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出生在80年的农村,小时候虽然穷,好在还没挨过饿。
读完高中,便没再念书。在家干了两年农活,即辛苦,又挣不到什么钱。0
0年春节那会,同村一个大我几岁的大姑娘,答应带我出去打工。
揣着我妈卖猪的3百块钱,(那时一头大肥猪,也就大几百块钱,要养一整
年。要是瘦点的,还卖不到。)坐上了去广州的火车。
第一次出远门,无论是拥挤的火车,各地的方言,还是水泥世界的城市,所
见的一切,新奇而又带点恐惧。
印象特别深刻的,是到了广州车站出来,看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防骗防抢
防盗的警示牌。还有街边协警,手上拿着根长木棍晃来晃去。
对于文青的我,当时脑子里冒出的,是《双城记》里的那段话:「这是一个
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这是一个智慧的年代,这是一个愚蠢的年代;
……
到了工厂,第一件事,就是办理暂住证。没有这个,说不定哪天出门,就回
不来了。一切落定后,我发现身上,只省下40多块钱了。
我的工作,是牛仔裤的水磨工。那可是重体力活,一天下来,手臂都抬不起
来了。到吃饭的时候,都是埋着头,把嘴放到碗边,用筷子勉强往嘴里划拉。
就算是这样的工作,还是学徒工300,试用工500,几个月后,才能算
计件。
就算是计件,也要靠加班才能多拿点钱。吃住的话,厂里有食堂和集体宿舍,
但也是要从工资里扣钱的。其它的生活费用,就不说了。一月能省下的,也就那
么多了。
干了个把月,多少也适应了一点。但也越来越明确,这个活,不是我能长期
干的下来的。
好在,快到夏天的时候,有段时间,工厂生意不是很好,经常放假。我也存
了有几百块钱,有空便跑到市区里找工作。
各种招工式骗局,是少不了的。好在吃了一两次亏,见的多了,也就懂了些
套路了。
后来在一个还算正规的中介那交了80块钱,跑了几次后,终于找到了一份
做药品销售的工作。说是药品,其实是保健品,只是以药的名义来卖而已。这个,
应该都懂的吧。
刚进去,什么试用期,学习期之类,还是跑不掉的,一切又是从新开始。
麻烦的是,什么事都得干。说是销售,但从搬货,到送货对单,到做广告牌,
派发传单,准备促销活动,甚至做主持,等等等等。
好在,那时候我正年轻,精力旺盛,也不心虚什么。叫我干嘛,我都去干,
干好干坏,自己也不觉得如何。
那个公司是包住的,住的是那种城中村,农民自建的出租房,全是单间,一
单住着五六个人,一层一个厕所。一天忙完,躺在公司宿舍的铁架双层床上,看
着奥运会,觉得很惬意。对的,现在想想,那会刚好是2000年的雅典奥运会。
到天气慢慢凉下来的时候,我一月能拿到七八百左右的工资了,有一个月销
量好,甚至拿到了一千。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已经是非常之多了。
到春节回到老家的时候,老实说,感觉还是满风光的。对于一个山村里的人
来说,不靠体力挣钱,还挣的不比别人少,那就是很能耐了。
而正是这种风光,让我摊上了件事。
初几的时候,有家亲戚来拜年,他家在隔壁县,平常走动的少,我就没咋见
过。
吃饭的时候,喝酒聊天,我爸难免有点小得意,就说起我打工的事来。
他家有个女儿,比我小一岁,算是我的表妹吧,也一起跟了来的。她听了我
在广州混的还不错,就来劲了,想让我也带她去广州。
吊丝的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对我说了那
么多好话。她爸妈的想法,是即想让她出去闯闯,见见世面,又很不放心。现在
有个信的过的人带着,那是再好不过了。于是也在边上,各种夸我能干,极力促
成。
那时我才20岁,早被说的有点晕乎乎的了。带人出去打工,还是多长的脸
事的,我内心里,也是想感受一下,当老司机的牛逼感。
到广州的路上,我深感责任重大,有种又回到小时候放牛的感觉,时时要看
着别跑丢了,别惹了事。
但这个过程的同时,也还是有乐趣的。
小筝,——也就是我那个便宜表妹,她性格还是挺活泼的,也爱笑。虽然不
算大美女,但长相清秀,气质清爽纯净。综合来说,最大的不足是个子不高,大
概也就158左右。好在她也不胖,身材比例也还合适。一路有个这样的人陪着,
感觉还是挺爽的。
一到了广州,我就发现,老司机并不是那么好做的。
各种事情,办暂住证,找旅馆,找租房,找工作,买各种日常用品,等等,
我经常是门都摸不到,哪还帮的了她。我自已来这,也不过才一年,对广州其实
还很陌生。
那时的城中村,本就没个规划,都是一人宽的小巷子,绕来绕去的,别说她
了,我都晕了。
我同事中,有个关系挺不错的,我喊他老文。他在广州呆了好几年了,对当
地很熟,又会说粤语。于是,我便向他求助。
他是那种整天乐呵呵的性子,又挺能说,就是有点色。看到有个新妹子,热
情的不得了。我也正巴不得,有个接包袱的。
找好了地方之后,我去看了下,房间比公司那种小很多,但好在是带厕所的,
看着也干净,一月260块,算是城中村里的中高档小区了。一般人可没那么多
讲究,一般都是住那种合租的,有那种全是女的,还有男女混住的。
这时我发现,小筝比我挑剔的多。可能还是因为,她家里条件本就还不错吧,
90年代初,就建了二层小楼房的那种。她路上也悄悄和我说过,她爸给了她1
千块,你妈不放心,又偷偷塞了500给她。反正她有钱,又花的是她自已的,
我也管不着了。
那时候,不挑剔的人,找不到工作的都大把。可以想见,象她那么讲究的人,
哪找的到什么合意的工作。
我还想着,把她介绍到我上班的公司,老文直接就说没戏。老板一看她那副
小白兔的模样,就铁定不会要。我想想,也是这么个情况。
于是,我把小筝带到我原先找工作的那个中介,交了钱后,就让她没事多跑
跑。之后,我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中间大概过了大半个月,再见到她时候,整个感觉都不一样了。明显情绪就
不高了,气质也消沉了,也不象当初那么活泼爱笑了。
工厂里上班,她就是去了,一定也待不住。工厂之外的工作,少的可怜。再
要么,就是洗头,酒水促销之类,抛头露面不说,还带着点情色意味的。
生平第一次,安慰小姑娘,我完全没有经验。说话老是打顿,弄的气氛很是
尴尬。
后面,她和我说起,她这些天找工作的经历,坐错车,被招工的鄙视,被骗
钱,性骚扰,这些当然是少不了的。后面又说到,她才给家里打过电话,这些事
还不敢和家里说,怕说了他们更担心,只能装着笑,说自已在这挺好的。
这样说着说着,声音就带出了哭腔,然后眼泪便顺着脸颊向下掉。
我当时就慌了,正想着该怎么办。她突然就扑了上来,趴在我肩膀上痛哭起
来。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她在这个地方,除了我之外,别说亲人朋友,认识的
人都没一两个。她除了找我哭诉,还能找谁呢?
也正是那次之后,我们的关系,似乎就亲近了一层。我隔个两三天,有空便
去看看她,或是带她出去逛逛。她也把我,当成了她的知心阿姨,各种诉苦。什
么广州的天气太热,房间太潮,隔壁太吵,钱花的太快,找工作老受气,等等等
等。
再过段时间,别说对找到工作的希望了,她连去找工作的心气都没了。这人
的心气一失,就开始得过且过,便经常跑去那种黑网吧里上网。
她那房间里,电视都没有,本来就心情不好,还老一个人待着,也确实很闷。
我说帮她买个电视,她说没必要。她打算钱花完了,再找不到工作的话,就
只好回去了。
她老去黑网吧,费钱是小,就怕她遇上些流氓混子什么的,城中村里,可不
是一般的乱。
我考虑了下,便决定买台电脑。我念书时,成绩变差,就是因为喜欢玩电脑。
一得空,就跑去那种没小网吧,那时候还没网络,都叫电脑室,玩电脑游戏。
挣了点钱之后,最大的心愿,就是买台自已的电脑。
这样,平常可以放在小筝那里,这样她至少有点消遣的东西。空了,我也可
以去玩玩游戏什么的。就算哪天她回去了,大不了我再租个小点的,一般点的单
间,也负担的起。
我找了个星期天,和老文小筝一起,去了电脑城。
那时候的电脑,可是死贵的,以我的财力,也就买个二手。那天幸好是带了
老文一起。不知道是因为我年纪小,还是看起来有点学生气,那个大嘴的老板娘
根本不跟费话,我想讲讲价来着,却话都搭不上。
老文上去,跟那个女老板东拉西扯,没扯多久,就开始有说有笑起来了。这
种时候,我瞬间被打落到与小筝一个层级了,对比老文,我们的显得就象个孩子。
终于,以2160元的价格,讲定了。我到现在还记得,因为那是我第一台
电脑,印象特深刻。
电脑搬到小筝的房间,装好之后。趁着小筝说出去租碟的时间,我赶紧反锁
了门,把买系统盘时,一起买的黄碟,放进了光驱里。然后,快活的打起了飞机。
虽然时间有点仓促,但我还是有种久违了的惬意感。
好吧,虽说我那时年纪也不大,富有同情心,思想还很文青,气质也有些学
生气。——但,这并不能影响到,我猥琐的、性饥渴的另一面。
对于某些人来说,有个啪啪的对象,是难得的;对于另一些人来说,有个漂
亮地啪啪对象,是难得的;对于还有一些人来说,有不同且漂亮的啪啪对象,是
难得的;而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能有个独立而安全的打飞机的机会,就是极难得
的了。
撸完之后,把纸冲进了厕所,但房间似乎还是能隐约闻的到,一股淡淡的精
液的腥味。可能是很久没撸了,平常这种腥味,也没这次这么明显的。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可是小筝的房间。
马上打开了窗子,又打开电风扇。还好,小筝还是过了一会才回来。虽然明
知道,她根本查觉不到什么。但我还是莫名会觉得尴尬,不自在。于是,大概和
她说了一下,就赶紧跑了。
出来之后,路上一边担心,小筝别有什么查觉;一边又想到在小筝睡觉的房
间里,留下了自己精液的气味,又有些莫名的,带着点龌蹉的兴奋感。
想到这些,才发泄过的地方,竟然又硬了起来。
二
在这之后,我去小筝那边,就更频繁了些。主要是玩电脑游戏,找到机会也
会撸一把。
小筝更多的时候,是去租碟的店里,租电视剧的碟子来看。那时候,租碟店
还有所谓的包月,我记得是68还是86来的。就是一次交这么多钱,就可以租
一个月的碟不用再付钱了。不过,一次只能拿三张还是五张碟来的。
小筝平常又不上班,基本都在房间里。于是,我想找个再快活一把的机会,
是难上加难啊。
可能有人会说:明明是个小黄文,为什么只说撸的事情,却没有啪啪啪的正
题?
我前面说了,对于我等大众吊丝来说:自撸——就已然代表了,我们绝大部
分的性生活了。如果你叫王思聪来写回忆录,当然就不会这么乏味了。可我不是
王思聪不是?
