带,正要接着撕去她眼上的胶带时何苇又伸手挡住,摇了摇头。
管雪撇了撇嘴,也没有坚持。抄起旁边一根马鞭,狠狠抽在沐香那只裸露在外的嫩乳上,雪白的肉球应手现出一道血痕。沐香身子一颤,目不见物的她只能毫无目的挣扎着身体。
呼啸的鞭影在不知所措的白嫩肉体上来回飞舞。
何苇点了根烟,眼前是他很喜欢的画面,正该好好品味。但脑海里却不知为何浮现出韩蕙的眼神,这个懦弱女孩从未出现过的那种眼神,让他越想越觉得不对,不待再看管雪的“手段”,便回到卧室。
一进门何苇就冷哼一声,对着仍铐在床边的韩蕙拉长声音声说:“那臭婊子不是让你逃跑嘛?怎么还不走呢?”
韩蕙本来满腔的恨意,但听到他一口说出沐香刚才对自己所说的话,憋在胸口的一股勇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何苇知道自己诈对了,接着说:“刚才你们说的话,那臭婊子都告诉我了,但我想再听你说一遍。”
韩蕙虽然聪明,但阅历太少,心慌意乱下,只好原原本本说了两人方才的对话。
沐香与韩蕙彼此都有一肚子的疑问,何苇一时大意,正给她们留了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沐香对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两人的对话却是沐香问得多,韩蕙问得少。沐香刚说了韩志远让她先想法逃出去,何苇便闯了进来。不但没有来得及说出帐户,连父亲遗书都没读完的韩蕙,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
何苇盘问半天也没问出什么眉目,只好恐吓了韩蕙几句,叫她趁早别有逃跑这门心思。然后靠在门边思索下一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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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明匆匆地从医院赶了回来,何苇先警告韩蕙别让易小明知道沐香的事:“那家伙什么样你可清楚,我这是为你香姨好。”
易小明看到何苇在韩蕙房间里,也没来掺合。只弄着陈妍按在地上泄了火。
完事后才告诉何苇,顾秋命是保住了,但鸡巴已经割得只剩下两公分,还得一个星期才能出院。说完取了两件衣服,就匆匆忙忙要走。
虽然顾秋没能如愿直接进停尸房,但能废了他,何苇还是快意非常。他为顾秋的不幸遭遇叹息两声,给管雪打了个电话,让她招呼这边的事情。便急忙开车和易小明一同去医院探望顾秋。
顾秋脸色蜡黄,原本就瘦了两圈儿的方脸又小了一圈儿。眼窝深陷,但最严重的还是精神创伤,经过这次沉重打击,顾秋象失了魂似的黯然无语。
看了顾秋的这等惨状,何苇心下大定,把他列在了自己拟定的死亡名单上的第一位——与易小明和管雪相比,顾秋这种亡命之徒最难对付,但他孤魂野鬼一个,整个人没了,也不像陈妍和韩蕙那么麻烦——当然,只要能瞒过易小明。如今这只受了伤了老虎已经死了八成,必要时一针就要了他的命!
何苇根本没心思久坐,只扯了两句淡,安慰顾秋好好养伤,临走掏出五千块钱塞在他手心里,“秋哥,咱们手头的钱有些紧,这点儿你先拿着,安心养伤。
没关系,剩下的兄弟来想办法。”
顾秋微微点了点头,两只空洞眼睛看不到一丝光亮。
何苇叹了口气,拍了拍易小明的肩膀,“你受些累,多照看秋哥。钱,我去筹吧。”
易小明猥琐地点了点头。
何苇离开医院,直奔滨海市内的药店。
他已经是药店的常客,掏出钞票就顺利拿了几种禁药,还有其它一些物品。
(三十六)
别墅黑洞洞没有丝毫灯火,何苇有些纳闷。他把车停在外面,悄悄地翻过围墙。
他沿着墙根摸到马厩,才发现管雪、陈妍、沐香都在这里,“怎么黑灯瞎火的?”中午让自己一吓,估计韩蕙不会再有逃跑的胆子了,但他还是有些紧张,又急忙问:“韩蕙呢?”
管雪正笑盈盈观看陈妍用两头蛇玩弄沐香,头也不抬的说:“您老交待过,不能让她们俩在一起。我可只有一个人,怎么能顾两头?她在楼上呢。”
何苇脸色一沉:“你把她一个人放楼上了?跑了怎么办?”
“锁着呢!跑不了!”管雪不耐烦地说。
沐香两条腿被陈妍放在肩头,花瓣被粗大的伪具挤得捅得娇喘息息,闻言不由身子微微一动。何苇看在眼里,心底冷笑不已。他知道沐香绝不会轻易吐口,也不再问,只搂着管雪亲了一口,“不高兴了?我这样还不是为了咱们大伙?”
管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声音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也分不清究竟是“嗯”
还是“哼”。
何苇不去理会她的小脾气,叹了口气说:“唉,老顾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呸!”管雪恨恨啐了一口,仰起脸厉声说:“小母狗!用点力!”
陈妍正跨坐在沐香的腰间,听到命令立即加快了动作。虽然马厩里也装有空调,但两女现在都已经是满身汗水。陈妍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上,汗珠顺着脖颈滴在沐香身上。沐香光润的肌肤上则留着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跷在陈妍肩头的玉腿上还有片片青肿。
那根两头蛇,直径超过六厘米,足有一米多长,纵然陈妍不知深浅的卖命动作,两人身体间还是剩有半尺长的一截。虽然胶棒质地柔软,但陈妍剧烈动作使沐香痛楚难耐,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不多时,陈妍已累得脸色潮红,腿也有些发抖,何苇说:“我去楼上看看,小雪,你要不也歇一会儿,休息休息?”
管雪起身拿出鞭子,“时候还早着呢!”
“行,我先上楼。”何苇扭头喊:“小母狗,过来。”
此刻夜深人静,何苇大着胆子把车开了回来,陈妍就一直爬在他的身后。
韩蕙被管雪锁在床头,当何苇打开灯时,她在睡梦里瑟缩了一下。在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何苇静静看了片刻,熄了灯,掩上房门。
************
陈妍捧着自己的双乳跪在何苇面前,痴痴看着他从包里拿出几个银环。
“小母狗,扯紧奶头。”
陈妍立即手指使力,捏紧自己的乳尖向外扯出,小巧的乳房被拉得细长。她的乳房还是处子模样,乳晕却大得不成比例,色泽深褐,这是多次强烈的性高潮所留下的痕迹。
陈妍的乳房虽小,但形状优美,盈盈一握,可何苇对此并不满意。所以他去买了几个乳环,给陈妍装饰一下。这种乳环尖端带有镙纹,上面挂着金属质地的坠子。
等陈妍把乳房拉到极限,何苇在她扯扁的乳晕上捏了捏,然后旋开坠子,露出镙纹后锐利的银尖。何苇找准方位,将银尖扣在乳晕上,轻轻一推,乳环便刺破了皮肤。陈妍“呀”的惊叫一声,但手指仍紧紧捏着乳头,满面痛楚地抬头望向何苇。
流出的血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这让何苇有些失望。他不再小心翼翼,用力把镙纹穿过乳晕,再旋上坠子,然后掏出两个铃铛挂在坠子上。完成了上半身的装饰,何苇拿过另一个同样形状的乳环,穿在陈妍的阴蒂之下充作阴环,同样在坠子上挂了一个铃铛。
干完这一切何苇便急切的把陈妍按在地上,一边抽送,一边倾听她身下传来的清脆的铃声,不时伸手抚弄几个铃铛。
等他抽出肉棒,陈妍的乳尖和下腹已经如愿淌满鲜血。何苇让她挽着自己的脚踝坐在桌上端详半晌,才擦去血迹,随便抹了些消炎药。
第二天看到陈妍身上的银环,管雪对何苇的举动不置可否,只觉得陈妍挂着铃铛,爬动时铃声不断,比较好找。
韩蕙什么都没说,何苇想她大概是彻底死心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有逆来顺受。何苇很听韩志远的话,既然伯父说了不用去上学,那就不去好了。但何苇有了陈妍和沐香这两个泄欲工具,偶尔还得陪管雪风流一下,易小明和顾秋又不在别墅,韩蕙除了整天被锁在室内,行动不便以外,没有受到更多的虐待。
而陈妍的身体却因为这几个铃铛而更加敏感。乳尖和阴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挂着重甸甸的物品,爬得略快一些,花瓣间便不由自主的淌出淫水,这倒给何苇带来了意外的方便。
他从这一天起,开始给陈妍注射他所谓的“丰乳药物”,其实那是何苇靠自己那点药物知识,寻找了一种从蛇毒中提取的药物,注射之后身体产生排斥作用而使肌体肿胀。不但因为注射时痛苦难忍,每次都得把陈妍锁起来,而且会给她的身体和智力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当然,这些都不在何苇的考虑范围之内。
沐香目不见物,连凌辱她的两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都一无所知,管雪又总拿些千奇百怪的物品蹂躏自己,对耳边多出来的铃铛声未曾留意。
何苇第二天上午干了她的屁眼儿之后,对沐香的后庭赞不绝口。她的菊肛不仅又紧又韧弹性十足,而且肤色细腻光润,其软如绵,充满了异样的性感。
沐香比韩蕙要棘手得多,虽然每天都被管雪和何苇轮番凌辱,却始终没有吐露帐户的信息。管雪只以为那个帐户是她手边的银行卡,反而对何苇把她当成自己人有些得意。
韩志远自杀的新闻,在各种公开媒体上都只字未提,何苇只在网上看到有人说他是涉嫌洗钱和非法倒买土地,而畏罪自杀,如今公司资产已被国家收回。第二天,相关信息全部被删,一切就像破碎的气泡,未曾发生过一般了无痕迹。而他妻子和女儿失踪没有任何反响。但何苇知道——肯定有人在寻找她们的下落。
何苇和管雪把心思都用在折磨陈妍崩沐香两人身上,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三十七)
一个星期之后,何苇把易小明和顾秋接了回来。他与管雪事先商量过,把沐香的事情瞒着两人。反正顾秋行动不便,易小明要时时照料他的起居,马厩这地方又偏僻,暂时无妨。只等沐香屈服,就杀她灭口,悄悄分了她的钱财。
萎靡多日的顾秋见到陈妍便精神一振,何苇看到他头发都竖了起来。瞧他的模样,若非不敢用力,也无力可使,顾秋肯定会把陈妍扯成碎片。
何苇刚弄好这个玩具,近来又准备把她改造成巨乳性奴,担心顾秋会把陈妍弄坏,败了自己的兴致,便交待易小明和管雪,别让顾秋和陈妍单独在一起。如果顾秋做得太过分,旁边有人也好照应。
现在已经是六月天气,空气里的潮气越来越大。整座别墅除了何苇每天傍晚倾听大海的潮声之外,其它时候都是门窗紧闭。而周围别墅前来渡假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有时何苇会看着海滩上嬉戏的男男女女出神。
************
顾秋回来的第三天,何苇趁他和纵欲过度的易小明熟睡时,悄悄来到马厩。
他看到管雪也刚刚回房午睡,这里只有一个沐香。
沐香的乳房上有一团指头大小红肿的溃疡,那是昨天管雪把烟头按在上面所留下的痕迹。她的阴毛则被何苇用胶带粘住一一撕下,如今阴阜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是鲜红的颜色。
沐香的双手自从被锁住之后就一直铐在背后。此时她一只肩膀撑在地上,腰身悬空。一条腿被绳子高高吊起,敞露的下腹间贴着胶带,下面还插着一支不断蠕动的假阳具。另一条腿无力的弯在空中,脚踝上有一处新的伤痕,大概是刚才被管雪用鞋跟踩的。遍体伤痕的身体还在微微起伏,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何苇的脚步虽轻,沐香还是警觉地侧了侧头,原本秀丽的卷发现在已是污秽不堪。何苇皱着眉头,用手指拨了拨然后轻声问:“香姨,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艰难地扭过头,嘴唇动了动。何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口啐在脸上。
何苇冷哼一声,小心的关上房门,又看了看密闭的窗户,才厉声说:“臭婊子!你一天不说,我就让你多活一天!”
沐香曲起唯一能用的腿,朝声音传来处奋力踢去。
早有准备的何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在伤痕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后猛力一扯。
沐香胯间的胶带应手脱落,高速旋转的假阳具动了几下,从花瓣间滑落出来,在地上不断跳跃。
何苇把手里的脚踝用绳索固定好,伸手捏住沐香的下巴,贴在她耳边狞笑着说:“臭婊子,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拿出一把剪刀,顺着沐香挺直的鼻梁剪开缠在她眼睛上的加厚型胶带,接着毫不迟疑撕开。
不用他说有什么东西,沐香已经用力睁开眼睛,要看看这个禽兽究竟是什么嘴脸。
当沐香睁开被封了将近十天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夺目的白亮,刺得她眼睛剧痛。沐香凄厉地惨叫一声,白光倏然而过,沐香眼前一红,接着只剩下彻底的黑暗。
怕中午的阳光还不够明亮的何苇得意地丢下台灯,笑嘻嘻的踢了沐香一脚,“臭婊子,你以后就当瞎子好了。反正眼睛也没什么用处,大爷要的只是你的屁眼儿,还有那个帐户。”
被突出其来的强光刺激而失明的沐香眼珠刺痛,泪水从紧闭的睫毛下奔涌而出。惊慌痛苦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使她说不出话来。
何苇翻开她的眼皮观察一下发红的瞳孔,满意的直起腰,托起沐香悬在半空的圆臀拍了拍。臀上布满了汗水、淫水和各种污物,触手又粘又湿。
何苇拿起管雪喝剩的半瓶纯净水,慢条斯理的把自己心爱的屁股洗干净,然后将瓶嘴塞进沐香已被捅过多次而松弛的肛门,把残余的水都灌了进去。艳红的肛窦翻卷着裹住透明的瓶嘴,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张开小嘴喝水一般,将瓶里的残水喝得点滴不剩。
等拔出瓶嘴,何苇不给沐香喘息机会,一挺下身,坚硬的肉棒淌着水迹刺进后庭。透明的水珠被阳具从菊肛中挤出,彷佛她脸上的滴滴珠泪。
狭小的房间,美艳的少妇,疯狂的少年,得意的笑声,绝望的泪水,何苇很喜欢这一切。当然,他更喜欢这个少妇心里的秘密。
何苇看着沐香两只倒悬的乳房随着自己的动作在胸前摇晃,不由想起陈妍乳环上的铃铛。相比之下,陈妍正在改造中的乳房远不如这两只漂亮——回头给她也上个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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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苇拔出阳具,把精液射在沐香失明的眼睛里,然后回到楼内。管雪还在房内睡觉,易小明也抱着韩蕙大梦未醒。何苇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接着推开顾秋的房间。
里面没人。
何苇一直找到厨房才看到满脸鲜血的陈妍,此时她已经叫得没有力气了,只有血淋淋的身体还在不时抽动。
被一股恨意强撑着走到这里的顾秋歪在椅子里,挽紧手里的绳子向上提起。
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陈妍的乳环上,刚愈合不久的创口被完全扯开,原来针尖大小的乳孔,现在被撕大到足以伸进一个手指。而陈妍的另一个乳环已经被顾秋硬生生扯了下来,乳头歪歪倒在一旁,下面撕裂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涂满了整个乳房,阴道里还插着一支捣蒜用的石杆。
一个不小心,就让这家伙弄坏了自己的玩具。何苇心头不由一阵光火,差点儿就要破口大骂。
他走到顾秋身旁,叹声说:“秋哥,兄弟知道你有气。但你身体要紧,这贱人又飞不了,等你养好伤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瞧瞧,秋哥累得这满头大汗……”
说着接过顾秋手里的绳子。
顾秋一言不发地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了出去,何苇连忙扶他上楼,又宽慰了几句,倒了杯水喂他喝下。等顾秋恨恨躺倒,这才回到厨房看看陈妍的伤势。
(三十八)
陈妍仍躺在地上,喉头不时发出一声痛呼。何苇先擦去她乳上的血迹,洒上治伤的白药,把撕裂的乳头用胶布缠好。待撩起陈妍的头发,何苇才发现她脸上的血迹是因为少了一只耳朵。何苇低骂一声,四顾寻找那只耳朵,却怎么也找不到,倒是餐桌上瓶瓶罐罐的放了一堆东西。
陈妍的花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高高肿起,何苇拔出石杆,看到上面还沾着蒜茸。“操!姓顾的真不是东西,自己玩不成,就想把东西毁了啊?”
等清理完陈妍的下身,何苇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和那只耳朵是怎么回事。
看情况顾秋是先往陈妍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瓶辣椒油,然后捣了些蒜,把那只耳朵沾着蒜茸塞进她的阴道。然后干脆把石杆也塞了进去。
何苇把陈妍拖到卫生间,把水管插进去冲了半天也没能把辣椒油洗干净,只好扔下水管,急病乱求医,也不管能不能治,往她体内挤了半瓶清洁剂。看来没有两三天,小母狗的前后两个洞是玩不成了。至于乳头的伤口能不能长好,那可说不准。
何苇拿着那只被扯下来的乳环,想了一会儿,然后关上门,把满腹清洁剂的陈妍锁在卫生间里,自己来到顾秋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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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哥,醒醒,兄弟来给你打针了。”
顾秋回来之后,所注射的各种药物都是由在陈妍身上勤学苦练,注射水平最高的何苇负责。顾秋只嘟囔一声,也没睁眼。何苇盯着顾秋闭合的双眼,拿出酒精棉球在他臂弯擦了擦,然后找准静脉血管,把针头刺了进去。
何苇推了一半,顾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何苇笑着伸出一只手,轻柔而有力的按住他的嘴巴,接着合身扑上,用整个身体死死压住他的胸腹。
顾秋惊惶地看着面前这个满口叫自己“大哥”的“兄弟”。他伤后无力,根本无力挣扎,片刻之后顾秋心脏猛然一跳,接着就永远停止运动。
顾秋身体一阵抽搐,瞳孔慢慢散开。何苇等他完全停止呼吸才拔出注射器。
刚才注射器里有的只是空气。
何苇收拾好物品,细致地合上顾秋死瞪的双眼,理顺四肢,再扯过薄毯盖上弄成熟睡的模样,最后把空调调到强冷,若无其事关上房门。
易小明趴在韩蕙胸前呼呼大睡,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明,醒醒。”何苇推醒这条死狗,“我出去一趟,记住晚点儿给秋哥吃药。”
易小明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何苇走到楼下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喝骂。原来是刚刚起身的管雪看到遍身伤痕的陈妍,吓了一跳。何苇解说了顾秋刚才的举动,又说:“老顾这会儿刚睡下,我看他弄得有些兴奋,脸色不太好。我去买些东西,你等会儿去看看老顾,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管雪把手里的毛巾一扔,扬长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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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苇每天都要出门,去买食物和各种生活用品。外面天气燠热,管雪和易小明乐得清闲,对何苇的辛苦也不以为意。
其实何苇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分批把那一百万提成现金,转移到自己的帐户上。再有一天,等这张注定不会再有存入款项的银行卡取空之后,把卡一毁,断了线索。然后何苇就打算下毒手,除掉管雪和易小明,带上三个女人远走高飞。
他盘算过多次:陈妍是玩具,留下她对自己的威胁不大;沐香是财神,不必多说。而带上韩蕙——韩蕙有什么价值?这个他并没有多想。
这次出门他还准备买一样能解决两人的东西。
还有一种带“毒”的药物。
夜幕下的滨海笼罩在一片肉红色的灯光下。何苇打开车窗,潮热的空气象温水般涌入。走到一个熟悉的路口,他心里一动,改变方向。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这是他生活过四年的滨海大学。以前何苇常认为这是一堆金灿灿的垃圾,漂亮的校容掩盖不住可憎的教育。但此时此刻,突然有些说不清楚的情绪涌上心头,是留恋?是惆怅?或者是一种飞出牢笼的兴奋……
何苇看到站台,想起那天突如其来的冲动。他把车停在路边,靠在椅背上望着那个站台。
就在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匆匆走过。何苇一眼认出这是姚洁,连忙侧过脸隐在车内的阴影深处。姚洁可能是刚刚结束家教,正步履匆忙的赶回学校,没有留心路边这辆汽车,更没有留心车内那双炽热的眼睛。
何苇的眼神随着那双光洁小腿在光润的肌肤上跳跃着。与姚洁擦肩而过,让他觉得很遗憾。但时间已经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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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别墅了,楼上他们居住的几个房间里隐隐透出灯光。高大的棕榈树在海风吹拂下轻柔的摇来摇去。想到从今天起就不用再看到顾秋,何苇心里像移开了一块巨石,轻松了许多。易小明根本不值一提。管雪略为麻烦,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何苇脸上的笑容一现即收,他猛然踩下刹车,死死盯着一个房间的窗户。
那是顾秋毕命的房间。
(三十九)
下午何苇离开不久,别墅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两位客人都没有敲门,所以当管雪知道有客光临时,来宾只离她一步之遥。
别墅住了不少人,但顾秋已经是一具尸体,易小明纵然醒着也不如管雪,何况还在沉睡。其他三人更不用说。两个三十多的男人轻易便占据了整个别墅,兵不血刃的擒获了五个俘虏。
易小明听说顾秋已死,还以为是两人下的手,连屁都不敢放半个。对多出来的沐香他连看都没敢看,眼里只有那两个凶神恶煞。两位来客只打断了他一个手指,易小明便把所有情况都交待了出来——其实不是易小明硬挺,非得打断手指才说,而是两人下手太快,先打断了才问。有了这样的误会易小明觉得很委屈。
但他的委屈并没有被两人放在眼里。
大龙和山狗也没想到别墅的情况会是这样。
一个月前政坛发生地震,靠非法经营起家的韩志远作为该政客的钱囊而受到威胁。他知道自己无法幸免,为了不连累妻女,便选择了自杀。但那些人并没有放过他,在盘算他的资产时发现有一笔巨额财产下落不明。为了吞没这笔财产,那些人没有动用政府力量,而是通过黑道追查沐香和韩蕙的下落。大龙和山狗奉命把两人带走,所有知情人一律灭口。
来客听说还有一个人出门未回,便把五人都用手铐锁在主卧室里——何苇当初买的手铐未免太多了。两个人一人守在楼上,另一个人守在楼下客厅,等待何苇自投罗网。
两人虽然闯荡多年,可这次行动太过容易,面对的只是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不免都有些轻敌。守在楼上的山狗开始还小心翼翼倾听外面的动静,时间一长就有些不耐烦了,何况房间里还有四个年轻女人。
山狗问明四人的身份,没有动上头交待过的沐香和韩蕙。那个傻乎乎的女孩脸长得不错,但身上伤痕累累,令人倒胃,他就打量起风骚的管雪。
管雪看他们带着枪,还没问话就先用枪身打断了易小明的手指,即使不知道两人的来头,也知道他们绝不好惹。此时看到山狗的眼珠在她胸前乱转,管雪故意扭动乳房,显露自己傲人的胸围。
果然山狗看了两眼,放下枪,一把扯开管雪的衣服,捏住她的乳房。管雪喉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斜眼望着山狗,眼里似乎能滴出水来——这可是她几年来学到的本领,对付山狗这种壮年男子,绝对是百发百中。
躺在地上的管雪慢慢挪动身体,把短裙蹭到腰上,露出裙下的黑色内裤。她刚朝天分开双腿,大龙推门进来,不耐烦地问:“还有个小兔崽子去那儿了?怎么还不回来?”
一旁的易小明痛得两眼是泪,模模糊糊地听到大龙的问话,泣涕连声地说:“我……我不知道,何苇走的时候我还睡着呢……只听见他说要出去。”
大龙的眼睛望向管雪,后者忙说:“他是去买些吃的。”
“他妈的,骗谁呢?这会儿都几点了,还没买回来?”
“……可能是有什么事……耽误了……”管雪颤声说。
大龙和山狗对望一眼,山狗灵机一动:“给他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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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苇看着顾秋房间的窗户,想起自己出来之后居然没有接到意料中的电话。
难道他们对顾秋的死毫不在乎?或者易小明和管雪会这么蠢,到现在也没发现顾秋已经死了吗?不可能吧?他想了片刻,决定先给管雪打个电话探探她的口气。
手机刚掏出来就响起悦耳的铃声。是管雪的号码。
何苇等它响了一会儿,才接了电话,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在哪儿买东西呢?怎么还不回来啊?”管雪照两人交待的话问道。
何苇轻轻笑了一声,脑子里飞快旋转,难道她真的不知道顾秋已经死了吗?
“我给秋哥买点儿药,耽误了。”
听筒里一片沉默,像是被人捂住了话筒,过了片刻,管雪的声音响起:“顾秋没事儿,你快回来吧。”
何苇脑中一闪,想起韩志远信中的“他们”,不由全身一抖,手机差点儿滑落,他暗暗吸了口气,压抑着恐惧说:“……你猜我碰见谁了?”
管雪心里着急,却不得不敷衍说:“谁啊?”
“小姚啊,”何苇随口说,想拖延时间,说到这里心头忽然一动又加了句:“上次咱们一块儿去她家嘛。”
管雪一愣,看了看旁边正在倾听的大龙和山狗,“哪个小姚?”
“还有哪个小姚?”何苇轻快地大声说,“还是你介绍的呢。既然秋哥没事儿,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住小姚那儿。等会儿我就关机了,不管有什么事都别打扰我们。”他笑着说完,不等管雪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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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龙和山狗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管雪不由哆嗦起来。裸露出来的乳房微微颤抖,乳椒因为恐惧而慢慢坚硬。然而她的腿却慢慢发软,最后终于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姚住哪儿?”大龙沉声问。
(四十)
何苇既然不回来,大龙和山狗只有去找他。可他们没想到管雪居然会这么坚强。这十分钟两人已经拧断了她两根手指,顺带打断了鼻梁骨,得到的仍然是三个字:“不知道。”
别墅不会有人打扰,大龙和山狗不干白不干,何况这骚货的身段还真惹火。
大龙把管雪剥光,山狗抓住她的双腿向后拉起,一直把小腿拉到管雪肩后,夹在她耳朵两旁,按在地上。管雪在惨叫连声中被折成下阴朝天的模样,肥嫩的乳房颤微微挤在腿间。两人一个奸淫管雪,另一个人在一旁负责拷打讯问。大龙和山狗换着花样干了她一个多小时,结果如前。
大龙心头火起,扯过卧室里的长桌,解开管雪的手铐,将她的腹部横放在桌上,两只肥大的乳房悬在桌前。桌子细长,她的双腿几乎被拉成平行才与桌腿捆在一起,白生生的肥臀高高翘起,两腿正中的阴阜一览无余。肥厚的阴唇被扯成圆形,露出被两人玩弄后大张的阴道口。
当山狗试图把一个一公斤装的可乐瓶塞进管雪下身时,管雪忍不住下体被巨物撕开的痛苦,不由狂叫道:“我说!我说!小姚住在东环路154号!”
大龙挥手止住山狗,盯着管雪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揉着她的花瓣,手指慢慢插进后庭。卧室里到处都是易小明买来的假阳具,大龙揉搓片刻,拣了根长短粗细适中,质地比较柔软的一枝,插进管雪阴道内不断抽送。
管雪瞎说了一个地址,只图少吃些苦头。没想到说了之后,两人并没有立即杀过去找何苇,反而像是要长玩一般,慢慢调弄自己,不由被大龙的举动弄得心下讶然。
大龙是此行老手,虽然管雪惊惧交加,但还是被他挑弄得淫水连连。大龙的动作越来越快,当管雪舒服得两眼半闭,呻吟不已时,大龙忽然俯在管雪耳边问道:“小姚住哪儿?”
管雪一愣,顿了一下,才期期艾艾说:“东环路……514号……”
大龙脸色沉了下去,陡然屈膝,重重击在管雪两腿之间的秘处。管雪只觉得自己的阴道、子宫象被巨石击中一般,巨痛潮水般从下身一路冲到脑中。只惨叫半声,就昏了过去。
山狗用冷水把管雪泼醒,大龙又问:“小姚住哪儿?”
她嘶声说:“别打了……我真的不认识小姚……”
管雪的阴唇充血得象被火烧过一样,大龙拿起刚才的可乐瓶,抵在管雪的阴道口,用力一送,拳头粗的瓶身插入半截,立刻撕裂了肿胀的阴唇。管雪惨叫连声:“大爷大爷!让我干什么都行!可我真不知道小姚啊……”鲜血从破碎的阴唇涌出,在地板上汇成一片血泊。
易小明在一旁吓得面无人色,唇青脸白的瑟瑟发抖。韩蕙紧紧闭上眼,不敢看管雪鲜血迸涌的惨状。沐香目不见物,她本来对这个一直折磨自己的女人吃痛而觉得快意,此时听到管雪凄厉的惨叫声也不由身上发麻。只有陈妍看着管雪身下的血迹,笑逐颜开。但牵动脸上的伤势,使她的笑容看上去十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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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苇关掉手机,手指敲着方向盘沉吟半晌。来的是什么人?有几个?究竟是不是为韩蕙的事而来?这些情况都不了解。如果摸过去看看他还真有些害怕——来的可能是警察,更可能是那个“他们”……或者是韩志远没死!
何苇越想越紧张,他点上烟——现在手头已经有了八十来万的存款,不如就此罢手立即远走高飞!钱虽然是个好东西,也得有命去花,何必去冒那个险呢?
小雪、小明、小妍、香姨、小蕙,你们自求多福吧!
何苇冲别墅冷笑一声,调转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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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龙又折磨管雪多次,但这个女人明显是胡编乱造,一会儿说东环,一会儿说西环,再问居然说是市中心。他没好气地把瓶体全部塞进管雪的下身,然后把她解了下来,准备换换花样。
管雪倒在地上,两手拚命伸进下手去拔那只瓶子。她的下身露出一个血洞,光亮的塑料瓶沾血之后不但又湿又滑,直径又太大,管雪断了两根手指,始终无法握住瓶身。她顾不得疼痛,脸容扭曲的一手按住小腹往下推,一手伸进阴道摸索瓶身的边缘。
大龙握住管雪的脚踝一拧,“敢掏!”
管雪手指顿时僵硬,乞怜地看着大龙。
“跪好,趴下,把屁股掰开。”
管雪忍痛趴在地上,双手分开圆臀露出被挤成一道半圆形细线的褐色肛门,手指剧颤。
大龙解开易小明,让他去干管雪的屁眼儿。此时管雪的肠道被一壁之隔的可乐瓶挤得极窄,易小明又吓得欲念全无,蚕蛹似的肉丁在管雪臀后比划半天也没能进入。
山狗见状踢开易小明,拿来一枝晾衣钩,用手柄对准肛门狠狠一插。跪在地上的管雪被他捅得一头碰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来。山狗捅了几下,让易小明用嘴咬着钩尖继续动作。管雪上半身紧贴地上,两手分开抱着臀部,变形的肛门上沾着白色的精液,腹内被捅得翻腾不已。
这边大龙把桌子横着放倒,塞在管雪胸下,只留一对肥乳悬在桌面上不住摇晃。大龙一面把玩,一面吩咐山狗找来几枚长钉,穿过乳晕,将管雪两只乳房钉在桌面上。
易小明两手铐在身后,口腔被铁钩刺破,却仍卖力挺着脖子前后抽送。管雪已经被打傻了,只愣愣抱着屁股,任人折磨。乳房被钉时,她只摇了摇了头,叫哑了嗓子里发出叹气似的呻吟。虽然大龙和山狗还留着她的嘴巴没有动,但此时的管雪连他们问话都听不清了。
大龙和山狗干了半天体力活,这会儿一闲下来,顿时又渴又饿。山狗跑到厨房,也顾不上挑拣,随手拿起桌上的面包和几瓶矿泉水回到卧室。
(四十一)
大龙和山狗一边吃喝一边拿管雪取乐。
这个倒霉的女人阴道被可乐瓶撕裂,后庭被易小明用嘴咬住晾衣钩猛干,乳头钉在桌上,浑身鲜血淋漓。此时管雪往日的骄横之态早已荡然无存,无以复加的惊惧和迷惘使她的思维都陷入停止,只是无言地承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
易小明也好不到哪儿去,他上颚被铁钩刺破,手指的疼楚使他本来就不敏捷的脑子更加迟钝。
两人都是苦不堪言,浑然没有发现身后的大龙和山狗很久没有发出说笑声,更没有发现卧室的门口出现一双穿着袜子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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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别墅看看就这样逃跑,扔下三个漂亮的女奴,还有那数目不详的帐户,何苇实在不甘心。
他一咬牙,把汽车停在偏僻处,带上自己刚买的东西。按上次的路线,翻进院子先摸到马厩——沐香果然不见了。
何苇本来抱着千分之一的希望,想趁敌人疏忽,悄悄把沐香带走。现在想得到帐户,只有进入别墅了。
他犹豫片刻,脱掉鞋子,小心翼翼地穿过车库,从娱乐室门口张望了半天。
他看到有个一身肌肉的壮汉从楼上跑下,从外面拿着晾衣钩跑了上去。没多久那肌肉男又跑了下来,翻箱倒柜地找了几根长钉,又兴冲冲跑上楼。
当楼上卧室门打开的时候,何苇听到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接着房门关上,声音消失了。
时机难得,何苇心跳加快,闪身窜进厨房,把新买来准备对付管雪和易小明的药品撒在食物和矿泉水里,又转身回到娱乐室——这里毕竟还有退路。
过了片刻,那个壮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一路走进厨房。
何苇兴奋的手心出汗,他掐着表等了十分钟,先从厨房挑了把刀,然后小心翼翼地摸上楼梯。
轻轻推开门,何苇一眼看到易小明两手反铐的背影。
易小明脚下有一滩血迹,在他身旁则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
何苇不待多看,连忙环顾房内。
沙发上坐着两个赤裸的男人,其中一人就是那个肌肉男,这会儿仰面朝天,口鼻出血,眼见已是气绝身亡。
何苇心里大喜,再看周围:床边、地上依次是韩蕙、沐香和陈妍——那易小明身前的就是管雪了!
除了那两个陌生人,每个人都被手铐锁着。
何苇无声无息地走到易小明身后,猛然勒住他的脖子,一刀刺进他单薄的胸口。
易小明嘴里咬着东西,来不及惨叫,脖子往前一伸,便已毙命。
猛然进入的钩身使管雪闷哼一声,摇了摇屁股,想让易小明轻一些。
何苇把易小明慢慢放倒,本来想取下他嘴中的晾衣钩,没想到易小明牙关咬死,怎么拽都拽不动,反而使另一端的管雪疼痛难忍,慢慢扭过头来。
管雪呆了一会儿才认出是何苇,不由眼中一亮,放开抱住圆臀的两手,想撑起身子,突然胸口一阵扯痛,这才想起自己的乳房还在桌上钉着。
“快救我……”管雪有气无力的说。
何苇嗯了一声,走到管雪面前,看见她两只乳房都是在乳头左右,一边一个钉着两根钉子。
“快救我……”
“别急。”
何苇放下心来,四下看了看,找到锤子、钉子,走到管雪身后,踩住她的脚踝,锤起钉落,把她两只脚掌牢牢钉在木地板上。
管雪痛呼失声,旋即明白过来,何苇不但没有施以援手,反而落井下石,顿时急怒攻心昏了过去。
又一阵剧痛传来,管雪悠悠醒转。原来是何苇硬生生把她体内的可乐瓶拔了出来。
“看不出啊,小雪,你还挺能干的,这么大的家伙都往里面塞。”何苇笑咪咪的说。
管雪嘴角抽动,惊惧交加,连一只手臂伸进自己阴道内都没注意。
何苇的拳头轻易便伸进管雪体内,手指触到子宫内壁,他在血淋淋的嫩肉上抓了一把,然后将手掌上的鲜血抹在管雪肛门上。
这具浴血的身体激起何苇的性欲,他解开裤子,插进血淋淋的菊门,干了她最后一次。
************
韩蕙睁开眼睛,被面前的一切吓得目瞪口呆。
片刻间,房内已经多了四具死尸。
不,是三具。
虽然管雪满身是血,但何苇把她的两手平伸钉在桌子边缘时,那具肉体还在抽动。
韩蕙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来,无论管雪有多少恶行,现在目睹她被自己的同伙如此残虐,韩蕙仍不由感同身受,心如刀绞。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更不敢想象在失去神智的小妍和失明的香姨身上会发生什么事。
把管雪牢牢钉好,何苇倒在床上休息片刻。
今日之事有惊无险,自己没有任何损失,反而机缘凑巧地轻易除去了易小明和管雪,一日之内轻而易举的干掉了五个人,老天真是开眼,要成全我何苇。
可惜那两个家伙死得太快,没弄到什么情报。
现在别墅已经曝光,绝对不能再住。最多两天,一定要离开这里,找个荒僻的乡村避避。
钱暂时不用发愁,等从沐香嘴里弄出帐户……
想到这里,何苇翻身坐起,找出自己专为沐香准备的“药品”。
沐香目不见物,只隐隐约约知道别墅来了两个人,把那个虐待自己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后来房间里又进来一个人——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沐香一无所知。
一只熟悉的手摸到她的腿弯,沐香凭感觉知道这是何苇,肌肤立时收紧。手指摸到她的花瓣上,接着花蒂处传来尖锐的刺痛。没多久,沐香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
何苇等注射的催情剂生效,才把粉末状的“药品”摸在沐香充血的花瓣、花蒂上。
然后拣出一根表面颗粒最多最密的假阳具,沾上沐香的体液后,把药末撒在上面,送进她体内深处。
何苇解开陈妍一只手,让她拿着胶棒在沐香秘处用力抽送。
体内的胶棒给沐香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彷佛被胶棒带到九霄之上,万里长风鼓动着体内的快感无限膨胀,一直延伸到宇宙边缘。
她颤抖着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直到沐香涕泪交流,身体开始抽搐,何苇才让陈妍住手。
沐香此时的肉体分外敏感,花瓣只被手指轻轻一触白皙的身体就一阵痉挛。
何苇捻着沐香的花蒂,看她在自己指下不住抽动,不由放声大笑。
他的笑声使韩蕙战栗不已,看着香姨无意识地扭动躯体,直着喉咙艰难地喘息,韩蕙泪水流得头痛欲裂。
怀着对药效的十二分满意,何苇沉沉入睡。
众人也都疲惫不堪,昏睡过去。
只有管雪孤零零跪在自己的血泊中,不时发出嘶哑的呻吟。等她肛中的电动阳具耗尽能量,渐渐停止,天色已经发白。
(四十二)
次日清晨,何苇收拾好大龙和山狗的枪枝,重新把韩蕙、沐香、陈妍锁好,自己出门找到汽车,四处寻找住处。
直到中午,他才在城郊找到一处民居。
是空置已久的三间平房。房子虽然破了点,但水电齐全,不仅有一个院子,而且地方偏僻,离最近的居民点也足有一公里,更难得的是路况不错,汽车能直接开到院内。
何苇给房主一千块钱,先租用两个月,然后买了些夏日必备电器。
钱多好办事,只一个下午,便万事俱备。
等回到别墅,天已薄暮。
何苇进房发现管雪居然还活着。
韩蕙在这满是尸体和血肉的房间里躺了一整天,身心俱疲。
为避免节外生枝,他先喂韩蕙等三人吃了安眠药,一一抱到车中,安排妥当后,才扯起管雪的头发,温柔地说:“小雪,你怎么还不死?”
管雪两眼无神的嘶声说:“饶了我吧……”
何苇微笑着亮出手中的利刃,一刀割掉她的鼻子,“小雪,你现在这样子我都有些认不出了。”
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捏住她的右乳,硬生生把乳头从钉子上扯下,托在手里把玩一会儿,然后齐根割掉,“朋友一场,这东西就给我留个纪念好了。”
何苇笑着把乳房放进塑料袋中,“等我把那几个女人的奶子都割下来,比比看谁的重——小雪,你说好不好?”
管雪早已昏迷过去。
何苇踩住易小明僵硬的脑袋,使劲拔起晾衣钩。接着对准管雪后庭,把不锈钢手柄捅进一半,刺穿她的内脏,让管雪体内大出血慢慢死亡,然后哼着小曲把易小明和顾秋的脸容彻底毁掉,最后又检查了一遍,把别墅内的所有相关物品统统销毁。
何苇坐在车上望着这座别墅,仅仅两个月时间,却像过了半生。
他慢慢吸完烟,一踩油门,带着三个沉睡的女人趁夜色来到城郊。
************
何苇只留对己毫无威胁的陈妍干些粗笨的活计,韩蕙和沐香则分别用铁链锁在东西两间室内,吃过饭,何苇打开冰箱,推开装着管雪乳房的塑料袋,拿起一罐啤酒,坐到沐香身边。
沐香刚被陈妍清洗过身体,肌肤晶莹如玉,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何苇调弄多时,等沐香身体有了反应,含了口啤酒喥到她花径内。
肉棒在冰冷的液体和火热的嫩肉上来回摩擦,其乐无穷。
沐香银牙紧咬,一动不动的默默承受。
虽然她不配合,但她成熟的密壶还是带给何苇莫大的快感。
何苇动作渐渐加快,就在射精前的一瞬间,他猛然拔出肉棒,深深吸了口气压抑住狂放的性欲,动作飞快的套上避孕套——这是何苇最恨的东西,带上这玩意儿犹如隔靴搔痒,韩蕙、陈妍和沐香都是清白女子,何苇一向也不用这东西,但这次情况不同。
何苇不但套上避孕套,而且还小心的套上了两层。
趁沐香体温未褪,何苇把药末撒上,又在避孕套外抹了一些。
等肉棒再次进入体内,沐香立即感觉到昨夜那种无比强烈的快感,潮水般把自己淹没。
何苇干了一阵,感受实在不好,于是叫来陈妍,让她拿着按摩棒继续动作,自己则褪下避孕套,把沐香翻转过来,绕到后门插进了进去。
沐香此时已经再次陷入迷乱,对菊肛被粗暴插入的痛苦置若惘闻,反而抬起屁股迎合何苇的抽送。
何苇抽出阳具时,沐香彷佛一团软泥般瘫软在地,身下淌满粘湿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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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苇足不出户的过了三天。
到第四天夜里,刚过十钟点,沐香就突然发现自己体内有一种难以压抑的渴望,下身准时渗出蜜液,彷佛在期待何苇的插入。
随着时间的流逝,沐香脸色渐渐发白,两腿无意识的不断摩擦,身上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未经任何调逗,花瓣已经充血肿胀。沐香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两手反捏着背后的手铐,碰得铮铮作响。
就在这时,她听身旁一声冷哼,是何苇的声音。
沐香身下顿时水如潮涌,脑中昏昏沉沉,只想张开嘴呼唤何苇再次让自己感受那种快感。
何苇见沐香红唇像要呼唤般张开,张到一半时却僵硬了,不由一阵失望。他没好气的分开沐香的双腿。沐香毫不抗拒地任他深入。但直到何苇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也没有感觉到那种快感。
何苇草草干了一回,拿起一枝按摩棒插进沐香体内,饥渴的花瓣立即把胶棒吞没。
沐香试着收紧下腹,又挣扎着变换几种姿势,但体内的饥渴仍未被满足,腹内像是空了似的,毫无知觉。
第二天一早,被陈妍用胶棒干了一夜的沐香淫水已经稀薄许多,花径被胶棒磨擦得疼痛不堪。
但她仍未达到高潮。
“臭婊子,想尝尝前两天那滋味儿吗?”何苇冷冷问。
沐香面色灰白,身体颤抖,被牙齿咬紧的红唇毫无血色。何苇见沐香仍不松口,怕弄巧成拙,只好拿来“药品”。
何苇沾着药末的手指刚刚触到沐香下身,少妇,刚才凄惨的模样一扫而空,整个人就像被滋润的鲜花般猛然盛开,娇艳欲滴。
这次的高潮分外强烈,本来已经干涸的秘处,像喷泉般射出浊白的蜜液。高潮之后。沐香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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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再次停止用药,沐香终于忍不住了,只撑了一个小时,她就抛开仇恨和矜持,涕泪交流的求何苇来干自己,甚至不顾羞耻的向何苇扭动下体,将自己最隐密的部位心甘情愿的展现出来。
何苇得意非常,他掏出号称“一次成瘾,药效奇强”的“七号”,一边在手里把玩,一边用脚趾拔弄沐香的花瓣,懒洋洋地问:“说,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挣扎片刻,飞快地说了一串数字,然后涕泪交流地乞求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何苇记下帐户,问明开户行是一家信誉卓着的国外银行,又反复核对几遍,这才把一根抹过毒品的假阳具扔在沐香身边。
沐香两手被反锁,拚命挪动身体,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等脚尖触到胶棒她急切的拔弄过来,握在手中,挣扎着塞进体内。
当胶棒伸入体内的一瞬间,沐香红唇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荡漾着满足的意味。
(四十三)
现在还不是取款的时候,但帐户在手,还怕它飞了不成?何苇沉下心,决定在这里躲避一段时间。好在一王三奴,关上门的日子也颇不寂寞。
陈妍的伤势慢慢愈合,扯掉了乳头已经长住,耳朵被头发盖住,外面也看不出来。她乳房逐日增大,何苇估摸着跟冰箱里的那个已经差不多大小,这样的肥乳挺在陈妍娇小的身体上,显得分外夺目。但何苇仍每日注射毒素,想看看到底能长多大。
离开别墅这一个星期来,韩蕙平静得像一个死人,整日不言不笑,长时间的囚禁和家庭的变故似乎使她放弃了一切希望,她不再挣扎,甚至没有畏惧,整天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想着心事。
而何苇有了千依百顺的沐香和陈妍,也没有更多的精力来招惹她。
沐香每天的期待就是夜里那次高潮,她现在已经完全放弃尊严,只求能讨好何苇。
何苇谅失明的沐香也无力逃走,便解开沐香的手铐,只在她腰间系条铁链,不让她走出房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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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何苇走到韩蕙的房间,微笑说:“我给你看样东西——香狗,进来!”
韩蕙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门,接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沐香象狗一般四肢着地摸索着爬了进来。
“转身,让你继女看看。”
沐香依言转身,韩蕙这才看到,她肥白的臀间居然还插着假阳具,而且不止一枝。
“掰开,让人家看清点儿。”何苇扬声说。
沐香俯在地上,抬高圆臀,然后用手分开——肛门里插着一枝,阴道里插着两枝。
每一枝都在疯狂地扭动,衬在香艳的肉体上,显得狰狞无比。
一根胶棒从阴道里滑出,韩蕙惊恐地看着沐香飞快地摸到在地上扭动的胶棒然后毫不犹豫地重新插入体内。
“你给她吃了什么药!?”韩蕙厉声问。
“什么药?”
何苇淡淡说:“香狗,你吃过药吗?”沐香摇了摇头。
“哑巴了?”
“没有……”
何苇斜了韩蕙一眼,“看见吧,什么药都没吃。脑子清楚着呢。”
“香姨,你怎么了?”
沐香低垂着头,波浪般的秀发下泪光隐隐。
“问你话呢!”何苇大喝一声。
沐香身子一抖,急促的低声说:“我……我想让主子操。”
何苇得意的看着韩蕙,她脸色惨白,泪水顺着白玉般无瑕的面庞淌落。
“哼!就会哭!香狗,让主子操你的屁眼儿!”何苇不屑地说。
沐香连忙拔出后庭里的胶棒,两手把圆臀分开,露出浅红色的圆孔,高高抬起。
何苇握住肉棒轻易捅进菊肛深处,得意洋洋地在韩蕙面前将精液射在她继母的直肠内。然后把沾满污物的阳具伸到沐香嘴中,用她的红唇、香舌擦净。
韩蕙目睹着这一切,泪水渐渐停止。她抖头甩掉了后一滴眼泪,闭上眼睛在心里发下誓言。
************
十点,是何苇的取乐时间。
他不想暴露秘密,便牵着沐香腰间的铁链,离开韩蕙的房间。
沐香渐渐感到身体内的渴望,等何苇松开铁链,她便跷起双腿摆好姿势,期待快感的来临。
“急什么急?”