又过些日子,有天下班后回公司宿舍,却看到小筝站在宿舍楼的门口等我。
她一见到我,就很激动的开始说了起来。而且不是一般的激动,两边脸蛋都
有些红了。
听了半天,才搞明白,原来她找了份蛋糕店的工作,明天就可以去上班。
我和她回到房间,细问了一下。不包住,只包一顿饭。更关键的是,要先做
三月的学徒工,一月才有1百块钱的工资,第月还只休息两天。
说是学徒,其实就是个打杂的。
而且,我很怀疑,那店里就是故意这样招人。用三个月后就说不合适,然后
又可以用这样低成本再找人。在广州呆的稍久一点,都知道些这类的套路,见怪
不怪了。
我想提醒她,这并不是一个如何美好的机会,而只是一个简单且粗糙的骗局。
我还没开口,接着她就开始,规划起自己的未来了。说她如何喜欢做糕点,
想着学好了,以后可以回老家自己开个这样的小店,等等等等。
听着她畅谈未来,我脑子却奇怪的开起小差。在想,象这样青春活泼的女孩
子,家庭环境在同类中还过的去的,应该有过不少人追求过吧。她在父母眼里,
是那样的宝贝;在追求者的眼里,是可爱天使的化身。可现在,只为了一个一月
一百块钱的工作,兴奋激动成这样。
在当下这个时代,漂亮,有钱,等等指标,把人划成了不可逆的三六九等,
这算是一种当下社会的残酷。但在那个时代的广州,无论什么样的人,什么出身,
什么相貌,有过什么样的过去经历,是个什么样的气质性格,统统的,都只有一
个标识:打工者。——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平等的残酷。
我张张嘴,想说的话,却已经说不出口。又想着:可能她明天去上一天的班,
知道了所谓的学徒是怎么回事,可能也就不会再去了吧。
于是,便又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听着她,一直不停的说着,看着她,那种
激动的坐立不安,手足无措的样子。
等到她说过瘾了,我就准备回去了。
她却说:她到现在一直还没有吃晚饭,都忘了饿了,这会才想起。她说我可
以在这玩一会,她去吃饭,等她回来了再走。我本来也没多想,直到她出门时,
回头对我诡异的一笑。
我的脸,瞬间就烧了起来,难堪,尴尬到想从窗子跳下去。
好吧,我可能是有些时候,显得有些猴急了。还会找各种理由,打发她出去,
好有独自在房间里撸的机会。她大多的时候,也是推三阻四。——原来,她都是
心里有数的,很清楚我的目的是什么。
一阵脸红心臊之后,伟大的欲念还是战胜了一切。——是的,我这会只能用
「伟大」这个词,来形容那种无可抗拒之力量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能
迅速收拾心情,全身心地投入到自撸的状态中。
等我打开电脑,这才想起,我根本没把黄碟带上。这次过来,完全是意料之
外的,我都还没回宿舍。广大吊丝应该都明白,没有视觉的刺激,没有欲望的烘
托物,那兴奋与快感,要差出多少倍来。
可,还是「伟大」的欲念,驱使着我,叫我不要放弃。
我的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视线停在房间挂衣服的铁丝上。上面挂着许多
衣服,其实中还有一条嫩绿色小内裤。没有一秒的精神挣扎,我的魔掌便伸了过
去。
拿在手里,细细观察摩搓,又闻了闻,略带着点肥皂的气味。我的下身,已
经高高扬起,硬到不行了。我把它掏了出来,一手拿着那条小内裤,想象着它裹
着那两掰小屁股的样子,一手快速的套弄起来。
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理智又从新在大脑里苏醒。我很想现在就赶紧走掉,
可又没有房间的钥匙,没法锁门。
小筝回来之前那段时间,尴尬,紧张,羞愧,焦虑,比将要去见最重要的客
户的时候,精神上还要煎熬。
小筝回来时,还先敲了敲门,其实门并没有锁,从外面就可以打开。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又见到她刚出门时,那种诡异的笑容。顿时,本准备好
的若无其事的心态,崩塌成一堆软泥。但我还是强撑着,想继续表演下去。
我张了张口,声音还卡在嗓子里没发现来。
小筝一路进房后,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弄的我该说什么都忘了。
突然,她再也忍不住了,「噗呲」一下,笑出声来。接着变成了大笑,最后
笑的趴在了床上。
我那一刻的感觉,就如大人做坏人,被个小孩子撞见,然后蹦蹦跳跳去宣扬
了一般。再也装不下去了,红着脸,赶紧夺门而逃。
再后来,她在那个蛋糕店,竟真的做下去了。就是每天不是站着,就是走来
走去,基本没坐下来的机会,总是叫苦,说自已脚累。
那店我也去看了一下,在那个时代,算是装修的不错的了。广州的这类店,
跟一些地方不同,他们是要顺带卖早点的。——我很久没去过那边了,现在不知
还有没有这样的,至少那个时期是这样的。就是一两个面包加盒牛奶,算着一天
的早餐了。
所以,店里要分早晚班。早班5点就要起来,做到12点,晚班就是从12
点做到晚上10点。那店老板还算有一点良知,没让小筝这样的小姑娘,一大早
要在街上乱跑,只给她安排了晚班。
这样,我与小筝就有了时差,下班后有三四个小时,是可以独自在那房间的。
我以要玩电脑游戏的由头,再去配了把那房间的钥匙。小筝也并不在意,她
早已经,从找到工作的兴奋中过去了,神情中,只有匆忙和疲惫。
为了方便,我还把黄色光碟里的内容,全都拷进了电脑。那时候也不懂什么
加密的技术,只是弄个多层的文件夹,再弄个英文名,弄的象系统文件那样。
经历,是对人最好的鼓励。
慢慢去的多了,猥琐的事做的多了,心态也就越来越坦然了。
我有时候想,是不是做错坏的人,都是这种心理呢?比如小偷,比如抢劫犯,
比如吸毒的。可能,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也如我这般紧张,恐惧,不安。慢慢做
的多了,就习惯成自然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有时星期六的晚上,想着明天不上班,就想多玩一会。再说,那时候也没什
么娱乐活动的,——或者说,是我没钱去搞什么娱乐活动。
有时小筝回来,发现我在,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只是一脸的疲惫状,直接倒
在床上,就不动了。
我看她累成这个样子,我不忙不累的时候,也帮她打扫下房间,洗洗衣服之
类的。有时候,她还会叫我帮她揉揉脚。在这一切的阴暗面,我难免还是会做些
奇怪的事情。比如帮她洗衣服时,拿着她的内衣大加意淫;比如帮她揉脚时,想
入非非。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慢慢多了一种亲密感。
她对我是越来越没有了防备心,无论是牵她的手,还是揉她的脚,她都不会
抗拒。在房间里的时候,还会不穿胸衣,只穿着一件很宽松的衬衣,当着睡衣的
意思。有时在床上躺着,还会支着腿,我便趁机偷窥她的三角地带。
我再傻,再年轻没经验,也知道小筝对我有好感。我也喜欢小筝,她漂亮,
可爱,总带着一种「青春」的气息。身边有个这样小姑娘,让我生活的鲜活了许
多。
但我有个非常大的顾忌,或说是心理包袱。我和她毕竟是一个地方的,还是
父母互相认识的亲戚,我并没有对小筝有那种「爱情」的情绪,也没有把她娶回
家的心理准备。就算我头铁,和她发生了点什么之后,又不结婚的话,她要承担
的东西,要比我多的多。最不说,如果家里的人知道了的话,那更是天大的压力。
就说,那个带我来广州的荷姐。她和同村的一男的谈了几年,一起在外打工。
家里什么下彩礼、订婚之类的程序,也都走过了,就准备着过完年就结婚。
那年年底回家,她父母知道了她怀孕了,觉得丢了大脸了,跑到男方家大闹一场。
害得她怀的小孩也流产了,又多拖了一年,才结成婚。
对比广州这边,那么多的同居,偷情,做二奶情人,做小姐,等等。好像两
边,是两个时空的世界。而诡异的是,生活在其中的,却是同样的人。
这样过了几个月,小筝也慢慢适应了那工作,虽然还会喊脚痛。但看她的神
情,放松自在了许多,不象以前,整天活的很紧绷。
这期间,她带来的钱花完了,那一月一百的工资,等于没有。毕竟我和她的
关系,早比以前亲近的多,她也没隐瞒什么,主动找我借钱,我拿了几百给她。
更想不到的是,她学徒期满了之后,竟然没被赶走,变成了试用工,工资从
一百,变成了三百。
三百块,如果不算房租的话,维持最基本最节俭的生活,也差不多够了。但
对于小筝这样,还没有我节俭的,还是不够。
现在回头想想,其实无论是我,还是小筝,我们的运气都算是好的。
还有许许多多人,根本没法在广州立足,抱着希望而来,花光了身上带的那
点钱后,又黯然离开。更不说,还有那种被抓了暂住证的,花钱不说,还要受好
些折磨。
我刚开始自己找工作的时候,有一次去面试,见到一个小印刷厂,里面的工
人衣服上,手上,脸上,多少都会沾着些染料,看着如叫花子一般。更难以忍受
的是,那里面刺鼻的染料味道。在我看来,这还不如磨牛仔裤呢。
就这样的工作,一月也不过四百块。当然,这是包吃住的。但就他们工作的
环境来想象,吃住又能好到哪去呢?
但,就算是这样的工作,挣的钱还是比农村多。
开篇说过,一头猪养一年,卖了也不过是大几百块。这还不算猪仔的成本,
食物、饲料、药品之类的成本。还不是得起早贪黑,早上六点就起来,晚上看着
电视还要手边干点什么活。做的事许多都有受伤的风险,烈日、寒风、雨雪、泥
泞,哪一样又少的了?
后来,上网看到很多人说什么血汗工厂,只能说,那叫站着说话不腰痛。
有些简单的道理,其实傻子也分的清。如果有别的出路,有别的收入更高的,
工作环境更好地方,谁还愿意去血汗工厂呢?
中国最大且最残酷的血汗工厂,其实不就是广大的农村么?
三
到了广州最热的那个时期,我发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老文知道小筝上班时
间,他有时在上午上班时间,有机会便偷溜到小筝那里去了。
要说,这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但关键就在于:在这个事上,老文对我绝口
不提。——这种刻意的隐瞒,就难免是憋着坏了。
我怕小筝现在情绪正不好,难免会觉得孤独寂寞冷,别一时脆弱麻痹,让老
文趁机占了便宜。当然,那种护食的心理,多少也有一点。人有时候就是:虽然
自已吃不下,但看着别人要吃,又不舍得了。
我找了个时间,请老文在外吃饭。按老文的话来说,就是请他下馆子。
然后,对他提出了严正的警告。
我告诉他,要追小筝可以,上床也没问题。——但是,前提是,他得先和现
在的女朋友分手。想脚踏两条船,或是得手后就丢,那是不行地。并跟他说明,
他要搞别人,不关我的事。可小筝不同,如果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回家过年?
我希望,他能考虑到我的立场。
他那人,是个说什么都不会觉得难为情的人。他也老实跟我说,对小筝是有
点小想法。不过,既然我都这么说了,那他就只能死心了。就算是再去,顶多也
就是闻个味,不碰还不行吗?
我说,去闻个味也不行。小筝都说了,你看她的眼神,象要用眼光剥人家的
衣服似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他忙辩解道:我真不是那种人,我以前也不这样的。还不是因为老婆不在,
憋的么。你这种生犊子不懂,没干过那事,没有过那种长期的夫妻生活,倒还能
忍。可有过又没了,那是真憋的难受,你吧,以后就知道了,要是同样的情况,
你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
他和她女朋友,其实还没有结婚,只是谈的时候长了,又同居过,便习惯性
的叫老婆。
我当然不信他这套话,叫他憋的难受,就找自已老婆去。
他又跟我诉苦道:去他老婆那里,是真不容易。如果坐火车,虽然便宜,但
如果没个两三天的长假的话,赶不上点;如果坐客车,又太贵,她女朋友舍不得
那钱。
说着,他拿起酒杯,干了一口,又接着说起:他们就算是见了面,他女朋友
也总舍不得开单间的旅馆,觉得太费钱。于是,什么公园里,马路边上的小凳上,
录像厅里,天桥下,绿化带,小林子,所有能想象的到的地方,他们都试过。
他那嘴巴又能说,说的活灵活现的,我听着虽有点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好
奇而又兴奋。这么一打岔,我把要责问他事,都忘到一边了。
说起来,人和人的性情,有些真是天生的不一样。虽然我是写小黄文的,但
就算是今天的我,要当着谁的面说这些,还是会觉得尴尬不自在,自然也就说的
磕磕绊绊,脸红舌短。但老文却不会,他说这些时,是自然的再自然不过,就说
在说吃饭喝水一般。
这之后,我又找机会,去跟小筝做思想工作。
我郑重地、重复地提醒她,老文是有女朋友的,而且是同居过的女朋友。又
说他色心大,脸皮又厚。总之,把老文批的无一是处为止。
在我义正言辞地劝善时,却又总在分心。她脖子至领口一大片的雪白,总晃
着的我眼睛;上面细密的汗珠,总让我想聚焦细看;宽松的衬衣里,没有胸衣会
是什么样子。
小筝听了我这话,却笑了起来。不是难为情的笑,而是那种觉得我说的话很
多余,自已很自信的笑。
她说:她就算是孤单寂寞冷了,就老文那干瘪脸和黑瘦竹竿的形象,找谁也
不会找他啊。
听到这话,我也就放心了。
她接着又说起,有个小伙子,几乎天天晚上去她那店里,经常还故意趁她在
边上的时候,买些面包啥的,借机还找她聊天,问她叫什么,哪的人之类的。
然后有点小得意说:我又不是没人要,干嘛找老文啊。我只是看他挺能说的,
闲聊一下也挺有意思。再说,他色是色了点,但也没胆大到动手动脚,或是用强。
顿了一下,她又小声的说道:我就是要找,也找个你这类的。
我虽然听到,却不敢接话。于是,我俩都沉默了下来,气氛多少有那一点不
自在。
之后,小筝没有再谈这个话题,跟我聊起了其它的事。
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小筝和我说起:说她店里的老板说,有好多姑娘为
了多挣钱,都去做兼职的,也就是去做小姐的意思。象小筝这么年青漂亮的,一
次至少也有上百,处女的话,还有至少上千的红包。还说,如果小筝有兴趣,他
可以帮小筝介绍。
我很奇怪,她怎么突然跟我说起这个来,因为她平常说话还是比较矜持的。
我心想,不会她真动心了吧?难道是因为工资太少,不够用,着急了?
我又不好意思问的太直接,只旁敲侧击的问她的钱,还够不够花,不够就和
我说,我再拿点给她。
她说还够的。
虽然她这么说,当晚,我还是去取了5百块钱,拿给了她。
第二天,睡了一觉起来。想想昨晚小筝的话,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是
另有深意才对。
我自己拿不定注意,想到老文,不管怎么说,他一定见不得,他朝思暮想的
菜,落入别人的口中。这个时候,我和他就是站在一条战线上了。
我得空把这事和老文一说。他听了,马上确定:就是那个老板对小筝有想法,
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试探的意思。小筝把这话学给我说,想表达也就是这个意
思。
更重要的是:除了这件事,那个老板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言行,毛手毛脚,
占她便宜之类的。而小筝会不会不好意思,把这些事都跟我说?
我看老文一边分析,一边走来走去,低头思考,一脸的严肃认真。心想:果
然是一条战线的,态度就是不一样,完全不象平时那么嘻嘻哈哈。
我们又商量了半天,终于拿定了主意。
到了星期天早上,我和老文,带着十来个公司的男同事,一起到了小筝的那
家蛋糕店。那店本就不算大,又摆了些墙柜和矮的玻璃柜,十来个人站进去,感
觉一下子都站满了,店里的光线都暗了一截。
老文走上前,对玻璃柜里的一个矮胖中年男人说道:「是胡老板吗?」
那位胡老板大早上的,突然见这阵势,早吓的脸都呆了。听了老文的话,紧
张地点了点头。
老文便直接走进了玻璃柜里面,手往他肩膀上一搭,阴笑着说道:「胡老板,
听说你在这片人性最好,我来找你交个朋友,出来聊几句,如何啊?」
然后也没等他答应,便拖着他,走出了店门。
具体说些什么,我也没听清,只过了一两分钟的样子,他们又进来了。只听
到老文说道:「都是朋友呗,以后互相照应着,以后有啥事就吱一声,兄弟没啥
长处,就是不怕点事。」
那胡老板「嗯嗯!好好!」的应和着,好不容易,从老文的手里脱开。忙拿
出些面包牛奶之类的,要请客。
老文说道:「要揍坏人我们不手软,但朋友的便宜我们是不占的。」
说完,给我们一个眼神,便一起出去了。
经过这一场,我完全没想到,老文还有这一手。整个过程,都弄的像模像样
的,说话动作,一点都不怵。我都怀疑,他以前是不是真干过这类行当。
第二个月,小筝就转正了,工资从3百,变成了5百,每月的假期,也从两
天变成了四天。
小筝知道这事,觉得很是感激,还说这之后,她那个老板,就对她老实许多,
转去骚扰另外一个员工了。
我听了很是高兴,但多想想,又觉得心下有些黯然。
小筝有我们帮忙,那么其它的人呢?
如果环境窘迫到,无法承受丢掉这份工作,是不是,也只好顺从了?
等小筝第一次,拿到了5百块的工资后。她便跟我说起,想要谢谢老文,但
不知道该怎么谢他才好。
我便说道:「老文这人吧,有三好。好吃好喝加好色!」
小筝听了就笑了。
然后,我便给她出主意:「你要不,找个小馆子,也不用多好的。有两个荤
菜,然后加瓶酒,他就可以当过年了。」
等到她休假的时候,我和老文下了班后,便一起去了一家小餐馆。
她今天的装扮比平时用心,好像还化了点妆,至少是抹了口红。这下,老文
的眼睛更是沾着移不开了。
我一开始还只是用眼神睁他,想着给他留点面子。可现实是,根本没用。没
办法,我只好当着小筝的面,用语言恫吓他了。我都怀疑,要不是我在,以老文
那饥渴样,大概能把小筝吞了下酒。
没想到,小筝的酒量却是不错,来者不拒。跟老文比,也不妨多让,彻底让
老文服气了。不过,再好的酒量,也怕喝的太多。我感觉,好像她比老文都喝的
还要多。
回去的时候,她走路已经有些歪歪扭扭了。老文想要上去扶她,我一把把老
文的手打开。他这个老色鬼,又喝了酒,真让他扶着,还不知道要卡多少油水。
老文自己也有点醉,但我就不管他了,让他自己先回去,我把小筝送回了房
间。
好不容易把她弄了回来,放在了床上。她一躺在那里,一身是汗,「呼呼」
地吐热气。
过了一会,她嚷着要喝水,我便倒了一杯冷开水给她。她接过「咕噜咕噜」
一口气全喝完了,而后又开始在那吐气。
又过了会,她说她热的厉害,一身的汗,叫我帮她烧点水,她想洗个澡。
那时的这种出租房,是不可能有什么热水器之类的。都是用那种铜管的,放
在桶里烧的那种「热得快」。
水烧好后,我便喊她。她躺在那磨蹭了一会,终于爬了起来,拿了衣服去洗
澡了。
我看她说话走路的样子,倒也还没如何,心里更是佩服她的酒量。
她洗完澡出来,换的又是那身宽松的衬衣。我本来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她
一直走到我身后,然后很自然的,从后面趴在了我的背上。可能是因为,我前面
把她弄回来时,本就是半扶半抱着的,有了这样的经历,也就不见外了。
我本就光着上半身,在广州这地方,别说在房间里,就是在大街上,光膀子
的也一堆。明显的,我的后背感觉到,两团软绵中,有两颗硬物。
闻到她嘴里还带着点酒气,便说道:「你请老文吃了饭,表达下谢意也就够
了,干嘛还陪他喝了那么多酒,没必要的。」
她轻摇了下头,说道:「不是,我是自己想喝,才喝的。」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难道那个胡老板,又不老实了?」
「不是,就是觉得心里怪闷的慌,想喝酒。」顿了一下,她又接着说道:
「那胡老板的事,你回去之后,可别对人说,谁也别提,一点影子也别提,就当
没这个事。」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她要说的这么着重,便问她。
她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这种事吧,怎么都是女的吃亏。只要一传出来
了,村里面那些老女人,能把一传成十;能把粒芝麻传成西瓜;就算是被强奸的,
也能传成你主动勾搭人。反正,只要是沾点男女的事,最后被看不起的,日子不
好过的,总是女的。」
这下我就明白了,想想,也确实如此。确实在绝大多数时候,男女的事,男
的传了什么,不说不会怎么样,搞不好还成了吹牛的资本,觉得自己有能耐,了
不起。可女的刚好相反,好像就就变得脏了,丢脸了,不值钱了,见不得人了。
我也终于明白,她心底,其实也有着某种,和我相似的顾忌。
这也可能,就是那么多人想出来打工的原因之一吧。传统农村的生活,就如
上学一辈子都读一个班,而且想转班转校退学都不行。一辈子,永远要面对那些
人,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是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开。
而打工,是另一个新的世界。似乎给了每一个出去的人,一副新的面孔,一
个新的环境,一个从零开始的社会关系,一个摆脱过去,从新选择的契机。这就
有点象玩网络游戏,换一个服,从新建个号,什么都是从头再来,没有历史。
自由地挣扎。——甘苦皆有,悲喜参半。
四
趴了一会,她又拿头顶我的肩膀,说头痛。
我抓住他吊在我胸前的手,感觉到她手在我身上沾的汗,便说道:「我一身
的汗,你刚洗过澡,别把汗水弄到你身上了。」
她回道:「无所谓了,反正一会也要出汗的。」
「我的汗是臭的,你的汗是香的,不一样的。」
她「噗呲」笑了一下。
她突然说起,她在家里的时候,其实谈过一次恋爱,是和一个同村的小伙子,
帅气又阳光的那种,身材也很好,身上能看到明显的肌肉。说到这里,她还在我
胸前拍了一吧,说不像我,瘦干瘦干的。
被这么对比,我除了尬笑,还能怎么办呢?
我问她后来怎么样了。她说后来,那人当兵去了,现在她也出来打工了,算
是草草收场了。
大多时候,我对于女孩子的认识,特别是对于青春漂亮的女孩子的认识,全
都是一些自以为是的想象。常常想象的越多,便与现实偏离的更远,把女孩子视
为一种超越人性的,不一样的物种。
但此刻的我,应该是第一次,在小筝的身上,感受一种如朋友那般的,同类
那般的,可以触碰的到的,又有着某种,情绪共鸣似的东西。
我们正聊着,隐隐约约的,隔壁传来某种很有特点的,女性的叫声。
这声音我不止第一次听到,以前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点,大概八九点的样子。
这种稍好一点的小单间,租客最多的,本就是小情侣。因为最大的优点就是
带了厕所,不是那种一层或几间共用的。这一点,对小情侣来说,最有吸引力。
我忽然明白了,小筝以前跟我抱怨隔壁太闹,原来指的是这个。虽然我们都
听过了,但这种一起听的事,还没有过。
场面一度有点尴尬。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以避免我们俩就一直这么默默地干听着。我也是一时联
想起,就说到老文跟我说的,关于他和他女朋友,在各种地方野战的事。我没敢
象老文说的那么具体、细节,那么身临其境。但对于没有什么经验的人来说,还
是很有冲击力了。
果然,小文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又觉得很是新奇。想问,又怕自己说的词句
太粗俗直白,努力地组织词汇,想问到自己好奇的一面,又不使自己难为情。
我何尝不也是如此。
我用从老文那里听来的那些二手资料,努力向她解释,坐着怎么做,站着又
怎么做,趴着和躺着又有什么区别。一边想显得很老练,想在萌新面前装老司机;
一边又怕说太过,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个老流氓。
在谈到用嘴的时候,她也忍不住,跟我透露:她店里的女同事,那种比她大
一轮的那种,跟她说:那条全是洗头房的巷子,那里的那些女的,就是做这个的。
还说,用手20,用口30,做的话要50。我想不到,她连这个都知道。
我也只是听老文提过一下,还以为是他故意吹牛呢。
然后她又说起,还有种人,也是靠这个吃饭的。就是先找个女人勾引你,然
后去开房的时候,突然冲进几个人来捉奸。先把你暴打一顿,打怕了之后,再敲
你的钱。
这个,我倒知道一点。以前看的书里,说解放前的上海滩就有这样的,叫仙
人跳还是什么。
她还提醒我,在这种地方,别说找小姐,就是找女朋友,都得小心。特别是
人家主动的那种,说不过,就中了别人的套了。
我忙说我还好,我又不是老文那么好色的。
我这样一说,她又「噗呲」的笑了一声。
一开始,我还不明所以,突然就想到,她知道我会自撸的事。顿时脸上一阵
烧的慌。
有时候,尴尬会互相传染,互相叠加;而有些时候,一方尴尬了,另一方倒
就自在了。
我一脸红,小筝却觉得不难为情了。说起楼下租碟的,有那种碟子,她去租
碟的时候,见别人租过。不过,她一个女孩子,不好意思自己去租。接着,意思
叫我去租几张来看。
我犹豫了一下,便跟她坦白:其实,电脑里,就有那种视频。
说的时候,我本就挺难为情的了。结果,她马上接话道:那些我都看过了,
想看点新鲜的。
那一刻,我心里顿时有一万只草尼马奔过,连这个她都知道了?
想想也是,她只要不是那种完全不懂电脑的,长时间用着,发现只不过是早
晚的事。更不说,我还频繁打开。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了上衣,出去了。
租黄碟的事,我还是干老了的。
上去一问,老板手朝后面的角落指了指。我过去一看,靠着墙角,放着好几
个纸箱,里面全是黄碟。难怪小筝都知道,这样放着,不可能看不到。
想到第一次和女人一起看黄片,是激动而又有点害怕。
挑了一下,挑了两个三级片,然后又挑了两个日本片。没有拿欧美片,那种
有的口味太重了,我看着都觉得受刺激,还是算了吧,别把小筝的脑子看坏了。
回到房间,先拿了个香港的三级片,放进了光驱。
她也拿了个凳子,坐在了我旁边,还把头靠在我肩膀上。细细的长发,撩在
我身上,弄的我一阵肉紧,觉得有点痒,但又有点奇妙的快意。
好在,那片子一开头,并不是就啪啪啪,还是有个剧情的。具体什么,我已
经忘了,只记得是个古装片,里面有个光头的徐锦江。
这样看了七八分钟的样子,小筝在一边说:我有不有拿对哦,怎么半天了,
还啥都没看到。我转头白了她一眼,叫你接着看就是了。她听我这样说,也就不
说什么了。
然后到了十几分钟的时候,正戏开始了。一男一女,坐在老式的床上,还挂
着个围帐,男的在慢慢退下女的衣服,还故意弄的有点唯美的意思。不过,那女
的有点老,又明显很厚的妆,我看着真没啥感觉。
再然后,到了正题,但只看到两人贴在一起,女的一直在尖叫,别的也没看
出个啥名堂来。
这一场过后,又开始过剧情,小筝忍不住,开始点快进。那时候,用的是都
一个叫啥软件来的,不是暴风,比暴风还早。反正,操作界面是模仿VCD的那
种,还有不同倍数的快进。
就这样,一连看了两个场肉戏,小筝开始不满了,嘴里念道:这有个啥意思
啊,光打雷不下雨的,换换换!
那片吧,想拍成唯美感来的,但又没唯美起来,确实挺没意思。
我只好又换了个三级片。没看多会,小筝又开始表示不满。没办法,我只好
开始换正经的A片了。我还担心,怕她看了,太受刺激,觉得恶心啥的。就问她:
你看过A片没有?