何苇朝她分开的秘处轻轻踢了一脚,“爬起来。”
何苇略做准备,把一堆各式各样的假阳具倒在沐香身前,告诉她这里面有一根能让满足,“自己找吧。”
沐香听到命令,立即两手在地上乱摸,抓到一枝便急切地塞进下身,飞快的抽动。
抽动几下没有感觉,就把它放在身后,继续寻找下一枝。
换了四五枝后,沐香摸到一枝湿漉漉的胶棒——为了能沾上毒品,何苇用的都是湿润之后的假阳具。
沐香感觉到不同,心里顿时一阵兴奋,她颤抖着握紧胶棒,对准自己焦急的秘处深深插入,抽动起来。
只动了两下,沐香脸色一变,接着两手捂住下体,连声惨叫。
何苇大笑着分开沐香紧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假阳具还没有来得及被抽出,在她两手之间露出黑黝黝的半截。
“这辣椒油味道还不错吧。”何苇戏谑的说着,掰开沐香的手指。
充血的花瓣高高肿起,热辣辣似乎要滴出血来。沐香下身从花瓣到子宫的嫩肉上,都像火燎般传来阵阵剧痛。何苇的手指一碰,她就痛得死去活来。
何苇抽出胶棒,把顶端按在沐香的阴蒂上调弄一会儿,等阴蒂也肿胀起来,才把假阳具竖着放在沐香花瓣间,合紧她的双腿,把棒体上的辣椒油全部抹在沐香下体。
然后何苇套上两层避孕套,抹上“7”号,对准沐香肿得看不清肉缝的阴道狠狠刺入。
这一下彷佛刺进熔炉般,肉棒几乎被她体内的高温烫化,沐香花径内已经完全肿胀,何苇隔着两层橡胶,还能清晰地感觉到其中的紧密。
沐香此时已经忘了疼痛,这次的快感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强烈。
直到何苇离开良久,药效渐渐褪去,她才又重新感觉到肉体上的痛楚——阴道内象被开水烫烂似的,每一次心跳都带来霍霍的剧痛。
(四十四)
何苇伸伸腰,把痛呼不绝的沐香拖到卫生间,让她自行处理。然后,叫来陈妍——又到了给她打针的时候了,这日子可真够忙的。
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何苇头也不回的指指桌子,陈妍便爬到上面跪好,两手托起乳房送到主人面前。
近一个月的注射,陈妍现在习惯了胸部注射的疼痛,已经不用再锁。
她的两乳象注满了透明油脂,沉甸甸的肥大滑腻,而且不像其它巨乳血管满布的恶心模样,光润润又白又亮。乳头也相应的增大了一些,其中一个略微有些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下面撕裂的痕迹。她的手掌根本捧不住乳房,大半截溢出在掌缘之外,颤微微抖动不已。挂在银亮乳环上的铃铛,随着肉球的颤动,传来阵阵轻响。
何苇掂了掂乳房的份量,想到这是自己一手炮制的结果,心里就充满了成就感。他扯起乳环,用药棉擦净之后,把针头浅浅刺进乳晕,注入极少量稀释后的毒素。
陈妍秀眉拧紧,嘴里丝丝吸着气。两针打完,乳晕处显出两团淡淡的紫黑,片刻后就融化在白皙的肌肤中。
陈妍松开乳房,刚想下桌,又被何苇按住。何苇突发奇想,又吸入份量更少的毒素,注射在她的阴蒂之下。
何苇倒不想让陈妍长个阳具般的阴蒂,那未免太煞风景,但弄成指尖大小,打起洞来也方便,不必象上阴环时那么费力。
阴蒂比乳房更为敏感,注射给陈妍带来的痛苦也更为剧烈。当毒素从针头进入皮下组织时,陈妍手指猛然捏紧自己的阴唇,身体象被电击般抖动起来。
她的痛苦没有使何苇有丝毫不安,他毫不迟疑的推动针管。针头很快拔出,何苇随手把针筒扔在一边。
阴蒂下显出一个乌黑的针眼,鼓起紫黑色的浅圆小包,很快消散。何苇知道这种毒素不仅仅能够改变人体组织,不然就不必再有隆乳手术。除了正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它的副作用还会损伤人的智力。
至于不能哺乳,那只是小事而已。
何苇回到卫生间时,沐香正箕坐在水池边,拚命冲洗阴部,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长时间的失明,使她听觉敏锐了许多。
虽然脚步声很轻,沐香还是立即从水声中查觉出异样,她放开手,失明的眼睛惊惶地向何苇看来。
“洗好了?”
沐香不敢不答,低声说:“没有……”
“那让爷来帮你洗洗!”
沐香伏在水池边,两条沾满水珠的玉腿笔直左右分开,中间是一片艳红。
当手指插进的时候,她低低痛呼一声,玉体轻颤。
可能是吸收了毒品的缘故,她下身肿胀得比陈妍当日还要厉害,原本柔软充满摺皱的花瓣充血后高高鼓起,花径挤得比处子更为严密。尽管手指插在火热的嫩肉间,带来阵阵剧痛,但沐香还是服服贴贴地弓着身体,任何苇调弄。
何苇把玩片刻,然后让沐香趴在地上抬起臀部,拿来一根水管坐在浴缸边,把水量拧到最大。
水柱冲在红肿发亮花瓣上,激起片片水雾。沐香手指深深地陷进肥嫩的臀肉中,痛叫连声。
何苇冲了一会儿,干脆把水管塞进花瓣间。
沐香只觉得像被坚硬的火焰插入下体,腹内猛然被水流胀满身下一阵大痛,不由扭动屁股,挣扎着躲开水管。
水管滑落,清水从沐香艳红的嫩肉间源源涌出,似乎还带着丝丝血迹。
************
第二天,何苇睡了一整天。
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这种昼夜颠倒的日子。
午夜,是他狂欢的时刻。
傍晚,他从沉睡中醒来,沐香和陈妍玉体横陈,一左一右躺在他身旁。
饱受摧残的肉体依然香艳异常,使何苇不由心头一荡,但他立即警觉的克制住欲火。
还有事情要做,现在过分纵欲得不偿失。
何苇点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平静下来。
离开别墅已经一个星期,当日的顾秋、易小明、管雪——那里发生一切似乎已经很遥远了。
现在情况如何?
警察和那些人是否发现了那五具尸体?
这些日子,何苇与外界的接触只是每天用电话线拔号上网,从没看到相关信息,他也不指望能在网上看到太多真实消息。
偶尔他会打开一些网页,但说实话——那些影片图片的质量可远不如自己所拍摄的,最起码真实性差得太远,而且速度慢得让人发狂。
有那机会,够把三个女人干两遍了。
至于那些录像带。
他挑选出几盘比较精彩的,其它都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申请保险柜时何苇犹豫了很久,他不想留下线索。
虽然用的是假身份证,但他离开银行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万一被人查觉,麻烦就大了。
因此他决定三年内不再考虑录像带的事情。
不过现在何苇所关心的是大龙和山狗究竟是什么人。
当时他翻过两人的物品,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这样缩头乌龟一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
何苇按灭烟头,坐起身子。
走过韩蕙的房间时,他轻轻推开门。
韩蕙背对着房门,听到声音她把毛毯拉到颈下裹紧,但没有回头。
************
别墅黑沉沉一如既往,何苇依原路走到通向客厅的门边。
他谨慎地等了片刻,然后拉开房门。
只打开一道缝,腐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他心头顿时一宽:不会有人躲在这种地方等自己回来。
何苇捂住口鼻走进卧室,举起手电筒,四下观察。
卧室里一片狼藉,所有可以移动的物品都被翻动过。
大龙和山狗的尸体不见了。
管雪的尸体被仰面扔在地上,仅存的一只乳房被人泄愤般割成碎肉。
易小明直挺挺躺在管雪两腿之间,脑袋被整个塞进管雪下身里面。
那根晾衣钩扔在一旁,上面粘满血迹变得乌黑。
房间充满令人窒息的腐臭,何苇草草一看,明白来人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也不费心去找便匆匆离开。
有两点是很明显的:第一,当时管雪还没有彻底死去,最起码也是刚死不久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
第二,他当时离开得很及时。
最重要的是:来人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否则也不会如此泄愤。
(四十五)
离开别墅的时候,何苇觉得夜色一下子美丽了许多。
顾秋、易小明、管雪这三个知情人从此灰飞烟灭,何苇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
他轻松地行驶在街头,盘算着今后的生活。
最重要的就是赶快离开滨海,现在手里还有几十万,找个偏远的地方再躲上一段时间不成问题。
一方面等事情平息,另一方面——对付韩蕙还需要时间。
何苇不愿意让韩蕙变成第二个陈妍,也不愿在她身上使用毒品。韩蕙最动人的神色就是她的楚楚可怜,是她百般折磨后仍少女般羞涩的神态。
一旦失去这些,对何苇来说,韩蕙就不再是他所需要的韩蕙了。
与陈妍的失去神智和沐香对药物的屈服相比,何苇更喜欢看到韩蕙并不情愿的屈从。
这是玩火,何苇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但他不能自拔。
何苇突然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公交站旁。此刻将近十点,公交车已经停止运行。
半明半暗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行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何苇没想到自己对这个脚步声印象会如此深刻。不用抬眼,他便在心里映出姚洁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还有那双闪亮的眼睛,水晶一般透彻明净。
脚步声越来越近,何苇突然伸手打开车门,刚准备迈步下车,随即警觉:自己这是干什么?
脚步声停了,姚洁疑惑地看着这边,“何苇?是你吗?”
何苇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已,他来不及摆出“一切正常”的表情,只好苦着脸下了车。
“你怎么在这里?小蕙呢?她怎么没来?”
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何苇,姚洁有些高兴,但何苇的脸色,使她捏紧手中的提包,“出了什么事?”
何苇低头叹息一声,眼角看着姚洁细白的手指,“伯父的事你听说了吗?”
知道陈妍失踪的消息之后,姚洁一直在联系韩蕙,但无从联系。
接着就听到了韩志远自杀的消息,同学们把这事当成新闻,姚洁关心的则是从小的好朋友韩蕙,没想到她也像蒸发一般了无音讯。
姚洁盯着何苇:“怎么回事?”
何苇声音沉重起来,“小蕙也不肯说,只是哭……”
姚洁太了解韩蕙了,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小时候看到乞丐都会泪光盈然,这么大的事,无怪她会以泪洗面了。
暗叹一声,姚洁问:“她在哪里?”
“她谁也不想见,我又劝不了她,想请你帮忙劝劝她。”
姚洁半晌才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何苇心头一掠,连忙说:“我本来也不想麻烦你,只是出来散散心,没想到正巧遇上。”
姚洁觉得何苇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但她没有想太多,“她不肯出门吗?”
“伯父的事给她打击太大,已经两个星期了,小蕙还是…”何苇眼珠一转,“唉,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她?见到老朋友她也许会好过一些。”
姚洁沉吟片刻,“这会儿太晚了,我先给小蕙打个电话。”
何苇心里暗骂一声,“我们还没装电话。”
看到姚洁疑惑的眼神,他连忙补上一句:“只有一个手机,在我身上。”
“你把她一个人放家里?”
何苇狼狈地解释:“我……我实在太闷了……”
姚洁对何苇的支吾其辞疑窦丛生,紧接着问:“你们没有回家里看看吗?”
何苇呆了一下,慢慢说:“姚洁,这件事……有些情况……”
他朝四周看了看,“这样吧,我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姚洁冷笑一声:“何苇,你直说吧,小蕙怎么了?”
何苇一咬牙,毅然说:“伯父去世前香姨来了,她带了一封信。伯父的死有很多意外。这事我不方便说,只能说——我们现在是避难。具体情况明天晚上让韩蕙告诉你,好不好?”
姚洁沉默半晌,“那好。明天下午六点,在校门口。”
“不行。”
何苇急切地说:“我们不能曝光。明晚这时候,还在这里。”
“可以,让小蕙来。”
“我尽力让她来。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姚洁点头应允,看着何苇离去,才转身回校。
何苇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一半是因为担心被姚洁看出破绽的恐惧,另一半则是兴奋。
明晚之行,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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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车门,何苇才注意到乡居周围充满了高高低低的虫鸣,衬得夜色分外静谧。月光银粉般洒落,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疏影横斜清清冷冷。
这个闷热的夏季已经接近尾声。
从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苇站在院中,一边品味乡村夜色,一边回想着姚洁的一举一动,心底彷佛有一股火焰奔涌。
沐香毒瘾已经开始发作,听到何苇的声音,她便匍匐在主人脚下,挑动性的轻轻摇动臀部。
何苇解开锁链,牵着沐香大摇大摆来到院中。
院子里爬满了翠绿的叶蔓,在夜风里像波浪般起伏。因为无人照看,藤上只零零落落结了几个丝瓜。
何苇把沐香推动墙边,让她去摘一个。
沐香把身子贴在土墙上费力摸索半晌,柔软的乳房沾满了泥土。就在她两腿开始颤抖的时候,指尖终于触到了瓜体。沐香手忙脚乱摘下丝瓜,急切的爬回何苇身边。
“捅你的骚屄。”
沐香毒瘾已经发作,她顾不得羞耻,跪在地上,上身后仰,露出依然肿胀的花瓣。
瓜体并不大,但沐香的阴道余肿未消,彷佛熟透的果实,轻轻一触就会绽裂开来。丝瓜勉强被纳入阴中,沐香随即不顾疼痛地来回抽动。
随着翠绿的丝瓜在艳红的嫩肉间不断地穿插,沐香的口水无意识的从唇角滴落。
虽然瓜皮粗糙不平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性的意味,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心中只有一种渴望——高潮。
她不知道何苇是用了毒品,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彷佛何苇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只要主人同意,无论用什么东西,都能让她体会到那种无边无际无以言表的快感。
不多时沐香已经浑身大汗淋漓,瓜体沾上淫液,彷佛翠玉雕成般闪动光华。
(四十六)
进门之前何苇悄悄把“七号”洒在丝瓜上,沐香目不见物,只觉得主人轻轻一拍,那根索然无味的丝瓜突然之间就成了世界上最动人的物品,带着令人战栗的幸福,使她浑忘了一切。
那一夜沐香在韩蕙面前,一边疯狂地用丝瓜捅弄阴道,一边用肛门承受何苇的阳具。
而韩蕙只在两人进门时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扭头朝向墙壁,对沐香的淫叫和何苇的调笑充耳不闻。
这些日子里韩蕙回忆起将近两个月暗无天日的生活,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太傻了。
曾经有许多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但都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懦弱而错过了。结果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陈妍,最后还有香姨……
逃跑,离开何苇。
韩蕙以前也曾经想过,但柔弱的性格使她无法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总在幻想等何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会有一天放过自己。
现在她终于知道:何苇的贪婪是无止境的,一味的屈从只能换来更多的污辱和不幸。
至于以后的生活,韩蕙不愿想——只要能远离这个禽兽,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痛苦呢?
何苇以为他完全控制着韩蕙,从他的角度看来,韩蕙的沉默只能用万念俱灰来解释。
现在是这个女人自尊的临界点,只要加把劲,就可以完全征服她。
“就是明天晚上好了。”
何苇重重插入沐香后庭,下定决心。
************
第二天何苇只睡到中午便驱车进城,直到晚间方回。
何苇解开韩蕙手上的钢铐,把衣服扔在她身上。这使韩蕙有些意外,这些天来她一直待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与世隔绝。
想到何苇可能要带她出门,韩蕙不禁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但她已经学会不露声色,只默默穿好衣服。
韩蕙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居处。
院落背后是一片树林,以松柏居多,枝叶间隐隐约约有石碑露出,大概是此间的墓园。周围是田野,禾苗已经齐膝高。远远能看到村落安详的灯火。
韩蕙差点儿泫然欲滴,但她想到自己的誓言,咬住嘴唇一声不响地上了车。
何苇满心都是姚洁的身影,想到今晚能干到那个美女,不由胯下火热。
不过今晚的目的是一箭双雕。
俘虏,还有征服。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韩蕙渐渐明白何苇要带自己来什么地方。
但他为什么要回学校呢?
韩蕙不及多想,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何苇。
车一停稳,她就想打开车门。
韩蕙忘了,这辆车装有中央门锁。
何苇看了她一眼,“急什么呢?”
韩蕙垂着头,生怕他看到自己的脸色,手指微微发颤。
何苇注意到她的颤抖,但他已经习惯了韩蕙的胆怯,没想到这个懦弱的女孩会准备逃跑。
曾经有过那么多机会,但录像带和陈妍已经足以打消她的念头。现在他手里的筹码又多了沐香,而韩蕙又失去了父亲——她能跑到哪里?
何苇冷哼一声,满意的看着韩蕙惊惧的闻声一颤。
“九点五十,姚洁的家教结束了吧?还有二十分钟就该到了。”
何苇掏出口袋中的物品,然后拉起韩蕙的短裙。
韩蕙心脏似乎要跳出喉咙,她僵硬地直起腰,任何苇扯下内裤。
“这些天都没干你,想我了吗?”
何苇嘴角带着一丝调笑柔声说。
韩蕙沉默着,不去看何苇的举动。
外面了无人迹。
一只手伸到唇边何苇把一个圆滑的物体塞进她嘴里,后面还带着一根长线。
何苇分开韩蕙的双腿,把湿润的跳蛋塞进她体内,接着拉上内裤,把电池电线都裹在里面,“一会儿乖乖的,什么都别说,不然——你的小妹和香姨……”
韩蕙竭力不去想她们的遭遇,(只有我逃走,才可能去救你们。)
何苇贴在她耳边说,“记得吗,那次和姚洁吃过饭,我们也来过这里。当时我就想,如果能让你带着跳蛋走在街上……”
韩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木然看着窗外的站台——怎么没有一个行人呢?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婀娜的身影。
韩蕙还没有看清来人,身体内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不由低呼一声,何苇笑着扬扬手中的遥控器,“记住,什么都别说!”
姚洁看到汽车,立即加快了脚步。
何苇先下车扬了扬手,然后殷勤地替韩蕙打开车门,扶她下车。
相距四五步时,姚洁看清韩蕙憔悴的面容,失声叫道:“小蕙你怎么瘦成这样?”
说着跑了过来。
何苇放开手,刚在脸上挂出哀戚的神情,便发现韩蕙猛然一挣,奋力向姚洁跑去,喊着:“快跑!”
何苇大惊失声,气急败坏的从后追来。
姚洁见状愕然想止住步子,韩蕙已经跑到她身边,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嚷着:“快跑快跑!”
姚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何苇欺负了韩蕙,便拦在韩蕙身前,对何苇厉声说:“何苇!怎么回事?”
但何苇狰狞的脸色使她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韩蕙回头正看到何苇朝两人扑来,她怕拉倒姚洁,只好放手。
姚洁鼓起勇气一脚踢在何苇腰间,但她从来不穿高跟鞋,这一脚又踢得匆忙没使上力气。
何苇只顿了一下,便猛扑过来,把她压倒在地,接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捂住姚洁的俏脸。
“还敢跑!”
何苇一声厉喝,握着从大龙身上拿来的手枪顶在姚洁额角。
姚洁双目紧闭,软软倒在地上,那条浸满乙醚的毛巾已经使她失去了知觉。
已经奔进小巷的韩蕙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救不了姚洁,只好在心里说:“对不起,我会找警察来救你的。”
何苇没想到屡试不爽的招数在危急关头居然毫无效果,眼看韩蕙越跑越远,不由恶意勃发,顾不得多想,便抬手一枪朝韩蕙打去。
清脆的枪声响彻夜空。
何苇没有学过射击,这一枪不知打到了什么地方。
韩蕙的身影只顿了一顿,便义无义反顾地朝巷口跑去。
(四十七)
何苇放下姚洁,快步追去。
韩蕙跑得虽慢,但两人离有近二十米,等他追上,韩蕙也该跑出小巷了。
何苇想起当日的情形——这次韩蕙不会在校门口等他了。
但他不能不追,一旦……
何苇不敢去想那后果。
韩蕙已经跑过小巷的一半,再拐个弯就能看到校门了。
就在这时,她两腿一绊,重重摔在地上,同时一个温热的物体从体内滑出,在她腿间的地上跳跃不止。
那个跳蛋居然在此时滑落,并且绊倒了她。
韩蕙挣扎着支起身子,抬头正看到一块洁白的毛巾。
************
何苇疯狂的冲出城市,一直跑到田野才余惊未消的停下来喘口气。
刚才只顾逃命,此刻他才感到后怕,身体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牙关格格作响。
“差一点就前功尽弃,真要多谢那个宝贝!”
何苇掏出跳蛋,也不顾上面沾满淫水尘土,狠狠亲了一口,“妈的,你是我的吉祥物。”
他还得感谢现在的好风气,即使有旁观者,也被那声枪响吓回去了。
十分钟之后,何苇长长吐了口气,颤抖的手平静下来。
两个不省人事的女人静静躺在后排,彷佛黑暗里的花朵,悄然入睡。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在车内浮动。
听到门响,沐香立刻迫不及待迎上前来。
何苇一脚将她踢开,抱着姚洁进房。
“小婊子,还敢踢我!”
何苇拍拍她的脸蛋,入手的香软令他心头一荡。他把姚洁和韩蕙并头摆在床上拿手铐锁好,这才坐下来喘口气。
沐香伏在门旁,失明的眼睛直直望着何苇,满脸都是乞求之色。何苇一笑起身而出,沐香连忙跟在他身后,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陈妍呆呆蜷缩在床头,见两人进门连忙爬起来,身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何苇大马金刀坐在床上,让沐香弯腰露出秘处,塞入沾上毒品的跳蛋。
“从现在起,你们俩就别让它闲着,知道了吗?”
陈妍好奇地拉了拉电线,但被沐香紧紧按住。
何苇双手抱头,得意地看着沐香用力在花瓣上急切的揉搓。可他发现,沐香似乎没有获得太多的快感,虽然剂量不小但效果并不太好。看来单靠皮肤吸收已经无法满足沐香对毒品的依赖,下一步就该是吸食。等发展到注射,沐香也就算是废人了。
不要紧,大概还有一年时间,等拿到帐户的钱,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了——嘿,他看了看旁边的冰箱,小雪别急,到时候就有人跟你作伴了。
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女的乳房。沐香这个也该打点药,再配个漂亮的乳环。
何苇把玩着,不由欲火升腾,他放下两人,走进东首的房间。
姚洁和韩蕙像一对娇艳的并蒂花安详的躺在床上,两人都是双手锁在头前,两相比较,姚洁修长的身材更引人注目。
何苇拧了条湿毛巾,挺着阳具傲然朝姚洁走去。刚走到床边,他突然如受电击,一头栽倒,两手捂住下体,蜷成一团。
姚洁蓄力已久的一脚正中目标,立即毫不迟疑的侧过身子,朝何苇头上身上猛踢,同时口中高声呼救,希望能有人相助。
何苇翻滚着躲到门边,狼狈地喘息不已。姚洁拚命挣动手铐,但床头的铁撑十分牢固,片刻间腕上已是鲜血淋漓。
何苇痛得额头满是冷汗。他摸了摸睾丸,还好,仍是一对。
他放开手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小鸡鸡垂头丧气的歪在一旁,龟头肿起一个大包。他手忙脚乱地爬到冰箱旁,拿出冰块冷敷。
阳具似乎与身子分开,没有一丝感觉。
靠,活血化淤应该热敷,何苇咬牙切齿的扔开冰块,等倒上开水,他拿着毛巾愣住了——究竟该冷敷还是热敷?
不管他最后选择的是冷敷还是热敷,总之,何苇龟头上多了一个圆滚滚的大包,像灯泡般肿得发亮。
他不敢再碰伤处,迈着步子挪到门边。可能是身体太弱,韩蕙仍昏迷不醒,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姚洁还在挣扎,秀美的手腕在钢铐上来回磨擦,整条手臂淌满鲜血。
看到何苇进来,姚洁停止动作,对他怒目而视,那双水晶般的眼睛里充满恨意。
何苇拎起板凳小心地抵挡姚洁的双腿,瞧准机会猛砸在她的膝盖上。
姚洁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右腿无力的瘫在床边。
何苇还不放心,又重击几下,才丢开板凳。
姚洁痛彻心肺,浑身的力气似乎被疼痛抽干,微弱的动了几下,便眼前一黑眩晕过去。
把她两腿捆好后,何苇再也支持不住,就伏在床侧倒头睡去。
晨曦从窗中透入,照亮姚洁的面容。少女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韩蕙不知何时醒来,怔怔看着姚洁沾满血迹的手臂。
伤口已经止血,但晶莹的肌肤上血肉模糊,分外刺目。
何苇被下身的抽疼弄醒,发现龟头肿得比昨天还要大,白亮亮好像一只惨白的眼珠。他不由怒气勃发,一掌重重打在姚洁脸上。
姚洁低低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小婊子!”何苇咬牙骂道,一拳打在姚洁小腹上。
韩蕙俏目象被火焰烧着般瞪着何苇,但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只能让何苇下手更狠,因此一言不发。
姚洁睫毛一动睁开眼,立即挣扎起来。等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缚紧,便张口朝何苇啐去。
何苇怒极反笑,“姓姚的!吐得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的韩蕙闻声不由一颤,凄苦的看了姚洁一眼,心底泛起一股酸涩。
姚洁只是怒视着何苇,看他摇摇晃晃出门,捧着纸箱回来,身后还跟着——“小妍!你也在这里?”
姚洁先是一惊,接着又疑惑起来。
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与她所认识的陈妍似乎并不是一个人。面容虽然相近,但她眼神呆滞,完全没有陈妍那种灵气。尤其是那对乳房,与她娇小的身体根本不相符。还有她的顺从,怎么可能是陈妍呢?