她挣老道的回答:看过啊,以前我一个人在家,经常看的。就是只有几张碟,
没的换的。村里哪有这里租碟方便,下楼就是。
我心想:难怪了,她这明显就不该是,一个少女第一次看A片的状态。
虽然是日本的片,但还是带有字幕的。说起来,那会干盗版的,还真是厚道。
一开始,也有个大概的剧情,但过场很快。
片里的故事,是一个女主角先和自己老公啪,然后和公司的上司啪,再然后
和同事啪。反正,大概就是跟三四个啪过了一场,都是先互摸,脱衣服,口交,
啪啪啪,除了换个男演员,过程都差不多。
我那时,才第一次发现,原来A片是这么的无聊。
我不知道别人看A片,是怎么看。但我看这种片的时候,都是要按快进的。
有时候,一个镜头,同样的角度、姿势、动作,可能要好几分钟,甚至上十
分钟,看着难免枯燥。于是就想快进到下一个镜头或是姿势。可这会,小筝也在,
我就不好意思去按。
觉得有点无聊,我的注意力,便从A片里出来,转到了小筝的身上。
当时的我,就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状态。当面说个黄色小笑话都脸红,
背过地又什么龌蹉的事都干的出来。
我不敢主动去摸她。正好我抓着她的手,便在手里玩捏起来。
玩了一会,她也开始把靠着我的脑袋,在我的肩膀和脖子上蹭。看她这样,
我便壮起胆来,把手摸到了手的手臂,然后又转向大腿。
正犹豫,要不要转到脖子或是胸部,还是她主动起来。先是摸了摸我的脸,
然后在上身摸了一会,最后,摸到了我的下体。
当她的手,碰触到那里时,虽然还隔了层裤子,但那种刺激,顿时让我有了
种微弱的眩晕感。
身下的那东西,也跟着跳了一跳。她吓得立马把手缩了回去。稍过一息,才
又慢慢摸了过来。
从未有过的兴奋感,让我有种迷失感。
我抱起她的脸,开始胡乱亲起她起来。不过,连亲吻都毫无经验我,根本没
有章法。还是她主动的,把舌头伸了过来,我才受了启发,把她的舌头吸进了嘴
里,用自已的舌,贴了上去。
然后,我俩便抱在了一起。
根本不用经过大脑,手便自然而然的,从她的衬衣里伸了进去,一路向上,
终于握住了她的胸部。
手掌中间,感觉到一粒硬物,很是突兀。我搓磨着,揉捏着,她的身子很快
便软了下来,而且越来越软,整个瘫了下去。
我不得不移开了我的嘴唇,把她拉了过来,横坐在了我的腿上。一低头,我
又吻在了她的嘴唇,就好像吸在一个气球上,她的身体随之又软了下去。
吻了一会,我开始解她的衬衣,她也并不抗拒。
当时并没有开灯,只有电脑的显示屏上,散发的淡淡的光线。所以,我能看
到的,也只是个大概。
因为她是半躺在我身上,胸部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小一些。以我后来的
经验,顶多也就B罩的样子。顶峰处看的到是片淡淡的乳晕,中间一颗比我小指
头还小的乳头。
她整个身形都显得很娇小,特别是这样全然暴露之下,更是显得腰部很是纤
细。条纹的短裤,紧密地圈在她平坦洁白的肚子上。
我把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滑腻,并带着微湿的汗液。低下头,用头
挤开她护着手,把嘴唇贴在了她的胸上。于是,她的身体又软了下去。
每当我的舌头,滑过她的乳头,她的身体便要振动一下。这让我感觉,仿佛
回到小时候,把一只出生不久的小猫,捧在手上逗弄时的样子。
其实也没弄多大会,我俩就全身都是汗了,不得不分了开来。
她去拿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上的汗,也许——还有我的口水。擦完之后,
又过来帮我擦身上的汗。在这一切的同时,电脑音箱里,还一直付出着尖细的叫
床声。
「我没有避孕套哦。20块的,还是30块的,我也都不会,怎么办啊?会
不会憋的很难受?」
我一时没听明白,她说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没听清。隔了两秒,才想起来,
她所指的是什么。
然后她把脸凑了过来,又开始了亲吻。她的手向下,伸进了我的短裤。握住
那里,很生涩的来回弄了几下。手夹到了我的毛毛,撤的我「哎呦!」的叫了一
声。
我怕她吓的不再弄了,忙跟她解释是怎么回事。
她听了,干脆转过身体,双手把我的裤子退到腿上。
我总觉得,自己的那个地方,很是丑陋,被亮了出来,很是丢脸。好在房间
里的光线很暗,那地方本就黑乎乎的,更是看不清什么。
她像是从火炉上提下一壶开水,小心翼翼地把手握了上去,又小心地上下套
了几下。感觉手有点小,有点握不全,又把别一只手,也握了过来。再弄了几下,
又觉得有点奇怪,姿势也不好摆。再回头又换成了一只手。
她好像,是怕稍用力,就会把它捏坏了似的,握着的手,根本没有什么力度。
这样就弄的我,更是麻痒难耐。
忍不住一把握住棒子上那只细小的手,用力而快速地套弄起来。
整个过程,好像有没有30秒。总之是非常之快速,从未有过的快速,让我
的开始感觉意识在退化,某种快感的冲击在加剧。然后身体一僵,全身的肌肉开
始收紧,「嗡」的声,脑子片刻间,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快感退去,意识、视觉重新回归身体,这才发现,我并没有象平常那样,
用纸巾接着。射的除了自己的身体上,地上,还有她的手掌手臂上也是。
看到自己,竟然真的当着别人射了,即是羞耻,又觉得很不好意思。忙拿纸,
帮她擦她手上的液体。
而她好像是傻在那里,手还一直没动的握着。
「你好厉害啊,我看到那么多A片,都没有射的这么猛,这么远的。差一点,
都射到我脸上了。」她用很吃惊的口气说道。
她本是无意的一句话,但听在我这,下身却像是受到莫大的刺激,猛的挣了
一挣,马口处,又流出点莫名的液体出来。
她也因此,意识到手还握在那里。忙松了开来,也拿纸自己擦着。
收拾后,她又坐了过来,靠在我身上,很是温柔。虽然电脑里的A片还在放
着,但这会,我俩的注意力,都已经不在那里。
这样抱了一段时间,A片终于放完了。
我想要回去,她却希望我能留下来陪她。
我当然也知道,我应该陪着她,虽然没经验,但这点情商还是有的。
不过,想到一夜都不回去,住在一起的那些同事,都会知道。别人还好一点,
关键是老文。难免他会拿这事问我,而我又不是那么会演的人。这样,就让我很
是为难。
我犹犹豫豫,把这事跟她说了。
她想想,终于还是放开了我。就如她以前所说,这种事,只要传开了,总是
会让女方更为难。
写到这,再加句题外话:小筝看了以上的文后,提了几条意见。
她肯定的一面是:把她写的很青涩又带着点聪明,这个很好,让她回想起青
春的美好;再说是,把她的身材写的很好,虽然有所夸大。她自认为,158的
身高,身材能好到哪去呢?
她认为,不好的一面是:我把自己也说的多青涩似的,这不对。事实是,那
会我经常在那房间里自慰,弄的房间里一股子腥臭味。还故意在电脑里存些黄色
电影和小说,还跟她大谈老文怎么在野外各种啪啪。而且我经常色迷迷的偷窥她,
根本不止她喝醉了那一次。
总之是用各种方式,故意引诱她。
那时,我给她的印象,总是一身的汗臭,加上精液的腥臭,再加上一股古怪
的骚气,然后色迷迷的偷窥她。
再就是,她认为,她那次过年跟爸妈到我家,根本就没有我说那样,如何讨
好我。明明都是她爸说的,她自己的表现,明明很矜持。
另外,还补充了一个问题。说是明明是我和她的故事,可关于她的内容太少
了,还不如老文多,这很不公平。
我给她的回答是:改的话,我是懒得改了。不过,后面我会注意她的存在感
的。反正,现在我和她隔着十万八千里,也不怕她把我怎么地。
五
在那段时期,我和小筝的关系,就是这么怪异的相处着。
一方面,我们关系很亲密,接吻,互摸,有时候她还会主动帮我撸;但另一
方面,我们又并没有正经的做过。
后来,我也跟不同的女人,发生过关系,有恋爱关系,有朋友关系,也有的,
只因为性而发生的关系。有的是相处一段时间,明确了互相的好感之后,便很自
然的上床了。有的可能从第一次接吻,紧接就上床了。
但再也没有过,象我与小筝这样,一方面是亲密的,而另一方面却啥正经事
都没干成。
不知道,是那时在广州的环境;还是因为我太年青,是个处男;还是说,我
和小筝的关系,本就是怪异的。
小筝后来却说,她对那个时期的回忆,最是美好。
她认为,男人和女人的性欲,是不一样的。在男人看来,一切性的目的,就
是为了那最后一射。而女人更期待的,享受的,是那种亲密感,是亲热的过程。
后来,很多时候,她和别人做爱时,总觉得对方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哄她
张开腿,好插进去射。完事之后,便心满意足。让她觉得,自己象是吃完的甘蔗
渣,再含在嘴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大概是到了广州最热的那个时期过去了,最大的区别就是,出门看到光膀子
的人,明显少了。
我那公司扩张的很快,员工越来越多。并开始在远些的地方,设办事处,比
如汕头,湛江这种。
老板觉得做活动的效果不错,比发传单,贴广告的效果好。
其实那时候,在电视里打广告的效果最好。所谓央视广告标王大战,也还没
过去多久,脑白金式广告轰炸,也才刚刚兴起。只是,对比那些大佬,我们那老
板,还没有那个资本。他开这公司,也不过才二年多。
于是,老板让我专门去负责宣传活动,理论上来说,算是给我升职了。但这
个公司并不大,我也没什么权力之类。直观的改变是,我的工资比以前多了些,
算下来,每个月拿的钱能过千了。
但这工作真做起来,特别刚开始的时候,真的是焦头烂额。
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除我这个人,其它的很多东西,其实都是临时的。
做的活动内容,有时是在商场前面派传单,然后摆个台子,现场买的就打折,
或是买二送一,这之类的。
有时候是在哪个广场或路口边上,搭个台子,放上两个大喇叭,然后拿个话
筒做宣传。
也有时候,是请几个退休的老医生护士之类,穿上白大褂,摆上老专家的名
牌,给人义诊。因为他们懂点医学常识,能说些术语什么的,能唬的住人。
但这些医生护士也好,发传单的也好,搬东西打下手的也好,全都是临时请
的,场地也是临时租的或是乱占的。
现在想来,好在那时候找工作的人多,没工作的人也多,而挣钱的机会却很
少。所以,只要人来了,不管干不干的好,只少你说什么,他们都很听话。如果
放到现在,那就更麻烦了,很可能有人会今天说来,明天又不来了。或是来干了
一会,觉得不好,说话就走人了。
然后就是有时候,会有城管或是保安之类的人找来,甚至是地痞流氓之类。
要么说好话,实在不行,就只好给点小费。很偶尔,也会遇上那种贿赂都不
要,给多少都不要,就是要赶你走的,那就真没办法了,只能换场地,或是干脆
算了。
还有,怕有大雨大风,台风之类。那就是叫天都没用了,只能干等。那种情
况,就算你能找个不淋雨的地方,也不会吸引到几个人来。吸引不到人,干嘛就
都没意义了。
那段时间,是我工作以来,最烦闷的时候。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一种心理
上的疲倦感。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有种对小筝的感激。
如果不是有小筝的存在,我怕要被逼疯。我俩的角色,似乎也颠倒了过来,
变成我总是在向她唠叨,工作中的各种事情。
有时候,如果是去比较远点的地方做活动,可能就回来的很晚,或是得住在
外面。每一个活动忙完,我满心期待的,就是能见到小筝。
这算是爱情吗?我心底里,其实知道不是。但总有些某些情绪,推动着我,
相信那就是。——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自我欺骗吧。
后来遇到的事多了,也就想出了些应急的招数。重复出现的情况,脑子里也
就有些现成的预案。不过,就算是如此,大概这样搞了两个多月吧,我觉得这种
搞法,我实在是挣不下去了。
我不得不找老板,向他说明当下的情况。
至少,还得需要两专职的人员。
一个是专门打杂的,因为总有一堆东西搬来搬去,然后装了又拆。
再就是,要个女的,主要做主持。要不,总是我一个人,上面正在台上说着
呢,一会就有人跑来问这问那,有时候还要离开一会,很冷场子。再说,有个女
人,还是能多吸引到不少的人气的。
最关键的是:反正需要那么多人,平常也要找临时工,一样费钱。增加了这
两个人,费用上,并不会增加多少。然后,我又把成本跟他细算了一下,以证明
我的结论。
老板开始还听不进去,但听到说,不会增加多少成本,自已再算了遍账,好
像是那么回事。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回去把这事,和老文一说。他难得的,主动要求请我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开始极力推荐他老婆。说她漂亮,个又高,人也大方开朗,
做事也得力。总之,是各种好,各种合适。
要说,我和他同事也一年多了,别说他老婆真人,我连张照片都没过。他们
就是见面,也都是他过去。对他的描述,我很是怀疑。
他的女朋友,在他眼里,当然是仙女似的,这不奇怪。但别人看着,就不见
得了。再说,就他那形象,黑瘦干瘪的样,我觉得他女朋友不会漂亮到哪去。
老文看我的样子,很是敷衍,便不干了。
先从兄弟情份谈起,再假设如果我有什么事,他必定是两肋插刀,绝没二话。
再然后,说到小筝,说她只不过是我的表妹,即不是女朋友,也不是老婆。
我一句话不让他碰,他就天天干熬着,真不去碰了。
再再然后,开始诉苦,说他现在想见一次女朋友有多难,憋着又多痛苦。又
说到他去找小姐,费钱不说,还不如跟女朋友舒坦。
我提醒他,这事可得小心点,要是被他女朋友知道,可不得了。
他说没事,说他女朋友是知道这事的,而且也是经过她的许可的。
我听了这话,很是惊奇,哪有女朋友知道自己男人找小姐,还不管的?我觉
得,是他故意在我面前吹牛。
他跟我解释道:他去他女朋友那一趟,费时费力不说,路费加别的花销,怎
么也要二百起。而他找一次小姐,便宜的2030,贵点的也才50。他女朋友
觉得这样省钱,也不希望他老请假,影响工作,让老板的印象不好。
我之前也听他说过,他女朋友如何俭省。但没想到,能省成这样。
他又跟我说,这种事算个什么。多少都结了婚的,但夫妻两人打工不在一地
的,还不是各自身边找个,算是搭伙过日子。可能一两年,可能三五年,运气好,
换了工作,也可能又换回一起了。运气不好,也就真散了。也有的,在这干,就
跟这个搭伙,在那干,又跟那个搭伙。
他以前在工厂上班,就遇到过一对,一起同事一年多,都以为他们是夫妻。
结果,后来各自又把自已的对向带来了,这下,大家才知道,怎么不是夫妻,
只是搭伙的。
也不是人家就心大,就随便,你想,要是真隔个三五年的,都不在一起过,
那不等于是守活寡吗?
我说,象你和嫂子这样的,你就不担心她也搭伙了?
他说,他们还好点,离的不算太远,一年总还能见几面。好些人,一年也就
只见到一回,有些还一回都见不到。如果他和老婆,也离的那么远,一年只见到
一回了,老婆就算跟人跑了,那也没办法。只不过,再要找个这样的,就难了。
我忍不住问:要是只搭伙,不跟人跑的话,你怎么办?是认了,还是算了?
他难得的没说话,想了一想。然后说:她要找人搭伙了,我也就自在了,我
也去找个。说不定,还能找几个呢。不过,真要说不在乎,心里还是会有点酸,
不好说。
本来是说的他老婆工作的事,不知道怎么扯的,却说了半天搭伙的事。扯了
老半天,才又回到正题。
我被他磨不过,只好说,那你至少也得,先让我看看长什么样吧,看看照片
也好。光听你说的,哪成呢?
他说,他也没老婆的照片,叫她去拍个吧,她老婆觉得这种事,纯粹是糟蹋
钱。不过,要看什么样子,简单啊,他打个电话,叫她过来一趟不就成了。还能
顺带,过过夫妻生活。
老文那人,只要是有好处的事,做起来就特有效率。
这事说过第三天,他女朋友就专门请了假,跑来了广州。
我很惊讶,甚至有点妒忌,就老文那样,能找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真是老
天不公了。
他女朋友确实个高,至少也有165以上。大眼睛,大长腿,腰细胸大,言
行气质也大方爽利。我当时一看,就觉得这事九成没问题了。
他们两个,那天特别的热情,又是吃我吃饭,他女朋友还主动敬我的酒。
我说:喝酒就算了,我喝不来。明天我就带她去找老板面试。这样的话,成
与不成,他们也踏实了,我也算完了件事。
他两听了这话,互看一眼,更是笑迷了眼。老文先是夸我人性好,讲义气,
做事爽快。然后又吹了一通,他跟我关系多铁,桃园结义,也不过就如此了。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带着老文女朋友,去找老板。
果然,老板看了,也挺满意的。然后问我的意见,我当然都说好话。
唯一的一点缺陷,就是她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一个打工的,如果不是北方
人,有几个普通话标准的。
我说没事,这不算什么大毛病,让她多对着电视练练,就行了。
老板又问了些别的,然后就算定下来了。工资定个8百,做什么都看我安排,
以后再看表现加工资之类的。
她见事情就这么轻松的定下来了,当然是喜出望外。又看我帮她说话,以后
还是跟我混,对我态度,又不一样了。怎么说,就差没喊我「领导」了。
老文的女朋友,当天就回去了,然后马上辞了那边的工作,连半月的工资都
没要,就赶到这边来上班了。
公司里女的少,没有安排象男的那样的集体宿舍,都是每个人补几十块钱,
让他们自己租房间住。
很自然的,便想到让他女朋友和小筝合住。他女朋友虽然觉得费用有点高了,
但那会她主要想的,是赶紧把这次难得的工作机会抓住,也就不计较这些小事了。
现在回想起来,这方面很佩服她。要知道,她男朋友来了,开个单间的旅馆,
她都不值得。但大事上却不含糊,半个月的工资都可以不要。
小筝挺乐意,就她那点工资,一个人负担那房租,已经很是吃力了。
老文的女朋友,我喊她穆姐,她比我还是要大个五六岁。
她很快的,便进入了工作状态。一开始是背产品的宣传资料,练习普通话。
几天之后,便开始跟着我到处跑。她人又勤快,什么事都愿意干,哪怕是搬
东西之类的体力活。见谁又都是好脸好话的,人又漂亮热情,没过多久,就算是
在公司稳当了。
除了她,还多了打杂的,叫吕毅,是个北方人,人高马大的。他跟我说,一
开始还以为招他来打架的。因为老板面试他的时候,一开口,就是问他打架怕不
怕。
我想着,老板大概想的是:反正是招人,又没什么技术能力要求的,招个能
打架的,顺便还能对付下那些找场闹事的。那个老板,就是这样的人,巴不得请
一个人,会干十种活。要不,我本来只是个业务员,却被他支使的啥都得干。
有了吕毅之后,我就轻松多了,至少搬来搬去的事,我很少再干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穆姐来了之后,我基本上就没了机会,再跟小筝搞「肌肤
之亲」了。因为我上班的时候,穆姐也一起上班;而我一下班,穆姐也就下班了。
更不说,我和小筝的上下班时间,本来就有时差。
六
因为老是到处跑,有时候跑远了,回来就很晚,或是不回来了。
每天老文都猴急的不行,就巴望着穆姐早点回来。因为小筝晚上10点下班,
他得赶在10点之前,把事干完。
有回又是晚上9点多才回来,老文白等了一场,就开始跟在我屁股后面抱怨。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恼了。回他道:你日子过的那么快乐了,还有啥好抱
怨的?等到等不到,至少有的等吧。自从你老婆来了,我等的机会都没了,日子
还不是要过?
老文看我恼了,而且恼的有理有据,马上态度180度的大转弯,开始说起
各种好话了。还把手里还省大半瓶的啤酒递过来说:来来来,喝点酒消消气。
我说,我又不喜欢喝酒,别在我这个粥都没得喝的,说什么干饭不好吃的事
就行。
我本坐在床上看电视,他也在边上坐下,闲聊起来。
一般他瘾上来,又没的搞的时候,就喜欢说起他曾经大战的经历,算是一种
过干瘾的方式。
说着说着,他夸我那电脑买的好,还能当VCD用。他俩一边看片,一边做,
感觉可带劲了。然后又详细描述,他老婆怎么趴在椅背上,撅着屁股,他怎么站
在后面干。并解释这样的好处:这样干着不累,还都方便看黄片。
我本来听着挺带劲的,但又想到,那本来是小筝的房间来着。现在他们两个,
整天在那房间里淫乱,真是可怜了小筝。
喜欢听是一回事,我还是忍不住,叫他以后别再老跟我说这些了,以前跟穆
姐不认识还好,现在再听这些,看到穆姐挺难为情的。
他说,那有什么,听到又吃不到。我也就过过嘴瘾,不跟你说,我跟谁说去
啊。
因为这样的工作时间,我和小筝见面的机会,就变得更少了。可偏偏正是在
这段时间,我和她的关系,却进步的比以前更快了。
有次又回来的比较晚,本想着找老文,听他说说色情故事,解解闷呢。
可回到宿舍,转了一圈也没见到他人。我又不想就这样洗澡睡觉,想想便去
小筝的店里,想着她也快下班了。本就有好几天没见了,刚好接她下班,还可以
一起聊聊天。
突然见我来接她下班,小筝有点惊奇,也很开心的样子。
走在街上,我们拉着手,她不停的朝我看,眼眸中,似在闪烁。问她看什么,
她又不说话,只是傻笑。猛然间,我感受到一种恋爱的气息。这种气息,象是一
种迷幻药,感受到了,便会越迷越深。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间,她也主动向我靠了靠。便这要,我们贴在了一起,
象是一对热恋的情侣那样。
这样慢慢的走着,一边聊些闲话,一路到了她房间的楼下。我本想就此回去
的,小筝有些舍不得分开,总想多处一会,非要我送她上楼。
到了三楼,隐约又听了点那种女人的淫靡之声。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了,我
和小筝都没去在意。直到了房间门口,这才发现,那种声音,并不象往常那般,
是从别的房间里传出来的,而正是从小筝的房间里传出的。
也幸好有这声音预警,要不,小筝直接开门进去,那就尴尬了。
我也马上明白了,为啥我找不到老文。也明白了,为啥他这回,没在该撤离
的时间前离开。
小筝拿着钥匙的手,又缩了回去。我拉了拉她,便要悄悄走开。这时,却听
到门内传来说话声:「老文你好有劲,干的我好舒服,我都要晕过去了。」本来
叫声的辨识度还不高,这一说话,就很明显听的出,是穆姐的声音了。
「现在知道舒服了?刚才我要干,你还不让我干来着。」这是老文的声音。
「我不是怕小筝快回来了嘛,你那么厉害,一干就干好久,被她撞到就丢脸
了。」
「她要回来了刚好,我拉进来一起干。」
「好啊,你干她的时候,我在后面帮你舔屁眼。」
然后,便传出了更猛烈的淫叫声。
这种突如其来的震撼,把我和小筝都震傻在了那里。等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赶紧离开,一直下了楼。
站在楼下,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去被震撼的心情。
我开口骂了句:「这个死老文,真是不要脸。」可虽然这样说,我又不可能
拿这话去质问他。听到老文说了些什么,我还敢拿出来说,但穆姐的那话也被我
听到,那就尴尬了。我总不能说,我只听到他的话,没听到穆姐的话。
又沉默了一会,我俩才开始慢慢聊了起来。内容,难免是楼上那对奸夫淫妇。
小筝除了一开始的震惊难堪,倒也没觉得自已如何受辱之类。毕竟,她也是
看过黄片和颜色小说的的。只是,和我的心态一样,看过归看过,但真发生在自
已身边,真的亲耳听到,那冲击感,就完全不一样了。
别说,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没经验了,就是经验丰富的,哪怕自已干过同类
的事的。但真的亲耳听到别人的,还是会很受刺激的。
我跟小筝说,以前我还以为老文多敢说,一副说啥都无所谓的样子。可却从
没跟我说过,他们干事时,还要说这些骚话。没想到,他还是留了一手。
小筝说,老文那人厚脸皮,她是知道的;没想到的是,穆姐也会说这种话。
说着说着,又跟我夸起穆姐身材多好,胸多大多圆,说自已要是男人,也会
喜欢的很。
听她这么说,又想起老文平常跟我说的那些,关于他和穆姐如何干事,我难
免就开始联想起来。激动的抱起小筝,便开始亲她,手也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
里。
同样的,小筝也似乎比以前更为兴奋,回应的也更为激烈。
这样搞了一阵,没过到瘾不说,还搞的我更是难耐了。精虫侵脑的状态下,
我主动对小筝说,要不要我们也正经搞一回试试?
她理解成,我想马上和她上床。不好意思的跟我说:她最近来那个了,要再
等几天才行。不过,她最近上网,学了些20块30块的技术,问我要不要试试?
因为我们那会的状态,就是老干着那种,干打雷不下雨的事,而小筝本来就
没啥经验,每次弄到最后,都是我自已抓着她的手,弄出来的。可能她也察觉出
我的不满足,于是,她便说要上网学学技术。
她说着这话,手就伸到我下面去了,抓住那地方乱摸。
我们待的地方,虽然有够暗,但离楼道口并不远。那时候,我的口味还没那
么重,还是觉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才够自在放松。
我赶紧说算了,等几天也没什么,这地方不安全,怎么弄都不自在。特别是
老文还在上面,别我们正弄的时候,又被他撞见,那就丢脸大发了。
这样又等了一会,便听到楼上有人下来的声音,我们赶紧朝暗处躲了躲。出
来的,正是老文,他光着肚子,衣服搭在肩上,边走还边哼着歌,一副志得意满
的样子。
我叫小筝再等会,给穆姐留点收拾战场的时间。再说,才搞完你就回去了,
难免也起疑。
关系上有了这样的突破,那行动上我便开始积极筹划起来。
自从我的工作,变成了专门做宣传活动,我的作休时间,也就跟小筝差不多
了。一月还是四天的假,但没法放星期天了,因为星期天,正是人多好做活动的
时候。我只能在两次活动之间,申请休个假。
小筝也是这种情况,越是周六日,店里反而更忙。申请休假,也只能是周六
日之外的时间。
和小筝商量计划了好久,又过了差不多大半月,终于凑到了一天,都申请到
了休假。
因为工作时间的关系,她那会已经形成了习惯,每天要睡到上午九十点才起
来。我们便一起出去吃了饭,又闲逛了一下,然后带着激动而又忐忑的心情,回
到了房间。
虽然我和穆姐是一样放假,但她是个勤快的人。就算是放假,只要没什么别
的事,她便去帮老文跑跑药店,发发传单什么的。巴不得老文业绩好点,能多发
点提成。
进了房间后,我以为,马上就要开始我们第一次真正的做爱了。没想到,她
却突然跟我说起,她以前的那个男朋友。
她前男友征兵审查过了,她就知道,他们的关系该到终点了。
她多少有点,对方为了当兵,把她抛弃了的感觉。不过,心底好像又清楚,
就算他不去当兵,他们也不大可能真的就此结婚生子之类。毕竟,那时他们都才
刚刚成年而已。
一开始,她有点怄气,故意疏远对方。但真到他要走了的时候,又觉得非常
的不舍,毕竟两人还是谈了近一年的恋爱,毕竟她很喜欢对方,在一起的时光,
也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
故事的重点是:在对方快要走的前两天,她把对方约了出来,然后上了床。
我到现在,还是不好用语言,却描述她当时,是种什么样的心态,才做出的
这样的决定。要知道,当时是00年左右的农村,而不是现在。
但我能理解她,不但理解,而且会因此觉得对她的了解更深刻了一层,也更
高看了她一眼,更触摸到了她生命的某种质。
她说着说着,早已经满脸泪花,然后趴在我的身上,痛哭起来。
我本想把我的感觉说出来,但又不知道怎么表述,也怕意思虽好,但说出来
不好听。总不能说,她去找人上床,我觉得很赞?