何苇得意看着姚洁的迷茫,弹了弹陈妍乳环上的铃铛,“跪好。”
姚洁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酷似陈妍的女孩伏在床边,不等吩咐便伸手分开圆臀,把下体绽露出来。
她抬眼看去,不由又是一声惊呼。
后面还有一个少妇,也是她认识的,那是韩蕙的后母:沐香。
姚洁以前在韩蕙家里见过这个高雅美艳的女人,现在居然也是玉体袒露,毫不知耻的以相同姿势与陈妍跪在一起。
与陈妍不同的是,在她鲜红的花瓣间,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
姚洁回头望向韩蕙,只见韩蕙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四十八)
何苇把纸箱扔在地上,里面是长长短短各式各样的淫具。
姚洁惊讶的看着沐香和陈妍各自摸出一支粗大的胶棒,不言声的插进自己的秘处抽送起来。
沐香面无表情,她甚至没有取出跳蛋。
当高潮过去,跳蛋的运动已经没有快感,这一夜她体内被折磨得酸痛不堪,只好不断调整跳蛋的位置,以减轻痛苦。
而一旁陈妍脸上却挂着傻乎乎的笑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姚洁,”何苇冷声说,“总有一天,你也会跟她们一样。”
姚洁似乎被惊呆了。
片刻后,她说:“何苇,你不得好死。”
声音不高,但很坚决。
何苇一挪步,立刻感受到龟头的疼痛,只好去找冰块冷敷。
挂着冰袋的何苇回到屋内,撩起姚洁散乱的秀发,露出娇美的面庞,细细端详这个自己惦记已久的美女。
姚洁失去所有攻击的手段,只能摊开身体任人凌辱,此时反而平静下来,脸上却没有丝毫惧意,一如恬淡的睡莲。
何苇心里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解开姚洁牛仔裤上的腰带。
他没有费力把牛仔裤剪开,只脱到膝下便停了手。
“哟,内裤是白色的啊。”
他拎起内裤边缘调笑着,满脸狞笑。
姚洁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丰满的大腿根部露出几根黑亮的阴毛。
何苇手指刚刚探到那条神秘的缝隙处,感觉到指下肌肤的滑腻,立刻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脸容猛然扭曲,弯下腰来。
“靠!”
何苇大骂一声,阴茎一充血,伤处便霍霍剧痛。看这情况,最起码三四天内是用不成了。
眼看秀色在前,却无法品尝,更平添了五分怒意。
姚洁虽然看不到,但像是知道他的窘态一般,脸上泛出嘲讽之色。
何苇气得额头青筋迸起,抓住阴毛狠狠一扯。白净的肌肤,立刻冒出几粒血珠。
他一把抹去血珠,把手掌摊在姚洁面前,冷冷说:“很得意吗?放心,我发誓:你会流很多血。”说着将血迹抹在她脸上。
姚洁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龟头的肿块愈发明亮,能看到薄薄一层透明的皮肤显出黑紫的颜色,像是随时就会爆裂一般。
何苇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这让他更加恐惧。只好先放开姚洁,弓着腰到隔壁处理。
韩蕙看着姚洁脸上的血迹,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眼圈一红便想落泪。
姚洁仍没有睁眼,只平静地说:“小蕙,不要哭。别哭给他看。”
韩蕙心头一抽,想起自己的誓言,止住泪,悄悄伸出被锁左手,与姚洁的右手十指交叉。
姚洁隔了一会儿说:“我一定会杀死他。”
她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正被进门的何苇听得一清二楚。
他本来只想折磨姚洁一番出出气,听了这句话,立时脸色铁青,他还是第一次当面听到这种毫不掩饰的恨意,顿时被怒火烧热了头脑。
他再等不及伤好之后细细品尝这个校园美女的滋味,此刻便要彻底凌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
何苇一把按住沐香的手,把假阳具深深插进,转动几下,然后拔出。
姚洁盯着何苇把淌着淫水的胶棒放在自己唇上,立即咬紧牙关,饱满的唇瓣毫无血色。
何苇捏住姚洁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姚洁悲鸣一声,拚命摇头躲闪。
挣扎片刻,姚洁急怒攻心,突然张嘴朝何苇指上咬去,她动作极快,虽然何苇早有防备,手一侧趁机把沾满淫液的胶棒捅进她的喉中,但手指还是被牙齿划出一条血痕。
何苇狂怒地用胶带把假阳具固定好,没头苍蝇般在室内转了几圈,没找到合手的东西,又冲到户外。
院子里扔了一张只剩三条腿的残破木桌,是那种农家常用的旧式家俱。不知在户外风吹日晒了多少日子,沾满泥土。
何苇黑着脸折下半朽的桌腿,拎着入内。
床边的沐香和陈妍还在继续动作。
陈妍的高潮已经来临,满脸通红的侧躺在地上,樱唇微分,肥乳乱颤,一条腿搭在床上,手上沾满了淫水。
沐香虽然一般卖力,但胶棒刮在肉壁上,就像在体外磨擦般,除了把跳蛋挤得更深,她没有任何感觉。
口中的胶棒上散发出淫糜的气息,湿冷的粘液沾在舌上,令姚洁羞恨难当。
但这仅仅是第一幕。
何苇一言不发地把方凳倒放着塞到姚洁臀后,将柔软的腰身卡在凳腿之间,两条大腿分别卡在凳腿两侧,然后撕下内裤。
姚洁下体高高抬起,羞处毕现,身体完全绷紧无法移动。
她一向注意运动,而且天生丽质,此时曲线毕露,更显得腰腿处处修短合度完美动人,肌肤洁白的耀眼,彷佛笼罩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润,充满弹性。
但何苇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眼前的美女,他粗暴的掰开柔嫩的花瓣,露出其间隐密的花径。
秘处是一片未经人事的粉艳,裹在细白的肌肤间,显得分外娇嫩。何苇不由心里一荡,迟疑起来。姚洁分明是个处女,这样未免太浪费了……
只一分神,胯下立即大痛。
何苇恨意涌起,压下欲火,他拿起桌腿抵在花径入口。桌腿足有四厘米粗,对角长度将近六厘米,呈四方形。而花径入口只有小指粗细,紧紧闭合。
桌子原本是黑色的,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粗糙的木纹。抵在姚洁精致的身体上,更显得肮脏不堪。但何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臭婊子,记住,你的第一次,是跟这条桌腿做的——我肯定会让你毕生难忘!”
韩蕙不愿看到好友被折磨的景象,从何苇进门起,一直闭着眼,此时不由抬眼看来。
她与姚洁并头躺在床上,从她角度看来只能看到姚洁下身高举,两腿分开,洁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沾满泥沙的四方形木棍。
韩蕙最清楚女人性器官是如何的娇嫩敏感,这样的东西她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姚洁处子之躯呢?
韩蕙愧疚难当,只有紧紧抓住好友的手指,希望能分担她的痛苦。
姚洁也是心头微颤,虽然脸上毫不动容,但胸口的急速起伏,显出内心的紧张。
何苇没有去润滑紧窄干燥的入口,左手直接分开花瓣,右手肮脏的木棍完全覆盖了入口,一用力感觉彷佛是顶在实处。
姚洁身体弹性十足,略一停顿,木棍就被挤出。
何苇嘴角扯出一个冷酷的笑容,又加了几分力度,四周柔腻的花瓣立刻向内翻卷,裹住桌腿。
随着他的动作,花瓣像一张娇艳的小嘴,急促地舔舐着桌腿上的泥沙。
何苇慢慢使力,姚洁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她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巨物从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突入,侵犯着未经侵犯的神圣之处,但自己已经无力抗拒。
被木棒硬生生捅入的疼痛使她秀眉紧紧拧成一团。
(四十九)
何苇手中的桌腿一分一分渐渐深入,泥泞的顶端深深埋入花瓣,阴唇下部结合处被扯成平行,粉红的菊纹也向两边散开。
忽然阻力一轻,他连忙翻开花瓣,看到桌腿已挤入花径,嫩肉被拉成四方形紧紧裹住木棒,四周撕裂了几道创口,沾满脏物,鲜血迸涌。
撕裂的下体令姚洁两腿肌肉收紧,臀下的方凳被夹得吱哑作响。
何苇踩住方凳,两手合力。坚硬的桌腿淌着鲜血一点一点没入花径,进入两厘米左右时,手上一顿,已经触到了处女膜。
“准备好,你就要告别处女了。”
何苇冷声说着,双手使劲一送,桌腿撕碎嫩肉破体而入,捅到子宫入口处。
姚洁身体猛然向上抬起,被假阳具堵住的红唇间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修长的双腿抽搐不已。
隔着桌腿何苇能感觉到姚洁体内传来的阵阵颤抖,这个倔强美少女的惨状使他忘了阴茎的胀疼,停了片刻,他向外一抽,粗大的木棍带出一截鲜红的嫩肉,桌腿上沾满了殷红的血迹。
何苇看得两眼通红,一旋桌腿,被木棍塞紧的肉穴立刻涌出大量鲜血,顺着花瓣划过白嫩的肌肤,连成一条红线,落在姚洁臀下的凳内。
不等木棒完全离开花径,何苇又狂笑着向里一送。
姚洁眼前发黑,额上布满冷汗,打湿了秀发。
那个禽兽像是要把自己般捣碎不停的抽送着。
坚硬的桌腿撕开紧密的花径,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割般疼痛。
而且桌腿上沾满泥沙,那些污物随着抽送深入体内,留在每一处伤口中,更加剧了她的痛苦。
桌腿带出长长的血迹,淌到凳内汇成手掌大一片,姚洁渐渐失去知觉。
何苇仍在姚洁柔韧的肉体内不停抽送,娇艳的花瓣来回翻卷,沾血的嫩肉被泥土染成黑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阳具又开始不安分的胀痛起来,只好狠命一刺,一尺多长的半截桌腿足有三分之一没入姚洁体内,他把未端抵在方凳边缘固定好,恨恨不已的去隔壁暂歇一会儿。
房间里躺着一个昏厥的少女,双目紧闭,面无血色。
她四肢被缚,嘴里紧紧咬着一支假阳具,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的牛仔裤却被脱到膝下。臀部被卡在一张倒放的方凳内,丰满的大腿左右分开。
在一片洁白之中,满是鲜红的血迹,两腿内侧的秘处还插着一根四棱分明的粗大木棍。娇嫩的花瓣被木棍撑开,腿间遍布血迹污物。
不时还有缕缕鲜血从肉穴内涌出,混着木棍上的泥沙,滑落在已经流满鲜血凳子底部,足有二百毫升。
在她身边躺着另一个少女,两人被锁的双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每根手指都捏得发白。
床边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女和一个年轻的美妇。
两人一躺一跪,各自握着一支假阳具在体内不停抽插。
少女身下遍布淫水,两眼迷离,因为不断的高潮而陷入失神的境地。
美妇却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始终找不到快感,长时间机械的动作使她身心俱疲。
美妇不时把假阳具放入口中湿润,显然连淫水都无法分泌,紧裹着胶棒的花瓣已隐隐红肿。
隔壁,何苇小心的托起肉棒,肿块似乎又大了许多,颜色发黑。
裂着嘴艰难地撒了泡尿,尿液象坏了的水龙头,时断时续,斜斜流了一手。
何苇不敢再耽误,连忙穿上衣服,准备去看医生。
他把沐香拖到西屋,再锁陈妍时才发现手铐不够用了——只姚洁一人就用了三只。
他默算:沐香已盲,只要锁好了与韩蕙隔开便无大碍。
陈妍虽然失去神智,但手脚没事儿,如果不锁,说不定会被姚洁利用,那个臭婊子不可不防。
何苇仰着脸想了半天,决定带陈妍一起去,反正这个傻丫头除了听自己的话什么都不知道,带上也不用担心。
韩蕙沉默着侧脸向内,身边的姚洁仍是腹部高举,两腿大开的姿势,死了般一动不动,露出的半截肉体晶莹如玉,身下的桌腿却遍布鲜血。
“臭婊子,回来再接着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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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苇怕大医院人多眼杂,有人认出陈妍或是自己,就在偏僻处找了一家小诊所。
幸亏只是外伤,没有大碍,医生什么都没问,只吩咐他静养一个星期不能乱动,禁吃刺激性食物。
内服外敷折腾了老半天,又抓了几包药,直到下午三点才离开诊所。
不必重蹈顾秋的覆辙,何苇放下心来,但面对四朵鲜花——还有一朵没有采到手——禁欲也够苦恼的,这一个星期可怎么过?
一旁的陈妍却不知道他的心情,囚禁多日,此刻她望着车外景物欢欣不已。
离房屋还有里许,隔着残破的院墙,已经能看到窗户一角。
“禁欲!妈的!让陈妍和沐香去干那个臭婊子。”何苇恨恨的想。
就在这时,突然从房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何苇顿时魂飞魄散,一脚踩住刹车——是“他们”来了!何苇来不及多看,连忙一打方向,转头逃窜。一直奔到大路,何苇才斜眼看了看倒车镜,没有人追出来。
他松了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这些人也太神通广大了,躲到这里也会被发现。这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只求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
他妈的,真是好色误事,应该早些杀了沐香,独吞帐户,现在是不用想了。
那帮人手段毒辣,肯定有办法问出密码,何况沐香如今的情况……
可惜了姚洁,还没弄上手,白便宜了那帮人,太可惜。
还有韩蕙……
他们会怎么对付她呢?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紧,想那么多干吗?
何苇晃晃头,把两女抛在脑后。好在出门时带上了信用卡,赶紧离开滨海,逃得越远越好。费了几个月心思,搭上五条人命,才弄了这么点儿钱……
何苇苦笑起来。
“啊、啊,那个,那个……”陈妍指着远处兴奋地说。
何苇闻声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操!没见过水牛啊!再他妈敢叫,我弄条水牛干死你!!”
(五十)
其实那一枪是姚洁开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韩蕙听着汽车远去,立刻转身呼唤姚洁。喊了几分钟,姚洁才慢慢睁开眼睛,旋即皱紧眉头,轻声呻吟。
韩蕙试图咬掉姚洁嘴上的胶带,但两人并肩平躺,手能相握头却差了一点。
韩蕙试了几下,知道此路不通,她只是两手被锁,干脆踢掉鞋子,弓起腰,用脚趾扯掉胶带。
姚洁吐出胶棒,咳嗽连声。
停了一会儿才问道:“他呢?”
“带着陈妍出去了,你别动。”
韩蕙侧身用两脚夹住桌腿,只轻轻地一动,姚洁立刻咬住嘴唇,满脸痛苦之色。
韩蕙连忙停住动作,姚洁却斩钉截铁地说:“拔出来!”
然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韩蕙对好友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敢再看姚洁脸上的痛苦,细白的双脚从凳下穿过,夹住桌腿。
桌腿插得很深,另一端紧紧卡在方凳边,而且上面沾满血迹,又湿又滑,根本用不上力。
片刻之后,韩蕙细白的脚掌被染得血迹处处,她几次用力,只推搡得姚洁下体鲜血四溢,桌腿未端却纹丝不动。
“踢掉凳子!”
“卡得太紧……会很痛……”
韩蕙有些迟疑。
“踢掉。”
倒放的方凳又厚又重,桌腿卡得又紧,无论怎样使力,都无可避免地会扯动伤处。但不踢掉凳子,则无法取出木棍。
韩蕙无奈,只好把凳子尽力向外踢开。
桌腿慢慢倾斜,把姚洁的花瓣扯向一边,突起的棱角下,能看到肉穴内部触目惊心的伤痕。
“小心。”
韩蕙一使劲,猛然把方凳踢开,另一只脚连忙挑住桌腿,防止姚洁身体落下时受伤。
“呯”的一声,方凳掉在地上。
姚洁同时重重落下,桌腿压在臀后,斜斜刺入嫩肉,传来一阵钻心剧痛。
她急促的吸了几口气,然后勉力挺起腰身。
桌腿拔出时更加疼痛,但姚洁一声不响地默默承受。
韩蕙专注地挪动双脚,桌腿终于缓缓滑出,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洞穴,久久不能闭合。
姚洁不等下体伤痛止住,便挣扎着抬起头,用目光四处扫视。
“他很小心,钥匙一向都是随身携带。”韩蕙苦涩的说。
姚洁却不甘心,“总会有一扇窗户。”
韩蕙目光一跳,连忙斜过身体用脚翻开床侧的被褥,夹起一个细小的物体。
姚洁仔细辨认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针头?”
“昨天我看到陈妍手里拿着这个在玩,就要了过来。本来想扎他一下……”
“快给我。”
姚洁急切地说:“用它能打开手铐!”
韩蕙又惊又喜,“真的吗?”
“这种手铐可以拨开!”
舞蹈课这会儿又派上用场,韩蕙柔韧的身体轻易就弯曲过来,把针头放在姚洁手中。
姚洁和韩蕙两手都是被一只手铐锁住,但姚洁双腿也被锁住,因此韩蕙便极力伸长手臂,让姚洁能握住自己腕上的钢铐。
姚洁把针头插到齿缝间,细心寻找簧片。时间似乎漫长得没有尽头,韩蕙两手僵直着一动不动,举得又酸又疼。终于一声轻响,钢铐离开韩蕙的右手。
她翻身坐起,先撕下一块布裹住姚洁下身,这才稳住心神,依照指点解开姚洁的手脚。
两人都不知道身在何处,无从估计何苇回来的时间。获得自由的姚洁顾不得查看伤势,咬牙拉上牛仔裤,忍痛走出房间。
西房里一个赤裸的女子伏在地上轻声呻吟,虽然看不到面容,但白皙的股间露出的电线,使两人认出这是沐香。
韩蕙抢上前去,扶起后母。沐香一惊,连忙蜷起身体,转过面庞,满脸惊惶却不敢出声。直到这一刻,韩蕙才肯定沐香真的是双目失明。
“香姨……”
韩蕙早就忘了当初的生疏,此时愧疚、悔恨、疼惜涌上心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沐香灰暗的脸上顿时一亮,“小蕙,是你!”
姚洁不言声地拉出跳蛋,看也不看扔在一边,把针头递给韩蕙,走到门边。
一拉大门,发现外面挂着大锁,便在室内四处寻找工具。
沐香双臂被铁链缠在腰间,腕上也带着手铐。
韩蕙此时已经驾轻就熟,当下屏息凝视,不多时就解开手铐,但对铁链她却束手无策。
姚洁没找到锤子之类的器具,却发现床下的角落里放着一把手枪——这是山狗的遗物。
握着沉甸甸的枪身,姚洁不由心跳加剧,终于有机会亲手杀死何苇!
她还是第一次接触枪械,摸索多时才打开保险。但这还不够,姚洁要的是百份之百的把握。于是她小心地对着墙角开了一枪。
众人都没想到枪声会这么大,震耳的巨响过后,还是姚洁先反应过来,连忙扑到窗口,正看到何苇的汽车在远处转了个弯,飞也似的逃开。
三人或立或坐,一片静默,房间里只有冰箱嗡嗡的轻响。
(五十一)
历尽磨难之后,三人终于逃离虎口,回到滨海。
韩蕙是娇怯怯的富家千金,沐香又目不见物,行动都需人帮忙,姚洁只得拖着伤痛的身体,四下奔波寻找居处。
在路上韩蕙约略说了事情经过,姚洁听说还有人在追踪,而且与韩志远的死有关,就放弃了报警的想法,更不敢让她们住宾馆,便找朋友借了间房子暂时安身。
等把两人安顿好,已然灯火阑珊。
韩蕙在喂沐香吃饭,姚洁悄悄走进浴室。
离开村居之后,走了很远才搭到过路车,她知道自己是三个人的主心骨,虽然每迈一步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姚洁始终不露声色。此时心情松懈,疼痛顿时变得无法忍耐。
她掩上门,坐在马桶上,慢慢解开腰带,褪下牛仔裤。
内裤早被扯碎丢掉,腿间只有一块韩蕙撕下的床单包裹着。血迹透过白布,彷佛盛开的花朵。
解开床单,姚洁心头象被人重击一拳——原本紧闭的花瓣无力地绽开,露出撕裂的阴道口。娇柔的肉片和入口处沾满污血、泥沙,肮脏不堪,完全看不出玉户细嫩的本色。
虽然一直让鼓励韩蕙坚强,但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竟然是被一根泥泞朽烂的桌腿夺去,姚洁不由疼心地落下泪来。
她怕惊动韩蕙,不敢放声,只抱着双膝默默饮泣。沾血的白布从腿间滑下,轻轻落在地上,像是飘零的花瓣。
敲门声响,“姚洁,你在里面吗?”
是韩蕙的声音。
姚洁连忙擦干眼泪,一边打开水龙头,一边穿好衣服。
“姚洁、姚洁……”
听不到回答,韩蕙有些紧张,现在她所能依靠的,只有姚洁了。
姚洁洗净脸上的泪痕,打开门,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你,你的……怎么样?”
“没事了。小蕙,你先洗澡吧,身上都是汗呢。”
韩蕙急急说:“你先洗吧——要不要看医生?可能会感染……”
说着声音低了下去。
“别推了,你先洗。我再烧些水,一会儿我帮香姨洗。”
韩蕙还想再说,已经被姚洁推进浴室。
沐香呆呆坐在桌边,神情茫然。
姚洁把手放在她肩上,轻轻问:“香姨,要不要喝水?”
沐香紧紧攥住姚洁的手,摇了摇头。
“别担心,事情已经过去了。”
姚洁安慰地拍拍她的背,抽出手去烧水。然后又坐到桌边。
“香姨,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呢?”
沐香沉默一会儿,说:“出来前,我们已经给小蕙办好了护照。他爸留有一个帐户,是给我们母女安身的。”
“护照呢?”
“都在我的包里,小蕙都带出来了。”
“这样的话,先休息一下,过两天,我安排你们出境。”
“姚洁,这次多亏了你。”
沐香含泪说。
姚洁无言以对,只好握着沐香的手说:“香姨,忘了这些,到了那边重新开始。”
等韩蕙和沐香都洗完澡后,姚洁才倒了盆开水放凉,清洗下身。
体内似乎还插着一根无形的桌腿,每一个动作都令她疼痛不已。清水带着血迹泥土流入马桶,一片血污的下体渐渐露出本来的肤色。
但姚洁知道伤势最严重的还是阴道深处的撕裂。
她小心的把手指伸入花径,柔嫩的肉褶中嵌满大大小小的沙砾,长长的似乎没有尽头。
姚洁拔出手指,细白的指上沾着零星的沙粒,紫黑和鲜红的血迹,显然伤处还没有愈合。
她一阵恶心,连忙洗净手指。
姚洁怕弄脏毛巾,只用手指掏洗,一盆水用完,指上仍带出许多污物。她知道这仅仅是手指能够着的边缘部分,远远不及当时插入的深度。
姚洁放下手,准备明天买些药棉再仔细清洗。
正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响动。沐香脸色苍白地在地上翻滚,两手急切着撕扯衣裙,喉中发出低哑的嘶叫。韩蕙蹲在一旁,不知所措地拚命去按她的手。
姚洁快步走上前去,抱起沐香的肩膀轻轻摇晃试图让她平静下来,“香姨,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何苇用的“七号”药性极强,沐香只用了一个星期,就深度成瘾。
此刻毒瘾发作多时,她强撑许久,已经无法支持。
嗫嚅一会儿,终于抵挡不住身体的饥渴,颤抖着嘴唇问:“这里有没有东西可以……可以……”
姚洁茫然问:“什么东西?”
沐香顾不上羞耻,拉开短裙,一把扯下底裤,手指分开充血的阴唇,叫道:“快找东西插我!”
美貌高雅的沐香,居然变成这样的淫兽,姚洁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说不出话来。
韩蕙抱着沐香,颤声问:“他是不是给你注射了药物?”
沐香额上淌出密密的汗珠,吃力说:“没有……”
“吃过什么药?”
“也没有……快点……插我……”
姚洁与韩蕙面面相觑,狭小的房间一时间只剩下沐香粗重的喘息。
突然她发出一声尖叫,两人都不由一颤。
“香姨,我这就去找,你别着急。”
姚洁毅然起身。
韩蕙把脸贴在沐香满是冷汗的脸上,低声安抚。
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
姚洁毫无头绪的四处乱翻,最后空着手走到两人身边,苦笑着说:“小蕙,还是你去找吧,我……”
韩蕙不作声的把沐香递到姚洁怀里,脚步不稳地走出房去。
沐香此时已陷入失神的境地,她不停耸动腰臀,身下淫水连连。两手掰开花瓣,在玉户上拚命揉搓。
被汗水湿透的秀发紧紧贴在脸上,失明的眼睛大睁着,喉中呵呵低响。
姚洁审视着她的面容,心里暗恨,不知何苇使用了什么下流手段,让她如此迷乱。
想到如果不是逃离魔掌,自己也可能会变得和沐香一样姚洁顿时不寒而栗。
(五十二)
片刻之后,韩蕙拿着一支细小的擀面杖走进浴室,用毛巾仔细擦净,放到沐香手中。
沐香立刻把擀面杖插进下身,急切的抽动。
抽送一会儿,她找不到那种快感,便昂起头,一边不停动作,一边勉力说:“找个……大的……”
韩蕙一言不发地拿另一支擀面杖,洗净递给沐香。
握住这根粗大的物体,沐香顿时喜形于色,慌忙纳入阴中,噗叽一声,一插到底。
美艳的少妇躺在地上,两腿曲起,左右分开。手里紧握着一根粗长的木棍在腿间拚命抽送,充血的花瓣中积满浊白的淫液,随着她的动作四下溅落。
房间里回荡着她的低叫和木棍在多汁的肉穴内进出的叽叽声。姚洁和韩蕙不敢惊动沐香,只能静静她坐在身边,两手相握,无言以对。
先前那支擀面杖被扔在角落里,半截沾满了淫水,闪闪发亮。
那一夜直到天色发白,沐香才疲倦不堪地沉沉睡去。
韩蕙找遍房内可用的物品,却始终无法满足她的饥渴。
对沐香来说,彷佛离开何苇,就同时失去了快感,无论再粗的物品,也无法填满她内心的空洞,更无法获得那种无边无际的快乐。
韩蕙和姚洁一天未曾休息,又在焦虑中度过一夜,此时也累得身酥脚软。
待沐香睡熟,两人再也支持不住,双双躺倒。
姚洁八点钟准时起身,先给韩蕙和沐香买了早点,见两人还酣睡未醒,便悄悄去医院。
虽然体内疼痛不止,但姚洁不愿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隐私,只推说朋友受伤,买了些药棉、消毒药物,就匆匆赶回。
她本来还想询问沐香的病情究竟是什么原因所导致的,但在学校医院实在难以启齿。
只好晚些时候带沐香到大医院再说。
姚洁看着开门的韩蕙,笑了笑,“起来了。早点吃了吗?”