很后来,我还是忍不住,把我对这件事情的感受,跟她说了出来。
她听了之后说:有这话,她觉得跟我这场,就算是值了。(她看了这段后说:
觉得这句不好,显得我太得意。)
慢慢的,她停止了哭泣。又在我身上趴了一会,然后开始擦自己脸上的眼泪。
我伸手想帮她擦,她一把拉住,并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脸上。然后仰头看着
我,说道:「跟你说这些,是不想欺骗你。我喜欢你,我想和你谈恋爱,好吗?」
听到她这样的话,我就再也无法犹豫模糊下去了。
稍想了一下,只好老实的对她说:「我也喜欢你,也觉得你很漂亮,也很可
爱。但老实说,我确实对你没有那种爱情的感觉。就象你不想欺骗我,一样的,
我也不想欺骗你。」
「我知道,没关系,只要你对我好就行。我心里,经常觉得难受,觉得闷的
很,觉得透不过气,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要疯了。哪怕就如老文说的那种,当
着是搭伙过日子,哪怕是装的,就当是哄我开心也行。」
我记得,我当时好像也流眼泪了,好像什么话也没说,然后吻了她。
现在想想,我当时应该说句:「好的」或是「可以」,之类的,这样才算是
正面的回应。如果可能,我更希望我能说句「我爱你」之类的。
后来,我跟跟好些人,都说过「我爱你」,但其实感情远不及我和小筝。有
时候,甚至只是第一天认识的人,无非不过是想把对方弄上床。
可那个时候的我,就是这么中二。
所谓中二,就是这样的。一方面愚蠢之极,一方面还把自己看的多高。觉得
一句「我爱你」是金子打造的一样。
总之,回想起来,多少有点遗憾和愧疚吧。
七
我们一边接着吻,一边我的手,已经摸向了她的胸部,她开始发出一种轻微
的哼哼声,听得我有种急不可耐起来。
我解开了她的衬衣,然后开始解她的胸衣。这次难得的是白天,光线很好。
可以让我清楚地观察她的身体。
以我那可怜的,从A片看到的一些内容来对比。她裸体的样子,衬的她的锁
骨很好看。她的胸不算大,乳头更是显得有点小。好在,还是有一个明显的形状,
不至少小到那种胸部边界模糊,象个胖点的男人那样。
微鼓起的肚皮上,肚脐眼是竖起的一条,而不是象我那样,圆圆的一个凹陷。
然后一条深色的线,直直向下。我还是第一次注意到,原来女人也有这样的
一条线。
玩了一阵她的胸和肚皮,我又开始脱她的裤子。本来是一件件的脱的,可本
来就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又有些紧张,就一下子把她的内裤,也一同脱了下来。
她条件反应式的,夹紧了腿,然后又用手盖住。只让我看到一片暗色,和一
些黑色的短毛。
我拉她的手,她总不愿松开。还叫我不要看,丑死了。
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我无耐只好放弃。然后发现,她盖着的手边,难免露
出了点毛毛。我便伸手去拉着玩。
她本就还没睡醒,迷糊中,一开始还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意识到之后,轻叫
一声,将整个身体都转了过去,趴在了床上。
这样虽掩住了前面,却暴露了后面,我趁机刚好玩她的屁股。
她的屁股也是小小的,不算翘,但形状圆圆的,一条越下越深的沟壑,从中
间分开。
屁股这种东西,很自然而然的,就是会激起别人想拍的冲动。看着她的屁股,
在我的拍击下颤动着,看的我觉得下面都要涨暴了。她还很配合的,轻叫了一声,
更是叫我,不能自已。
而那条深壑,也天然的会激发起,探索的欲望。
我用手,分开她的屁股,便看到她粉红色的菊花,向中心收缩成一点。——
要说,菊花这个词,起的真好,是形象又可爱。我再用力分开点,便又看到,更
深入,鼓起了一团软肉,夹杂着一些毛毛,并不能看的真切。
可能因为,她给我口交过,我好像一时毫无忌讳感,便低头想去亲那可爱的
菊花。但那里有点深了,并不是那么容易就亲的到的。我的脸才一碰到她的屁股,
她就象被电到一样,整个身体向前一缩。我扒着她屁股的手,也同时被甩开了。
说来,我一直到现在,对口交及菊花,都有着特别的偏好。不知道,是因为
这种,人生最初的经历;还是因为,我本性就偏好这个,所以一开始就会注意到。
她将身体,向床的内侧拱了拱,又问我在干嘛。
我说,我在亲她的屁股。
她说我是变态。
我说,你给我吸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自已是变态?
她说,A片里都有吸的,不算变态。
我说,A片里也有亲屁股的,怎么我就变态了?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好吧,那你亲吧。
我将半趴着的身体,向床上移了移,好靠的更近。然后双手左右按在她的两
片屁股上,亲了亲她的屁股蛋。亲过之后,又用力分开她的屁股,想亲她的菊花。
她又是一缩,问我:你又要干嘛。
我说,我想亲你的屁股芯。
她一开始没明白,待了片刻,才搞懂我的意思。
她又骂了我句变态,然后说,那里脏,别亲。
我说,我不嫌你脏。
她说,你要亲了那里,我就不敢再跟你接吻了。
我说,没关系,你不跟我接吻,那我以后就只和屁股芯接吻。
她听了这话,一阵「啊啊」乱叫,然后又是推,又是踢的,骂我变态,恶心。
闹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她见我,只看着她不说话,便又问:你是真的想亲那里?
我说,真想亲。
她说,我让你插那里,你不要亲了,好不好?
我说,我要插,也要亲。
她听了不好意思的低了头,然后一脸的犹豫纠结,好一会,才对我说:你就
算真要亲,至少也得让我先洗洗,洗干净了再亲。
我说,你给我吸的时候,怎么都没说,要先洗洗。
她说,情况不一样嘛。如果是现在要她给我吸,就会叫我先去洗洗。
我想想,好像无法反驳了,便点头答应了。
她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手抱着胸部,一手捂着下面,踏着拖脚,一阵小跑,
进了厕所。
我以为,她说洗洗,就只是洗洗。结果,我在外面等了半天。感觉长的,要
是我的话,把自已身上的毛扒光,时间都够了。等得,我硬直的下体,都开始慢
慢变软了。
终于,厕所的门打开了,她又重新扣好了她的长衬衣,两边用手把衣角朝下
拉着,又是一阵小跑,然后跳到了床上。不过,就算是她再拉,那件宽松的衬衣,
顶多也只盖的住她半个屁股。
她一上床,开始是抱腿坐着,然后慢慢把腿放平,身体也躺了下去。犹豫了
一下,慢慢转过了身,趴在了床上。
我把她的衬衣角,向上撩开,然后用手分开她的屁股,将脸贴了上去。
就算是这样,可还是很难亲到。我拍拍她的屁股,让她把屁股翘起来一点,
她便把屁股向上拱起了一点。
当我的嘴唇,碰到她那里的时候,那中心忽的一收缩,然后又慢慢展回原来
的样子。再碰一下,又是这样的一缩。一连试了好几下,才不那么敏感了。真的
亲上去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味道,只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亲了一会,她把手放到背后,拍了拍我的头,问我:亲够了吧。
我便收回自已的脸,说道:嗯嗯,这回是亲够了,下回还要亲。
然后,一下扑到她的身上,压着她的身体,说道:我们做爱吧。
她转过来身子,点了点头。
然后双手圈住我的脑袋,和她吻了起来。我心想:刚刚还说,我亲了她那里,
以后就不和我亲嘴了,现在好像完全忘了。
亲了一会,我便开始脱自已的衣服,然后拿出早就装备好的避孕套。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小袋。撕开,拿出里面的套套后,却一时不知
道,该怎么套上去。试了几下没成,我又拿来盒子,研究上面的说明。
终于,把套套戴好。这会,小筝才想起说:她是不是该,先给我吸一会,然
后再插?
我说不用。
她说,她看A片里,都是这样的,先吸一会,然后再插。
我说,不管了,我现在就要插。
我把她的腿分开,然后低头观察她的那个部位。
她叫我别看。
我说,我不看,怎么知道往哪插?
她这回,算是无力反驳了,不再坚持,只好摊着腿,让我看。
她那里,咋一看去,全是毛绒绒的一片。在最下面,才看到两片软嘟嘟的肉
团,类似于微小号的屁股。不同的是,两团肉的中间,又是两片肉色的肉瓣,再
中间,才是一条浅红的沟壑,陷了进去。
我用手指掰开那条线,里面更是一片浅红色。我用下体,在那浅红色边上,
比划了一下。发现,真要想插进去话,这姿势还不大好摆。可我又不好象电影里
那样,完全趴到她身上,那样我什么也看不到,更是别想插进去了。
那一刻,我很想问问:她和前男朋友,当时是怎么插进去的。但显然,现在
不是叫这种问题的时候。
我又开始回忆,A片里的人,是怎么做的。可观摩和实践,还是有着巨大的
差距的。看A片的时候,看他们什么姿势都能做,好像轻松的很似的。可我却总
觉得自已的姿势有点怪异,而且,根本就使不上,向前插的力。
我当时抓耳挠腮,心里慌的不行。可越慌就越心乱,只觉得心里有个声音在
呐喊:你就这么没用?哪怕是猪狗都会做的事,你都做不来?
在这种焦急与慌乱中,猛然间,似是福至心灵,我拿了个枕头,放在了她的
屁股下面。她的那个部位,就正正好,对着我的下体。这样一弄,马上发现,什
么都对了。
我满心的欣喜,赶紧用力,插了进去。
小筝却在同时,大叫了一声。然后伸手抵住的我小腹说:轻点,轻点,有点
痛。
我这才想到,插入的时候,她是会痛的。我黄色小说,还是看过不少,这类
的描述还是挺多的,所以知道。
我平息了下自已激动的心情,开始慢慢的插入,插入一点之后,又慢慢拔出
一点。这样循序前进,越插越深。
前面光顾着激动去了,现在才注意感受,插入后的感觉。
老实说,好像触感还没有口交时的感觉好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戴了套的
缘故。但会有种明显被包裹感,这就比口交时,那种痒又不过瘾的感觉,好多了。
随着下体的深入,我也就趴在了小筝的身上。我看她一脸的紧张,便开始和
她接吻,然后吻她的脖子。本还想吻她的胸部,但因为身高差距,我技术又很生
涩,结果就没干成。然后想起,黄色小说里写的,舔脖子和耳朵,会让女人兴奋,
于是便试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是身体一挣一挣的,好像在打冷战。过了一会,她开始
哼哼起来,而且身体来开始扭动。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已经完全进入了,可我稍用点力,或是频率快了一点,她就开始叫痛。
我就不得不停了下来,等那么一会,才敢再动。
就算是这样,大概做了也就五分钟左右,我就射了。
做完之后,我好像是完成一件繁难的工作,而不是享受一段美妙的过程。
回想一下。感觉就身体的感受,排除心理的给生理感受,还不如自撸似的,
也不如上次她给我口交的感觉。
再看小筝的模样,好像是被我酷刑拷打过了一般,瘫在那里喘气,好半天,
才慢慢动一下身体。
看着她这个样子,心情从轻微的失望,转而愧疚。觉得是为了满足自已的一
时欲念,却把人家搞的如此疲累。
我先自已收拾了一下,然后又帮她擦。她已经完全的瘫了,这会再也不说什
么,不要看,不要弄之类的了。
弄完之后,慢慢在她的身边躺下,轻轻抱着她,问她还痛不痛。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她和前男友,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么厉
害,这么要命。然后,她把问题,归结在我那东西太长上,感觉都快捅到她的胸
口了。
我很意外,照我以往的经验来说——当然是黄色小说和电影里的经验:长,
粗,大,不是优点才对吗?不是应该值得夸耀的事么?怎么现实中,却变成了缺
点了呢?
低头看了看自已下体,然后回忆一下A片里的情景,自我感觉,好像并没有
显得比片里的人长啊,这不是正常尺寸么?
过了很长一阵,可能有个把小时吧,她才慢慢还了阳。
而后,似乎心情又很好的样子,卷在了我的身上,又拿手掌在我身上乱搓。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开心。
我问她为什么开心。
她说,她想着我趴在她身上时,一上一下的样子,就觉得开心。
我叫她别再搓了,等下都要搓出卷子来了。
可她不听,还是在我身上乱搓,一边搓,一边还在笑,带出那种小铜玲般的
声音,很是悦耳。
这样,被小筝手搓着的时候,我好像,突然之间——顿悟了。
是的,就是一种顿悟的感觉。可以形容为明白,看透,清明,了然,一种豁
然开朗,明晰万物的感觉。
这是一种,舍弃同时的,一种得到;放下同时的,一种抓住。
我跟她做了,她很开心;我第一次做的结局很成功,也很开心;看着她做完
之后,开心的样子,我也觉得开心。
八
21岁的我,正当年青,正是精力体力最好的时候。
虽然做过了一场,但明显的觉得,很是意犹未尽。我心里期待的,是象上次
撞到老文那样的,很激情尽兴的大干一场,可现实却差了太远。
休息了一阵,小筝说,她一身的汗,想洗个澡。还说要跟我一起洗,好给我
搓澡。
我听了,当然是巴不得。
我起身烧了满满一大桶水,想着两个人,怕水不够。
厕所里,一头是蹲坑,另一头的空间,两个人站过去,也就占满了。
虽说我们摸摸舔舔的搞过不少次了,正经的也刚做过一次。但我还是第一次,
在这么条件良好的情况下,观察她的裸体。
她站着的时候,胸部明显比躺的时候,看着要大一些,弯腰的时候就更是明
显。全身都很白净,特别是胸部和大腿,明显比别的地方要白,更是白过她的脸。
而下腹到两腿间的,那一处暗黑,就格外显的各突兀了。
整个身形,都显得好小,特别和我对比,象是大小两个品种的。虽然这样,
但自身的比例,却又很正常。
脖子、锁骨、腰线,还有那小而圆的屁股,都是我很喜欢的。
她用先用毛巾沾水,把我全身弄湿,然后给我抹香皂。抹好之后,开始细细
的搓。
可我感觉,这不是搓澡,更象是调情。
特别是抹了香皂后,她的手再摸在我的身上,很快就让我又硬了起来。
她很惊讶,我怎么又硬了,觉得这不合常理。
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就应该是射完之后,全身无力,呼呼大睡,喊都喊不起
才对。电影里,演女间谍偷东西时,就是这样的,总是趁着男人搞完睡觉时,下
手。
我听了她的解释,有点哭笑不得。我说,我可能到了40岁,50岁的时候,
也会这样。但现在年轻不是,别说两次,三次都可以尝试下。
她听我说的,却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自已确实搞不动了,再搞就要死
人了。不过,她可以帮我口。又得意说起,她去网吧上网,特意查了一下,学习
到很多的新技术。
我当然说好,并满心的期待。
她帮我洗完,冲掉泡沫之后,在我面前蹲了下来。
先用白细的小手,扶住我的下体。而我那里象是一条发怒的黑蛇,暴鼓着青
筋,昂扬着头颅,显得那么暴躁而丑陋。
特别是当她清秀的小脸,凑到近前时,两边巨大的对比,让我觉得有点羞愧,
而又带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刺激。某种心理上的,龌蹉的满足感。
她先蹲着看了一会,当时的表情,象是在看我弄电脑时的一样。象在慎重的
观察着,一件复杂而晦涩的事件。
之后稍移了身子,让自已更为靠前。
她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小心的从边上舔了一下,然后来回轻舔。转而再
舔我的马眼,然后又吸我的蛋蛋。
这样弄了一会后,才把嘴张大,含进了嘴里。
我平常也没觉得,我自已的东西有多粗大,甚至对比A片里的,特别是欧美
的那种,还怕自已的有点显小。但这个时候,对比她的脸和嘴,又显的过于粗大
了些似的。
但也正是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更是觉得刺激。以前只是看过A片里的,现
在自已终于有机会,把自已的这根丑陋而粗大的东西,放过了一张可爱的小嘴里,
感觉很是满足。
她含进去之后,先是用舌头,在我的棒上划圈,然后用力吸着,嘴唇并紧,
开始一进一出的套弄。
老实说,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远远强于身体上的快感。
她吸了一会,吐了出来,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很舒服,但唯一的缺憾,就是含有点浅了。
她说,那没办法了,她已经努力含到最深了。谁叫我的东西太长,如果短一
些,就不会觉得她含的浅了。
我说,这样就挺舒服的了,再帮我吸一会吧。
于是,她又含了进去。弄了一会,我总还是觉得有点浅,觉得不过瘾。然后
就会,情不自禁的,在她吸入的时候,身体向前顶。可经常会用力过猛,把她顶
的咳嗽起来,甚至干呕。
我看着她那样,都挺不好意思的了,便说不弄了。
但下体被弄到一半,确实又憋的很难受。
她吐着气,说道:这30块钱,还真是不好挣。算了,我再给你弄个20的
吧。
她好像很喜欢这样,来表达不同的方式。
她又重新蹲下,双手把我的棒子夹在中间,当成面团一样,来回搓了起来。
搓了一会,又开始套弄。
虽然比以前的感觉好,但光有理论,经验不足,感觉还是差了点什么。
她又问:觉得怎么样?