韩蕙眼圈有些淤肿,摇了摇头。
姚洁柔声说:“先去吃饭,等会儿我们带香姨去看医生。”
韩蕙依言坐到桌边,突然胃中一阵恶心,奔到浴室呕吐不止。
姚洁放下提包,连忙跟了上去,“怎么了?”
摸了摸韩蕙额头,体温正常。
“没什么,有点恶心,已经没事了。”
说着又呕吐起来。
姚洁慌了神,连忙拍着韩蕙的后背,接了杯水给她敕口。
“小蕙,你呕吐多久了?”
身后忽然传来沐香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很清醒。
“没有没有,一直都很好。”
沐香走过来摸到韩蕙的脸庞,轻轻撩起她的头发,低声说:“不要骗我。”
“……前些天也吐过一次。可能是吃错了什么东西。”
“你月经多久没来了?”
“我吃过药。”韩蕙喃喃说。
“一直都没来吗?”
“他说吃了药就不会来了。”
“是什么药?”姚洁问。
“一种药粉,没有味道的药粉。”
沐香幽幽叹了口气,“小蕙,你怀孕了。”
“不可能的!我每星期都吃啊!”
“没有那种药,他是骗你的。”
韩蕙惶然望向姚洁,后者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
韩蕙垂下头怔了半天,慢慢说:“可能是昨天受凉了,胃里有些不舒服。”
过了片刻,沐香断然说:“我们今天就走。”
“香姨,你和小蕙身体都不舒服,还是休息一下,看看医生再走。”
沐香凄然一笑:“如果能治,去国外一样可以治。姚洁你和我们一起走。”
“我?”
“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先离开滨海。”
姚洁默然一会儿,说:“我不走。”
不等沐香开腔又说:“一方面是护照不好办,再则那些人不会理会我,那个人阴谋既然败露,逃命还来不及,也不敢再回来——我在这里没有危险。”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姚洁不愿放过何苇,一旦出国,再回来寻找他的下落就很麻烦了。
但韩蕙她们都对何苇余悸未消,这番心思说出来空让两人担心。
看到韩蕙不舍的表情,姚洁心里一软,安慰说:“等你们在那边安顿好,再接我也一样。”
************
沐香有一些积蓄,因为何苇只关心那个帐户,没有把那点钱放在眼里,因此信用卡还好端端放在她的提包里。
买好机票,办妥手续,三人紧紧相拥,洒泪而别。
韩蕙和沐香远远离开这伤心之地,只剩姚洁一个人去独自面对一切。
姚洁慢慢走出机场,秀发在肩后轻轻飞扬,美妙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
没有人知道这个冷冰冰的少女正忍受着体内深处沙粒在伤口上磨擦的痛楚,也不知道她内心深处怀着对某个人无比强烈的恨意,更不知道她将走向什么样的结局。
************
抵达目的地,沐香和韩蕙没有停留,便直接找到开户行,准备取出存款,找地方安定下来。
对工作人员说明来意后,那人接通经理的电话,报上帐户。
五分钟后,经理匆匆走出,小心地递过来一张纸,“是这个吗?”
韩蕙看了看,“是。”
“这牵涉到很大一笔款项。你再确定一下。”
旁边的沐香说出一串数字,韩蕙一一对照,正是这个帐户。
经理盯着两人,慢慢说:“四天前,帐户已经被撤销了。”
(五十三)
工作人员拒绝吐露销户方的消息,而沐香和韩蕙除了帐户和密码,无法提供任何证据,只好茫然离开银行。
两人漫无目的的行走在长街上,周围人潮汹涌,她们却觉得无比孤寂。世间只剩下母女俩,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相依为命。
“香姨,我们要去哪里?”韩蕙打破沉默。
已经是傍晚时分,沐香的脸色显得有阴暗,“找一家旅馆先住下。”
她感觉到韩蕙的不安,想起今后自己要负担起两人的生活又宽慰地温言说:“没关系,香姨手里还有些钱,虽然不多,但省一些,也够我们三四年的生活费了。”
韩蕙从来没有为生活操过心,这会儿却不由问道:“然后呢?”
话刚说完,她就觉得不对,连忙掩口。
“……慢慢想办法。”
沐香对今后的生活也是忧心忡忡,现在自己眼睛已盲,想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里找份工作难之又难。
韩蕙一来年幼,毫无社会经验,又没有文凭,靠那点积蓄,勉强撑过这三四年,然后可怎么办呢?
而且还有身份问题……
沐香心乱如麻。
************
入夜,沐香的毒瘾再次发作,这回只剩韩蕙孤身一人,根本无力应付她狂乱的举动。
房内的叫声甚至惊动了客人和旅馆方面。
第二天,韩蕙面对的是众人奇异的目光。
结果,她们只在旅馆住了两天便不得不离开,在城郊的高速路附近找了处房子。
这里虽然嘈杂,但房价便宜而且偏僻。
韩蕙负担起两人全部生活。
沐香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自己的症状会越来越轻。
但第三天她的发作更为严重,时间更长。
一整夜她都喊着,“要胶棒!拿胶棒来!”。
直到天亮。
一夜未睡的韩蕙等沐香安静下来,前思后想,最终咬咬牙,满脸绯红地去情趣店买了一支假阳具。
依然无效。
涕泪交流的沐香插着胶棒,躺在自己的淫液中昏迷般的睡着了。
韩蕙看着眼前白皙的肉体不断抽搐,不知如何是好。而她自己,呕吐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次日,韩蕙和沐香争执良久,沐香坚持不愿去医院诊治。
她认为自己并没有服用也没有注射过任何药物,只是被折磨得太狠,对性产生了依赖。
目前的状态,是离开何苇后的暂时现象,很快就会过去。
但有了这几天的经验,沐香不再尝试获得快感,傍晚时分,那股冲动刚刚来临,她便让韩蕙把自己捆在床上。
午后,沐香醒来,冲一直在她身边照料的韩蕙疲倦地笑了笑:“你看,这样就行了。”
韩蕙心疼的给她擦洗手脚上挣扎时留下的伤痕,“还是去医院看看好。”
“过两天再说。小蕙,你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如果……就做手术吧。”
等韩蕙出门,沐香走到门口,坐下来,想晒晒太阳,呼吸些新鲜空气。就在这时,她彷佛感应到什么般,抬脸朝向前方。
************
衰狼刚刚做完一笔生意,准备找兄弟们喝一杯,再到街上找个漂亮姑娘乐一乐。
没想从高架桥下钻出来,却看到一个东方美妇,独自坐在孤零零的房子前,呆呆看着自己。
衰狼有点纳闷儿,瞧瞧四周,没有别人啊。
怎么这样看着我?
不会是条子吧?要真是条子,就这七八米的距离,肯定还有埋伏的,跑也跑不掉。好在手里只剩那么一点儿货……
他偷偷捏紧口袋里的白粉,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越走越有些发毛,那女人怎么一个劲盯着我?
衰狼大着胆子回看过去,却发现那女人面色憔悴,嘴唇微微颤抖,一看就是有毒瘾的。
他顿时来了精神,四下张望着走了过去压低声说:“小姐,是不是要货?”
那女人听到声音象吓了一跳,慢慢扬起脸:“什么货?”
嘶哑的声音象枯枝擦在硬纸上。
“5号!纯的!”
那女人迷惘地问:“什么5号?”
“怎么碰见个白脖?”
一直观望周围动静的衰狼不由低头看着那女人,声音压得更低:“爽着呢!
只要一点,你就能看到天堂的颜色!”
沐香咽了口吐沫,犹豫良久,颤声问:“多少钱?”
衰狼这时才觉得不对劲,这女人眼睛里怎么一点光采都没有,他挥了挥手,那女人毫无反应。
“多少钱!?”
这么着急,衰狼心里一乐,伸头瞄了房间一眼,“怎么能在这儿谈呢?咱们进屋说!”
沐香虽然知道不妥,但内心的渴望渐渐压倒了一切,她迟疑地站了起来,摸索着跨进房间。
衰狼连忙跟在后面,掩上门。
沐香对这里的环境还不熟悉,一不小心绊倒在地,衣袖卷起,露出手臂上的伤痕。
肤色白如霜雪,衬着一弯殷红的带状伤痕,看得衰狼一阵心跳:没想到这瞎子还是个受虐狂。
房屋只有两间,一眼就能看穿,除了这个瞎子没有别人,可能施虐的已经离开。
衰狼正在胡思乱想,只听那女人又问道:“多少钱?”
“……五十!”
那女人从抽屉中摸出一张钱,犹豫不决地递了过来。
“小姐,别开玩笑,这是十元的。”
看来是刚瞎的,连钱都分不出来。
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眼上没有外伤啊。
沐香又摸出几张钱,换来一个小纸包,紧紧攥在手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病情原委,但不敢想象……
“你怎么还不走?”
“……这就走,这就走。”
沐香听到脚步声离开,接着“呯”地一声关上门。
她握着纸包,坐在床边,心底一阵阵寒意涌来,不停的哆嗦。
挣扎许久,沐香终于按捺不住,拉开裙子,露出丰满白嫩的大腿。
她不知道,有个人正伏在门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五十四)
沐香拉开抽屉的时候,衰狼看到里面还有一把钞票,心里后悔刚才没有把一百的票子说成十块的,又贪恋她的美色。
于是欺沐香眼睛看不到,装做出门,悄悄躲在一旁,想等她陷入失神状态的时候趁机财色双收。
不料沐香吸毒的方法与众不同,又香艳又刺激……
白色的丝织内裤上底部已经湿透了掌心大一片,隐隐约约显出花瓣的形状。
白光光的肉体一阵闪动,美妇慌乱地抬起双腿,除下内裤露出肥美的玉臀。
鲜艳的花瓣间水汪汪一片,淫水沾在内裤上,拉出几条透明的细丝。接着她扭动腰肢,翻过身体趴在床上,翘起圆润的臀部,伸手在枕下摸索。终于摸到了东西,美妇转过身,手里握着一支黑色的假阳具。
怎么吸毒之前还要这样热身?衰狼目瞪口呆。
美妇分开双腿,股间湿淋淋的花瓣立即随之怒绽,她握着假阳具抵在花瓣间轻轻一送,胶棒轻快地滑入体内。
美妇把假具深深插入下体,然后坐起身来,胶棒仍插在阴中,只露出黑黝黝的末端,其余都埋在鲜红的嫩肉中。
她摸到床头的纸包,小心地打开,然后“啵”的一声,拔出假阳具,把沾满淫液的顶端放在里面转动一下。
橡胶龟头上沾着一圈白色的粉末,在空气中颤微微轻轻摇摆,那是美妇的手在发抖。
她愣了一会儿,毅然用手指分开花瓣,把假阳具插了进去。
胶棒甫入身体,美妇的手就僵住了。维持着那个姿势,像死了般一动不动。
衰狼心头突突乱跳,他记得自己只是在里面掺了一点石膏,份量并不大,这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美妇怔怔淌下两行清泪,哀惋欲绝。但她只停了片刻,突然喉咙里发出一声喊叫,疯狂的抽插起来。
乌黑的胶棒在娇艳的嫩肉间飞速进出,叽叽连声,淫水四溢。接着她想起纸包,连忙拔出胶棒,手指用力把花瓣死死撑开。
衰狼能看见上端挺立的阴蒂微微轻颤,还有其中浑圆的洞口,甚至能看到内部娇嫩的肉壁,到处是透明的液体。
美妇抖着手将纸包中的白粉尽数倾倒在幽黑的肉穴中,洁白的粉末落在殷红的嫩肉上,就像炙热的铁汁滴在上面一样,激起一阵痉挛。
美妇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连忙把胶棒狠狠捅进体内。两腿高高翘起,绷得笔直,秀美纤细的脚掌配合着抽送,时分时合。在空中划出一个个圈子。
美妇还不满足,一手抽插,一手拿起纸片在花瓣间揉搓,把粉末完全抹净。
最后干脆把纸片也塞进体内,胶棒擦在上面,沙沙直响。接着声音渐渐低沉,纸片被淫水湿透后,只剩下叽叽声不绝于耳。
沐香终于找到那种梦寐以求的快感,极端的饥渴终于被满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顾着两手握着假阳具拚命抽送,连嘴角流出口水也恍然未觉。
衰狼看得目不转睛,口干舌燥,喉头不停吞咽,肉棒胀得隐隐作疼。
妈的,真是撞到宝了,难得这么美还这么淫贱,而且还是个瞎子,干完她也不知道是谁……
沐香白嫩的双腿开始抽搐,衰狼抬腿向已经进入失神状态的美妇走去。
他不是菜鸟,但如此刺激的场面,也看得两耳轰鸣,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不稳。
不过衰狼还能及时地听到开门声。满腹心事的韩蕙推开门,顿时花容失色。
她没想到香姨今天发作的时间会这么早,而且情况比以前更加严重。
连忙扔下手里的东西,扶起沐香,“香姨,你又不舒服?”
衰狼只是唐人街贩毒的小混混,纵然欲火中烧,也不敢造次。赶紧趁韩蕙照看沐香一片慌乱的时刻,从门后闪身出来,悄悄溜走。
沐香的病情虽然凶险,幸好过去得很快。不像以往持续时间那么长,只过了半个小时后便平静下来。等喝完韩蕙递来的茶水,便像恢复了正常。
韩蕙余悸未消,“香姨,跟我去看看医生吧。”
沐香清醒之后,终于明白何苇对自己做过什么,她端着茶杯沉吟多时:这个柔弱的女孩再经不起一点坏消息,把实情告诉韩蕙只会让她担心。
好在已经知道“病因”所以,等安定住之后,不妨慢慢治疗。
她微微一笑,“小蕙,香姨没事了。”
“怎么没事了?”
韩蕙急道:“今天这么早就……”
“别担心,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就好了。”
韩蕙低声说:“香姨,你总是这么说。但……现在更严重了……”
沐香温柔地摸了韩蕙的脸庞,“真的,香姨不会骗你,你看,我现在不是好了?放心吧,今天晚上这病肯定不会再发作了。”
她不等韩蕙再说,连忙转移话题,“你的身体呢?医生怎么说?”
韩蕙秀发垂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喃喃说:“我……我怀孕了……”
沐香长叹一声,放下茶杯,把韩蕙抱在怀里,“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她的眼泪一滴滴落在韩蕙的俏脸上,“我没有照顾好你,如果多来……多来看看你……”
韩蕙轻轻摇头,凄然说:“香姨,是我对不起你。还对不起陈妍,对不起姚洁,更对不起我爸爸……是我不懂事……才,才弄成这样……”
她忘了自己的誓言,伏在沐香怀中泪如雨下,嚎啕大哭。
等韩蕙止住哭声,沐香擦去她脸上的泪花,“不说那些事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做手术。”
韩蕙身子一抖,沉默许久,才说:“……香姨,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什么?”
沐香一惊,“你要把那个畜牲的孩子生下来?”
韩蕙心底一痛——究竟是不是何苇的孩子我自己都不知道,她低声说:“我想过了,孩子没有罪过。肯定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让我这辈子偿还,生下这个孩子,我的债就还清了。”
沐香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孩子怎么还有这种想法?
半晌才艰难地说:“傻孩子,你怎么这样想?”
“真的,那些天我都在想,肯定是我做错了。只是,我没想到会拖累这么多人……”
“这孩子你不能留,小蕙,你还小,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沐香苦口婆心地说。
韩蕙固执地说:“香姨,如果不要这个孩子,以后肯定会良心不安,老天也不会饶恕我的。”
沐香心底暗叹,不知道韩蕙是从哪儿看到这些东西,只好耐下性子:“小蕙你听我说……”
(五十五)
韩蕙执意要生下这个无罪的,也是为自己赎罪的孩子,沐香最终也没能说服她。
万般无奈,只好给姚洁打电话。
那些事似乎没有发生过一般,姚洁仍是读书打工,生活一切正常。但韩蕙能听出来她声音里比往日更多了几分刚强,还有-若有若无的忧伤。
听到帐户已被撤销,韩蕙又怀了孕,姚洁焦虑地问:“你们怎么办呢?”
“香姨还有些钱,我想生下孩子再说……”
电话沉默了许久,姚洁轻声问:“你真打算留下孩子?”
“嗯。”
“三个月了?”
“是。”
“还有多少钱?”
“我们开销不大,香姨估计够四年用的。”
“那好,等孩子两个月,你们的护照也差不多到期了,立即回来。”
“可是,还有那些人……”
韩蕙想起当日的管雪,不由害怕起来。
“帐户肯定是他们取走的。既然拿了钱,只要不惹他们,也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若不然,你们出境时也不会那么顺利。”
韩蕙还有些疑虑,姚洁又说:“你们现在只是暂避一下,人生地不熟,不能长留。一年后时过境迁,不如回来方便。”
韩蕙明白姚洁是担心两人一个双目失明一个秉性柔弱,远在异国无法生存,因此让她们回去,以便于照料,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姚洁又细细讯问了两人的生活,才暗叹一声,忧心忡忡地挂上电话。
************
第二天中午刚过,沐香便坐卧不安的在门前徘徊。
昨晚一夜平安。
沐香早早就寝,韩蕙终于睡了个安稳觉,此时见她在门外散步,以为是大病初愈,想活动活动,也没有留意。
自己抱起脏兮兮的床单,在浴室里清洗。
衰狼对昨天的艳福念念不忘,早早就跑到房边等候。
见那美妇一个人在门外焦急的走来走去,大着胆子丢了块石头,小声叫道:“这里,这里。”
沐香留心房内的动静,慢慢向衰狼走去。衰狼见她乖乖走来,心花怒放,一把扯起沐香远远跑开。
高架桥两侧是齐腰高的长草,下面一片空旷,但遍地乱石。这里地方偏僻,衰狼常在此做他的毒品生意。
当地黑道早已划定自己的势力范围,衰狼虽然无能,但只要每月交一定的费用,就包揽了附近的毒品买卖。
沐香脚下一绊,摔倒在废弃的建筑石料堆中。正惊魂未定,一个满身汗味的身体便扑了上来。沐香心里害怕,竭力撕打。
瘦小的衰狼对她的疯狂也无可奈何,最后被沐香抓破脖子,只好远远躲在一边,恶恨恨说:“他妈的,你不要货了?”
沐香犹豫着慢慢停手,等喘息平稳下来,低声说:“给我!”
衰狼贪婪地盯着沐香裙下丰满的美腿,舔舔嘴唇,“让我干一次,这回给你免费。”
沐香气得浑身发抖,“我有钱!”
衰狼耍赖,“不让干就不卖!”
沐香一言不发的站起来。
衰狼急了,“我操,一会儿瘾上来了,急死你!”
“我去别的地方买。”
衰狼软了下来,他的叫价比别人高了百份之三十,也不舍得这笔生意,“算了算了,卖给你。”
沐香拿出一张钱。
衰狼抓住机会,“这是十块的。”
沐香冷声说:“这是一百的!我买两份。”
衰狼气结,只好把两个纸包放在沐香手里,拿了那一百块钱。沐香捏了捏纸包,握在手里,正要迈步,却惶惑起来。她不认识路。
衰狼袖手旁观,任沐香摸索着越走越远,心怀叵测的跟在后面。沐香心里发急,越走越快,突然脚下一绊,又摔倒在地。她揉着膝盖,却发现下身湿漉漉一片——毒瘾发作的时间变了。
衰狼看着美妇坐地上,脸色渐渐发白暗喜不已。只见她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攥着纸包的手几次想伸到身下。
她忽然抬头,喊道:“有人吗?”
声音发抖。
衰狼阴恻恻地说:“我,在这里。”
沐香提高声音,“有人吗?”
“哼哼,除了我,没有别人。”
“有人吗?!”
沐香慌了,她知道自己毒瘾发作时的样子不堪入目。
“叫吧,叫吧。这儿离你住的地方有两三里呢,周围都是荒地。”衰狼兴灾乐祸地说。
“……送我回去。”
“我干嘛要送啊?”
“我,我给你钱。”
“你还有钱?”
衰狼看到她只带了一张钞票。
“我还给你一包……”
“嘿嘿,我从别处也能拿来。”
沐香咬住嘴唇,艰难地说:“我,我都还给你……只求你送我回去……”
“货物出门,概不退换!”
沐香额上冒出冷汗,失明的双眼紧闭,胸口不停起伏。衰狼看时候已经差不多了,壮起胆子扑了过去。沐香知道今日在劫难逃,只呜咽一声,不再反抗。
衰狼翻开裙子,扯下湿淋淋的内裤,笑骂说:“真他妈骚!”
水汪汪的秘处波光粼粼,熟透的水密桃般甜美多汁。
花瓣内的嫩肉又滑又腻,轻易地就吞没了整根手指,四周肉壁急切地上下蠕动。
沐香摊开身体,敞着双腿,像肥美的母羊,任人宰割。衰狼掏摸一阵,拉开沐香背后的拉链,将上衣从肩上扯到腰间。
夏天仍未过去,沐香用的是没有衬里的粉红缕花乳罩,两粒乳头硬硬突起。
衰狼顾不上仔细欣赏,手慌脚乱地拉下胸罩,两团丰满圆润的肥乳顿时跃然掌上。
他红着眼,一手一个紧紧握住,然后伏在沐香腿间,挺腰刺入。
沐香头脑已乱,低叫一声,盘腿夹在衰狼腰间,拚命耸动下体,迎合着他的抽插。
衰狼象卧在香暖轻柔的云端上下起伏,畅美之极。但彩云易散,只比划几下便一泄如注。
沐香腰肢仍然挺动不已,衰狼也难舍美味,紧搂着一对粉嫩的圆乳,乱亲乱咬。
发觉体内的肉棒渐渐消失,沐香急了,伸手抱紧衰狼的屁股,用力挺动。衰狼的小弟弟早就滑了出来,被撞得生疼,只好放手,抽身出来。
“给我,给我!”
沐香饥渴难忍,两手在空中乱抓。
“别乱动!我这就拿。”衰狼不耐烦地说。
沐香连忙两腿高举,手指拨开花瓣。乳房夹在手臂之中,殷红的乳头高高挺立。粉嫩的两腿间一片泥泞,充血的花瓣更显得娇艳动人。肉穴敞开手指粗细的入口,浊白的精液缓缓溢出。
衰狼也不擦去阳精,直接把海洛因倒在肉穴中。
沐香身子一抖,反射性地夹紧大腿,两手合在股间使劲揉搓,细白的手指在鲜红的嫩肉中不停穿插。
衰狼咽口吐沫,刚刚垂下的肉棒又勃然而怒。他掰开沐香双腿,挤着她的手指插进玉户。吸收了白粉的花径远比刚才更为炽热窄紧。
比手指更粗更长的肉棒插进体内,沐香伸出手臂,圈在这个不知名的毒贩背上,美艳的肉体贴在他胸腹间,全力磨擦。
那股漫延全身漫无边际的快感将她完全征服。
长草间,只露出一对秀美的纤脚来回摇摆,伴随着断断续续娇媚的呻吟声,四下里静悄悄,毫无人迹。
(五十六)
韩蕙正把刚洗的床单挂在阶前,远远看到沐香步履蹒跚地迟疑着走来,衣裙不整,秀发间还沾着青草。
她连忙迎上前去,“香姨,你怎么了?”
“……走远了,不小心跌了一跤。”
沐香轻轻说,腿间粘糊糊的液体顺着大腿淌到膝弯。
其后的日子对韩蕙来说过得飞快,她的身体一天重似一天,虽然行动不便,还是勉力支撑着两人的生活。
闲时常常摸着肚子,与孩子小声交谈,脸上挂着淡淡的表情,似忧似喜。
这七个月沐香却是度日如年。
衰狼贼心不死,隔三差五来一趟,为了寻找机会亲近沐香,一次最多只卖给她三小包货。
沐香小心戒备,宁愿挺上一天两天不买药,也不再轻易与衰狼到远处交易。
即使如此,失明的她还是被衰狼想尽办法污辱过几次。
随着韩蕙预产期的来临,沐香慢慢发现自己的毒瘾越来越深,每天一包已经不能够满足身体的渴求。
她几次想对韩蕙坦言自己的状况,但每次听到韩蕙对着腹中的孩子轻柔的喃喃自语,就丧失了勇气。
姚洁时常与她们联系,因为怕沐香和韩蕙暴光,引来那伙人杀人灭口,她没有选择报警。
何苇和陈妍毫无消息。
************
孩子九个月了。
这天上午,韩蕙托着腰去医院检查,沐香因为行动不便,留在家里等候。衰狼等那个娇怯的大肚子女孩走远,连忙敲门压低嗓子说:“喂,是我。”
沐香挂念着韩蕙母子,潜意识里却在期待这个声音,她从床头翻出一百五十美元,打开门。
门上挂着安全锁,衰狼只好从门缝里把毒品递了进去。
沐香小心避免碰到衰狼的手,接过货便“呯”的合上门。
衰狼气得七窍生烟,恶恨恨地站在门前,彷佛要把门板看透般盯着室内。
房门猛然打开,露出沐香因气愤和饥渴而涨红的面孔。
她一回房便迫不及待地抹上毒品,却没有一丝快感,愕然一愣,旋即明白衰狼这次又给了假货。
恼恨之下,沐香来不及多想,一把拉开房门,刚要张嘴斥骂,等候多时的衰狼便扑了上来。
沐香手脚渐渐乏力,只好放弃挣扎,任衰狼搂着腰把自己摆成跪姿。
身后那双手急匆匆脱掉她的长裤——内裤早已脱去,露出朝思暮想的雪臀,浑圆的白嫩间夹着两片狭长的艳红花瓣,显得香嫩无比。
衰狼一声怪叫,趴在沐香股间“啧啧叽叽”吸吮起来。
秘处被炽热的嘴唇紧紧含住,粗糙的舌尖不安份地在嫩肉间刮过,带给沐香阵阵战栗。
衰狼舔了一阵,直起脖子,把舌头伸进滑腻的花径中,打着转来回抽送。
鼻尖正顶在菊花洞处,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味,使他性欲勃发,禁不住掰开两半肉球,把脸埋在浑圆粉嫩的肥臀中,拚命舔舐优美的菊纹。
沐香被性欲和毒瘾折磨得浑身颤抖,伏在地上两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衰狼见状插进美妇体内抽插几下,然后摸出毒品洒在她淫水泛滥的玉户上。
沐香只觉下身陡然一紧,渴求多时的快感终于来临,然后手里多了一支熟悉的物品。
她条件反射般握住假阳具,毫不犹豫的插进秘处。
接着肛门被一个湿滑的物体紧紧抵住——她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肛交,被何苇粗暴开垦过的菊肛早恢复原来的狭窄。
但此时她对气势汹汹插入后庭的肉棒恍若未觉,只顾着享受那股从阴道升腾起来的快感。
阳具一点点挤进菊肛,美妇紧密而弹性十足的肠道令衰狼魂飞天外。
他这次大发神威,一连在沐香肛中射了三次,虽然精疲力尽,还不肯拔出肉棒。
沐香高潮已过,头脑渐渐清醒,开始挣扎起来。但她四肢无力只动了几下,就被衰狼捆住手脚。
两人在地上盘肠大战良久,都是膝盖发疼。衰狼好不容易抓住机会,不舍得就此罢手。
他把失去自由的沐香扔在床上,抱着成熟香艳的肉体四处抚弄,胯下的肉棒又慢慢勃起。
门口传来一声惊叫,衰狼吓了一跳,连忙回头。
韩蕙怔怔望着床上,说不出话来。
香姨赤裸的身体上,趴着一个猥琐的男人,两手正握着一对被捏得变型的乳房。
她顿时想起那些远去的日子,呆呆站在门边。
衰狼脸上阴睛不停,眼珠乱转,突然恶从胆边生,趁那个大肚婆还没回过神来,跳过去抓住她的肩膀。
韩蕙走路都不方便,来不及反抗就被衰狼制服。衰狼既然已经暴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韩蕙也捆在床上。
因为怀孕,韩蕙的脸有些浮肿,但仍不失娇媚。此时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眼里充满恐惧。
等那个猥琐的男人伸手扯开外罩,撕碎她的内衣,韩蕙明白过来,苦苦哀求道:“放过我吧,我还怀着孩子……”
拉下乳罩,衰狼顿时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
他这会早忘了害怕,欢呼一声咬住韩蕙的乳头,兴奋地吮吸起来。
韩蕙奶水来得早,每天醒来乳房都涨得难受。
当时她还喜滋滋期待着给孩子哺乳,没想到此刻居然被一个陌生人痛饮,不由又羞又急又担心伤了孩子,她忍住恐惧,轻声地说:“你赶快走,我们不会报警。”
衰狼一边吸着香甜的奶水,一边揉捏另一只乳房。不多时,那只暴露在外的乳头上便流出一股洁白的乳汁。他连忙把嘴凑上去,轮番叼住两只乳头,开怀痛饮。
韩蕙怕刺激他,不敢再开口,只求他满足之后赶紧离开。
渐渐韩蕙的乳汁流尽,衰狼意犹未尽地啧啧嘴,满意地抬起头,斜视她圆鼓鼓的肚子,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
韩蕙心头怦怦乱跳,颤声说:“放过我们吧,我给你钱……”
衰狼一声不响,把手按在她腹上,韩蕙失声叫道:“别伤了孩子!求求你,别伤了孩子!”
衰狼把阳具伸到韩蕙脸前,干巴巴说:“舔干净!”
一旁的沐香愧恨难当,听到衰狼还要羞辱小蕙,连忙小声乞求,“放开她,我,我来舔。”
衰狼从来没有这么威风过,他让两女跪在自己胯间,挺着腰轮流插入两张嘴中,“我靠!没想你们口技这么好!”
沐香和韩蕙抛开一切,用力吸吮,希望能让他早些射精,早些离开。但衰狼刚刚梅开三度,两人虽然卖力,也无法让他迅速出精。
衰狼乐了一阵,看着娇羞的韩蕙又心痒起来,“想保住孩子就乖乖听话——躺好,让我看看孩子出来那地儿!”
韩蕙默默躺倒,曲膝分开双腿。
白皙的腹部沉积了一些色素,高高鼓起的肚子下,花瓣变得肥厚而潮湿。
衰狼忍不住拨开花瓣,手指伸进阴道。
韩蕙连忙夹紧腿,摇头叫道:“别碰她。”
衰狼怎肯就此罢手?
用力掰开两腿,重重压在她身上。
韩蕙尖叫一声,拚命躲闪。
衰狼喝道:“老实点儿!干完我就走!”
韩蕙喘着气,一面惊惶地感觉着体内胎动,一面敞开身体,任由衰狼进出。
衰狼也怕压出事来,直起腰,深深插入。
孕妇阴道变短,龟头轻易就顶到子宫入口。
只抽送几下,子宫口便传来一阵颤抖,接着,阴道内滑腻的肉壁开始不断收缩。
衰狼用力一顶,彷佛象捅破了一道闸,一股汹涌温热的液体从韩蕙体内奔涌而出,瞬间便在臀下积成一片。
源源不绝的液体吓退了衰狼的欲火,他抽出阳具,惊疑不定地看了一会儿,见韩蕙脸色象死了一般苍白,知道事情不妙,赶紧溜走。
(五十七)
离预产期还有两个星期,韩蕙生下一个女婴,虽然羊水破得太早,但孩子还算健康。
护士抱来孩子,她焦急的审视婴儿皱巴巴地小脸,想找出一点关于孩子父亲的线索。
“眼睛像我,鼻子像我,嘴巴有些像……”
婴儿张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露出粉红的小舌头,不安份地蠕动着。
韩蕙的眼泪突然涌出,打湿了女儿的脸蛋,“这是我的孩子,不管她父亲是谁,这都是我的孩子,我的女儿。”
沐香抱起孩子,笑着说:“才三十二,就当了外婆……”
香姨因为失明,被人污辱也无可奈何,看着她的笑容,韩蕙心里酸痛,强笑说:“香姨,你还年轻呢。”
沐香其实心如刀割,闻言凄楚地说:“年轻有什么好?我宁愿……”
幸好孩子及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打断了两人的悲伤。
弯弯满月那天,姚洁打来电话,刚要开口却听到韩蕙的哭泣:“香姨……香姨,她吸毒……”
姚洁胸口顿时象压了块巨石,沉甸甸喘不过气来,半天才问:“多久了?”
“何苇……那个混蛋……”
从斯文羞怯的韩蕙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她对何苇恨之入骨。
姚洁稳住心神,“小蕙,不要急。香姨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让她立即进戒毒所。”
姚洁断然说:“赶紧送香姨去戒毒,越快越好。”
韩蕙抽泣着说:“嗯……香姨也同意。”
“小蕙,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照顾香姨……”
姚洁心疼地说。
“没关系……”韩蕙平静下来,“再苦的日子我也经历过……”
电话那一头,姚洁的眼泪簌然而落。
************
“小蕙,你回家吧。”
沐香说着眼圈一红,“我好了就回去……弯弯呢?”
韩蕙把弯弯放到她怀里,婴儿柔软的身体使沐香不忍放手,在弯弯脸上亲了又亲。
给沐香缴了费用之后,韩蕙才惊觉香姨那笔够两人生活四年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
姚洁仍在上学,相帮也帮不上忙。而除了姚洁之外,她再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韩蕙孤零零带着女儿,茫然向家中走去。
四月的天气怎么还是寒气逼人……
韩蕙先搬了家,找了处更便宜也更狭小的房子。
她也不再是对生活一无所知的小女孩了,养孩子、找工作、作家务、探望香姨……所有一切事务都需要自己一手操办。
好在房东太太心疼这个柔弱的东方女孩,见她独自带着孩子,生活艰难,对她多方照应。
韩蕙把弯弯托给房东太太照顾,自己四处打工。
但她没有文凭,又没有居留权,只能偷偷在餐厅当服务生,或在商店当收银员,偶尔在舞蹈班当教员,收入菲薄。
三个人的生活只能靠她的一双手苦苦支撑,韩蕙常常是几份工一起做,一天忙到晚。
虽然身为人母,但韩蕙只有二十一岁,她略带忧郁的美貌和温柔引来众多目光。
可由于往事的阴影,韩蕙对男人总是戒备森严,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人的约会。
工作环境里有许多骚扰者,韩蕙每每忍气吞声,只有夜里抱着孩子,看到小脸上甜甜的笑容,她才得到一丝安慰。
弯弯一岁时,姚洁毕业找到一份收入可观的工作,时常接济,韩蕙才略为轻松。
姚洁趁出差的机会来过一次,看到韩蕙生活的如此艰辛,想让她回国,但沐香的治疗正在中途,韩蕙不可能抛下她独自离开。
姚洁只好谈些开心的事,聊着聊着两人沉默了,彼此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却又无法开口。
良久姚洁才说:“没有消息,两个人都没有消息。”
她在两年时间里曾奔波数千里,去过何苇家里六次。
何苇的父母都下岗了,生活困苦,唯一的儿子在毕业前突然失踪杳无音信,两人都为此白了头。
而陈妍的母亲已经去世,再没有一个亲人——姚洁并不死心,仍在不停追查两人的下落。
但她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韩蕙。
韩蕙没有说话,抱起弯弯轻轻哼着歌哄她入睡,眼中泪光盈然。
她痛恨何苇毁了所有人的生活,又愧疚自己当初的软弱,使陈妍至今生死不明。
“孩子长得真像你。”
韩蕙低头看着女儿的脸蛋。
是的,真与自己一模一样,她抬起头,“希望她跟她母亲不一样,要像你多好……”
一行清泪水淌过白玉无瑕的面庞,划出闪亮的水痕,轻轻落在弯弯脸上。
第二年秋天,沐香终于离开戒毒所,一家三口算是团聚了。
她恢复了以前的美丽,但神情里多了些沧桑,当初那种艳光四射的神采,被一种有些凄凉的美艳所代替。
沐香已经习惯了失明的生活,能够帮韩蕙做一些简单的家务,这使韩蕙轻松了许多。
沐香回来后足不出户,整天抱着牙牙学语的弯弯,逗她说话,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韩蕙怕她闷出病来,常抽出时间陪两人到外面散散心。
弯弯喜欢离家不远的小公园,沐香慢慢熟悉了道路,有时韩蕙不在,她也能带着弯弯去玩,自己坐在一旁,静静听孩子的笑声。
她每天带着弯弯到公园休息一个上午,中午在外面买个盒饭,有时也做些简单的菜肴。
韩蕙通常到晚上八点才能回家,沐香眼睛看不见经验还在,在她指点下,韩蕙现在也做得一手好菜。
一家三口的晚餐,是她们最幸福的时刻。
这样的生活平和而温馨,姚洁几次让她们回去共同生活,韩蕙都拒绝了,她不想再回到那个伤心之地,不敢再碰到相识的人,不肯再回想起那些日子。
沐香也是一样。
伤口正在悄悄愈合,她们都不愿再去碰触。就这样,众人平静而忙碌地生活着,时间离最初的那个夏日已经过去四年。
往事如同雨后的夜色,被淡绿色的时光洗得朦朦胧胧。
(五十八)
半年后的一天上午,沐香象往日一样带着弯弯去公园。
弯弯在膝前依依哑哑的唱着不知所云的歌,她静静坐在长椅中,享受冬日的阳光。
平和的生活,使沐香完全摆脱了曾经的憔悴,身体微微有些发福,更显得香甜丰满。
一个男子向她走了过来。
沐香早已习惯了被人搭讪,听到脚步声便喊:“弯弯。”
小女孩抬起可爱的小脸,清脆的叫了声:“外婆!”
一般男人见到外婆级的女人,都会知难而退,但这一次却有些不同。
那人仍未停步,他好像有些紧张,急促的呼吸声远远传来,像是十六岁大男孩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友。
沐香疑惑地抬起头——
“……要……要货吗?”
沐香脸色大变,一把抱起弯弯匆匆离开。
衰狼没想到竟然又会碰到这个美妇,而且比三年前更加动人,他激动地追了上去,“要、要、要货吗?”
沐香头也不回地说:“不要。”
衰狼还不死心:“给你便宜些!”
沐香几乎跑了起来,恨恨地小声说:“我已经戒了。”
衰狼愕然停步。
此后沐香足足一个星期没有再去公园。
弯弯吵得太厉害时,她也得拉上韩蕙一起去。
这次偶遇,像一粒石子不经意落入湖心,荡起的涟漪渐渐消散。
一个月后,沐香选择了游人较多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独自带着吵嚷不休的弯弯去坐转椅。
沐香正暗暗庆幸那个毒贩没有再来骚扰,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捂住她的嘴,然后衣袖被人卷起,紧接着手臂上传来尖锐的刺痛……
弯弯坐在转椅上呆呆看着两个人从外婆身后窜出,其中一个人拿着一支闪亮的针头往外婆胳膊上一扎,飞快跑开。
然后外婆就像是生病了一样,身体微微发颤。
她爬下转椅,拉住外婆的手,轻轻问:“外婆,你怎么了?”
沐香似乎在云端飘了很久,才听到耳边那个清亮的声音。
等身体的反应平静下来,她拉着弯弯,踉跄着返家。
手心里满是冷汗。
那夜沐香食不知味的吃完晚餐,早早上床。
她觉得天气冷极了,整整一夜都蜷缩在被下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早,等韩蕙出门上班,沐香哄弯弯乖乖地自己在家里玩,锁上门,独自来到公园。
衰狼看着沐香拖着步子彷徨走来,笑逐颜开地说道:“雄哥,怎么样?正点吧?”
雄哥盯着沐香曲线玲珑的身段,咽了口吐沫,站起身来。
衰狼连忙招呼,“过来过来,这边儿,这边儿。”
沐香默默走了过去,雄哥推搡着把她塞到汽车里。
沐香一惊,“你们要去哪儿?”
“少废话!到了就知道了。”衰狼不耐烦地说。
一只粗壮的手迫不及待地从领口滑入,握住她腻如脂玉的丰乳。
沐香咬住嘴唇,低声说:“求求你,别让她们知道。”
她只有这一个要求。
复吸最能打击人的自信心。
毒瘾的死灰复燃,瞬间把沐香的自尊和矜持彻底击碎。
痛悔、饥渴、无奈、兴奋……
那种眼睁睁看着肉体堕落,却无计可施的深入骨髓的无力感,使沐香放弃挣扎,任自己被欲望的深渊吞噬。
雄哥已经扒光她的上衣,一对光亮的圆乳又肥又嫩,在神情凄婉的美妇胸前荡来荡去。
沐香下意识的侧过脸,不愿面对这一切。
雄哥搂起她的腰,解开裤扣,一把将长裤、羊毛裤、亵裤和底裤统统扒到膝下。
晶莹如玉的肌肤,顿时令他眼前一亮。
茂密的阴毛又黑又亮长长的盖在欺霜赛雪的小腹上。肥厚的花瓣紧紧闭合,色泽鲜艳,宛如处子。
雄哥拨开花瓣,探了探,“衰狼,这婊子可不像你说的那样啊?底下还紧着呢。”
正在开车的衰狼连忙扭过头,陪笑说:“雄哥,这都好几年了——喂,瞎婊子,你多久没被人干过了?”
沐香垂下眼睑,轻声说:“三年……”
“三年!?”
雄哥说:“这不浪费嘛!瞧这一身肉……”说着口水就流了出来。
“嘿嘿,她跟着你雄哥,要不了一个月,这三年就补回来了!”
那位雄哥早已伏在沐香身上乱咬乱嗅,顾不上答话了。
汽车停在一个院子里,但久久没有人下车,只在车窗上印出一张不施脂粉仍不失美艳的脸庞,神情惨淡。
沐香一条腿跪在车毡上,另一条腿架在靠背上,两手扒住窗框,像一只被侧放的青蛙般柔弱无助。
雄哥趴在她背后,两手从沐香的秀发直到脚尖,逐寸抚摸玩弄。粗大的肉棒像是要捅穿身下熟美的肉体一般,凶猛地狠狠刺入。
久未人事的花径狭窄紧密,三年来初次交合就碰到这样急色的男人,沐香只觉得体内被肉棒捅得生疼。
雄哥一边抽送一边给了呆呆盯着沐香的衰狼一个嘴巴,给他使了个眼色。
衰狼回过神来,连忙下车,打开车门。
沐香猝不及防,手上一松,上半身掉到车外,顿时失声惊呼起来。
“叫什么叫!手使劲!”
雄哥骂道。
沐香两手撑在地上,双腿被雄哥搂在腰侧。
雄哥身材高大,沐香整个人像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悬挂在男人胯间,白嫩的身子斜斜前倾,支住地面,两手勉力支撑。
腰上一用力,花径夹得更紧。
雄哥钻出汽车,腰部一挺,向前迈步,沐香被抵住子宫入口的阳具一顶,险些又跌在地上,连忙两手用力,在他不断的抽插中抬手向前挪动,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来回划着圈子,交错相击发出清越的响声。
雄哥推着沐香先一步一顿悠闲地在院子里走了一会儿,才朝主宅走去。
沐香一路脚不沾地被他推着爬过小路,爬上台阶,爬进室内。
她不但要承受半身的重量还要承受身后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手腕累得发麻。
虽然是冬末寒冷天气,她还是累得浑身是汗。等摸到地毯,才松了口气。
雄哥把沐香按在沙发上,又狠干了十来分钟,大喝一声,肉棒贯穿滑嫩的花径,重重顶在不住开张的柔韧的花心,在将滚烫的阳精浇在美妇体内深处。
(五十九)
衰狼见机赶紧凑过去,想趁热分一杯羹,却被雄哥一把推开。
雄哥根本不理会衰狼的脸色,一手抱住沐香的腰,把柔软的腰肢抬到面前,掰开圆臀,手指伸进菊肛探了探。
直肠被异物进入,沐香下身不由一紧,夹住肛中的手指。
雄哥对这只美臀垂涎三尺,但刚刚射过精,也不急于立即上马征战,抱起沐香走进浴室。
膝盖跪在坚硬的地面上,不一会儿就疼痛不堪,但沐香毫不在意。
她更不在意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将两半完美圆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把肛门和阴部完全暴露出来。
她在乎的只是等会儿能不能享受那种快感。
沐香很久没有涂过指甲油,此时晶莹的十指深深陷在雪白柔嫩的臀肉中,肛门周围的菊纹慢慢散开,粉红的肛窦随之一点一点鼓起突出。
在肛门下面,是两片微张的艳红,一道白浊的精液从粘湿的花瓣长长地垂到地上。
沐香独自跪在浴室,直到两腿发麻,才有一只手抓住她的肥臀,把一个硬硬的细长管子插进肛门中。
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流入肠内。
她不知道有多少东西灌进自己体内,只是拔出管子的时候,肚子里那团沉甸甸的寒意令她五脏六腑都凝结般。
雄哥拒绝了衰狼热情的帮忙,亲自动手给沐香注入三百毫升的浣肠液。
美艳的女人刚开始先因为寒冷而不住颤抖,不久便意涌来,细密的菊纹象花朵开合般,不断收缩绽开。
沐香忍耐不住腹内的翻腾,嗫嚅说:“我……我想大便。”
“不行。”雄哥冷冷说。
沐香只好低下头,继续坚持。
过了两分钟,沐香的轻声乞求又被拒绝。
她两颊涨得发红,便渐渐放松手指,想再拖一会儿。
“掰开点儿!”雄哥恶狠狠地说。
沐香连忙两手向外一分,括约肌被她的动作一拉再无法约束腹内的浣肠液,压力一轻,汹涌的暖流顿时从中奔涌而出。
粉红的菊洞抽搐一样间歇收缩着不断喷射,腿间臀上粘满温热的稠物,有些还溅到脚上。
沐香吓得面无人色,生怕会激怒雄哥。
没想到雄哥见状只是哈哈一阵大笑,毫不介意地把她冲洗干净,然后就破肛而入。
沐香放下心来,完全没有留意后庭被肉棒几乎撑裂的疼痛。
美妇被干得浑身发软,泥捏的一样无法支撑身体。
雄哥一口气抽插千余次,才满意地把她丢开。
衰狼给沐香打了毒针,连忙趴在她身上拚命耸动,把这三年的欲望一举发泄在她的桃源深处。
雄哥等沐香恢复平静,把一个带摇控的跳蛋塞进她体内,“瞎婊子,记住,这玩意儿一动,不管什么时候,你就立即出门——听到没有?”
顿了顿雄哥又说:“以后出来之前不许吃饭!免得干到一半大便出来了。”
沐香默不作声的点点头。
在离开之前,她又乞求两人:“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雄哥捏捏她的乳房,淫猥地说:“只要你乖乖听话……”
************
韩蕙疲倦地走到门前,先摆出笑容,这才推门而入。
香姨躺在摇椅上轻轻摇晃,弯弯象小猫一样伏在她胸前皱着小脸睡得正熟。
韩蕙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一时间疲劳尽去,心里充满了喜悦。
她轻轻“嘘”了一声,不让香姨起来招呼,免得惊醒了孩子,自己蹑手蹑脚走进厨房忙碌起来。
吃饭时韩蕙告诉沐香,她又找了份工作,在夜间商店当收银员:“以后要到一点才能回来。”
沐香吃了一惊,“这怎么行?小蕙,你别这么拚命,累坏了……”
韩蕙笑着说:“没关系,我年轻呢,以前弯弯每天都要闹到三四点,我也习惯了。”
她心里想,有了份收入,就能给弯弯买她想要的娃娃了。
沐香还想再说,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韩蕙吐了吐舌头,很少会有人打电话来,这次倒正是时候。
姚洁声音很平静,但韩蕙却像被子弹击中一样,呆呆听她说:“……的下落了,我已经报警。小蕙别担心,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不会再有人找你们麻烦。
而且——我没有说你们的事,只告他伤害陈妍。放心吧,不会牵涉到你们母女三个。”
过了半晌,韩蕙轻声问:“陈妍……怎么样?”
“听说还活着……”
放下电话,室内一片静寂。那根被深埋在心底的尖刺疯狂地生长着,刺痛了韩蕙,也刺痛了沐香。这根刺改变了两人的一生,带给她们刻骨铭心的伤害。
韩蕙按住胸口,痛苦的闭上眼,那是不敢碰触的伤痛。但无论如何,现在终于有机会拔掉它。
韩蕙喘了口气,吐出胸口的郁闷,拿起皮包。
故作平静的声音还有压抑不住的颤抖:“香姨,我去上班。”
那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韩蕙虽然累得精疲力尽,但耳边却似乎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声音,使她合不上眼。
沐香也是一样,失明的双眼又苦又涩,思绪翻翻滚滚,似乎永无止歇。
************
沐香是被体内的跳蛋惊醒的,这震动彷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她慌忙侧耳倾听:房间里只有弯弯香甜的呼吸声,韩蕙已经上班去了。
急剧运动的跳蛋像在不停地催促她。沐香连忙穿好衣服,把房门反锁,匆匆离开。
沐香数着步数朝公园拐去,突然听到路边一声口哨。
一上车,雄哥就吩咐她脱掉衣服。
车里虽然有暖气,沐香还是冷得双手抱肩,丰乳被手臂压成扁扁形状。
白皙的小腹似乎在微微跳动,花瓣湿答答悄然绽开。
雄哥对她的举动有些不满意,皱眉问:“瞎婊子,你冷啊?”