我说:感觉比以前要好些。
她听了,笑的有点得意。
这样又弄了一会,我说:不如,你还是给我口吧。
她很听话的,又把那东西,含进了嘴里。不过,还没一分钟的样子,她就吐
了出来,还大口的喘气。
喘了一会,他有点为难的说道:不行,感觉好累人啊,我觉得嘴巴都酸了。
看A片里,人家一弄就是好久,没想到这么累人。
我说:没关系的,你愿意给我口,我就已经很有满足感了。
她又问:含在嘴里,真的很舒服吗?比用手,比插那里面,还舒服吗?
我说:这种舒服,跟那种不一样。
她说:怎么个不一样?
我说:那种是身体上感觉舒服;口交,是心理上的舒服。说白点,就是觉得,
把它放进你嘴里,觉得刺激。
她想了想,说:哦,是不是那种,就象我听了老文和穆姐说的那话,觉得很
刺激的感觉?
我有点难为情的笑笑,说道:好像是差不多吧。
她突然「啊」的叫了一声,我以为她怎么了呢。
结果,她对我说道:我想起来了,口交的时候,应该抬头看着你的眼睛,然
后带着一脸渴望的表情,好像在说:我好想吃,我好喜欢吃的样子。网上这么说
的,我刚才做时候,都给忘了。
我听了很是无语,只好说:不必那么当真,真搞的象演A片似的,就假的很
了,也挺没意思的。
她想了想,又点了点头,一副深受教导的样子。
我看她把这类技术,看的好像太过认真。有点二缺,又有点可爱。
不过,我还是觉得,她的手太没力,速度也不够快。这样搞了很久,我自已
都觉得有点久了,却还是没射出来。
于是,我只好还是如以前那样,握住了她的手,开始用力而快速的套弄起来。
一分钟不到,便第二次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她很勤快的,帮我冲洗起来。
都冲洗完了,正给我擦身子的时候。她又「啊」了一声,然后解释道:按网
上说的,应该让你射在我身上,或是我的脸上,这样,男人会觉得更满足。可刚
才弄的时候,我又搞忘了。
听了她的这话,我不免心里又是一阵激动。可想着她前面才被我插成那样,
后来又帮我口交了半天,也够难为她的了,还是算了吧。
九
有了这次的开端,我本以为,以后自已就可以过上,如同老文那样的快活日
子了。
可却正在这个时候,发生一点意外。
事情是这样的:有回在东莞那边做活动,选的地方,是个小广场。到广场的
路口被水泥墩子拦着了,车子进不去,有点类似于后来步行街那种。
我们只好把小货车停到路口,然后把东西一样样往里面搬。这样就很费时费
力,我也跟着去帮忙。
搬了几趟,我体力不如吕毅,已经是一身的汗了,就坐到水泥墩上休息喘气。
正在这个时候,从街里面跑过来一群人,一帮人在前面跑,一帮人在后面追,
手里还拿着刀棍之类,一看就是在打群架。在那个时期,这种事虽不常见,但也
不少见。特别是我这种常在外面跑的,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遇上,更不说这
种了。
前面那群跑过了,没什么事。
可后面那群赶了来,其中有个家伙,可能以为我也是前面那帮的,是跑不动
了,所以坐那喘气。上来就给我一棒子,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完全没准备,挨完一下,还蒙在那里。那人紧接着,又是一棍子,打在了
我的眉角上面一点。我立时就被打翻在了地上。
幸好吕毅正在货车上搬东西,看到了,马上跳了下来,一脚把那人踢开了。
跟那人一伙的,也围上来几个,吕毅也没敢再用手,然后就吵了起来。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就是认错人了。没几句,也就讲清楚了。他们人多,吕
毅也不敢说什么道歉赔偿之类的,然后那伙人就走了,接着去追前面那伙人了。
当然,后面这些,我是听吕毅讲述的。我当时头都是昏的,哪知道这些。
说到这,我不得不说,当老板的,还比我这般的打工仔,更有远见一些。可
能老板,早就预见到,可能以后会发生这类的情事。所以招了个吕毅,而且还在
面试时,问了那样的话。
再后来,吕毅把我扶上小货车,一直到了医院。一路上,我把手按在脑袋上,
血就顺着我的手,一直流下来。可当时无论是肩膀,还是脑袋,都一点不觉得痛,
只是觉得有点沉重,行动不便,然后头是昏的。
到了医院之后,感觉人越来越清醒了,就开始觉得痛了。
医生看了,说没大事,破了点皮而已。然后问我住不住院,有没有报销。我
说没有,不住院了。医生就叫我坐边上等会,我就坐一边的木长椅上等着。
后来,来了个女护士,帮我洗了伤口,涂了点药,然后就包起来了。
包完之后,我在厕所的镜子里看看,感觉象电影里的独眼龙。
回到公司宿舍时,差不多晚上七点多的样子。
我躺在铁床上,背靠着墙。一帮同事,都围过来问。我懒的说话,都是吕毅
和穆姐在和他们说。
说了一阵,穆姐突然说,这事该和小筝说声,她还不知道呢,然后就出去了。
我本想阻止,想着小筝知道不知道,又有啥区别。但脑袋正痛着,而且也肿
起来了,根本不想说话,也就算了。
大概也就半小时不到吧,小筝跑了进来。一看我那样子,喊了声「二哥…
…」,一声长音,然后就趴在我身上嚎嚎大哭起来。
是那种真正的嚎哭,很大声。
我顿时有种感觉:我不是快死了,还是要坐大牢了。
可能是因为,我都还没来的及换衣服,她看到我两只手袖全是血吧,以为我
伤的多重呢。
哭了足有半分钟,她才开始想起,问我怎么搞的,现在怎么样了,伤的重不
重,觉得痛不痛。
我根本不想说话,说话会牵的头更痛。
吕毅之前,一直在当着我的发言人,代我回答各种问题。这会听到小筝在问,
很自然开始介绍事情经过。可刚开始一两句,小筝却回头开始说起他来。意思:
为什么我们一起的,我伤成这样,他却还好好的。
吕毅本想详细地讲述一下事情经过,因为他已经这样,对别人讲述了几遍了。
一下子听到小筝这么说,赶紧加快了语速,也简略了细节,让小筝知道了是
怎么回事。关键——真不关他什么事,而且他是救我的功臣。
小筝却不领情,哼了一声,说道:反正一起出的门,你好好的,我二哥却成
这样了。然后回过头,又开始问长问短。
这下,吕毅再也不敢代答了。
其它那些围观看热闹的同事,见到小筝这种逮谁咬谁的架势,也都赶紧散了。
突然之间,似乎每个人都想到了,自己还有个什么事没做呢。不是出门了,
就是搞别的去了。
等小筝了解到,伤的并不怎么重之后,人才正常了些。然后问我吃东西没,
想吃点什么。又要帮我脱下衬衣,好拿去洗了。
我叫她别忙,等下老板要来,待会再脱。我这伤都受了,总要卖个惨不是?
她听了,也就懂了,然后出门给我买吃的。
过了一会,老板来了。虽然也搞出一副惊诧莫名的样子,但有前面小筝的对
比,他的表现,就显得有些假的。
吕毅又过来,向他详细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他说了很多话,有对一事件的愤慨,也有对我的关心,安慰。最后拿出了个
红包,塞到了我手里。
说了一会,他想起了,问我吃没吃饭。然后开始掏钱包,转头在房间里搜寻,
正想着该叫谁去买吃的。这时,不知道谁说了句:他女朋友给他买吃的去了。
我没有否认,谁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都默认了,那人就是我女朋友了。
再之后,老板想起了工作的问题,自己在那小声念叨,有点发愁的样子。过
了一会,终于拿定主意,叫了一个同事,暂时代一下我的工作。
我其实是想让老文代我,不想让别人涉及进来。怕是代着代着,把我的工作
给顶了。虽说那时我还年青,但这点危机意识,还是有的。
对于那时的打工者来说,境遇只分成两种:有工作的,和没工作的。这其中
的区别,也就跟男人有蛋蛋和没蛋蛋,差不了多少。
再过了会,小筝回来了。互相问了好后,老板说,不打扰我们小两口说话了,
然后就走了。
我赶紧把红包拿出来一看,里面是5百块钱,医疗费、营养费、慰问金,就
算全包含在内了。在那个时候,这也不算少了。老家农村里,请宴送礼,还有好
多送20的。
我把钱给了小筝,说是老板赏的,拿着买吃的。
小筝也不客气,接了钱就收口袋里了。然后打开口袋,又拿了个报纸放我胸
口,说要喂我饭吃。
我左边肩膀挨了一下,确实不方便用左手,而我又刚好是个左撇子。
前面老板说小两口时,小筝听了很自然的样子。这会喂我吃饭,同事看到,
难免调笑两句,她也并不在意。
我享受了一会,被女朋友喂饭的感觉后,觉得这样吃着,其实很是别扭。便
叫她帮我托着,自己用右手吃了起来。
小筝每天到了六七点,都会回来一趟,给我送饭吃。她跟那老板说:她男朋
友打架受了伤,要第天回来一趟,给我送吃的。
那老板很当然的,把小筝的男朋友想成了老文,想着这种混混,打架受伤,
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不过,能打架受伤的人,他更不想得罪,就很痛快的答
应了。
在宿舍里躺了三天后,感觉消了些肿,也不那么痛了。天天看电视,就觉得
待的有点烦了,可又还包着个脑袋,也不想在街上乱转。
于是白天就跑到小筝那,可以看租的电影电视剧,或是看电脑里的小说。
我也叫小筝别来回跑了,我现在能自己去买吃的,来回跑着,怪麻烦的。她
却说,她乐意。
那个代我班的同事,每天总有几个电话。自从我成了专门做活动的之后,我
就买了个二手的手机,工作确实少不了。
我那工作,要说需要多了不起的技术,也说不上。但就是杂事多,特别新手
刚接触的话,能急炸头。
我是能敷衍的,就尽量敷衍。再说了,真上来个人就能干的很顺的话,老板
还以为我那活多好干,觉得给我工资给多了呢。
过了两天,又去诊所换了次药后,脑门上就只贴了个小方块,再不用圈着裹
了。这样就看着自然了,自己也觉得轻松了多了。不过,肩膀上还是青着一大块。
所谓,好了伤疤就忘了痛,温饱之后就思淫欲。
每天一早,过了公司上班时间之后,我就跑到小筝那里。那个时间,她还在
睡觉,我拉上窗帘,就开始剥她衣服。
一阵乱舔乱摸,把睡的迷迷糊糊的她,弄的哼哼唧唧的,下面开始流水之后,
就开始插入。我后来才知道,小筝那地方,长的有点偏后。所以,从正面插,难
度要大些,反正是从后面插,要容易点。
不过,插的时候,动不能太大不说。就算是这样,顶多两分钟,小筝就叫受
不了啦。是那种真正的受不了,抽冷气式的叫痛。于是,我就只好拔出。
头一两次,我都会戴上套套。后来知道,根本就不可能插到射,于是也就懒
的戴了。
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从开始,到完全适应插入,中
间花了很长的时间。她并不是没感觉,其实她很容易就会湿,有时候还会湿的很
厉害。有时候,我们在外面亲亲摸摸一阵,待我把手伸到那里,会摸到整个手都
湿了。
但就是不能插,五分钟,大概就是她最长的极限。而且,还得是很温柔的那
种。要不,三两下,就得拔出了。而且,时间长一点,她可能过了几个小时之后,
都还觉得小腹不舒服,涨痛之类。
我很怀疑,我后来会偏爱口交,菊花,可能就是因为性经验的最开始,就是
这样的状态。
人是这样的,什么弄不到,就会特别的想。那个时期,我就特想,能像老文
那样,痛快淋漓的,使尽全力的,干上一场。
每次都是,先插到她叫停之后,再让她休息一下,回下神。然后就是口交和
手。她口交的技术也很一般,纯粹是为了心理上的满足感。手上的技术,进步的
很快。可能是因为,我经常握着她的手弄,有个范例在那。
而且,她发现了一个诀窍。每次她弄到有点累了,发现我还没射时,就开始
提穆姐。比如,说她给我在前面口,让穆姐给我在后面舔,这之类的话。我听了,
就难免会更加兴奋,也就更容易射了。
每次她把我撸射后,看着她的胸口,脖子,或是脸上,挂着的我精液,在那
气喘吁吁的样子。我就极想再把她按着,大干一顿。不过,很可惜,那是不可能
的,至少在那个时期,是不可能的。
十
我受伤后第九天,就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不是我对工作多热爱,多积极,只
是怕别人把我的工作抢了而已。
穆姐找个机会,还跟我说:小二啊,真不好意思哈,说起来,你还喊我姐来
着。可你姐真是有点不懂事了,都没想着,给你和小筝留些空间来着。你以后要
过去,就跟我说嘛,我不会那么不识趣的。
她以为,我和小筝已经好了很久了,也是长期过上了性生活了。只因为她来
了之后,我才不好意思去了。
我打着哈哈,跟她大概说下,我和小筝有时差,以前也难得见一回的。自从
那次偷听之后,一跟她说到这类的话题,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晚她说的话,
就觉得老大个不自在。
穆姐报以我,一个同情的眼神。叹了口气,说道:打工是这样的,为了挣钱
嘛。
我只要不是太晚或太累,都会去她店里接她。然后一路说说话,亲热一下。
我也跟她说起,叫她问问穆姐,她算是过来人嘛。问问她,为啥我们做起来,
你就成那样了。是都这样吗?是做的方法不对吗?还是做的不够多?