沐香连忙摇头,但忘了放开手。
雄哥一恼,干脆打开车窗。
刺骨的寒风刀片般割在沐香赤裸的肉体上,立刻激起一层细密肌粒,她下意识地把身体蜷缩得更紧。
雄哥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上半身推出车外。
沐香不知道车辆已经行驶到他们的私人车道,还以为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顿时惊恐万状。
玻璃升起,把沐香腹部卡在车窗中。
两只粉嫩的雪乳在疾驰的车窗外摇摆不已。
她肘部同样被困,想捂也没办法捂,只能任它们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沐香唯一能做的只是拚命低头,尽量不让想象中的行人看到自己的面容。
雄哥对沐香露在外面的上半身毫不在意。
大力拍拍留在车内的肥臀,搂住她的双腿,插进柔嫩的花瓣间,摸住跳蛋,掏掏塞塞地玩弄起来。
等汽车停住,沐香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
乳房绷紧,皮肤外面象结了一层薄冰般,又脆又硬。
两粒乳头坚如石子,高高挺立在雪白的肉球上。
等车门打开,沐香被悬空放在车窗中,整个身体只由柔软的腹部支撑。
薄薄的玻璃像要把她拦腰截断一般带来阵阵剧痛。
沐香疼痛难耐,不由两腿乱伸,想找个踏脚的地方。
白白的双腿时分时合,细玉般的肌肤晃出一片白光,中间殷红的花蕊乍收乍放,令人心动不已。
雄哥站在车门边,一会儿捏着沐香的一只乳头,把她扯过来,一会儿扣住玉户,把她拉回去,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才放下玻璃,拎着乳头,把沐香从车窗里拖出来,一路拽着走进房内。
(六十)
房间里很温暖,几乎冻僵的沐香被热气一暖,连连打着哆嗦。
雄哥扯住乳头往下一拉,她连忙跪在地毯上。
周围传来或粗或细的呼吸声,显然不只雄哥和衰狼两人。
寒冷被羞愧和恐惧所代替,心里乱纷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不错。雄仔,这个货色不错。”
“华爷,这是今个儿特意孝敬您的,虽然是个瞎子,这身肉可嫩得很呢——瞎婊子,赶紧让华爷看看!”
沐香在雄哥的指点下托起乳房,让众人看清肤色和形状;又捏住乳头向外拉长再猛然松手,展示肥乳的弹性;然后上身后躺,翻开花瓣把娇艳的玉户暴露出来;最后仰躺在地上,两腿放在肩侧,手臂从腿间穿过,掰开雪臀,展现后庭菊花的美景。
成熟美艳的玉体和沐香柔顺的模样,令华爷看得血脉贲张,扣住她前后两个肉穴又掏又摸,兴奋地说:“这等货色,今天不捅她一万次,这觉都睡不着!”
雄哥连忙说:“瞎婊子,听到没有?华爷说了:今天要捅你一万次,等会儿你好好数着!”
华爷拍拍大腿,沐香连忙遁声爬了过去,摸索着坐到华爷腿上,掰开肥臀套住阳具。
炽热的肉棒硬硬挤入体内,沐香微微挪动一下臀部,配合他的插入,一边套弄,一边低声数:“一、二、三……”
华爷见她当真在数,不由哈哈一笑夸道:“真够乖的!雄仔,干得不错。”
雄哥连连陪笑,“这是华爷的威风,华爷的威风。”
“7451、7452、7453……”
沐香机械的报着数。
时间过去了近三个小时,这会儿在她体内抽送的,已经是第五支肉棒。
华爷和他的两个随从以及雄哥都已经完事,正围坐在桌旁打麻将。
“7458、7459——”在沐香的报数声中,衰狼急促喘息几下,身子一阵颤抖。
沐香疲累地放下双腿,玉户中又红又肿,肉棒拔出后仍未闭合微微敞着口。
艳红的花瓣左右摊开,像开败的牡丹凋零一般,萎谢无力。整个胯间到处都是白色的污物,被众人的精液涂得一塌糊涂。乳上布满手捏嘴咬后的青肿。
她挺着秀美的柔颈,低低喘气,只觉得腰部又酸又痛,而腰部以下,臀部以上的部分,却像是与身体分离,没有性欲,也没有疼痛,有的只是一片麻麻的木然。
雄哥抬起头:“瞎婊子,多少了?”
沐香打起精神,小声说:“7459”。
“什么7459?”
“……瞎婊子被捅了七千四百五十九下。”
“还差多少?”
“……两千五百四十一下……”
“差这么多啊——你说怎么办?”
沐香垂下头,不敢作声。
正六神无主时,华爷招呼她:“过来。”
沐香连忙撑着酸痛的身体爬了过去,身下精液不断涌出,滴在地毯上,显出一道断断续续的湿痕。
华爷把沐香塞到麻将桌下,两腿放在她的香肩上。桌下的空间十分狭小,八条腿,四根坚硬的肉棒把她紧紧围住。沐香跪坐在里面,只觉四周都是男人下体的气味。
她没有多想,立即张开红唇,含住嘴前仍带着自己体液味道的阳具,埋头细细吞吐起来。
两手还握着两侧的肉棒,轻柔的上下套弄。
八只脚都踩在她身上,在她滑腻甜美的肉体到处挑逗。坐在她背后的雄哥干脆把一只脚竖在地面,脚趾在粘湿的花瓣间挤进挤出。
华爷享受着沐香温暖的小嘴,半眯着眼说:“给她搬个凳子来——可别累坏了。”
在这里一直被当成性玩具随意玩弄的沐香不由心下感动,舔舐地更加卖力。
悉悉索索声音传来,一张矮凳放在她身后。
沐香小心的吐出华爷的肉棒,然后抬起圆臀。
雄哥托住她的腰,帮她找准位置,向下一放。臀部没有碰到预想中的木板,而是一根坚硬的木棒,正硬梆梆向阴道插入。
她低呼一声,连忙抬身,华爷两腿一用力,疲惫不堪的沐香身不由己地坐了下去。
木棍“噗”的一声,深深插进花径,刚有知觉的肉壁被腿底坚硬的边缘刮得火辣辣地疼痛。
幸好凳子不高,凳腿也不甚粗,只是直直的撑在身体里,说不出的难受。
“还剩两千多下,你自己数吧。”
华爷懒洋洋说。
沐香醒悟过来,只好轻轻抬起肥臀,再慢慢坐下,心里数着“7460”。
笔直的木棍被她自己坐入体内,坚硬的棍身挤开细滑多汁的嫩肉,直直顶在子宫入口。
她再次抬起腰,凳腿湿淋淋滑出花瓣,带下一股白色的液体。
“7461、7462……”
她嘴里仍含住华爷的肉棒,身后黑漆漆的木块在白皙的臀肉和鲜红的花瓣间不断进出。
直立的凳腿使她的动作有些变形,精液和淫水从桃源深处淌落,片刻间凳腿就像涂了新漆般,幽幽闪着黑亮的光芒。
华爷靠在椅背上,看着桌下跪着的美妇,她一边用力吞吐肉棒,一边沉腰套弄凳腿。
阳具在红唇中进进出出,那张美艳的面容贴在自己小腹上来回磨擦。
口腔内,滑嫩的小舌在龟头上不住卷动。
正在动兴,雄哥小心翼翼地问:“听说——魏爷要来?”
华爷点点头“唔唔”两声,“总部发了话,魏爷下个月来,再回去,那就是人上人了。”
他斜眼看了看雄哥,“雄仔,这个女人不错,你可要抓住机会啊。”
雄哥连忙说:“华爷要喜欢,她就算您的了。跟华爷混这么多年,我雄仔眼皮子怎么会那么浅?去巴结旁人?”
华爷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吞下四个男人的精液后,沐香仍半跪在地上,圆臀不住起落,一五一十的套弄凳腿。
“……9998、9999、10000。”
沐香使完了全身力气,两腿一软,伏在地上。
倒放的凳子立刻被带倒,凳腿晃了晃,歪在一旁,前端仍插在肉穴中。
美妇直挺挺趴在地毯上,高耸的雪臀后倒着一张倾斜的方凳。
凳子一个角顶住地面,两条边夹在圆润的大腿之间,一条木腿深深埋在红肿的花瓣内,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
沐香被送回来时已经下午两点。
她扶着楼梯,一步一挪的艰难上楼。
她被五人连续不断的蹂躏了五个小时,此刻觉得阴道仍未合拢,那只用来召唤的跳蛋放在里面,空落落似乎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嘴角还沾着白色的痕迹,浑身散发着浓郁的精液的味道。
沐香小心躲闪着回到房内,弯弯已经睡着了,触手湿漉漉一片,满脸是泪,显然是哭着入睡的。
她心疼地抱起弯弯,心底默默淌着泪。
(六十一)
此后的一个月,沐香每天都被雄哥带走,或是接受各式各样的调教,或是接待雄哥的客人,或是单纯的玩弄。
她对这样的生活已经彻底麻木了,无论什么样的羞辱她都毫不反抗。
同时,无论怎样撩拨挑逗,她都无法达到高潮。
但沐香对高潮的消失丝毫都不介意,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作为女人的快乐。
因为每次离开时注射带来的快感才是她所需要的,也是她快感的唯一来源。
为了这种快感,她宁愿失去一切。
韩蕙工作过于劳累,对沐香近来恍惚的神情也没有留心。
弯弯十分乖巧聪明,她慢慢学会了一个人在家里玩耍,中午饿着肚子睡觉,等外婆回来再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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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敲响九点,沐香怔怔坐在房中,等待跳蛋开始震动,然后安慰弯弯几句出门接受雄哥的虐待。
时间慢慢流逝,沐香越来越焦急,她不停地踱着步,时不时躲进卫生间,检查跳蛋的能源是否耗尽。
等过了中午,沐香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被人所抛弃。
巨大的失落感和焦灼的渴求,让她不断在身上摸索,乳房依然浑圆坚挺,臀部还是完美无瑕,肌肤仍滑腻细嫩,阴部——阴道有些松弛,那是上周被两个人同时进入造成的。
当时差点撕裂……
真的是因为它吗?
沐香想起从那天后雄哥对她的兴趣似乎就淡了下来,不但没有再虐待她,连交合时也不再玩什么花样,只匆匆泄了精,就打发她回家。
沐香着急起来,裹在被子里拚命揉搓下体,希望它能恢复弹性。
然而跳蛋始终静静地躺在体内,似乎永远都不会震动。
这一天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韩蕙回来了,匆匆做了晚饭,喂弯弯吃完又匆匆离开。
韩蕙又回来了,看了看蒙头熟睡的香姨,悄悄回房合上门。
沐香在等待中一点一点枯萎,她感觉自己彷佛慢慢化为灰烬,所有的希望都失去了。
就在这时,跳蛋突然震动起来。
沐香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可置信的收紧嫩肉。
没错,跳蛋正在震动。
她飞快的披上衣服,悄悄出门,奔下楼梯。
“瞎婊子,”雄哥的声音很紧张也很兴奋,“这次千万干好,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好巴结魏爷!敢惹得魏爷不高兴——我把你活活干死!记住没有!”
沐香一边主动脱去衣服,一边点头,只要不被抛弃,她什么都愿意做。
雄哥先给她打了一针,让沐香精神一些。然后请来的化妆师就着车里昏暗的灯光,给沐香化了化妆。
她本来就美艳动人,如今只略用淡妆,虽然双目失明看上去仍是光采照人。
车辆停在一座白色的别墅前,雄哥这次怕伤着沐香,特意拿了块毯子把她裹好,抱到堂中。
沐香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雄哥贴在她耳边说:“千万听话!”
然后急急离开。
四周一片静寂,被抱进来时,沐香已经注意到房里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走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只手把毛毯翻开,顿时露出一张艳光四射的面容。
那个魏爷似乎被她的美丽所震惊,除了一阵短促的呼吸,久久没有动作。
沐香想起雄哥交待的话,嫣然一笑,主动掀开身上剩余的毛毯,将丰满动人的肉体完全展露出来。
然后微微侧身,显示出自己优美的曲线。
一双手微颤着握住乳房,揉搓几下,然后魏爷腾身上床,托起她的臻首,急匆匆把肉棒捅在沐香国色天香的脸上。
沐香连忙张口含住阳具,玉臂抱住魏爷的腰身,把头埋在他胯间。
魏爷的肌肉比华爷和雄哥都要紧凑,显然是一个精壮的男子。
她直起柔颈,把肉棒深深吞入喉中,卖力地摆动起来。
“啵”的一声,魏爷拔出直挺挺的阴茎,伸手把沐香翻转过来。
沐香不等他吩咐,便躬身掰开圆臀。
为了让魏爷插入时方便,她刚才就悄悄用手拨弄下体,此刻花瓣已经湿润,可以轻易接纳魏爷的阳物。但魏爷并没有碰沐香的玉户,而是把沾满口水的龟头顶在菊肛上。
沐香顿时省悟,连忙用手指沾了些淫水,摸在菊花蕾上,同时放松肌肉。坚硬的肉棒顺利地挤入菊洞,顶到直肠深处,接着狂猛地抽送起来。沐香配合着他的抽送,肛肌一收一放,还不时张开小嘴,发出柔婉的媚叫。
不多时,肛中的肉棒一阵抖颤,滚烫的阳精剧烈地射了出来。沐香紧紧收缩括约肌,夹住肉棒,直到它慢慢变软。
魏爷对她的肉体恋恋不舍,把玩一阵,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丢开她的肥乳,转身离去。
自始至终魏爷没有说过一句话,吐露过一个字。
这让沐香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清楚自己今天的表现是否能让魏爷满意,能让雄哥满意。
她呆呆俯卧在床上,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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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把沐香卷好,抱上汽车。
刚离开别墅,他就狠狠给了沐香一个耳光,骂道:“他妈的!臭瞎子!让你好伺候魏爷!你是怎么做的!想死啊!”
沐香没有捂脸,只低声说:“魏爷只干了我的屁眼儿,就走了。”
“我操你妈!”
雄哥咬着牙说:“魏爷出来一句话都没说,不是你得罪了他,还能是谁?”
其实魏爷非但没有跟他说话,理都没有理会他。
但雄哥不好意思说出来。
沐香瑟缩一下,嗫嚅说:“我,我不知道……”
雄哥心里的火气一拱一拱,恨得牙根发痒。
一把扯下沐香身上的毛毯,“要你有什么用!”
沐香不敢再搂住肩膀,任由身体赤裸裸袒露在寒风中,垂头不语,心里七上八下。
雄哥越看越气,按下车窗,让沐香自己把下身伸到窗外。
此刻已是残冬,室内虽然温暖,但外面仍是寒气逼人,何况是在疾驶的汽车上。
沐香不敢不从,幸好此时夜深人静,地方又偏僻,她忍住刺骨的寒风,将两腿从车窗中伸出。
午夜疾驶的汽车上,慢慢伸出两只秀美的脚掌,然后是光滑的小腿,丰满的大腿,最后是圆润的雪臀,彷佛盛开在午夜的香兰,绽开白白的花瓣。
(六十二)
雄哥抓住沐香两乳粗暴的蹂躏着,毫不在意她可能掉出车外,反而恼火地让她悬在车外自慰。
沐香只得把两腿伸得笔直,慢慢张开,手指刚刚掰开花瓣,冰冷的寒意就彷佛要顺着花径直入腹内般,激得她浑身乱颤。
腰部以下冻得生疼,仍努力揉搓花蒂。
飞溅的淫液沾在皮肤上,不久就结成薄冰。
雄哥气还没消,在座后摸了半天,摸出两个空的二百五十毫升的葡萄酒瓶。
他拧住沐香的两乳,把她拽进车内。然后托起大腿,把酒瓶塞到沐香前后两个肉穴里。
阴道里的酒瓶很容易就塞进了大半截,花瓣被撑成浑圆的形状。但菊洞只能塞进瓶嘴,肛门处还淌着魏爷的精液,此时也已结成薄冰。
“不许掉出来!”
雄哥为了巴结魏爷,多日没有折磨沐香,这会儿越来越动劲。
他把沐香推坐在车窗上,然后升起玻璃。
把白亮的肥臀整个卡在车窗外,中间还夹着两只洒瓶。
沐香身体被折叠起来,脸部和胸乳埋在腿间,两手扒紧车门。
前面的酒瓶还好说,屁眼儿里那个瓶嘴让沐香顾不得寒冷,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拚命夹紧。
雄哥把沐香并在一起的双腿使劲掰开,两只肥嫩的乳房失去依托,晃晃荡荡悬在两腿之间殷红的乳头高高突起。
雄哥抡起巴掌,狠狠的来回抽打,雪白的圆球在“辟辟啪啪”的肉响中渐渐红肿起来。
沐香又惊又怕,但又不敢作声,垂下波浪般的卷发,把注意力集中在菊肛的括约肌上,居然夹了一路。
车速慢了下来,沐香暗暗松了口气,知道快到家了。
一口气还没吐完,汽车猛然一跳,冲上人行道,接着是玻璃破碎的脆响。
沐香下意识的收紧菊肛,但里面那个光滑的瓶嘴已经不见了。
雄哥脸色阴沉的打开车门,卡在窗中的沐香轻巧的划个了雪白的弧线,被打得通红的乳房因为恐惧而收紧。
雄哥没有降下车窗,就那么搂着沐香的腰,硬扯着把她拽了出来,重重丢在地上。
沐香抖得像蛛网上的蝴蝶,两条粉嫩的大腿软软摊开,歪在水泥地上。
“去你妈的!”
雄哥低骂一声,一脚踢在沐香腿间的酒瓶底上。
沐香一声闷哼,露在体外半截的酒瓶倏忽没入花瓣,瓶口硬生生撑开宫颈,顶进子宫。
从外面看,股间留下一个圆圆的黑洞。
“去把它找回来!”
雄哥又踢了她一脚。
沐香连忙爬起来,在地上摸索。
她清楚听到酒瓶破碎的声音,不知道雄哥让她找什么,但又不敢讯问。
碎片溅出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她在车旁摸索良久,手掌、膝盖被划出数处伤痕,只摸到一些不大的碎玻璃。
如果雄哥是让她找齐瓶子的所有碎片,那自己就得在这里摸上两天……
终于摸到一个圆形的玻璃管,那是没有粉碎的瓶嘴,沐香捏着它思索一下,咬牙塞进自己的菊洞内。
虽然会很痛,但总比赤裸着身子在室外摸到天明好。
她听到雄哥哼了一声,重重摔上车门,知道自己做对了。但沐香旋即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没有一件遮羞的衣服,更没有——钥匙。
“嗒”的一声轻响,跳蛋扔在沐香脚边,接着汽车冷漠地咆哮着离去,把她孤零零扔在街头。
沐香不知道这个样子该怎么回家。
愣了一会儿,她摸索着躲到墙脚,试图拔出阴中的酒瓶。
瓶身沾满淫水,滑溜溜地难以使力,沐香很费了一番工夫才把它取出。但更麻烦的则是屁眼儿里那个断裂的瓶嘴。
刚才她怕雄哥不满意,塞得太深,此刻锋利的茬口勾住肛肉上,轻轻一动便疼痛不已,她只好任由瓶嘴留在体内,不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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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蕙听到敲门声,疑惑的下了床,打开一条门缝,顿时大惊失色。
香姨脸色又青又白,身无寸缕,从挡在胸口的手臂间,能看到两只乳房象被痛殴了一通似的,红肿不堪;膝上印着几条新鲜的血痕,下腹的花瓣还未合拢。
沐香推说是半夜听到敲门声,开门时被人强暴,便匆匆回房。
韩蕙虽然不解,但也无法再问,只好给她倒杯热水,又烫了条毛巾。
沐香俯卧在床上,紧紧裹着被子。
她谢绝了韩蕙的帮忙,等等韩蕙理解的关上门,才拿起毛巾慢慢擦洗。
其他伤势还容易解决,但屁眼儿里的瓶嘴仍无法取出。
她用小指穿过瓶嘴,轻轻一提,断口锐利的边缘立即带来一阵剧痛。
沐香纵然着急也无计可施,她无法躺,也无法坐,只有趴在床上,两手掰开臀肉,避免瓶嘴进得更深。
但这样肿胀的乳房就更吃痛了。
韩蕙本来想请假照顾香姨,但沐香坚决拒绝了。
沐香想了一夜,等韩蕙一走,她便起身去找牙签。
沐香蹲在两张椅子之间,放松肛肉,直肠末端立即传来一阵轻微的割痛。
她把左手小指伸到瓶嘴中,勾住瓶口固定好。
然后拿出牙签,把平滑的末端小心地塞在瓶口与肛肉之间的缝隙里。
每插进一根牙签,瓶嘴就与肛肉离开一丝。等插了二十根左右,沐香轻轻一拉,瓶嘴终于从牙签间慢慢滑出。
凉气从敞开的菊洞中进入直肠,被长时间压迫的括约肌顿时轻松下来。
她把带血的瓶嘴扔在垃圾桶里,松了口气……
终于解决了这个难题。
沐香一觉睡到中午,直到有人敲门她才醒来。
来的是给幼儿免费验血的医生,按当地法律,弯弯是在这里出生,具有该国国籍,可以享受儿童福利。
喂弯弯吃过饭,沐香又躺到床上,昨夜实在是太累了。
半梦半醒是分,被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鸣响。
沐香惊醒,伸手一摸,正是那颗跳蛋——只有一次,她没有把跳蛋放在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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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哥态度大变,热情地扶沐香上车,笑嘻嘻地说:“身体怎么啊?恢复没有啊?”
沐香心里惊疑不定,连忙点头。
“恢复了就好,恢复了就好。”
雄哥干咳一声,说:“魏爷很喜欢你,让你再去服侍。”
伺候魏爷倒不是一件苦差——即使是苦差也不能不答应。
接到消息,雄哥一直忐忑不安,怕昨晚做得太过火,弄伤了沐香事小,激怒了魏爷事大。
现在沐香没有大碍,他不由放下心事笑眯眯说:“雄哥我对你一向不错啊,有时候严了些,也是为你好——你要心里有数。”
沐香闻言心里苦笑,脸上却不敢带出一丝表情。
魏爷仍像昨夜一样一言不发。
只有些奇怪地握住红肿未消的乳房摸了几下,然后便捅进菊洞。
沐香肛内被瓶口划破,抽插间肉棒刮在伤口上霍霍剧痛,她忍住疼痛,竭力迎合,全不顾鲜血正从柔韧紧密的屁眼儿里渐渐溢出。
魏爷射完精,把混着血迹精液的阳具放在沐香面前,让她舔净,然后便离开了。
(六十三)
一连三天,每天沐香都要去魏爷那里一次,魏爷每次都只干她的屁眼儿,而且从来不发一言。
雄哥这些天也不再骚扰她,每次像个太监一般把沐香抱到宫中,等魏爷干完再抱出来,还乐得屁颠屁颠。
沐香省心省事,暗暗乞求这位魏爷千万别走。
第四天中午,邮差送来一封信,沐香摸了摸,像是一个贺卡,大概是推销物品的。
韩蕙晚上回来拆开一看,顿时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椅中,脸上似悲似喜。
信上只有一句话:“大仇已报。”
下方并没有署名,只留着一个淡淡的粉色唇印,像是姚洁的微笑。
里面还夹了一张门票,是某个展览馆的,日期定在明天上午。
这是姚洁约她们见面的地点。
看着那个唇印,韩蕙彷佛能看见姚洁含笑的神情。
一股热辣辣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韩蕙不明白这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触动了往日而心疼。
她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等心情平复下来,韩蕙慢慢对香姨问明了情况。
沐香也是一怔,但她并不像韩蕙那么激动,因为她有更多的心事。
弯弯抱着妈妈给她新买的布娃娃,在一旁说着悄悄话。
韩蕙抱起她,轻轻说:“弯弯,你想回家吗?”
那夜韩蕙没有去上夜班,她搂着弯弯,一会儿想到那些黑色的日子,一会儿想到明天与姚洁相见,一会儿想到陈妍…
直到凌晨才渐渐入睡。
就在韩蕙睡着的时候,沐香阴道里的跳蛋又悄然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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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伸手扶她上车,沐香感觉到不对,试探着轻声问:“雄哥呢?”
“他有事,我来接你。”
那个陌生的口音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沐香不再作声,乖乖钻进汽车,伸手解开衣扣。
片刻之后她便脱光衣服,摆好姿势等人来玩弄自己。但坐在身边的那人始终没有伸手。
沐香跪了一会儿,心里惶然起来,连忙伏在那人脚下抬头去亲吻他的阳具。
那人却淡淡把她动人的肉体推到一边。
车开了很久之后,沐香跟着那人走进一所房子。
“魏爷,人带来了。”
魏爷缓缓走近,沐香马上抬头媚笑。
一个冰凉的金属圈“卡嗒”一声锁在她秀美的柔颈上。
轻轻一扯,沐香便四肢着地爬在魏爷身后,她发现这个房间非常大,爬了半天还没有到头。
魏爷牵着她走上一段长长的台阶,然后停住脚步。
沐香乖乖卧在地上,一声不响。
魏爷一脚踢在沐香臀上,她连忙挪动身体,肥臀一摆,碰到一个坚硬光滑的物体。
沐香觉察出那是个平行的棒子,立即挪动臀部,凑向棍端。
等棒首钻进花瓣,她便移动双膝向后退,刚退了一下,她就发现棒子原来是两根,还有一根略细的抵在菊肛处。
沐香暗暗咽了口吐沫,用没有润滑的菊肛把第二根棍子套住,幸好棍子表面十分光滑,而且高低粗细无不合适,沐香并没有太困难,就把一上一下把两根圆棒吞没。
等肥臀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她立即开始动作起来。
魏爷拿出一个闹钟拨好,放在沐香身边,然后按住她的肩头,依照秒针“嘀哒嘀哒”的节奏推动几下。
沐香明白过来,雪臀一秒一下规律地前后摆动。
弄好这一切,魏爷才掏出阳具,放在沐香嘴中。
这样规律的动作使她难以施展自己的口技,很久魏爷才射出阳精,沐香媚笑着吞下精液,恋恋不舍地亲吻着软却的肉棒。
魏爷等她舔净阳具,便转身离开。
耳边只剩下闹钟“嘀哒嘀哒”的轻响连绵不绝。
沐香按照节律,认真挺动腰臀,两支圆棒隔着一道薄薄的肉壁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沐香暗暗乞求魏爷把闹钟的时间定得短一些,韩蕙明天还要见姚洁,不能回去得太晚。
一个小时之后,有人走到沐香,把软软的肉棒塞进她嘴里。
沐香原来有些疲累,见状连忙卖力吞吐那根有些奇怪的阳具。
肉棒很软,她舔了很久才开始发硬。但那人刚刚勃起,不等射精就拔出阳具转身走开。
沐香有些莫名其妙,但她已经学会不再发问,于是垂下头继续动作。
没多久,那根光滑圆棒开始发热,接着一股暖流从棒端涌入体内。
雪白的肉体顿时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久久没有高潮的秘处,喷涌出阴精。
************
清晨醒来,韩蕙发现沐香不在房间,她连忙打开门,又跑到楼下焦急的四处寻找,都没有香姨熟悉的身影。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离与姚洁见面的时间不远,只好先给房东太太交待一声让她注意沐香的行踪,自己抱着弯弯搭出租车去展览馆。
看门票上的地址,展览馆座落在都市附近的山里,开车需要四十分钟。
此时残冬将过,山寒水瘦,山路静悄悄不见人影,四下一片寂寥。
转过一个弯,面前出现一座城堡式的高大建筑物,躯体庞然,带着无声的威压,傲然俯览大地。
就是这里了。
馆侧有一潭黑黝黝的深水,湖面上的残冰所剩无几,水面平静安然,没有一丝波纹。
弯弯很少出门,最多只去公园,对周围的景物大为好奇,不住问:“妈妈,这是什么?妈妈那是什么。”
韩蕙挂念姚洁,更挂念姚洁带来的信息,一边哄着弯弯一边匆匆走入馆门。
展览馆周围没有一个游人,只有这个少女般秀美的母亲,和她粉雕玉琢的女儿。
门口站着一个穿制服的侍者。
看了韩蕙手中的门票,侍者便恭敬地领她们入内。
走到一座大门前,侍者推开门,躬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廊里灯火通明,门内却是黑沉沉一片,韩蕙疑惑地缓步入内。
大门在身后无声无息地合上,母女俩顿时浸没在无边无际黑暗之中,眼前看不到任何东西。
连多嘴的弯弯也不再开口,紧紧搂住妈妈的脖子。
一道白光突然亮起,韩蕙眯起眼,等眼睛习惯了光亮,她终于看到了微笑的姚洁。
(六十四)
韩蕙呆呆看着好友,那个坚强的姚洁。
是的,就是她,站在高高舞台上的就是她。
虽然闭着眼看不到其中水晶般的神采,但那张洋溢着圣洁微笑的秀美面容,确确实实就是姚洁。
身体彷佛悬浮般静静站在一片毫无杂质的透明中。
秀发象被温柔的长风吹拂,飘散在肩上轻轻流淌。
韩蕙只觉得全身发冷,冰寒的凉气从脚底升起,两腿象冻僵似的动弹不得。
姚洁是完全赤裸的,灯光照映下,晶莹的肌肤泛起逼人的光芒。高耸的乳房雪白坚挺,上面挺立着两粒殷红的乳头,鲜艳夺目。
优美的身材像是玉石雕就,又比玉石比了几分柔嫩的温和,曲线完美无瑕。
修长的大腿并在一起,圆润的肌肤白腻细嫩,吹弹可破。玉足细如羊脂,玲珑剔透,微微分开。
但她身子正中,女性最神秘的地方,却被一朵盛开的白莲遮住。
韩蕙猛然抬头,才发现姚洁红唇上挂着的笑容如此诡异。
忽然几粒碎碎的气泡从姚洁面前划过,韩蕙此刻惊惧的不再感到惊惧,只是有些头晕。
身子一晃才看清楚:姚洁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她是被放在一个充满液体的玻璃缸内!
************
一声长笑从舞台旁边传来,何苇施施然踱到台上,柔声说:“小蕙,好久不见。”
韩蕙茫然看着这个恶魔,想跑,却迈不开步,怔怔立在原地。
“你一点都没变。”
何苇眼光在她身上细细审视一遍,低头笑了笑,然后仰起脸,抬手一指。
姚洁突然轻柔的旋转起来,四肢缓缓摊开。
韩蕙这才发现,缸底竖着一根不锈钢管,钢管的另一端,没入姚洁粉嫩的圆臀中。
正是这根钢管的转动,带动了她身体的旋转。
“你们是老相识,就不用介绍了。这几年她一直紧咬着我不放,甚至还敢报警——她也不想想,没有我们怎么会有警察?没有警察怎么会有我们?”
何苇越说越兴奋:“结果怎么样?不是要找我吗?我就让你找到!我让你一辈子跟着我!”
何苇咆哮一声,忽然又平静下来,快步走到韩蕙身边,挽着她的手,把僵硬的韩蕙拉到第一排,擦了擦根本没有灰尘的靠椅,扶她坐在正中的位置上。
轻声说:“来,坐这里看得清楚。”
说着挨着韩蕙亲热地坐下。
黑暗里一个声音说:“苇爷,时间快到了。”
何苇抬腕看了看,“嗯,过十分钟。”
然后把手腕递到韩蕙面前:“记得吗?”
韩蕙木然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那是她的江诗丹顿,上学时一直戴着。
何苇一笑,抬手一按遥控器。
旋转的钢棒渐渐升高,姚洁的身体象弱柳般摇摆着升上水面。
“是不是奇怪人怎么可以活在水里?”
何苇像是中学生在女朋友面前表现一样,殷勤地说:“这里面的液体成分与母体内的羊水差不多,我们又加强了水溶氧的比重,所以人可以浸在里面而不怕缺氧。而且,这种液体还可以美容,小蕙,瞧你……以后就用它泡澡好吗?”
姚洁已经完全离开玻璃缸,被一根插在菊肛中的不锈钢管高高撑在半空。
她像端坐在椅中般,没有任何不适应的表情。
透明的液体不断从身上滚落,就像雨水从花瓣上滴落一般。
平常人肺部进水都会咳嗽不止,而整个肺里充满液体的姚洁只是唇角划下一道水痕。
何苇拍拍韩蕙的肩膀,起身跳到台上。
此时不锈钢管已经自动弯曲,把昏迷的美女放在地上。
何苇一拧钢管,把扣在直肠上的倒刺收起,然后拔出。
为了防止钢管捅穿直肠,钢管顶端十厘米处有一个圆形托盘,大小较姚洁粉红的菊纹宽上一倍。
“小蕙,你看,她现在多听话——跪好。”
听到何苇的声音,一直静静地躺在台上的姚洁象通电般,瘫软的手脚活动起来,开始还有些抖颤,渐渐就稳定下来。
一言不发地翻身慢慢跪好。
室内开着暖气,她玉体上的水痕已经所剩不多。只有两粒乳头上分别悬着一滴清亮的液体,挂在胸前轻轻晃动,却不肯滴落。
何苇抓住右乳,把姚洁向后推倒,然后推开跪坐着的大腿。
他的动作很猛,彷佛要把柔韧的腰胯撕碎一般。
平坦的小腹上露出两个粉嫩的半圆,上面各有一点殷红,秀美的两脚压在臀后,两条大腿被扯成平行,正中嵌着一朵怒放的白莲。
何苇一把揉碎荷花,抖手将洁白娇嫩的花瓣丢在台下。
白色的花瓣之后,是一朵密闭的红莲,粉艳光润像在腿间流动一般。平滑的小腹细润异常,没有一丝毛发,甚至没有一个细小的瑕疵斑点。花瓣之中,露出一枝碧绿的细梗,上面密布着细细的颗粒。
何苇握住细梗,密闭的红莲慢慢绽开,吐出一段碧绿,长约二十厘米。
等梗身脱离,花瓣旋即闭合。
何苇手指探进花瓣,摸摸肉壁紧窄程度,满意的笑了笑,举起那段碧梗对韩蕙温柔地说:“可不要以为这是荷花的梗,这是药啊。瞧瞧,是不是那个上午的样子?呵呵,刚开始有些暴燥,只想干死她。没想到几十个人不停劲干了三天三夜,这儿肿得拳头那么大,里面全烂了,她居然还能喘气。然后我后悔了……”
他捻起一片花瓣轻轻拉起,娇艳的嫩肉平滑光润,在强光下似乎透明一般,“那样太浪费……现在怎么样?恢复得不错吧。”
他有些怜爱地在玉体上抚摸着轻声说:“小蕙,我想通了。咱们都不要死,你们都陪在我身边,那多幸福啊……”
暗中那人又说:“苇爷,时间到了。”
何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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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宽阔的大厅中只亮了一盏灯,此刻又亮起一根光柱,落在半空中。
光柱下,是一团肥美的白肉,正中绽放着一大一小两朵浑圆的红花,花朵随着白肉的动作,时开时合,花瓣下缘淌满透明而粘稠的液体。
沐香跪在悬空的高台上,按着秒针的节律已经不停动作了六个小时,此刻早就该精疲力尽,但她的动作反而比最初更加有力。
美臀重重落在身后的玻璃上,又急急拔出。
插在两个肉穴中的玻璃管若非特殊材料制成,早就被她夹得粉碎。
沐香发现,自己每吞吐五千次,体内的管子就会流出一股暖流。
而这股暖流一旦接触花径中的嫩肉,就会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
三年来她从未有过性高潮,但在这六个小时里,她已经来了三次——而这种快感不仅仅是性高潮所能比较的。
它像性高潮,但比性高潮更激烈;它像吸毒,又比那种快感更宽广。
沐香迷失在这种快感中,不知疲倦的挺腰摆臀,以期待下一次快感的来临。
韩蕙已经没有惊讶,麻木地看着一个男人牵着一头黑色的巨犬走上半空中的圆形舞台。
沐香趴在那里,腿间淌满淫水,肥乳前抛后甩,乳头高高挺起,双颊赤红,情欲勃发。
那人把巨犬背朝沐香,从它两条后腿间掏出锥形的狗鞭递到沐香面前。
沐香闻到气味,立刻张开小嘴,含住软软的狗阳,吞吐舔弄。没多久,狗鞭就在美妇的红唇间渐渐膨胀。
等巨犬勃起,那人立即牵着它回到舞台上,停在何苇身边。
(六十五)
“趴好,把屁股挺起来。”何苇手插在口袋里,淡淡说。
姚洁仍保持着上身仰躺,大腿张开的姿态。
听到何苇的命令,玉体摇晃一下,撑起上身,接着伏下,两臂摊在身前,胸乳贴在地上,腰部下沉,圆臀高翘,露出紧密如处子的玉户。
旁边的男人立即拿出一瓶黄色的药水要往姚洁下身涂抹,被何苇摆手制止。
他对着姚洁说:“自己来!”
姚洁一手分开花瓣,另一只手缓缓探到背后,摸住巨犬的阳具,对准花径入口塞了进去。
狗鞭又粗又长,头部尖锐,中段粗约弯弯拳头大小彷佛一个巨大的肉瘤,然后又逐渐变细。
表皮外遍布细密的血管,显得十分恐怖。
姚洁始终闭着眼,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玉指握着狗阳末端,把狰狞的肉棒一点点插进自己柔嫩的花瓣中。
她一直浸在玻璃罐中,此时身上的液体虽然已完全蒸发,体内仍然湿润,肉棒尖尖的顶端轻易便滑入秘处。
但中段却卡在了紧窄的花径入口。
巨犬觉察到姚洁秘处的滑腻紧密,跳到她的粉背上,前腿搭在姚洁腰间,后腿支地,用力拱动阳具。
粗大的肉瘤把两片密闭的花瓣完全撑开,露出花径内娇艳的嫩肉。
姚洁脸上毫无表情,只是随着肉瘤的进入,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叽”的一声轻响,几乎被撑破的花瓣间溅出几缕透明的液体,乍分乍合,那个肉瘤已完全没入花径。
姚洁细白的手指仍握着狗鞭不住送往秘处,过了一会儿才颓然松开。
巨犬趴在姚洁背上剧烈耸动起来,黑亮的皮毛磨擦在白嫩的玉体上,不多时便在姚洁背上划出一片粉红。
姚洁默默挺着圆臀,毫无保留的承受着狗鞭的抽插,娇艳的花瓣随着肉棒的进出时开时合,淫水从中缓缓涌出。
何苇掰开圆臀,一边欣赏肉棒的进出,一边笑着说:“还是昨晚那个京叭有意思,那么大点的东西,这屁股能把它整个咽了。不过,鸡巴长得倒挺大。”
他趴到正在被巨犬淫辱的美女耳边说:“你不是骂我禽兽吗?你呢?”说着他声音激动起来,“现在还不是被禽兽狠干!——掰开你的屄!让你狗老公干爽些!”
两只玉手顺从的伸到股间,把绽放的花瓣掰得更开。
何苇哈哈一笑,得意地拍拍圆臀,轻松地说:“真听话。你最起码还能活十年。现在我决定了:只要我何苇在,保证你这十年里每天最少被干四次,每月换一种——禽兽。头一个月你的老公是狗……”他转头问旁边的人:“下个月是什么?”
“猴类。”
“十年一百二十种,一万四千六百头。”何苇笑骂道,“他妈的,给这婊子找老公得费我多少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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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沉默下来。
两道刺眼光柱划破黑暗,一上一下,留下两个雪白的光圈。
一个光圈里,伏着被巨犬狠插的姚洁,另一个则是疯狂挺动圆臀的沐香。
半晌何苇打破沉默,“这条狗看上去不错,起码能干一个小时。噢……”他从口袋里伸出手,拍拍脑袋,像是刚刚记起似的说:“还有个老朋友呢!”
他拍了拍手,黑暗里隐隐传来一阵铃声。
“这几年在我身边时间最长的,只有她了。”
陈妍还是一副卡通少女的乖巧模样,脸上挂着笑嘻嘻的表情。但一对乳房却大得惊人。
白腻的肉球几乎占据了半个身子,沉甸甸悬在娇小的身体上,随着她的爬行荡来荡去。
乳头足有两只手指粗细,红艳艳翘起硬硬一截。
上面挂着铅笔粗细的钢环,铃铛碰到地面,拖出阵阵清响。
但只有一个铃铛,另一只本该挂铃铛的乳头只剩下小半截碎肉,像是被齐根撕掉。原本硬币大小粉红色的乳晕,如今已有掌心大,色泽深褐。她的手脚都包着厚厚的毛皮。
何苇遗憾地说:“他妈的那个陈胖子,当时我刚入会,那个杂种硬把她要走一个月。结果等我干掉他,陈妍也差不多废了。”
他抬手比了个圈子,“这么粗的东西硬往里面捅。还把她吊起来,那个奶头就是当时扯断的。做了几次手术,才算保住命。不过伤的时间太长,有些地方恢复不了了。”
陈妍爬到何苇面前,娇憨地抬起脸,彷佛无限依恋般在他腿上轻轻磨擦。
何苇托起她的手腕,“几个手指头也弄坏了,只好包起来。”
陈妍伸出香舌,在何苇指上细细舔舐。
何苇摸摸她的头,眼睛直直望着韩蕙茫然的双眼,徐徐说:“你会不会比她更爱我?”
何苇以为韩蕙会昏倒多次,泪流满面,醒来之后就会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但现在韩蕙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天真的孩子,这些年艰苦的生活,使她坚强了许多。可是这点坚强还不足以改变韩蕙懦弱的天性,她茫然看着面前的一切,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试图接受事实,却又无法接受。她不明白香姨怎么会在这里,更不明白倔强的姚洁怎么会如此顺从。
陈妍伏在脚前哼哝着,轻轻摇摆丰臀。
何苇收回目光,对旁边的人说:“妍小姐的东西带来了吗?”
那人捧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了过来。
何苇打开盒子,取出一支奇形怪状的物体。
物体像一个放大了几倍的假阳具,足有手臂粗细,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突起。
他把东西放在地上,调整好方位,然后托着陈妍的腰,让她坐在上面。
刚一放手,陈妍立刻欢快的上下起落,硕乳晃出两团白茫茫的影子,铃声大作。不时还用手臂夹住巨物挪动一下。
何苇苦笑一下,“这东西是给她专门订做的,每个细小的部位都测量过。还是那次,他妈的陈胖子,不知道怎么会那么恨我,玩够了竟然用砂纸。”
他拨开陈妍下身稀稀落落的毛发,露出倍受摧残的花瓣。
花瓣边缘参差不齐,有些地方破碎绽裂,右侧则缺了很大一块。
何苇精心泡制的阴蒂不见了,留下一个凹进的伤疤。
何苇抚摸着伤疤说:“她受了不少苦。要不是她,我也没那么容易干掉陈胖子。不过我也替她报仇……”
他对旁边那人说:“陈胖子那个情妇够味吧?”
那人连忙点头:“还是苇爷厉害,妍小姐受的罪都报了。陈胖子看着他女人被大伙干,那表情……”
何苇一笑摆了摆手:“只干了两天不过瘾。可惜了那个歌星的一身好肉。”
旁边的人陪笑说:“苇爷不是留了一块吗?”
何苇哈哈笑着托起陈妍的肥乳,“那算什么?都不如这个!嗯,还是让妍小姐好好享受几年,算我报答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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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犬突然发出一阵低哑的嘶叫,前腿夹紧姚洁柔韧无瑕的腰肢,抵在圆臀上抖动不已。
姚洁仍掰着粉嫩的雪臀,接受身后巨犬剧烈地射精。狗射精的时间要比人长得多,粘稠的液体大团大团从姚洁臀中滴落。
这时韩蕙发现姚洁突然睁开眼,眼眶里饱含屈辱的泪水,而晶莹的眸子中则闪耀着愤怒与痛恨。
韩蕙不明白姚洁为什么一边愤恨,还一边照何苇的吩咐,顺从的主动摊开身体迎合接受如此污辱。
她不知道,更不相信有什么东西能使姚洁屈服,姚洁远比自己坚强,无论何种逆境,她都绝不会屈服。
就像她此时的眼神。
巨犬被人牵走,姚洁仍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雪臀被她完全掰开,花瓣间敞露出淌满狗精的肉穴。
何苇把不锈钢管插进姚洁紧凑的菊肛,然后取出一支长着碧梗的玫瑰,将梗身塞入花径。
做完这一切,姚洁站起身来,恢复到韩蕙初见她时的姿态。
钢管自动升高,将她浸入冒着气泡的玻璃缸中。
美玉无瑕的俏脸上,一行透明的泪水混入清澈的液体中,分不出彼此。
(六十六)
何苇走到韩蕙身边坐下,“下一次是下午四点,不知道藏獒到了没有。”
韩蕙的目光冰冷冷没有一丝生气,直直盯着何苇的双眼。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何苇思索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本来想吓唬吓唬你,让你乖乖听话。算了,还是告诉你吧。”
“我也是为姚洁好。你也知道,她是个死心眼儿,我不杀她她要杀我。一直捆着影响她的健康,截肢又太残忍了,你也不高兴。我想了几天,才想到这个法子,既不让她死,也不让我死,而且对她的健康也没有影响。”
何苇从口袋里掏两节奇怪的白色物体,不规则的曲线构成一个中空的立体。
“我请专家把她的脊椎去掉两节——就是这个。在里面植入了微型芯片,与脊髓联结。摇控芯片时,电流就会切断大脑与脊髓神经的联系。她听得到,也看得到,只不过身体不听使唤就是了——这可花了我很多钱啊。如果不是你的朋友我早就把她冻冰箱里了。”
韩蕙不能置信地看着标本般浸在玻璃缸中的姚洁。
身体仍是那个身体,但此刻已经不属于她了。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被当成一个兽交工具……
韩蕙呜咽一声,举手朝何苇打去,却毫无力量。
何苇却被激怒了,他没想到韩蕙竟然还敢反抗他。
他暗骂一声,一把夺过弯弯。
韩蕙喘息着嘶叫道:“你要干什么!”
弯弯睁着明亮的大眼,惊恐的看着何苇,小小的脸蛋似极了韩蕙的秀美。
何苇狞笑一声,扯开弯弯的衣服。
韩蕙大叫一声,想扑过去,但两腿发软,歪倒在地。
弯弯粉雕玉琢的嫩体暴露在空气中,她小声叫着“妈妈、妈妈……”,眼里充满泪水,害怕的躲避何苇的大手。
何苇把弯弯放在台上,分开两条软若无骨的短腿,一手掏出肉棒,抵在光嫩的细缝上。
韩蕙声嘶力竭地叫道:“她是你的孩子啊……”
何苇头也不回的冷冷说:“她不是我的孩子。”
韩蕙拚命摇头,不断说:“她是你的孩子,她是你的孩子……”
“我验过血。”
何苇低头朝弯弯稚嫩的下体吐了些口水,慢慢说:“那天看到香婊子,我才知道你们躲在这里。我想要一个孩子,但她不是我的孩子……”
“啊呀!”弯弯一声惨叫,短短的小腿拚命乱踢,豆大的泪珠从脸上淌落,哭叫着:“妈妈、妈妈……”
韩蕙同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眼前短暂的一黑。女儿的叫声又使她清醒过来。
韩蕙蹒跚着向何苇爬去,抱着他的腿哭着说:“求求你……”
何苇拔出带血的肉棒,丢开弯弯,托起韩蕙的脸,说:“乖乖听话,不然我会让这个杂种活到三十岁……干她二十七年!让她尝遍所有的滋味!”
韩蕙胡乱点着头,喘息着含住何苇的阳具,一点一点舔尽女儿的鲜血。
温暖的口腔与其他女人并无太多不同,但面前这个是他朝思暮想的韩蕙,何苇顿时兴奋起来,他抱起韩蕙放在台上,柔声说:“给我生个孩子。”
韩蕙心如死灰,终于彻底屈服,她默不作声脱下衣服。
何苇伏在韩蕙玉体上,肉棒慢慢进入温暖滑腻的花径。
看着韩蕙的面容,他颤声说:“我曾经想过与你白头到老,中间我们走了许多弯路,幸好结局还是一样。你是我的,永远属于我,而且,我会让你乐意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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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洁静静立在玻璃瓶中,像一只美丽的蝴蝶落入收藏家的手中,凝固了她的美丽。
沐香不知疲倦的摆动雪臀,追求快感,直到天荒地老,永无止歇。
陈妍兴高采烈的起落身体,吞吐身下粗大的物体,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弯弯稚幼的下体被鲜血染红,她此刻哭累了,蜷着小小的身体沉沉入睡,秀美的脸蛋上沾满泪水,梦中还带着疼痛的表情。
何苇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挺腰抵住韩蕙下体,不再动作。
韩蕙挂着泪水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妖异的妩媚笑容。伸手玉臂紧紧搂住何苇的身体,象溺水者搂住唯一的希望。
她笑着,张开双腿,让剧烈喷射的精液射入自己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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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中,彷佛有白鹤振翅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又渐渐飞远。
黑暗的大厅里,时间与空间不再有任何意义。
几道孤独的光柱如同清清冷冷的月光,照着几具白花瓣般凋零的美丽女体,彷佛就是永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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