结果,小筝就真的去问了。然后,当然的,穆姐除了说多做几回,可能就适
应了,别的也说不出什么来。
穆姐知道这事之后,有时看我的眼神,就更是同情了。
穆姐知道了,当然老文也就知道了。有时候还拉我谈心,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来安慰我。甚至说,要带我去做一回50的,他出钱。
我才发现,我叫小筝去问这事,真是一个太愚蠢的决定了。问题没解决不说,
也搞得我,每次见到那两个,就会心里发毛,担心又会拉着我安慰。
我上班之后,基本就没有机会,再跟小筝啪了。时间隔的长了,难免就会憋
的厉害。于是晚上去接小筝的路上,有时也会学老文说的那样,跑到公园或是大
的绿化带里,找个比较暗的地方,让小筝给我弄。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射在了她的嘴里。因为在外面的时候,如果射脸
上之类,不好收拾,也怕会弄到衣服上去了。于是,射在她嘴里,就是即能满足
我的龌蹉心理,又很方便收拾。
她可能是因为A片也看过不少,并不怎么忌讳。就是让她吞下去,她也不反
对。
性这种事,没经历过的,就会有很多忌讳和胆怯,而经历之后,也就坦然了。
很多时候,这一点特别会体现在女人身上。女人在经验之前,会显得特别害
羞胆小,一旦经历之后,又会变的比男人还敢说敢试。
小筝常和我在做的时候,提到穆姐。说的多了,她便说要带我去看看穆姐的
胸,是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又大又圆。
她知道,穆姐也她一样,平时在房间内,都是不穿胸衣的。广州这天气太热,
想穿也穿不住。而穆姐的胸大比她的大,没有胸衣兜着,就有点盖不住,隔着层
衣服,还是会很明显。
她便找了个拿东西的由头,让我陪到一直到房间里,只要穆姐在,就能看到。
我嘴上说不好意思,心时却是躁动的很。以前啥啥没有的时候,就想着有一
个就是上天恩赐了;可现在心态又不一样了,看了小的,又还想看看更大的是什
么样。
于是,我跟着小筝,一路上楼。
到了房间门口,她敲了下门。穆姐开了门,见是两个人,楞了一下,把我们
让了进去。
穆姐穿的是件连衣裙,虽然裙角还是有那么长,但薄的厉害,太厚的热不是。
我刻意观察了一下,确实能看的出来大概的形状,乳头的突起,但也没小筝
说的那么明显。
但确实比小筝的,那就大很多了。小筝的胸,虽然也不至于小的看不出来,
但更像是身体的一个附属物,像是一个装饰件。而穆姐的胸,就是一个扎眼的,
不能忽略的,身体独立的一个部位。
小筝一进来,就开始烧水洗澡。我和穆姐闲聊了一会后,她好像突然想起,
笑的很神密的样子问我:要不她出去一下,逛逛再回来。
我说不用了,今天回来太晚了,等下次再说吧。
然后,我就说走了。
穆姐送我到门口,还在问:真的不用?
这事之后,没隔几天的样子,我们在湛江那边做活动,我们是星期五去的,
星期六日做两天,然后再回来。离的远,也就住在了那边。
可能有些人就会想象,孤男寡女的,又人在外地,很可能就会发生点什么。
可生活不是演电影啊,别说我跟老文的关系,其实就是一般同事,熟到一定
程度了,又各自有朋友的话,反而不好瞎搞什么。
毕竟之后还要见面,而且大多时候交集还很频繁,后面处起来得多尴尬。我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至少我对这种情况,会有很大的心理障碍。
那次去的当天,把各方面的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第二天搞了一天,那时
我对这工作还不算很适应,还是觉得满累的。吃过晚饭之后,就想回去躺着,看
看电视睡觉。
没想,穆姐却找机会偷偷和我说,等下叫我去她房间里。
那时候本来都穷,公司也扣,住外面的时候,也就是那种三四十块的小旅馆。
我和吕毅住一间,穆姐住一间。
时间长了,我也不是没晚上去过穆姐房间,有时候还会一聊几个小时,大多
都是工作上事。特别是一开始,穆姐对工作不熟悉,很多事上,我得跟她一样样
的说。
但很明显,这次穆姐搞的有点神神秘秘的。我当然的,也会有各种遐想,还
搞了一阵的心理斗争,预想着:如果穆姐向我暗示,或是直接把我扑倒,我该怎
么应对?是顺从内心天性了呢?还是保持理智?
回到旅馆,我还先洗了个洗,然后跑去敲了她房间的门。
进去后一说,我才知道,原来是昨天吕毅来骚扰她了,她又不想把关系闹的
不好看。所以,就把我喊了过来,算是给她当门神了。
我顿时,心里一阵失望。怎么说,这就像你以为某个妹子喜欢你,虽然你并
不喜欢她,但多少会有点得意。但后来发现,并非如此时,心里难免又会失落。
上次的事,吕毅毕竟还是帮过我的。再说,他平时干活又卖力,人也不差。
我们这三个,又老在一起的,我也不希望,把关系搞僵了。
我对穆姐说,没事的,我呆到十点吧,我不信,他十点后还敢敲你的门。等
有空,我和他说说,就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你也别太介意,男人饿急了,是这样
的。以前老文,也好不到哪去。
穆姐知道她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笑着接话说:吕毅比起她男人的话,又
算是好的了。
我也开玩笑说,要解决根本问题,还是要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就啥事都没有
了。
我也确实有点累,打开电视,一甩拖鞋,就靠在床背斜躺着看电视,一边和
穆姐闲聊。
说了一会,穆姐便出去洗澡了。那种便宜的旅馆,是没有自带的卫生间的,
但好在有热水。回来的时候,她还把衣服抱在胸口前,然后我就发现,她又贪凉
快,没有穿胸衣。
我怀疑,吕毅大概就是偶然看到了,她这个样子,于是热血上脑,就有点冲
动了。
我虽然也会有些兴奋,但之前也算看过了,就没搞成吕毅那么不能自控。不
过,下面还是会随之鼓起。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那么歪躺着了,赶紧坐直,把腿
支起,以做掩护。
聊了一会,穆姐难免的,又说起我和小筝,啪啪不顺的事。
穆姐自从知道这事之后,就俨然成了半夜电台里的知心大姐。我是幸好平常
都挺忙的,要不更不得了。她说的开心,也不想想,我是个什么感受。
我也理解,要是我朋友同事,有这么档子事,我极可能也爱去提。说是关心,
主要还是觉得这话题有趣,拿别人开心,谁不会呢。
可现在,当事人是我自已,这就难堪了。
穆姐是越说越来劲,我只能嗯嗯啊啊的敷衍。可说着说着,她竟然问起:听
小筝说,是因为你那里太长了,所以才搞成这样?有没有这回事啊?
我当时,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看我闹个大红脸,还开导我说:都是过来人了,是啥说啥,有什么不好意
思的。你俩都喊我姐,我也是关心你俩的生活幸福。
我当下就心想:你说把小筝献给你老文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俩喊你姐呢?
老实说,头一次听小筝提到这个,我也就量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量,才算
是正确的,因为从上面和从下面量,不一样。大概也就是15到16的样子。我
又到网上查了下,中国人正常的是14还是多少。虽然我稍长了那么一点点,但
并不算过份啊。
话说,我可不是王小波,动不动就说:掏出近尺长的阳物。如果是一般情况
下,别人说我的长,我还会小有得意。可这种情况,确实满尴尬的。
我含含糊糊的,大概的跟她一说。
她反问我:16厘米,是多长啊?
我一听,就更是无地自容了。可看她不搞明白,就不放过的样子。只好又用
手,大概比划了一下。
她很认真的观察我比出的手,然后自已又做势,划量了一下,认真的点点头:
嗯,是偏长了些。反正比老文的长。
我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然后,她努力组织了下语言,开导我说:你看着,小筝还那么年青的,高子
又那么小,经验也少。太长了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你可得要理解她,包容她。
这中间,虽然也有说说别的,但她总把这事,拿来反反复复的说。我简单觉
得,我要被她聊死了。到了九点多点,我实在受不了了,便提前跑了出来。
后来,有次回去,也差不多快九点了。我回宿舍一转,没发现老文的人影。
心想:他一定又跑到穆姐那去了。
我便跑去接小筝下班,然后把这事跟她一说。一方面是好奇,多少也带着点
报复心理吧,问小筝要不要回去听。
小筝比我表现的,还有兴趣。赶紧收拾完店里的事,一路急走,就怕回去晚
了,赶不上。
等我们到了房间门口,又听到那熟悉的淫叫声。小筝还朝我一笑,意思我们
还是赶上了。
好在,那种农民自建的出租房,楼道里也没什么照明,一层也就那几间,当
时时间也有那么晚。我和小筝,也就并不多担心,会被别人撞见。说起来,这楼
内比楼外还要暗一些。
他们一边干,一边说些骚话,已经是习惯了。我们没听到多大会,就又听到
他们的对话,难免是些比较粗鲁狂野的,什么「你逼里水真多,干着真舒服」,
「我逼都要被你干翻了」,种种之类。
这种话,虽说也够野的,但好在,没再有象上次那样,把小筝也扯进去。
我听了这种东西,也倍受影响,便对身边的小筝,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小筝也很配合,也伸手到的我裤子里,摸的我下面。没一会,她便把我的那
个掏了出来,然后蹲下身,含在了口里。
那感觉,真是紧张而又刺激。我很想抱着小筝的脑袋,然后一阵猛插。但我
又怕把她插的咳嗽了,那就暴露了。
我听着听着,把耳朵都贴在了门边。听着穆姐在那喊着:「我的逼要被你插
坏了,你要把我插死了。」小筝也是手口并用,没一会,我便射了出来。
这算是第一次,小筝用口,把我弄射了。
不过,射的时候,还是把小筝呛到了。没忍住,她还是轻咳了两声。不过里
面那两个,正疯着呢,对这些完全没注意到。
我射了之后,收拾一下,便下了楼。
我虽然过瘾了,小筝却还在兴奋的状态里。我又亲又摸,她也很有感应的样
子,还拉着我的手,伸到她的内裤里面。
我问她,要不要我也给她口一下。她说不要。我在以前,也试两次,可小筝
并不像我那样,喜欢这种方式,于是我也就没再要求了。
再之后,我也越来越熟悉这种规律了。但凡有这种机会,我便把小筝喊上,
一起去听他们做爱时说的骚话。
现在想想,那会小筝真的还满小的,而且是那种年轻、娇小、气质清纯的那
种。当时只顾着精虫上脑,都没想过,会不会把她带坏了。
但另一面,两个人偷偷的做点坏事,又有种特别的趣味,简直是乐此不疲了。
不过,年轻的时候,做事总会不那么小心。
有时候我们听够了,就跳到楼下等,可有时候,一等要等好久。不知道他们
是干了一次,又来第二次,还是洗澡去了怎么的。等的不耐烦了,便跑去主动敲
门。
更有一次,我们在外面,听到老文那个不要脸的,不但提起小筝,还把我和
吕毅,都捎带进去了。
说什么老婆好厉害,比小筝经操。又说他一个人操不过来,要把我和吕毅拉
来一起操她。说我的东西长,吕毅身体壮,一定也能把穆姐操舒服。
穆姐也一改往日的样子,还迎合着说:好啊好啊,我就喜欢老二那样的长的
操,也喜欢吕毅那么壮的操。我还要一个操我下面,一个操我的嘴,那样才过瘾。
老文问她:那还有一个怎么办?
穆姐回道:那就插我的屁股。
我当时听了,以为,这大概就算是珠穆朗玛峰了吧?已经不再可能,还有更
高的了吧?
可没想,老文开始叫穆姐穿上小筝的内裤和胸衣,然后再干她。
穆姐开始还有点小反抗的意思,但哪经的足老文的唆使,也就半推半就的同
意了。
然后就听到里面说,小筝的衣服太小了,穿着觉得勒的慌。
老文说:就穿一会,我这样操着你,就当是在操小筝一样,能操的更过劲。
小筝在外面听了,都气的笑了。然后故意使坏,去敲房间的门。
敲门声一响,里面便传出一阵乱响。我在边上偷笑,心想这一吓,怕是要把
老文吓成阳痿。
我本想离开的,怕一开门,见到我也在的话,更是尴尬,也怕有怀疑。不过,
又怕里面那两个,别疯起来,真把小筝拉进去干了。就他们那没底限的劲,我实
在不放心。
隔了一小会,穆姐当着没事的样子,说老文在这边洗澡,不是很方便,叫小
筝等一下。
小筝便在门外说:没事的,那我去找二哥玩一会,等会再回来。
这样,我们便下了楼,然后哈哈大笑。我有种,小时候放牛,和小孩子一起
偷花生吃的感觉。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次的事,他们一子就老实了,再也不敢掐着时间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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